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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心想要活命,在出賣妻子的那一刻,她化成了厲鬼

曾經的封建思想讓他做出了最錯誤的決定,他最摯愛的妻子卻被其出賣,被日軍玷污。他的孩子也被其拋棄,唯有他苟且偷生。悲憤的妻子自殺化成厲鬼,誰成想結果卻變成了這樣....


開學第一天。


「啊!」

靜謐的課堂想起了一聲短促而驚恐的叫聲,大家紛紛扭頭望著發出叫聲的人。


「喂,葉子,幹什麼?!」王頓小聲地問他同桌—剛才發出叫聲的男生:葉程。


葉程甩了甩頭,疑惑的望著老師頭頂的天花板。


「葉程同學,怎麼了?」數學老師李鏡睿不滿的問。

「額……沒什麼,不還意思哈老師。」葉程撓了撓頭。


「大家繼續做題。」


放學後。


「葉子,你今天到底怎麼了?老實跟哥們說說。」王頓一邊理東西一邊問葉程。


「這……我說了你別不信。」葉程遲疑著。

「咳,我能不信你么?又不是見鬼了。」王頓打趣道。


「你還真別說,就是見鬼了,」葉程壓低了聲音,「昨天我打了通宵的LOL,今天盡犯困,剛才數學課正昏昏欲睡呢,就猛然看見數學老師頭頂上……吊著一個女鬼!」說到這,葉程還感到一陣心悸。



他一心想要活命,在出賣妻子的那一刻,她化成了厲鬼



「吹吧你小子。」王頓顯然不信。

「真的!那舌頭垂的老長了,一雙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就死死盯著數學老師!」葉程為自己爭辯道。


「你們倆,不回家在幹什麼?」突然,數學老師出現在門口,一臉嚴肅的看著兩人。


倆人面面相覷,也不知老師聽到了沒,趕緊理了東西回家了。


李靜睿看著倆人遠去的身影,眼底泛著冷意。

2


第二天,葉程一整天都正襟危坐,眼睛時不時瞟著教室的天花板。


「我說,你都盯了一上午了,累不累啊,昨天肯定是看錯了。」王頓嘆了口氣,無力的說。


「我覺得昨天數學老師很不對勁,所以,我懷疑那個女鬼和數學老師有關!頓子,假設女鬼只在數學課出現,那我的懷疑就成立了。」


「……」王頓無語望天。


下午第一節便是數學課。


葉程定定的盯著天花板,似乎要把那兒看出個洞來。可是,直到下課他也沒看到女鬼。


「難道真是我看錯了?」葉程鬱悶了。


「我就說吧,真是的。交作業了,剛才課堂上做的。」王頓撇了撇嘴。


「誒呀,只顧著看天花板,忘記寫了!快,借我抄抄!」葉程這才慌慌張張的想起還有作業。


「哼!」數學課代表瞪了葉程一眼,甩著馬尾辮就走了「自己交,煩人!」


好不容易補完了作業,葉程悻悻走進辦公室交作業。剛靠近李靜睿的桌子,就看見一雙腳在自己面前晃啊晃。葉程呆住,機械的緩緩抬頭往上看去,正是那女鬼。


女鬼吊在李靜睿的正上方,脖子呈90°折著,眼珠子瞪著,彷彿要射出毒汁來,她就這樣看著他,舌頭還往下滴著紫黑色的血液,落在李靜睿的頭頂。而李靜睿恍若不覺的在批改作業。


似乎是感受到了葉程的注視,那女鬼眼珠微微移動,看著葉程,扯出一個詭異而可怕的笑容。


葉程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他一心想要活命,在出賣妻子的那一刻,她化成了厲鬼



3


「程程,程程?」由遠及近的呼喊傳來,葉程吃力的睜開眼,父母焦急的臉映入眼中。


「爸,媽,這是哪兒?我怎麼在這裡?」葉程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


「誒,你忘了?你在學校昏倒了,老師把你送進了醫院。你這孩子,怎麼搞的啊,是不是壓力太大了……」葉母絮絮叨叨的說著。


葉程猛然想起了那個女鬼,渾身一震。他四處看看,確定沒有別人後就把自己這兩天的事告訴了父母。


「什麼?你又看見那東西了?!唉,作孽啊,你從小體質就弱,最容易招惹這些不幹凈的東西。你五歲那年就因為這發了一次高燒,後來求得了高僧的誦咒才得以恢復,怎麼……怎麼又……」葉父無奈的說。


