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懷孕卻寧願做單親媽媽,得知這一切他把她抓回來
她陳嚴嚴,成了章桐的女人,不,是情人,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
她知道,他不會娶她,他有未婚妻,也不可能放棄他如日中天的事業。
她想逃了,逃離他的身邊,因為,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她不能讓寶寶一出生就背著私生子的名。
她寧願做單親媽媽。
但是,她還是被章桐抓回來了。
章桐動了真格,公寓周圍不僅有人看守著,就連公寓里也安排了一個陌生女人,照顧著陳嚴嚴的起居飲食。
當然,那女人還負責監視陳嚴嚴,每天晚上都會跟章桐彙報陳嚴嚴的情況。
除此之外,章桐每天都會來公寓,要麼是跟陳嚴嚴一塊吃飯,要麼是留在這裡過夜。
晚上,兩人睡在一張床上,中間彷彿隔了一條楚河,誰都不說話,沒了以前的親昵擁抱,也少了夜晚的激情。
哪怕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兩人習慣性地抱在一起,但誰也沒有以往的旖旎心情,反而淡淡然鬆開對方,然後各自洗刷。
兩個人,明明在同一個屋檐下,卻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連空氣都沾染著冷漠和寒氣,讓人十分的不自在。
一個星期後,章桐和陳嚴嚴坐在一塊吃早餐。
「過兩天我會搬回來住。」拿著麵包片,章桐動作嫻熟地塗抹著果醬,「到時候,我不希望我們還和現在一樣。」
把塗著果醬的麵包片放到陳嚴嚴手中,章桐偏過頭看著她,「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站在公寓門口,章桐才意識到他竟然又回到這裡。
要是換做平時,以章桐的高傲,他一定會扭頭就走。
但這會,他只要一想到要跟霍斯媛訂婚,哪怕只是假的,他心裡也不痛快。
開了門鎖,章桐就見傭人在打掃客廳。
「她人呢?」他冷不丁開口,嚇到了正在專心打掃的傭人。
「先生,你回來了!」傭人恭敬地低下頭,「夫人她不太舒服,回房間休息了。」
章桐抬腳就往卧室走,經過傭人身邊的時候,他掃了眼地上的玻璃碎片。
「這是怎麼回事?」章桐微微皺眉。
傭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垃圾桶里的玻璃渣,忙回答他的話,「夫人剛才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
章桐挑了下眉,「什麼時候的事?」
深知自己的老闆是誰,傭人非常坦白地說:「先前先生離開之後,夫人說她沒有資格被稱為夫人,然後打翻了桌上的東西。」
一聽這話,章桐的眉眼都放鬆了下來。
原來,她還是在意他的,不然也不會生氣的打翻東西。
這麼一想,章桐心情轉好。
傭人自然也看出章桐的轉變,「先生,夫人在打翻東西的時候,割傷了手。」
眉頭一皺,章桐反問了一句,「包紮了嗎?」
傭人點點頭,「包紮過了。」
章桐鬆了口氣,然後朝傭人擺擺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推開了房門,章桐立馬就看到了床上熟睡中的陳嚴嚴。
走到床邊,他的視線很自然落在她纏著繃帶的手上。
「明明在乎,卻要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你何苦呢?」輕輕握住她的手,章桐一陣心疼,自言自語地說:「也不知道傷成什麼樣子,真是一點都不小心!」
移開視線,章桐瞥見陳嚴嚴最近有些消瘦的臉蛋,他不自主嘆了口氣。
「默默,你到底在氣什麼呢?」對於這個問題,章桐想過無數次,但仍然非常納悶。
「是因為那次我說不要孩子的事情嗎?」章桐撫上陳嚴嚴的臉頰,「我並不是諷刺你什麼,而是你當時的狀態的確不好,所以我才會那麼說。」
明明不想解釋,也不願跟人解釋,可在面對她的時候,他總會打破以往的慣例。
「如果你現在再問我一次,我依舊是那個答案。」想到醫院裡的林允,章桐閉了閉眼,「我們現在不能要孩子,我不會讓孩子在這個時候出生的。」
冰冷的手術室里,原本該躺在床上的女人正站在牆角。
臉色蒼白,滿身狼狽。
陳嚴嚴穿著白色長裙,整個人蜷縮在角落裡。
「不,你們不要過來!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不要!」
醫生有些不忍心,但是一想到這是章桐的要求,他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做下去。
「小姐,只是流產,我們保證不會傷害到你的身體!」
「不要,我不要!」陳嚴嚴一個勁的搖頭,「我要孩子,我要孩子!」
「傅先生說了,不可以。」比起醫生的優柔寡斷,護士倒是更加的堅定,上來直接握住了陳嚴嚴的手腕,「我們不是要徵求你的同意的,只是通知你而已!」
「不--」陳嚴嚴瘦弱的身體不知道怎麼,突然爆發出巨大的力量!
