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居然讓我去賣卵子替他還高利貸2
不過,在他沒有跟我解釋清楚之前,我是不會跟他說實話的。
我側身坐在了床邊,挑起床上的襯衫,「上面不止有口紅印,還有香水味……我知道,你想說『誤會』是不是?」我蹙了蹙眉,看著他一臉無措的樣子時,我更是覺得諷刺了。
前一刻還求著我幫他,後一秒就跟別的女人扯上不清不楚的關係。
他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心裡還有這個家嗎?
我見他久久不開口,乾脆直接站起來往房門外走。江摯見我要走,趕緊下了床擋住了我的去路。
「小夏,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昨天我喝了多了……趙總他們不停地給我灌酒,說是必須讓我拿下這單生意。你也知道我最近壓力大,所以……」說到最後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跟我解釋了。
我嗤笑,扭頭看向床上的襯衫,「江摯,我告訴你這件事咱們沒完。還有賣卵子的事情我不答應,我不想……」
話還沒說完,江摯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不答應?你去問過張姐了,還是身體檢查沒有合格?」
他機敏的像是知道了什麼,一下子就把我給看透了。
他把話都問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是啊,我是去問過那個張姐了,我不過是想鬧明白這賣卵子是個什麼情況。哼!雖然話都說得好聽,沒什麼危害。可你們男人捐精不也有死人的嗎。我不想為了這十萬塊錢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我將江摯上下打量了一遍,直接把他媽拿出來壓他,「再說,你媽一直催著要孫子,所以這件事我必須想清楚。」
「小夏,你不能這樣啊!咱們夫妻一場……對,昨天是我錯了,我就不該去應酬的。可是這錢的事情真的很著急啊。明天、人家明天就來要了,到時候拿不出來怎麼辦?」
「拿得出拿不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欠下十萬賭債的又不是我,逼自己老婆去賣卵的又不是我,昨晚跟其他女人睡的又不是我!江摯,我沒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別威脅我!」
現在看著他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想到那件沾著口紅印的襯衫,想到他胸口上的那堆吻痕。我真特么想抽自己一巴掌。
鍾夏啊鍾夏,你他媽就是傻逼!
他江摯在外面欠了錢不著急,還有心思睡女人。你呢?你跟傻逼似的還偷偷去問情況,去做身體檢查。你這麼做值得嗎?值個屁啊!
我氣得站在原地直哆嗦,江摯見我這樣再也沒敢多說一句話。
看著他跟哈巴狗似的,我扭頭走到了衣櫥旁邊從裡面拿出了上次取出的一萬多塊錢。
「我就這麼多,剩下的你自己想辦法。跟朋友借也好,跟同事借也行。江摯,今天這件事咱們到此為止,不是我不跟你計較。總之,你今天欠我一個說法,至於要怎麼解釋你自己給我想清楚了!」
擱下這句話後我拎起包便離開了家。現在我壓根就不想在房子里多待一刻,看到江摯那張臉我就反胃。
我真不明白,好端端的日子為什麼會過成這個樣子。
出了家門後,我狠狠地喘了口氣。滿腹的委屈跟壓力也不知道該怎麼釋放,掏出手機才發現連一個能說句體己話的人都沒有。
想當初為了能跟江摯在這個城市裡紮根,我拼了命的學習,考上了他的大學。從20歲開始跟他戀愛,一眨眼過了6年。本以為結了婚日子就能好過點,可現在倒好……越過越往回了。
江摯的個性我太清楚了,他能想出讓我賣卵子這一招來,就一定不會讓我輕而易舉就放棄的。倘若昨天他沒跟別人睡了,我或許還會考慮下。
可現在呢?