「要不,再去一次吧?」葉母說道。


葉程虛弱的點點頭。


「施主,這是你此生中必然的『緣』,是無可逃避的,恕老衲無能為力。阿彌陀佛。」一位看起來頗有幾分仙風道骨味道的老僧對著葉程一家搖搖頭。


「我的『緣』?和我有什麼關係?那女鬼明明是沖著數學……」


「施主,有因必有果,若與你無關,自不會有你的麻煩;若與你有關,也是無法擺脫的,不如順其自然,隨遇而安。阿彌陀佛。」


「高僧,求你了,幫幫我兒子吧,他還這麼小,怎麼能這樣遭罪,不該啊……」說著,葉母哽咽起來。


「只要不讓我兒子遭這罪,要我怎樣都可以!」葉父雙眼通紅的保證道。


「爸,媽……」葉程也哽咽了。


高僧看著這一家人,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半晌,他道了一聲佛號道:「罷了,大概這也是貧僧的『緣』了。小施主,我便贈與你這四葉手環,必要時戴在右手可保你一名。」說著,高僧拿出一條雅緻的手環,放在葉程的手心。


「謝謝,謝謝高僧!」葉父葉母忙不迭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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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從那以後,葉程盡量避免和李靜睿正面接觸,上課也是一直低著頭,而他整個人也有些鬱鬱寡歡的。


「葉子,你最近都魂不守舍的,沒事吧?」王頓關切的問。


「我……」葉程抬頭正想說沒什麼,卻猛然睜大眼睛,駭然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王頓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李靜睿在他們前方,他猛烈的咳嗽著,臉頰通紅,好像要把內臟都要咳出來了。王頓只當是李靜睿感冒了或有什麼病,正想問葉程想說什麼,葉程卻臉色蒼白的跑開了。再看李靜睿,他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顧不得那要命的咳嗽也匆匆跑開了。


直到跑到一處人多的地方,葉程才停下來喘口氣。葉程靠著一處牆緩緩坐了下來,剛才的場景真是嚇死他了。


只見那女鬼趴在李靜睿的背上,一雙有半米長指甲的手死死掐著他的脖子,長長的舌頭隨著女鬼的動作拍打著李靜睿的胸膛。本來,葉程想當做沒看見的,誰知那女鬼看見了葉程,兩隻寬大的袖子瞬間伸長數米朝葉程襲來。


怎麼辦?女鬼已經要襲擊他了?可是,即使這是高僧所謂的「緣」,那又是什麼時候結下的?究竟這和數學老師有什麼關係?一堆問題在葉程的腦海里堆積著。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王頓追來了


「哎,葉子,你究竟是怎麼了?有什麼難處的話就告訴兄弟,能幫的兄弟一定幫你!」王頓拍拍胸脯保證道。


葉程看著王頓的樣子很是感動,又想到高僧說這是躲不過的「緣」,當下決定親手解決這所謂的「緣」。


葉程將這些天的事情無論大小統統告訴了王頓,王頓聽後也覺得驚險萬分。


「現在,我們就從最為古怪的李老師開始調查吧!」葉程提議道。


王頓點點頭,隨即又說道:「可是,怎麼調查呢?」


「教師的個人檔案都是放在資料庫的,那我們就來個夜探校園!」


5


是夜,倆人偷偷潛進了學校。


「其實,我們學校晚上也還挺好看的。」王頓四處看了看,由衷讚歎道。


「當然,這學校民國時期就有了,還培養出了許多愛國志士呢!」葉程扁扁嘴。


「話說,那李老師是今年剛來的吧?」王頓突然道。


「還真是……」


當他們順利打開了資料室的門並拿到李靜睿的資料時,卻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之處。資料上寫著:李靜睿,男,26歲,XX大學畢業,A市人……


「還是本地人呢,唉。」葉程不由深思,難道自己錯了?


