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戀跑去淋雨,總裁看到她渾身濕透,一把將她摁在車門上
應晴兒有些苦澀,對於方琳既同情又無奈,端起面前的飲料淺酌,轉過臉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印入眼帘。
蘇子墨摟著一個漂亮的女人走進咖啡廳,經理親自領著他們走向靠窗的位置坐下,由於兩人背對著應晴兒,所以並沒有看見她。
方琳疑惑地看著應晴兒出神的表情,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蘇子墨,「是你哥啊,要去打招呼嗎?」
「不去。」應晴兒轉過臉,臉色微微沉了下來。
方琳更加地覺得詫異,往常應晴兒一看見蘇子墨都是興奮的表情,而現在卻是一片冷漠。
她沉吟著,想起了什麼忽然道,「晴兒,和你哥一起的女人我在今天的報紙上見過,是他的未婚妻顏欣,聯盛集團的千金小姐,你今天看報紙了嗎?」
應晴兒愣怔地瞪著眸子,方琳的話一字一句地敲在她的心間,掀起了軒然大波。
「你說什麼?」應晴兒不可置信地問。
「你哥要訂婚了。」方琳沉沉地道。
今天早上,蘇氏和聯盛公開發表了兩家聯姻的新聞,一時之間整一個A市都是關於兩家的報道,兩大商業巨頭強強聯手,勢必會推動兩家企業的股勢走向高峰。
應晴兒四肢僵硬,心底滲出了密密麻麻地疼痛,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著她的心臟,想要站起來跑去質問蘇子墨,可是她的傲氣不允許她這樣做。
「方琳,我接受不了。」應晴兒苦澀地道,就算蘇子墨已經明確地拒絕了她,可是她依舊是不甘心,她不相信蘇子墨對她的僅僅只是親情。
如果僅僅是親情,為什麼每一年的生日蘇子墨都會給她製造浪漫的驚喜,如果僅僅是親情,為什麼蘇子墨看著她的眸光總是如此溫柔,如果僅僅是親情,為什麼他的體貼和照顧早已超過了作為哥哥的義務。
方琳無奈地扯了扯嘴角,「晴兒,冷靜點,只是訂婚,又不是結婚。」
「可是子墨哥哥沒有拒絕不是嗎?」應晴兒的眼底瀰漫開霧氣,對於眼前精緻的甜品頓時沒有了胃口。
方琳嘆了一口氣,還想要說什麼,應晴兒已經拿起包包離開了餐廳,「方琳,我不想留在這裡了,先走一步。」
坐在這裡,她會忍不住看向後面親昵的兩人,她以為蘇子墨的溫柔只會給她,但原來一切都不過是自己可笑的痴想,他是堂堂蘇家的大少爺,又怎麼可能會看得上她。
蘇子墨端起餐桌上名貴的紅酒,優雅地往剔透的玻璃杯斟了半杯酒,微微轉頭,卻看見應晴兒急促地跑出了咖啡廳。
他皺了皺眉,朝著顏欣抱歉地道,「顏小姐,你先在這裡用餐,我現在有些急事要處理。」
話落男人已經疾步往門口走。
顏欣無奈地端著酒杯,對於蘇子墨的冷落有些不滿,蘇子墨一貫都是沉冷淡漠的姿態,鮮少會有這樣擔憂的一面,她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事情能夠讓這個男人失了分寸。
走出咖啡廳,應晴兒掃了一眼繁華的街道,走到最近的一個報刊亭買了一份最新的報紙,打開娛樂版面,果然看見方琳剛才說的消息。
蘇氏總裁蘇子墨下月初將與聯盛集團千金顏欣訂婚。
她的手顫了顫,眼眶濕熱,邊走邊把報紙揉成一團扔進路邊的垃圾桶。
心底的痛意排山倒海地傾瀉出來,應晴兒吸了吸鼻子,明明不想哭,但是眼淚已經不受控制地滾落下來,灼傷了她的肌膚。
她的腳步走得極快,蘇子墨追在她的身後,望著應晴兒單薄憂傷的背影,俊臉浮上了一層擔憂。
他來到應晴兒身邊,扶著她的肩膀問,「晴兒,你知道什麼了?」
聽到蘇子墨關切的嗓音,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冷漠地道,「我都知道了。」
蘇子墨望著她,俊臉浮上了一層陰霾,扣著應晴兒肩膀的掌心收緊,眼底凝著一層寒潮。
「子墨哥哥,你放開我,好痛。」應晴兒皺了皺眉,男人的力度捏得她生疼。
瞧著應晴兒難受的表情,蘇子墨的心瞬間柔軟了下來,他攬著應晴兒瘦小的身子,低沉地道,「晴兒,哥哥要訂婚了,對不起。」
訂婚的事情一早就定了下來,只是他一直壓著遲遲不公布,而聯盛卻先一步發了公告,無奈之下他只能公布婚訊。
他知道應晴兒會是這樣的反應,他不捨得她受傷,不捨得她哭,可是終究還是無法避免。