就憑他昨晚上干出的混蛋事兒,就足夠瓦解掉他在我心裡的位置了。
這件事我越是往下想心裡就慪的慌,最後只能安慰自己船到橋頭自然直,該過的總會過去的。
可這個念頭剛冒出腦袋,我就意識到,現實情況遠遠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樓梯口下面站著幾個手裡拿著鋼管的男人,凶神惡煞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我揉了揉眼皮,下意識往樓上退了兩步。我認得其中一個,上次來家門口潑紅漆,威脅我不還錢就讓我去做雞的男人。
一料到事情不對勁,我扭頭就往樓上沖。沒曾想腳步聲太重立刻引來了他們的注意力。
霎時間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來。
眼看著到了家門口,我趕緊敲門,「江摯,開門啊!你快給我開門!」我怕拼了命的敲著大門,砰砰砰的!可偏偏江摯就是不來開。
樓下的腳步聲越來越響了,我一邊叫著江摯的名字,一邊在包里翻找著鑰匙,可不管我怎麼翻就是找不到。
找到最後我都急紅了眼睛,一股腦兒直接把包里的東西全部倒在了地上,可是找了半天連鑰匙影兒都沒看到。平時開門、鎖門之後我都有把鑰匙放回包里的習慣,怎麼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犯了這個低級的錯誤?
後背就這麼貼著身後緊閉的大門,我突然間明白了什麼。
逼債的上了門,我怕,難道他江摯就不怕嗎?他明白我能這麼著急地讓他開門,就不會是什麼好事。
他倒是躲得乾淨了,把我一個人鎖在外頭應付。
果然,我這一抬頭不偏不倚就對上了曹哥的陰測測的眼珠子。
身後帶著幾個小弟比起上次還要多幾個,手裡握著沉甸甸的鋼管,一下子要是砸腦袋上了,不開花才怪吧。
「怎麼,出門啊!」曹哥見我站在門口,嘴裡的煙頭抽吧了一口後直接朝我的臉上啐了過來。我沒躲,沾著唾沫星子的煙頭就這麼彈在了臉上,火星烙在臉上刺啦了一聲。
「沒錢。」我理直氣壯地吐出兩個字來,「上次能給的就一萬多塊錢,再多的我實在是拿不出來了。」
「喲!」曹哥聽我這麼說不由得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瞅了幾眼身後的小弟,「嘖,我說現在這些欠錢的怎麼一個個都跟老爺似的,搞得我們這些要錢的跟孫子一樣。妹子,咱都拖了多久了?算算也快半個月了吧。上次哥哥怎麼跟你說的,你還記得不?」
他說著,朝我跟前跨了一步,粗糙的手貼著我的臉啪啪的拍了兩下。第三下的時候一個伙耳刮子直接呼在了我的臉上。
頓時耳朵就嗡嗡的叫了起來,嘴巴里也漾起一股子腥澀。
我忍著痛把嘴裡的血唾沫給咽了下去,「我真拿不出錢來,再說欠錢的是我老公,你要錢你跟他要去啊!」
「知道他是你老公就行,這法律上都說了,夫妻享有共同財產,也就意味著他欠下的賭債,你也得跟著還。」聽他這話的意思像是把什麼東西都給吃味透了。
可是話說得再對又能怎麼樣,我確實拿不出來。僅剩下的一萬多塊錢剛才也給了江摯,他現在連門都不開,是不是巴望著我被他們給打死?
