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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我被一隻帥帥的男鬼奪走了第一次,醒來後發現自己懷孕了……

夢中我被一隻帥帥的男鬼奪走了第一次,醒來後發現自己懷孕了……



帥帥的男鬼手機有鬼

我叫沈清清,做的工作一直見不得人,就連媽媽都唾棄我的工作,美其名曰無法嫁人。


是的,嫁人對我這個花一般年紀的少女來說很難。


因為,我是法醫,每天與屍體為伍,睡過手術台,縫過屍體肉,還打過起屍的屍櫃。


可一切都在那一天晚上, 變得不同,我更加見不得光,逢人都不敢提自己的工作,自己的老公。

因為,他是鬼,還強奪了我的第一次!


一切,都要從那一夜說起。


那夜我縫補屍體的碎裂頭顱的時候,那隻灰不溜秋的頭突然笑了,笑容一直撕裂到了耳根那兒,一副高興的樣子在恭喜我。


但是一眨眼,那死屍還是那副死樣子,拼拼湊湊的一張臉上還有蛆蟲涌動,已經死透了。


一定是又出現幻覺了,我看了眼掛鐘都夜裡十二點了,打了個呵欠就直接抱著縫好的頭繼續睡了。

夢裡一雙涼涼的手一直在我的臉上摸,我順著手拍過去,突然一個涼涼的東西塞進了我的嘴裡。


我一下子就嚇醒了!


抬頭看月光紅得像潑了血,籠罩大地上,也像是被人血澆灌了一樣,看著怪噁心的。


我就睡在四合院里的一張大床上,床邊上點了一大圈白色的蠟燭。


人家說,去世的人就是用白色蠟燭引魂的,可我這是?

我吞了口口水,低頭去看,我一身喜袍上精緻的火鳳圖案像是下一刻就要飛起。


「老婆,成親後直接洞房。」循聲看去,一個身穿古老紅裝的俊俏男子步步逼近。


他的劍眉微微攏起,眉心層疊,似乎有些不悅。下面是一雙狹長的眼睛,此刻並未睜開,再下面是一張性感到讓人發瘋的薄唇。


溫暖從背後慢慢的包圍過來,耳畔傳來他的聲音,有點低啞的,卻帶著說不出魅惑,聽得我心痒痒的。

他手很冰很涼,就和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那伸進我嘴裡的東西觸感一樣。


我瞪大了眼睛,拚命地推他,我的初吻啊!初吻!


可是他的吻越發狂熱,似乎下一刻就要將我吞吃入腹,我還恍惚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扒光了。


緊接著,他的頭伏在我小腹上,溫暖的舌頭在一直從小腹滑到最敏感的地帶,我有些慌了。


這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被開墾了這個地方,我渾身戰慄地喘息著,就怕他一個生氣就來得更猛烈。


沉淪的感覺就像是溺水,明知深陷其中卻無法自拔,當然拔不出去的不是我,而是這個陌生的美男。


面孔漂亮宛如天使,嘴巴里冒出來的話卻像魔鬼:「以後無論生死,你都是我的人,冥婚已過,比陽間的婚姻制度可規整多了。」


他扼住了我的喉嚨,疼得我兩眼冒金星,但我才二十五啊,哪能這麼著急結婚,還什麼亂七八糟的冥婚?


什麼鬼啊!