「子墨哥哥,你不需要說對不起,是我的喜歡給你造成負擔了,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應晴兒冷漠地掰開男人的手,從他的懷裡離開。
他身上飄散的香水味令她覺得厭惡。
蘇子墨無奈地皺眉,手伸起來想要抓住應晴兒的手,應晴兒卻已經走遠了,他跟在她的身後,與她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經過的行人有些好奇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一個俊朗的男人跟在一個漂亮的女人身後,本該是美好的一幕,卻總是籠罩著悲傷的氣息。
漆黑的夜空不知不覺飄落下來細密的雨絲,拍打在應晴兒的臉上,身上,沒一會身上便已經濕透了,可她卻像是渾然不覺般繼續走在街上,不開傘亦是不躲雨。
蘇子墨追上兩步想要帶走應晴兒,卻在看見一輛黑色跑車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黑亮的Jaguar在雨中疾馳著,忽然一道尖銳的剎車聲響徹,跑車停在了應晴兒的腳邊。
不少行人紛紛側目,唯獨應晴兒恍然未覺,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任由冰冷的水珠澆滅她的所有念想。
葉南錦推門下車,嬌小的女人在雨中漫步著,他皺了皺眉,大步流星地走到應晴兒身邊,一把拽住她的肩膀往跑車帶。
應晴兒反應過來之際人已經坐進了副座。
她轉過頭,小臉上濕意綿綿,分不清究竟是淚水還是雨水,身上的衣服也在滴著水珠,全身都是一片濕淋淋。
葉南錦坐進駕駛座,從一旁拿了一條幹凈的毛巾扔給應晴兒,瞧著她紅紅的眼眶問,「不知道下雨嗎?又哭了?」
應晴兒拿著毛巾擦拭著頭髮,嘴硬道,「哪有哭,沒帶傘而已。」
葉南錦勾了勾唇,一個女人是不是在說謊他一眼就看得出來。
而應晴兒明顯就是哭過的樣子。
「寶貝,想哭就哭出來,別忍著。」葉南錦雖然總是一副痞痞的姿態,但是看見女人的眼淚也會不自禁地溫柔下來。
「都說沒有哭。」應晴兒隨意地擦了擦身子,把毛巾放回到一邊。
葉南錦深沉的目光盯著應晴兒,她的臉蛋有些蒼白,卻依舊不損她的美麗,倔強的氣質流露出來,令人疼惜。
看著她濕透了的衣服,葉南錦覺得自己的火焰在蹭蹭地往上竄。
「誰欺負你了?告訴我?」男人傾過身子,修長的手指把應晴兒頰邊的碎發挽起,露出一張精緻的側臉。
「不關你事,如果你不打算送我回去我就下車了。」應晴兒的頭往一邊偏了偏,剛才柔弱的神色早已散去。
男人勾唇淡笑,指尖殘留著女人清香的氣息,他收回手搭著方向盤,「寶貝,不如留在我身邊,你的眼淚我來負責。」
似笑非笑似真似假的話從男人涼薄的唇吐出,在安靜的車廂里流動開來。
應晴兒有些訝異地望著男人,他唇邊那絲邪氣的笑明明英俊迷人,但她卻覺得高深莫測。
她自以為猜透了蘇子墨,其實從來都不了解他。
而葉南錦,給她的感覺不僅僅深沉,而且危險。
對他,她更是完全猜不透。
遲遲沒有聽到應晴兒的回答,男人轉過臉,而應晴兒已經斂下了眼底的驚愕,嘴角勾起一絲媚笑,「錦少看上我了嗎?」
「你覺得是就是。」葉南錦模稜兩可地回答。
腳踩油門,跑車疾馳而去。
蘇子墨站在樹蔭下,修長的身影徹底與黑暗融為一體,他盯著跑車漸漸縮小的影子,眼底漫上了一層寒意。
跑車在公寓樓的門前停下,應晴兒道了謝推門下車,葉南錦卻快她一步落了鎖。
她轉過臉,葉南錦高大的身子已經逼了過來,把應晴兒困在車門與自己的臂彎之間。
「寶貝,你可以考慮和我在一起。」葉南錦的嗓音魅惑地落在她的耳邊,帶著絲絲雨水的濕潤。
應晴兒動彈不得,強大的氣息籠罩下來,她覺得自己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
她眨了眨眼,近在咫尺的俊臉勾魂奪魄,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抵抗這樣俊美的男人。
「錦少,你先放開我。」應晴兒低低地道,小手推搡著男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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