渣男居然讓我去賣卵子替他還高利貸5
江摯的這個「好」字讓我五味雜陳,我聽不出這是他的權宜之策,還是打心底不讓我為著十萬塊錢操心了。
看了他一眼後我進了衛生間洗澡,等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睡著了。
我拿了一床被子搬去了客房,這段時間我想我是不願意看著他這張臉入睡的吧。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江摯拖著腿從房間里走出來,看到我的時候整個人怔了一下,表情也有些僵硬。
「起這麼早做什麼?」我面無表情地問,下意識多看了一眼他的右腿。
江摯摸了摸鼻樑,「昨天走的時候醫生囑咐我今天去掛點水。」
「我替你去拿藥水吧,回頭再社區的診所掛水應該一樣吧。」我掃視了他一眼後,拿起沙發上的包便往外面走。臨出門的時候江摯又叫住了我。
「小夏,離婚的事情我希望你慎重的考慮清楚。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的,可我對你是有感情的,我愛你。」最後三個字迫不及待的從他嘴裡說出來,我下意識摳緊了手心。
沉默了一會兒,我抬頭看向他,「在你腿好之前我可以不離婚。」我現在能做到的也就只有這種地步了。不管他現在心裡到底愛不愛我,可從他背叛我的那一刻開始,一切就已經變了。
離開家門後,我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望著熙熙攘攘的行人,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可悲,同時也覺得自己很沒用。
我到現在都忘不掉江摯在醫院裡說的那些話。有人說,男人出軌不要全把責任推到男人的身上,作為女人自己也要想想自身。為什麼別人的丈夫不出軌,偏偏是自己的老公呢?
這話,聽起來很不可思議,甚至有些無理取鬧。
可是一旦自己攤上這種事情,我自己也會不自覺的去想,為什麼別人的老公能規規矩矩的,而江摯卻不行呢?難道真的是因為我對他還不夠好,才導致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我跟他才結婚兩個月,按理說這是新婚燕爾的階段,卻出了這樣的紕漏。我該怪罪的到底是江摯,還是我自己?
我報復似的抓了兩下自己的頭髮,依舊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嘆了口氣,朝醫院方向走去。
到了醫院,我拿出江摯的病例還有檢查單,替他取了葯準備回家。
就在我出醫院的時候,卻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這號碼有些陌生,我看了一會兒後還是接通了。
那頭瞬間傳來了梁謹言的聲音,我一愣,手心裡全是冷汗。
他問我在什麼地方。我四下看了一眼,老實交代,在醫院門口。
梁謹言沒多說什麼,只讓我在原地等,說是十分鐘就到。電話掛的匆忙,然而我等了還不到十分鐘,他的車就停在了醫院門口。
只見穿著一身灰色西裝的男人從車裡走了出來,一見我便拽著我往醫院裡走。
被他抓住的剎那我立刻掙扎了起來,豈料袋子里的輸液瓶全部掉在了地上,幸好是塑料瓶,不然肯定都摔碎了。
梁謹言盯著地上的輸液瓶看了一眼,臉色頓時有些不好。他鬆開我,嘴角微微上挑,沒有笑,卻給人一種相當威嚴的感覺。
我張了張嘴,喉嚨一陣發澀,然後才說,「梁總,你找我有什麼事?」
「跟我走!」梁謹言沒給我撿起輸液瓶的機會,拽著我就朝電梯走去。起初我還掙扎,到了後來我發現這些都是枉然,於是只好放棄。
進了電梯之後,我故意與他保持一段距離。過了一分鐘的樣子,他才開口,「聽李助理說,你後悔了。」
「嗯。」我沒有否認,交疊在一起的手指顫抖的不成樣子。
梁謹言輕哼了一聲,雙手直接插進了褲袋中,「欠下的債這麼快就還上了?」
「沒有。」我的頭垂得更低了。
「那為什麼反悔?」電梯到了頂層,梁謹言再度將我拽了出去。
他一邊拉著我往前走,一邊問我。
我踉踉蹌蹌地跟在他後面,心臟簡直要從嗓子眼蹦出去了。直到進了一間不算大的會客室里,他才鬆開我。
我一得到解脫,立刻從他身邊彈開了,整個人驚懼地像一隻小獸。
梁謹言見我這樣有些欲哭無淚,末了他走到一個檔案櫃旁邊,從裡面拿出了一個文件夾。交給我之後,他整個人慵懶地靠著桌子望著我。