美男並沒有因為我疑惑就給我解答,而是狂風暴雨一般地掃射、吞吃、瘋狂地我連喘息都困難。


被擺弄得渾身癱軟又累得想哭,最後我哭啞了喉嚨,後來就暈了過去,昏迷之前還看見男人眼裡的瘋狂。


一覺睡醒的時候,我扭扭脖子,甩甩手臂,酸疼得抬不起來,只好繼續枕著那顆頭睡。


「醒醒,都幾點了,上班了。」宋漾溫柔的聲音響起,我看過去,他手裡提著幾個屍袋,看著就沉甸甸的。


我揉著腰肢,有些無奈:「渾身酸疼……」


「你今天怎麼穿著大紅衣服就來了?像是人家結婚時候穿的……你這妝化的,唔,有點滲人。」


宋漾甩了個手機來,我舉起看見攝像頭裡的自己,忍不住尖叫一聲,鼻子和眼睛的周圍塗了一圈白花花的東西。


而且嘴巴出奇得紅,就像是被人割了皮一樣,我縮了縮脖子,想起昨晚的春夢,尷尬又害怕。


「你沒事兒吧?」宋漾摸了把我的頭,有些無奈:「你工作也被太晚了,導師那會兒上課的時候,應該和你說了,夜裡超過十一點就不要留在停屍間,很危險。」


可我一直是無神論者,這會兒一聽,整個人都有些懵,心裡覺得不對勁,就找了個借口去衛生間。


對著巨大的落地鏡,我鎖好衛生間的門,手指不自覺地發抖,脫嫁衣的時候心裡一直默念不要。


可脫光了之後,我心一沉,滿身的狼藉,這夢,都是真的。


只是我,沒分清楚夢境和現實!


我渾身發軟,扶著鏡子坐在地上,不知道該怎麼辦!


難不成,我被鬼上了!


被鬼上了?


被鬼!上了!


這幾個字一直循環在我腦子裡炸得嗡嗡響,我想了很久才緩過神來,穿好衣服回去工作。


渾渾噩噩地上了一天班,回家的時候我摔了一跤,卻見一群黃鼠狼飛奔過來,抬起了我。


那麼多小小的黃鼠狼,竟然有力氣舉起我,我不敢亂動彈,老人家們都說黃鼠狼是黃皮子,有成仙化妖的能力。


要是惹到他們,那可是不死不休的!


好不容易他們在我卧室停下了,我被摔到大床上的時候,一個男人的氣息噴在我耳邊。


閃亮的眼睛,削瘦的下巴,特么的就是強奪走我初次的傢伙!


我惱火地一巴掌拍在他臉上,他沒生氣,反倒舔了舔我掌心,嚇得我渾身僵硬。


他么的,別再來一次啊,腰都要直不起來了!


可惜我內心的話沒讓他聽見,這傢伙抱著我去浴室玩了個play,又扶著我一直做到了卧室,我是心口熊熊怒火在燒,但不可否認他技術活兒好。


到最後,我只能一邊叫喊,一邊求他別太快。


糟糕的一晚過去,我徹底成了他口中的老婆,而且我媽讓我相親的時候,他也在。


只要是和我相親過的男人,非死即傷,後來都沒人敢給我介紹對象了,大家都說我的工作不幹凈。


和屍體打交道,總有一天要倒霉。


我是無奈了,我只有一個小小的願望,就是世界和平,但我做不到,所以只能用一切力量做大家不敢做的事情。


比如,做好一個法醫,解剖屍體還能和屍體對話。


無奈地出去,被鬼給上了,就當是被拱了一次吧,畢竟我也痛快到了,光是怪那鬼拔bi無情,那也沒用。


正想著事兒呢,突然「砰」的一聲,門開了,我和宋漾齊齊看去,一抹纖細高大的身影映了進來。


我的心狂跳,下一瞬果然看見了那張帥氣得有些犯規的臉,一身黑衣將他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烏黑亮麗的頭髮漂亮得讓人咋舌,只不過他那薄薄的唇卻是冷得叫人不敢多說。


「這個人的殘肢已經找到,你們儘快將人處理乾淨,一旦有進展就來特案組找我!」


剛說完,他就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這麼瀟洒利落,果然不愧是警署男神南熙啊!


我收拾好了心情,就走到面臉凝重的宋漾身邊,提起他腳邊的黑袋子,就往回走。


一甩手,我就將黑袋子往下一翻,無數塊肉與骨頭瞬間掉在了方才那半截身子上面,堆得密密麻麻。


「宋漾!」我驚叫著,頭皮發麻地簡直要發抖,這堆都是什麼東西……還有蛆蟲在其間穿梭,白嫩嫩得很是肥碩。


聽見聲音的宋漾也連忙走了過來,下意識地將我推到身後,一轉眼眼眸簡直要迸發出寒氣。


我噁心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把肉一塊塊碼在手術台上,我的胃狠狠一抽。


究竟是誰,手段如此辛辣?