「算了,天無絕人之路,我們先回去吧。」王頓安慰道。


「好吧,只能這樣了。」


當他們經過學校教學樓後面的小樹林時,卻看見了微微的火光,還有一個人在火堆旁邊一邊念念有詞說著什麼一邊往火堆里丟著什麼。



他一心想要活命,在出賣妻子的那一刻,她化成了厲鬼



「誒?奇怪,那不是李老師么?」眼尖的王頓認出了李靜睿。


「噓,」葉程示意王頓不要說話,拉著他悄悄靠近李靜睿,「看看他在搞什麼?」


只見李靜睿單膝跪地,在往火堆里扔著紙錢、元寶,嘴裡念著:「這不是你的世界,快快拿了這些錢財,離開我身邊,若再糾纏,休怨人道。這不是你的世界……」


「果然和他有關么!?」葉程皺著眉頭說道。


「這情景有點小恐怖啊~」王頓表示有點怕。


「不管,先回去再說吧,被發現就不好了。」


倆人正打算回去,不料,葉程突然腳下一滑,撲倒在地上,王頓立馬「喵」的叫了一聲,一隻蚊子卻乘機飛進了他的嘴裡。貓叫變了音,李靜睿警惕的起身查看:「誰?」說罷,他循著聲音走來。


「快!快跑!」王頓掄起葉程趕緊跑路。


後面李靜睿緊緊跟著。正當倆人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時,卻聽見了李靜睿的一聲慘叫。


6


他們對視一眼,又原路折回去找李靜睿。只見李靜睿滿臉驚恐,手足無措的坐在地上,在他的前方,有一個不明顯的黑影在緩緩靠近他,更確切的說,是飄近他。葉程示意王頓先看看情況再說。


「你終於還是害怕了?!」那黑影緩緩自黑暗中飄出,赫然就是那女鬼。


「你,你就是那騷擾我的東西……」李靜睿此時已抖得不成樣子了。


「騷擾?」女鬼鬼魅一笑,「你不記得我了么,你這個混蛋,畜生!」


「原來只是狗血滿滿的爛大街的故事,切。」葉程不屑的說,「那究竟和我有什麼關係?」


「沒想到數學老師竟然是這種人。」王頓一臉八卦的說。


「……」葉程。


「你……你到底是誰?我真的不認識你啊~」


這時,女鬼猛地湊近李靜睿一看,喃喃自語:「還真有點不像。你,的祖父是不是叫李皖?」


「是,是的。」


「哼,那就對了,他的後人也得死!」女鬼惡狠狠的說。說罷,雙手的指甲已陷入了李靜睿脖子的皮肉里了。


看著鮮血汩汩流出,驚的葉程和王頓差點衝出去救人。


「等,等等!」李靜睿咬著牙忍著疼痛說。


「必死的人,還掙扎什麼?!」雖是這麼說著,女鬼的動作卻是停了下來。


「至少,至少讓我死個明白吧,你與我祖父究竟有什麼恩怨?」李靜睿喘著粗氣問。


女鬼陰著臉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道:「也罷,若不說出來,我的心裡也不好受。」


眾人且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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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民國二十八年。