我抽了抽已經腫起的嘴角,「我就一句話,錢拿不出來。要麼,你們今天打死我,要麼你們打死我老公。」
「槽!」聞言,曹哥直接朝我啐了口唾沫,「你老公都他媽躲了我半個月了,公司也不去,電話也不接。他倒是捨得還把你留在這裡,可真不會心疼人啊……」話還沒說完,他的手一把就捏住了我的下巴。這時嘴巴里立刻發出幾個下流的咂嘴聲,「行,咱這錢不還也可以,今晚上哥哥帶你去個地方。咱們按次數來,十萬塊錢怎麼也得幹個百十來次吧!」
曹哥的手就這麼揪著我的頭髮,手勁狠狠一使,拽著我就往樓下走。
經過樓梯的時候,我雙手死死地抓著欄杆不放。
這個時候要說不怕那是假的,可一想到他說要把我賣了做小姐,我說什麼都不能答應。
「江摯就在家裡,你要錢跟他要啊!你跟我一個女人橫什麼!」逼急了,我直接把江摯抖了出來。
曹哥聽我這麼說果然鬆了手,不過他對我也沒客氣,對著我的右臉狠狠抽了一巴掌。
「行!我曹斌還真不忍心對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下手。你老公在家是吧,那就好辦多了。」曹斌說著,慢慢直起腰來,指揮著他們的同時,一條腿直接撂在了樓梯扶手上擋住了我的後路,「你們幾個去給我喊門,告訴姓江的,他老婆在我手裡頭。真要是捨得不出來,我咱現在就扒光她衣服!」
曹斌說這話的時候跟看笑話似的,低頭看了我幾眼。幾個跟班的聽他這麼說,立刻拖著鋼管朝門口走去。先是敲了兩下門,裡頭沒人回應。
幾次下來之後,曹斌沖他們使了個眼色。什麼意思,不言而喻了。
當即耳邊就傳來了鋼管打砸門把手的聲音,響的厲害。不多時四鄰都被驚出來了。
因為房子買的是二手待拆遷的房子,樓上下住的都是些上年紀的人。
現在這麼一鬧把鄰居都給鬧了出來,可是一見曹斌他們的架勢都嚇得把門給關上了。
人情冷暖,大抵這樣。況且明眼人還不是一下子就能看出端倪來。
這邊防盜門都砸的不成樣子了,屋裡頭依舊沒什麼動靜。曹斌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橫在扶手上的腿立刻放下了下來。
他彎腰往我跟前湊了湊,同時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煙塞進了我的嘴裡,打火機啪的一下就把煙頭點燃了。
「吸一口。」他命令道。
我只能老老實實照辦,煙點燃了,曹斌把煙從我嘴裡抽了出來,放回自己的嘴裡。剛抽了一口,大門被撞破了。
曹斌一見門開了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抹了一把臉上的熱汗,隨手拽著我的衣服往屋裡拖,「你他媽嫁的是什麼慫貨啊!這種男人也跟,要不跟我算了!」
我知道他這是玩笑話,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聽著心裡覺得異樣的彆扭。
誰說不是呢,我他媽嫁的還是男人嘛?
「哥,卧室門反鎖了,怎麼著?」這時,曹斌的一個小弟站在卧室門口問這他接下來怎麼辦。
曹斌吐了口煙,「還能怎麼樣,給我砸!這娘們不是說了嘛,有什麼事找她老公!」話鋒一轉,曹斌一把把我甩在了地上。同時他拖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我的面前,「我說,一會兒把你老公從裡面揪出來,你想我怎麼收拾他?」
我低著頭,雙手緊緊地摳著腿。我不知道能怎麼辦,現在錢是還不上,但我也不想看到江摯被打。
「曹哥,我老公是混,可是錢的事情你能不能再通融通融兩天?」我一咬牙,乾脆蹭到曹斌的腿邊求了起來。
曹斌一聽,「喲呵」了一聲,「通融?我都給你們通融多少天了?我還怎麼給你通融啊!我剛才也說了,讓你當兩天雞,這錢說不定立馬就能還上。你長得這麼好看,回頭我再跟人說說,沒準一晚上能來個三四千也說不定啊!」
「哥,她這麼好看,你捨得給別人糟蹋?要不這樣,這姓江的小子錢還不上,你就要了他老婆也成啊!」不知道是誰給曹斌出了這麼個餿主意。
曹斌一拍大腿,對著那人啐了口「草泥馬」,可臉上的笑意卻更深了。
我下意識往後縮了縮,還沒來得及躲過曹斌朝我伸來的手,而江摯已經被人從房間里給拽出來了。
不知道是誰一腳踹在了江摯的身上,他跌跌撞撞地跪在了我的旁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樣子被打得不輕。
我沒來得及開口問江摯怎麼樣,他倒是一副咬牙切齒地瞪著我,「鍾夏,你他媽害死我了!」
呵!