眼前是無數塊爛肉,有紅燒過的,清蒸的,油燜的,水煮的,燒烤的,腌制的,這七雜八雜的味道竟然還有點詭異的香……


就好像誘惑人去品嘗一二一樣,我有些噁心,直接去了洗手台嘔吐,但這種噁心的感覺似乎不止因為那屍體。


我心裡有些涼意,我不會,我不會是懷孕了吧?


這癥狀,和我表姐當初懷孕的時候一模一樣,我別開眼睛,氣喘吁吁地爬出衛生間。


宋漾不在,這縫補屍體的活兒可急落到我手上了,我一邊縫補一邊抖,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能嚇死了。


「叮鈴鈴……」


「誰啊!」


門口按鈴聲不斷,警局裡任何一間房都按了指紋的,要是咱們警局的人壓根不用按鈴。


鈴聲還在響,我被惹毛了,扔下剪刀和線就沖了過去打開門,大喝一句:「你丫誰啊!」


這是一個面色黃蠟的男人,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看著身子很小,寬大的衣服完全遮蓋了他的身體。


「它來了,它會給我們報仇的。」他枯黃的手指趁機在我臉上揩油,笑得僵硬又瘋狂:「你也會死,你們都會死,誰也逃不過!」


我心想這個神經病,我一剪刀捅死你,占我便宜不說,還吧啦吧啦一大堆沒用的話。


但我是公民啊,我不能這麼做,只好關門。


門縫中,我看見男人沒有腳。


是的,沒有腳!


他就懸空站著,嘴上一抹詭異的笑容很大,一直裂開到了喉嚨口,血汩汩往外流,像是噴泉。


我顫顫巍巍地抱頭縮在角落,一直等到宋漾回來。


他一直沉著臉,半句話都沒說,就將我送回了家。


也許是這個案子太棘手了,我們經過特案組辦公室的時候,還能聽見男神的怒吼。


「你終於回來了,媽有個好消息告訴你,趕緊過來!」


一進屋,我就見自己那愛臭美的媽媽照著鏡子,手握手機,招呼著她。


我剛走過去,就冷不防地被抓住了手:「你都二十四了,鄰居家的女孩在你這年紀都生了倆小孩了!」


又是這個話題,沒到這時候,媽媽就特別耐心,我早就免疫了。


我轉了轉眼珠子,握緊媽媽的手笑:「那我帶個女朋友給你過目,好不?」


「又開始忽悠我?」


這都是套路啊!


我無語望天,想想,突然找到了擋箭牌,就佯裝痛苦地皺臉:「我嫁了個艷鬼,媽,你要見他?」


媽媽氣笑了,直接推我去睡覺,第二天一早就把我拎起來,給我套上了我最不喜歡的白紗裙,美其名曰淑女。


我想著沒人願意和一個做法醫的女人結婚,就無所謂的去了。


進了王府井大街上的一家咖啡館,我衝進去,就看見一個肥胖的男人和我打招呼,我忍著不適坐下。


「清清小姐,我的基本情況薛阿姨也跟你講過了吧,但是我覺得還是我親自再跟你說一遍的好。」對面的許浩說到這裡故意頓了頓,滿面自信風光,長的丑就算了還一副驕傲的樣子。


老媽那眼光也太差勁了,面前這死男人除了有點錢,工作似乎還不錯,還有哪一點好的!


就他這暴發戶氣質都沒有的男人,還不如人家沒錢卻有能力打拚的。


許浩顯然很是滿意,「這麼說來,你還是處女了?」


我頓時覺得五個響雷在頭頂就轟然炸開了,他,他怎麼能在公共場合這麼理所當然肆無忌憚地問出這種問題來!