半眯起的眼睛透著一抹看不透的神采。
我看了他一會兒,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夾,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勾了下唇角,將文件夾往我跟前推了推,「這是協議,簽了吧。」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地敲了兩下,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時就跟談生意一樣。一字一句,說出口就沒有迴旋的餘地。
我盯緊了桌上的文件夾,冷汗順著額頭滑落下來,「梁總,我真的後悔了。十萬塊錢我可以立刻退還給你,但是這件事我們能不能作罷?」
「不能!」梁謹言唇角輕啟,直接拒絕了我。
「為什麼?」都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是有些不甘心。
梁謹言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打開了文件夾,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支鋼筆放到我的手邊,「都說女人理智起來的時候很恐怖,我以前不相信,但現在相信了。」他語速極慢,話說完的時候徑自朝我跟前走了過來,「你丈夫出軌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了,你就是因為這件事所以才拒絕我的?」
我陡然一震,完全沒想到這件事他也知道。
不過很快就明白過來,昨天在醫院鬧成那樣,我甚至慫恿那些看笑話的人拍下了視頻。說不定真的有人把視頻傳網上了,現在網路這麼發達,幾秒鐘的時間足夠這件事傳開了。
醜事被揭露,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梁總,作為妻子替丈夫還清債務可能真的是義務。但出了這樣的事情,我的肚量還沒大到去幫他還債。所以懇請你作罷吧。」我朝他一鞠躬,態度儘可能的誠摯。
梁謹言依舊沉默,手指輕撫著文件夾上的紙頁,過了很長時間才說,「我再給你一天時間考慮,如果你真的後悔了,我同意取消我們之間的交易。不過我也奉勸你一句,你老公江摯能爬到如今這個位置不容易,網上的視頻流傳很快,我相信你老公現在應該收到了公司的辭呈了吧。」
「梁總!」赫然間,我鬼使神差地抓住了他的袖子,「你剛才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江摯被辭退了?」
梁謹言不著痕迹地把我的手從他的袖子上挪開,「字面上的意思。」說完這話,他轉身要走。
望著他的背影,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猶豫了半分鐘後,我直接追了上去,「梁總,你把話說清楚了?江摯被辭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可能知道他的事情啊!」
我跟江摯又不是一個公司的,梁謹言就算權利再大也管不到江摯那邊啊。
被我追上的梁謹言不由得放慢了速度,直到走到電梯口才停下來,他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煙,吸了一口後,扭頭望著我。隔著繚繞的煙霧,我有些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但直覺告訴我,他一定知道什麼。
梁謹言的煙只抽了一口,碾滅後,突然朝我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可能不需要一天的時間,你就會答應我的要求。」
電梯門一開,梁謹言徑自走了進去。望著電梯上的字數慢慢遞減,心頭頓時漾起一種不妙的預感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傳來了急促的鈴聲,掏出來一看是江摯打來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那端就傳來了江摯焦急的聲音,「小夏,你在哪兒?你趕緊回來啊!曹、曹哥帶人來要錢了!」