我倒是沒想到啊,他被人從卧室里拖出來之後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我害死他了!
我冷不丁吸了口氣,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他怪我害死他?如果不是他欠下這筆錢,咱們會變成這樣嗎?他憑什麼怪我!
「操!」曹斌舔了舔乾裂的嘴角,身體往前一湊,夾在手裡的煙頭直接捻在了江摯的臉上,「有你這麼跟老婆說話的嘛!嘖嘖嘖,你這種男人老子也是頭一次見。得了,咱不廢話。那十萬塊錢打算怎麼還?」
「曹哥,我真的沒錢啊!」江摯被煙頭燙的嗷嗷直叫,叫到最後更是露出一副死乞白賴的樣子來,「我連房子都是買的人家二手的,我真拿不出錢來啊!曹哥,你再寬限寬限兩天,我在想辦法的。我到時候一定把錢還上!」
這一刻的江摯,幾乎陌生的讓我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去認識了。
這副苦苦哀求的嘴臉讓我覺得既心疼又諷刺。
「那行,就兩天!不過……我也不是老闆,我對你是有交代了,可回頭我也得跟我老闆有交代。不如這樣吧,你這條腿我先要了。」曹斌說著朝身邊的一個小弟勾了勾手指,「給我錄個視頻,你們幾個給我照著腿打,下手輕點。最好打折了還能去醫院接回來。」
曹斌一聲令下,當即有人從褲袋裡掏出了手機。另外幾個人直接把江摯給按在了地上,眼看著其中一個人掄起鋼管朝江摯的右腿打下去,可不知道為什麼,我怎麼都開不了口去求一下曹斌。
我滿腦子都是他怎麼騙我去賣卵子,是他怎麼欺騙我的。襯衫上的口紅印,身上的吻痕,就跟烙鐵似狠狠地烙在了我的心上。
是的,我還做不到放下一切去原諒他。
一棍子打了下去,江摯叫的撕心裂肺。眼看著第二棍子要打下去,我一把抱住了江摯。
「曹哥,夠了!夠了!錢我會想辦法還的,真的!」我抹了把臉上的淚水跟汗水,「我保證!真的,不超過兩天,我立刻把錢送到你手裡!」
「好!」曹斌咧嘴笑了笑,慢悠悠的站了起來,朝幾個小弟使了個眼色,「視頻都拍下了吧,回去知道怎麼說話?」
「嗯!」
「那行,走吧……」曹斌說罷朝門口走去,沒走幾步又停了下來,「就兩天時間,還不上的話,我今兒怎麼說的,還就真的那麼做了!」
曹斌人一走,我再也剋制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尤其是看著江摯腿上的血,我更是心疼不已。
可是江摯卻一把將我給推開了,他拖著還在流血的腿止不住哭笑起來,「鍾夏……我沒想到你心狠起來真的是……我是你男人嗎?你夥同一幫外人這麼逼我!今兒我要是被他們給逼死了,你是不是就打算跟那個姓曹的走了?啊!」
一字一句,從他嘴裡說出來簡直就是一把把利刃往我心窩上捅。
這是人說的話嗎?
「江摯,你還有良心嗎?」我咬緊了牙關從地上爬起來,「他們來逼債的時候你把門關的緊緊的,把我一個人鎖在外頭,你想過我嗎?你上賭桌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啊!你心裡但凡有一點點我的存在,有一點點這個家的存在,你那時候就不該賭。」
還不上錢是我的錯嗎?他們逼到家裡打斷了你的腿是我的錯嗎?
難道我被曹斌給拖去當雞就對了?
「鍾夏,我現在不跟你計較這件事。你要真不想咱這個家散了,你就想辦法給我籌錢。十萬塊錢不多吧,你一個月工資還有四五千呢。你幫我問問你同事,或者問問你老闆……你那些老闆不是挺器重你的嗎?那個朱總以前不是還追求過你嗎,你去求求他……」
「江摯!你他媽混蛋!」
文/《親愛的,那不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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