「大哥,有人評價過你這種鳳凰男不?」我摔了杯子,起身俯視他,估摸著他丫都沒我高呢。


許浩的臉色一陣青的一陣紅的,重新挑起了話頭,「咳咳,沒事,反正很快一家人了,你要乖乖聽話……」


猥瑣骯髒的目光襲來,我簡直想挖了這人的眼睛!


正當我無計可施的時候,放在包里的手機響了,我忙用力甩開許浩的手,快速接起電話,「喂?什麼?好,我馬上到。」


「站住!」許浩叫住我,肥胖的身子抖了抖,掄起拳頭就要動手了。


「你特么敢動我一下試試!」我仰面看他,雙手叉腰哼聲:「可能是我媽沒和你說清楚,我這工作啊,就是每天和死人相親相愛,你要是喜歡,那就先變成屍體好了。」


看他一臉的生氣,我輕笑:「我是法醫,你啊,以後最好不要落到我手裡。」不然把你大解八塊!


尼妹!


心口一團悶氣在燒,這時候也不想和許浩糾纏,我就走了。


兩具被各種手法烹煮的屍體進了停屍間,這一個月以來已經出現很多起男子受害的案件了,重案組全部出擊都沒查到蛛絲馬跡,整得警局人心惶惶。


去警院的路上,突然插播了一條新聞。


恆遠路上的藍山咖啡店外,突然發生了一起車禍,奧迪車主當場身亡,屍體不翼而飛。


我只當這是誰想說個噱頭,為的就是引起眾人的矚目,就連一邊搭話的司機都這麼認為。


到了警局,司機死活不肯收我的錢,還說死人錢不能收……


我被他那嗆人的態度死愣了,乾脆直接收回了錢,臨走的時候他還塞了張名片給我。


我看他揚長而去,再看了眼看著就很土的黃色名片,上面是什麼算命、測字、看風水還有驅鬼那麼些業務。


這年頭真是什麼騙子都有,我隨手塞好名片,進了辦公室。


揉了揉眼睛,我一眼就瞧見了自家男神南熙,他身邊是一身白衣素裹的宋漾。


他們面色凝重,我都不敢插話。


嘆了口氣,我聽眾人談話的氣氛越來越凝重,甚至還有人提起了鬼神作怪。


頭疼欲裂的我只能給屍體拍了兩張照片,就先行離開了,這會兒我可不想再遵照師訓,停屍間中絕對不能拍照。


我要去趟技術部,這照片拍得不清楚,不行的!


心中煩悶,我只能打開手機翻看拍下的照片,翻來覆去地仔細看,我卻感覺那照片里的屍體都在朝她笑。


只一笑……毛骨悚然!


手忙腳亂地收好手機,倚在電梯上,我崩潰的發現這電梯都不再移動了,只有一種清幽刺耳的驚叫聲響徹耳畔。


似乎有一個女人,哭喊著,掙扎著,被侵犯的同時撕心裂肺地賭咒,所有情趣店的老闆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別啊,我招誰惹誰啊,應該不是遇鬼了吧?


科學解釋不通的東西,我壓根碰都不想碰一下啊!


眼前一片漆黑我卻看見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朝她靠近,聲音凄慘悲涼!


「將你的臉,你的身子……都給我吧!」


媽呀我下意識地拿了名片出來一擋,那聲音竟然卡住了,燈猛地亮了,只是一跳一跳得有點奇怪。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好在電梯開了。


一隻細嫩白皙的手將我拉了出去,電梯的門瞬間緊緊關上了。


一張犯規的笑臉,白皙的皮膚襯托著蒼白的薄唇,俊美突出的五官,深邃的眼眸漂亮得不像話,他輕輕笑了:「老婆怎麼這麼怕我?」


不怕不怕……個鬼啊!這男人和我夢裡的那位相貌一樣,只不過看著更加邪氣,沒那麼溫柔如玉謙謙君子看著舒服。


「我是你的老公。」


「你怎麼證明?」


一雙不甘寂寞的手在我手上遊走,從最私密的地方一直往裡摸,我不自覺地彎腰伏在他身上。


一大早就做這種老少不宜的事情,完成生命的大和諧,這也太可怕了,我還是個少女啊!