「怎麼這麼快?」我想都沒想就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可說完我才意識到,這樣的速度已經不慢了。距離曹斌上次來要錢,剛好過完兩天,今天是第三天。
曹斌沒有食言,但對我跟江摯來說不是好事。
隔著電話除了聽到江摯焦急的催促聲之外,還能聽到曹斌爆粗話的聲音。
我緊緊地握著手機,牙齒一度咬破了下唇。幾次下定決心不管江摯的死活,可是曹斌逼上門我又開始捨不得江摯了。
「你等我,你讓曹斌等會兒,就說半個小時我一定趕回來!」匆匆掛上電話,我趕緊按了電梯鍵。然而等待的時間卻足以將我給活活逼死。
我等了十幾秒之後實在等不下去了,一咬牙乾脆朝樓梯奔去。
一口氣下了十幾層,出了醫院我就朝建行趕去。到了那邊取了錢,厚沓沓的十萬塊錢揣進包里的時候,我整個人慌亂地像一個竊賊。
我幾乎忘了自己是怎麼回家的,回過神來的時候曹斌他們幾個已經在家門口等著我。
曹斌穿著一件白色體桖,古銅色的皮膚上掛著汗珠,結實的肌肉硬邦邦的撐得衣服快要撕開一般。他看到我滿頭大汗地出現在了樓梯口時忍不住放聲笑了起來。
叼在嘴裡的煙頭直接吐在了我的身上,一伸手,直言不諱地問我要錢。
我後怕地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把包遞到了他的手邊。
曹斌一把從我的手中搶了過去,直接丟給了身後的一個小弟,「數清楚了,少一張扒她他一件衣服!」曹斌說著,色迷迷的眼睛在我的身上徘徊了不下十次。
身後的小弟一得令趕緊拉開了拉鏈,把裡面的錢掏出來數了一遍。差不多數了三遍,然後掂了掂手裡的一捆錢,「哥,少三萬。」
「不可能!」我驚慌失措道,立刻衝到了那小弟的跟前,扒開包直接把錢倒了出來,整整十捆錢,一分都不少,怎麼可能還少三萬這麼多!
曹斌吐了口痰蹲在了我的對面,從我的手裡拿過一捆,「十萬塊錢是本金,我還有利息呢!」
「利息?」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我直接懵了,利息……他沒跟我說要利息啊!
曹斌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抬頭瞄了一眼打開的門,「去把江摯那瘸子給拖出來,他不老實啊!」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江摯就被人從屋裡給拽了出來,他還沒站穩身體就被人一腳踹在了膝蓋上,身體一晃直接跪在了地上。
曹斌順手掄起了一根鋼棍,對著江摯的右腿戳了兩下,「老子他媽的給了你足夠的時間,你就給我這麼一個答覆。看樣子你是不是連左腿都不要了?」說著,手裡的鋼棍往江摯的左腿挪去。
眼看著曹斌手裡的棍子朝江摯的左腿砸了過去,我心下一急直接抱住了曹斌的一條腿,「曹哥,你行行好,錢的事情我真的已經想盡辦法了。我是真不知道還有利息的事情。要不你再給我們點時間好不好?三萬塊錢是不是?我保證儘快還你的!」
「還?」曹斌突然爆吼了一聲,一把揪住了我的頭髮,直接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這錢我已經給了你們不少時間準備了,而且利息我已經給你們少算了一萬多塊錢,你們還想跟我討價還價是不是?」這一次曹斌沒有再留情,罵完我之後大手一甩直接將我從樓梯上給摔了下去。
我順著樓梯一路往下滾,滾到平台的時候才停下來。
渾身上下的骨頭快要散架了,而我還在慶幸,幸好是老房子樓層不高,不然今天不是摔死就是給摔殘了。我存著一口氣,在地上趴了好久才緩過神來。
耳邊嗡嗡作響,聽不清楚曹斌跟江摯說什麼。過了好久我才撐著水泥地慢慢爬起來,還沒站穩身體,就聽到曹斌的一聲譏諷。
他笑我,居然還能爬起來。
我也想知道我幹嘛還要爬起來,就這麼被他們給逼死了不是挺好的,一了百了了?可惜,樓梯層數少,摔不死我。
「曹哥,我能拿得出的就這麼十萬塊錢,剩下的三萬我拿不出來,也不想拿了……」說話間,我抬起頭看向跪在地上的江摯。他一臉煞白,臉上全是冷汗,眼睛裡更是布滿了驚懼的神色。
從打電話讓我回家還錢到現在,他就沒對我說過一句話。我回來的時候他依舊像烏龜一樣瑟縮在家裡不敢出來,還是讓我獨自面對曹斌他們。
他江摯,從頭到尾就沒有盡過一個丈夫的責任。
算了,都到了這個份上我還有什麼可看不透的呢?