傍晚,李皖帶著兒子李斌從振興學堂回家。


振興學堂是李皖和愛國幾個朋友湊錢創辦的學校,在這個戰火紛飛的年代許多孩子都上不起學,於是他們不僅創了學校,還免費讓那些孩子們上學,教他們知識。


李皖的妻子叫錢西麗,年方二十,很是美麗,自己在家開了個餛飩店,每天等丈夫和孩子回家。


「麗麗,我回來了。」李皖脫下外套,對著在廚房忙碌的妻子道。


過了會,錢西麗端著菜出來。


「你看你,吃飯這麼開心幹嘛?」錢西麗見李皖今天胃口出奇的好,還一直咧著嘴角,不禁問道。


「呵呵,麗麗,今天八路在何家灣那兒伏擊小日本,大獲全勝吶!你說,我能不開心么!」說著,李皖又吃了一碗飯。


卧房。


「麗麗,別織了,你也累了一天,歇歇吧!」李皖看妻子在煤油燈下給兒子織著衣服很是辛苦,不禁有些心疼。


「斌斌這幾年身子長得太快了,不織不行啊。」


「老婆,你真賢惠。」李皖輕輕抱著錢西麗。


「討厭,」錢西麗嗔怪的說,「對了,今天有幾個日本人來店裡吃餛飩,大概是打了敗仗,脾氣沖的不得了,他們說明天還會來,我有點怕,怎麼辦?」錢西麗依偎在李皖的懷裡擔憂的說。


「沒事,明天一早你去鄰鎮避避,過兩天再回來,好吧?這兩天學堂又收了幾個孤兒,有點忙,等過了這陣子我就好好陪陪你好么?」


李皖滿懷歉意的說。


「嗯,沒事,」錢西麗體貼的說,「學堂要緊,但你也別累壞了身子。等這戰爭一結束,我們就可以安心過日子了。」


「會的,一定會的。」李皖低頭吻了吻錢西麗的額頭。


李斌早已熟睡,小臉滿是安耽。


第二天一大早,錢西麗便打包了行李趕往鄰鎮。


8


「同學們,今天我們來學習書法,拿出……」


砰!


正當李皖上課時,突然教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大家一看,是鎮上日本人的走狗陳麻子和幾個小日本,不禁有些害怕。


「陳麻子,你幹什麼?」李皖皺起眉頭,只要陳麻子出現就沒什麼好事。


「李獃子,你可走大運了我告訴你,你、你那媳婦西麗啊,被我們皇軍看上了,這、這可是你表忠心的好機會,快、快把你那媳婦交出來,好、好處大大地有,」說著,陳麻子一臉諂媚的看著為首的日本人,「皇軍,你說是不是?」


「@#¥%……&*=」那日本人嘰里咕嚕的說了幾句


「我呸,你個狗漢奸,仗著我們的孫子為非作歹,小心祖墳都被挖沒了!」李皖破口大罵起來。


「就是就是!小黃狗,四條腿,吃喝拉撒看人臉;陳麻子,兩條腿,吃喝拉撒看鬼臉!」學堂的孩子們紛紛開始取笑陳麻子。



他一心想要活命,在出賣妻子的那一刻,她化成了厲鬼



「你、你們……」


「八嘎!@#¥%......」那日本人滿臉兇狠的大罵起來。


大家一時噤了聲。


「哼,」陳麻子朝幾個小孩子哼了一聲,那樣子滑稽又好笑,「不、不和你啰嗦,快把錢西麗交出來!」


「你想得美!不知廉恥!」李皖氣的全身發抖。


「@!#¥%」那日本人又嘀嘀咕咕了幾句,來的十幾個士兵突然舉起了槍打死了3、4個孩子。


頓時課堂大亂,其餘的孩子尖叫著想跑出去,士兵再次舉起槍又打死了幾個。


「不要跑,不跑的不死。」那日本人用生硬的中文說,接著他又轉向李皖,「你,妻子,漂亮。五天,想,否則,殺光小孩!」


「畜生!你們這些雜種!」 李皖雙眼赤紅的想衝上打人,被兩個日本士兵死死拉住。


「哈哈哈哈哈哈。」那日本人大笑著走了。


李皖看著孩子們的屍體,雙手抓著頭髮緩緩蹲了下去,他痛苦地哭泣著。


9


春日的陽光和煦的照耀著大地,連那殘忍的戰爭也暫時被拋在腦後,人們紛紛出門感受著生命的氣息,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李家。


錢西麗坐在床邊,滿臉的悲傷之色;李皖頹廢的靠在門框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抽著煙;小小的李斌在父母之間來回望著,不敢出聲。