欲哭無淚地低喘,捂著嘴不敢尖叫,隨時可能在走廊里走的同事,讓我更害怕,也更刺激了。


這種爽快的感覺,我從來沒想過,現在體驗了一把,也是難過。


他眯著眼打量了我好一會兒才說:「人間道上出了事兒,我需要用冥婚來維持我在陽間的形態,這樣才能長久留下。挑中你,不過是個誤會。」看到我胸口的時候,他還嫌惡地癟了癟嘴。


我有怒不敢發,試探地問他:「我認識好多美女,身材火辣長相出塵漂亮,我都介紹給你好不好?你就放過我唄!」


他狠狠地咬住我的嘴唇,冷冷地盯著我,笑著把手貼在我肚皮上:「等你懷了孩子再說,現在的你,沒資格和我談這些!」


說完,他就走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我才放心摸了把冷汗,一扭頭就被安然扶起來了,她皺眉扶我到一邊坐下。


安然體貼地給我擦了汗:「你最近都幹嘛呢,也不過問南熙的事兒了,我給你時刻盯著呢,你丫都不來找我。」


聽好友這麼一說我也怪不好意思的,想了想我還是說了實話,把昨晚和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和她說了一遍。


安然聽完後猛地一拍凳子就手叉腰站了起來,挺翹的身材一覽無餘,臉色卻是清冷又生氣,「活見鬼,我就給你找個大師瞧瞧!」


我說你還是別了,這鬼大白天都能在咱警局裡晃悠,明顯就不是個好對付的


但安然就是越勸越不聽,說到最後一把拉我起身,徑直去開了假條,扯著我就往鬧市裡走了。


進了一家看風水的店,店鋪和周圍格格不入,牌匾是用木頭做的,很大的一塊上閃著土豪金的耀眼大字:大棺館。


裡面的人雖然少,但門口停的都是數一數二的豪車。


吞了把口水,我就被等得不耐煩的安然退了進去,不巧撲到一個帥哥的身上,我硬著頭皮道了個歉。


那人卻是嘆氣:「這位小姐,我看你面相不錯,你的官祿宮,也就是額頭正中位置很飽滿。一般說來,該機智聰明事業運頗佳,還能平步青雲,但……」說到這裡,他搖了搖頭。


「不是吧,我沒那麼倒霉吧?」我抓住大師,就像抓住救命稻草,哀求他:「你要多少錢,才能給我看?」


大師笑了:「叫我白子安就好,還有,你說的這情況比較特殊,我只收你三萬。」


只?


只三萬?


他倒是說得輕鬆。


我想了想,就是小半年的工資!


但錢沒了還可以再賺,我就立即留了我的聯繫方式。


大師倒是挺實在,給了我一沓符叫我貼在卧室,還有一些貼在手術台,而且還不收錢。


說好晚上到手術室幫我,我鬆了口氣,安然也很高興,回警局的路上她說這白大師是咱省數一數二的行家。


一直到了晚上,我們終於等來了白大師,他到門口看見我,衝過來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惹上的事兒還真不小。」


我立即往他身邊縮了縮,小心翼翼地看向四周:「你說哪兒不對勁啊,你倒是給個准信,看能不能救我?」


這才兩天就生了這麼大變故,說實話我還真受不了,好在白子安鄭重地點頭答應我,就算是有厲鬼,他也幫忙給捉了。


他像看傻子一樣看了我好久,突然搖頭:「還是等最基本的問題解決完了,我再告訴你真相吧,你現在聽了只會更害怕。」


我想也是,要是我知道什麼時候,有什麼鬼一直跟著我,我可能真要嚇死,而且光是一個鬼夫就夠煩人的。


看大師已經進了停屍房,我就和安然去了特案組辦公室,男神恰好也在,那帥氣逼人的樣子我是看一次,心跳漏一拍啊!