「不想拿?」曹斌哼笑了一聲,棍子在水泥地上拖著,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他順著樓梯一步步往下走,靠近我的時候,他猛地揚起了手裡的棍子,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下。
腦袋被打的瞬間,我眼前一片恍惚壓根就看不清楚他們的臉了。我只覺得腦袋上火辣辣的,有什麼東西從腦袋上淌了下來。
我眨了眨眼睛,順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血,「對,這錢我就是有也拿不出來了。曹哥,十萬塊錢就在那裡,你嫌少我也沒辦法。或者今兒你把我跟江摯亂棍打死也行。」
「跟我耍橫吶!」曹斌聽我這麼說一不急二也不氣,乾笑了兩聲後直接丟下了手裡的棍子。
雙手一輪,抱著我的腰直接將我扛在了肩膀上,步子一跨,帶著我就朝樓上走去。
經過江摯身邊的時候,我靜靜地看了他一眼。他依舊驚恐萬分,卻連一個「求」字都說不出口。
此時此刻,我不希冀他能從曹斌的手裡把我給救回來,但至少能求求曹斌嗎?
沒有,自始至終就沒有聽到他擠出一個字來。
曹斌扛著我進了房間,反手就把門給摔上了。我被他重重地摔在了床上,腦袋直接撞進了被子里,發出一個沉悶的響聲來。尚未恢復意識,曹斌身上的衣服已經丟在了我的臉上,混著濃重的汗水味,我當然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說實話,你這麼橫的女人我還是頭一次見。」他站在床尾,一隻手解著褲腰帶,一手夾著一根煙。不過就在褲子帶掉在地上的時候,曹斌卻突然話鋒一轉,「不過,我喜歡!」
我一驚,忙睜開眼看向他,還沒看清楚曹斌的表情,他已經爬上床朝我這邊壓了過來。
曹斌上了床之後直接騎在了我的身上,他彎下腰,盯著我的臉看了好一會兒,一邊看一邊抽著煙。
灰白的煙霧從他口中噴出直接吹在了我的臉上。
我被香煙味嗆了一口,忍不住咳嗽了起來。而曹斌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逼我張開了嘴巴。
「別動!」曹斌咧開嘴來,露出一副比我想像中要白的多的牙齒,他勾起嘴角朝我邪肆一笑,話還沒說完一把捏住了我的腰,「讓我干一炮,這三萬錢我就一筆勾銷!」
被他抓住的瞬間,我立刻尖叫了起來,「放開我!」
「呵!」曹斌冷笑,壓著我雙腿的屁股故意扭動了一下,「你放心,我肯定比你老公能幹!不過你要是再叫一聲,我讓那窩囊廢進來一起看,讓他睜大眼睛看看,我是怎麼干他老婆的!」
曹斌一字一句地說著下流話,而他的行動更是證明了他不只是說說而已。
眼看著他的手漸漸往我上身挪去,我激動得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我不停地求著他,求他放過我!那三萬塊錢我一定會想辦法還上的。
可是曹斌對我的話根本就是充耳不聞。
只聽到刺啦一聲,他直接撕掉了我的衣服。
「嘖嘖,這身材……」曹斌吞了口唾沫,眼睛直接盯著我起伏的胸膛。眼看著他的手準備去扒掉我僅剩的內衣時,我直接哭喊了起來。
「江摯!江摯,救我啊!江摯!」
文/《親愛的,那不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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