猛的站起來,將護士小姐推向醫生!
護士穿著高跟鞋,突然被這麼一推,直接就被推到了人群里!
一群人都沒準備,一下全都倒在地上!
「夠了!」手術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穿著銀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門口,皺眉看著陳嚴嚴。
「韋先生!韋先生!」陳嚴嚴像是突然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跑過去,跪在地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讓他們傷害我的孩子,好不好?求求你……」
韋子言毫不猶豫抬起腳,一腳踩在了陳嚴嚴的肩膀上!
陳嚴嚴一個躲閃不及,直接被踩到了地上!
「陳小姐,我以為你已經想明白了。」
陳嚴嚴眼淚橫流,在地上一個勁的搖頭,「我不明白,不明白!」
聲音歇斯底里,在冰冷空蕩的手術室里顯得格外的冷清無力。
「傅先生不會要這個孩子的。」
「我不需要他承認!只要他讓我留下這個孩子就好,我會帶著他走的遠遠的!」陳嚴嚴哽咽不已,伸手抱住韋子言的小腿,「韋先生,請你給明徽打電話,讓我求求他,求求他好不好……」
韋子言擰眉看著她,「陳小姐,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
陳嚴嚴一個勁的搖頭,像是只要不聽見他的話,那些話就真的不存在似的。
韋子言朝著醫生們使了個眼色,醫生護士得令,接著就朝著陳嚴嚴沖了過來!
陳嚴嚴見他們朝著自己衝來,一下從地上站起來,幾步跑到了窗邊!
手術室的窗戶很大,陳嚴嚴咬著牙快跑幾步,直接就撲到了欄杆上!
她邁開一條腿跨過欄杆,一邊回頭看著眾人,「別過來!」
看見她激動的樣子,眾人也是心裡有些恐慌。
做個人流是一回事,出了人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醫生們有些恐慌的看向韋子言,希望他能制止陳嚴嚴做出傻事。
然而韋子言卻只是笑了笑,拿出手機,打開一段錄音。
「如果陳小姐不同意怎麼辦?」
錄音里,韋子言問道。
「不同意?」章桐似乎是從文件堆里抬頭,還帶著長時間沒開口的暗啞,「憑什麼?」
韋子言似乎被他冷淡的語氣嗆了一下,隨即苦笑一聲,「那不是快爛肉,好歹是你的孩子。」
接著似乎是鋼筆被扔掉的聲音,章桐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的血脈,需要那種賤女人來延續?」
錄音戛然而止,空氣里似乎還能感覺到章桐說話時的冷意。
陳嚴嚴瞪大眼睛,半跨在窗檯,一雙眼睛空洞無神。
韋子言將手機收起來,看了一眼醫生,「還不趕緊?!」
醫生如夢初醒,急忙招呼兩個護士就要上去!
陳嚴嚴冷冷一笑,看向韋子言。
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臉上卻掛著一個殘忍又冷酷的微笑,「你們,好狠的心--」
話音未落,她伸手推開窗戶,一個翻身,直直墜下!
章桐開車去公寓,才知道韋子言把陳嚴嚴帶走了。
回到公司,章桐也沒能找到韋子言人。
於是,他黑著臉給韋子言打電話。
「你把陳嚴嚴帶去哪裡了?誰讓你把她帶走的!」
電話里一陣沉默,韋子言嗓音低沉地說:「總裁,陳小姐她……出了車禍,人已經死了。」
章桐身形晃了晃,「你說什麼!」
「陳小姐她衝出馬路,被車撞得面目全非,我……親眼看見的。」韋子言深吸了一口氣,「總裁,陳小姐死了。」
「不可能!」章桐立馬否認,「什麼叫面目全非?看不清人臉,你跟我說那是她?還有,你為什麼帶她出去?你帶她去了什麼地方!」
章桐越說越急,乾脆拿著車鑰匙往外走,心裡從未有過像這一刻一樣,那麼迫切的想要見到陳嚴嚴。
「總裁!」韋子言喊了一聲,沉痛地說:「陳嚴嚴死了!她真的死了!」
章桐一把摔了手機,鐵青著一張臉坐回了椅子上。
他不信,他不信。
他不信她會死,沒有他的允許,她怎麼可以死,怎麼可以。
陳嚴嚴,上天堂,下地獄我都會把你找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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