「該死,你怎麼又開始想男人了!」


這挨千刀的聲音,又是欺負我讓我不許和男人親近的傢伙,猛然轉身卻是一個人都沒有,耳邊的聲音卻是沒斷過。


幾乎是想都不想的,我大叫了一聲:「不許動!」


南熙冰冷的眼神立即掃了過來,突然就笑了,他一勾手指我就走了過去,步子越來越重。


然後,我不小心撲倒在他身上,他正好一抬頭,唇在我唇邊擦過……


南熙帶著歉意親手給我倒了杯咖啡,無奈地解釋,近來發現的屍體,一個比一個死得慘。


我也記得,今天剛送來的一具屍體被截肢成了許多塊,肛門等處還有飽受折磨的痕迹,腸子里還有排泄物在,噁心地我當場就翻了白眼。


「不好了!」


突然,砰的一聲,特案組辦公室的防盜門被撬開了。外面的宋漾氣喘吁吁地扶著門,指著我,抬了抬眼睛,上氣不接下氣地喊我:「清清,你在停屍房做了什麼,屍體都站了起來,還和一個陌生男人說起了話……」


後面的話我已經聽不到了,什麼叫屍體在說話,這個認知太新穎,我眨了眨眼睛:「白大師在驅鬼呢,別緊張。」


所有人都像是在看瘋子一樣看我,但我不在乎,高興地奔出去,剛好看見白大師直奔外走了。


想著給大師的三萬還在我手裡的,別叫大師不高興,我就在阿野的慫恿下,攔了輛出租,跟上了前面那輛邁巴赫。


可是這車沒往市中心跑,反而越跑越偏。


這應該是在郊區了,司機打表都跑了將近100塊錢,看老師傅竟然是上回給我名片的,我趕緊湊上去又要了一張名片。


沒想到,這一次他倒是不給了,還衝我吐了口香煙:「你丫當我名片是廢紙想要就要啊,上面有我親手畫的平安符!」


說完,他又哼了一聲,飛也似的開走了,連給我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但是從他泛白的臉色看來,我總覺得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只好跟著白色的身影往田埂里走。


突然白大師不走了,他一抬手憑空拿出了十幾隻紙人,扔到半空,又不停地變動手印按在符上。


那些符突然就燒了起來,等紙人落地的時候也已經燒乾凈了,詭異的香氣在整個田埂上飄散了開來。


我這才發現,這田埂上的草都已經枯死了,沒有任何莊稼,放眼看去,竟然一戶人家都沒有。


我獃獃的站在哪裡,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涼颼颼的氣息撲面而來,這大夏天的,還覺得有些冷!雞皮疙瘩都冷出來了。


「出來吧!」白大師突然轉過身,手中桃木劍指著我的心口,另一手上還舉著乾坤鏡。


我被他看得心慌,身體卻猛然動不了了,緊接著我聽見了自己的聲音:「想要抓本王,膽子倒是大!」陰鷙森冷。


我控制不住嘴巴,只能任由奚落的聲音越來越響亮,我瞪大了眼睛朝白子安示意,他冷笑一聲:「鬼王竟然會在我面前出現,還真是落了您的身份。不過您上了我顧客的身這就是您的不對了,在人間您的本事有限。」


阿野怎麼附在我身上了,而且聽白大師這口氣,這倆還認識?


但我的意識很模糊,沒一會兒暈了……


咚咚咚的聲音吵醒了我,我捂著頭爬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到了一張象牙大床上,對面的銅鏡里,那個身著紅色斂衣的女人一張臉慘白。


那不就是我嗎!


四周嘰嘰喳喳的聲音此起彼伏,但是環視了一圈我都沒見著可疑的人,只能壓住心底的疑惑仔細地看著四周,白色的蠟燭遍地都是,每支蠟燭後還有一塊靈位。


靈位很小,卻是豎立著的,我看得心驚肉跳,燭火「噼里啪啦」的聲音一響,在陰風強猛的席捲下,我渾身冰涼。


真是倒霉,早知道就把大師的符時時刻刻貼在手臂上了!要不是怕符丟了,我才小心翼翼地把東西收到了包里,現在也不至於這麼慘!


「老婆又在說我壞話?」邪魅的聲音四面八方地傳來,我乾脆縮在被窩裡蓋上頭,一個勁兒地搖頭。眼不見為凈,只要心誠,鬼都應該會避著走!


「又當鴕鳥了?」杯子被掀開的瞬間,一張邪魅的臉湊了過來,黑漆漆的眼睛閃閃,抿嘴哼道:「這麼怕我?」


當然怕,豈止是怕啊,根本就是心肝亂顫,恨不得直接暈過去!


看他一臉調侃的樣子不像是生氣,我小小聲地問他:「你能不能放過我,剛才你也說了自己是鬼王,何苦纏著我這個普通的小女人不放呢?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不怕死,要是你再逼我,咱們同歸於盡!」


他的目光特滲人,那目光,赤裸裸的,就是在暗示我要啪啪啪了,媽的這慾望簡直有毒。


但看他桃紅色的漂亮面孔,我還是忍不住化身解藥,每每對上他銷魂的眼神,我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我種下的果,哭著也要吃完,我在他瘋狂的撞擊下,失聲尖叫,當然是很爽。


「不……不行……又要來了……用力……裡面……」我被捅得渾身直顫,脊背緊繃,後面收縮不停,又疼又舒服。


他的手指伸進去挖,舌尖沿著被手指擴開的縫隙舔弄,我已經要呼吸不過來了。


很脹痛的時候,他突然加快了速度,我緊緊抓住他的手臂,又害怕又舒服,心裡已經恨死了自己的身體。


要……要是被我的男神知道,那我們就永遠沒可能了!


我哭喊著求趙野放過我,他卻死死不撒手,反而更瘋狂地要我叫他的名字,那力道撞得我魂兒都要飛了。


再次醒來,入眼就是手術台,我枕在一個頭顱上,嚇得以為是趙野,後退的時候摔了下去。


「你怎麼睡在這兒?」好聽的聲音從門外一直移到我的耳邊,我獃獃看著那樣帥得過分的臉,不可思議:「男神?」


「不,南熙!」我咬了下舌頭,才改了說法,看男神臉上一閃而逝的疑惑,我終於鬆了口氣。


「今早送來的屍體呢?」男神指著手術台,臉色有些陰沉:「是具女屍,和最近的很多期拋屍案有關,早上才送過來,晚上就不見了?」


我茫然地笑了笑:「喔?我不知道啊,我睡了一早上!」


其實我心裡嘔血,我哪裡睡了一早上啊?


壓根是昨晚被趙野壓著翻雲覆雨了一晚上,現在腰酸背疼的,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我才醒。


趙野,他是有多饑渴,多禽獸啊!


想起那傢伙精緻無缺陷的臉,我更加想不通了,他明明可以選擇更好的女人,卻纏著我不放,是不是傻?


「清清,我和你說話,你聽見了么!」


「啊?」我被訓斥聲一震,抬眼就見男神已經翻過停屍櫃了,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屍體不見了。


不見了?


不是吧!


我抱著頭,頭炸得太疼了,無數聲音都在嘲諷我,說我要被辭退了。


法醫上班連屍體都看不好,這飯碗是保不住了,那我媽又要說我是拖油瓶了,估計還會罵我是個敗家貨。


我已經不知道怎麼思考了,突然肩膀一沉,男神黑沉的眼睛正對我,讓我冷靜,而且給我想了個辦法。


那就是,去最近的火葬場打探虛實。


我為了保住工作,不得不去了火葬場,卻不知道,從這時候開始,我的人生全部變了,也許哪一天就會死。


容不得我逃避!


我獨自一人去了火葬場,和負責人交代了自己的身份,就找到了今天負責值班的老李。


這個陰沉沉的老人家不喜歡說話,一直麻木地燒屍體,還不許我亂碰,說這裡的禁忌很多。


哪怕我就觸犯了一條,也難活命!


後來,我才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在他燒完屍體離開的時候,我就跟在他的身後,陷入了萬劫不復……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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