「這兩天,學院應該就會轉移完畢了,」李皖率先開了口,聲線有些沙啞「西麗,你真的願意和我一起么?」


「阿皖,說什麼傻話,我錢西麗生是你李家的人,死,也要做你李家的鬼,絕無可能給那畜生糟蹋!」說到這兒,錢西麗臉上出現了憤怒之色。


李皖流著眼淚緊緊擁住了錢西麗。


原來,那天過後,李皖便和一起開學院的朋友商量舉院轉移,大家準備從學院的一條地下通道逃離,然而,第二天,錢西麗回家的時候,日本人就把李家團團圍住了。於是,李皖準備拖延至第五天期限,等學院轉移後,全家一起自殺!


「對不起,是我沒用,都是我的錯,不能給你們娘倆過上好日子,還要拉著你們去黃泉……嗚嗚嗚嗚……」


「阿皖,別這樣,我不怪你,能一起死也是好的,下輩子,下輩子我們還在一起!」


兩人嗚咽著抱在一起,這時,李斌見此情景不禁大哭起來。兒子的哭聲狠狠刺激了李皖的大腦,他看著李斌,突然想起了尚在家中的老母……


第五天,一家三口喝下了李皖準備的毒藥,然後手牽手靜待死亡的來臨。


錢西麗突然感到一陣暈眩,她昏過去前最後的記憶是李皖陰沉而不舍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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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你們進來吧。」李皖低垂著眼,對著院外的日本士兵說。


「呵呵,李獃子你還是很識相的嘛。」陳麻子也走了進來,瞄了一眼昏過去的錢西麗,色眯眯的笑了。


「廢話少說,現在可以放我和兒子走了吧。」


「嗯……你可以走了,不過,你兒子得留下,」陳麻子摸摸下巴,猥瑣的笑了,「這孩子倒是細皮嫩肉的。」


「他只是個孩子!」李皖瞪著陳麻子,低聲喝道。


「閉嘴,有你說話的地兒么,要命就滾,不然就死!」


「你……」李皖看著黑洞洞的槍口,終是沒罵出口,他目眥欲裂,恨恨離去,留下了昏迷的錢西麗和李斌。


原來,那日一家人嚎啕大哭時,李皖想起了尚在家中的老母,由於封建思想的不完全消除,李皖不想做一個不孝子,不願李家的香火斷在他這兒,所以,他出賣妻子,出賣兒子,他認為,只要他活著,李家的根就在,這個念頭時時盤旋在他腦海,將他逼得近乎瘋狂,於是,他只是準備了迷藥。


11


醒來後發現被玷污的錢西麗明白了一切,她操起桌上的花瓶砸死了躺在床上正在熟睡的日本軍官,接著,抱著兒子雙雙撞死在牆上。


成為了鬼魂的錢西麗因怨念太重,她將兒子送到鬼門關前,便想要找李皖報仇。不曾想,那李皖竟娶了一名會奇門異術的女子,那女子逼退了錢西麗的鬼魂,將她鎖在了舊學堂里。


直到這七十四年後,大家再次聚齊。


是的,葉程便是那李斌的轉世。


聽到這兒,三人已是目瞪口呆了。


「葉子,你怎麼哭了?!」這時,王頓指著葉程驚奇的大叫。


葉程摸摸臉,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是淚流滿面了。


「孩子,你就是那斌兒的轉世啊……你和斌兒長得一模一樣,而且,你耳邊的那顆痣,我不會記錯的……」女鬼哽咽著留下了摻了血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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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便是高僧說的緣!?葉程發現自己頭有點痛。


「今日,我便殺了這李家的後人為我們報仇!」說著,女鬼就撲向李靜睿。


「等!等等!」葉程連忙攔住女鬼,「算了吧,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你就別和他計較了,放下一切,去投胎吧。」


「放下!?不行!我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今天,不,不可能!」女鬼頓時有些狂躁。


葉程又連忙摁住女鬼,一人一鬼拉拉扯扯間,一條手鏈從葉程的口袋裡掉了出來,正是那高僧送的四葉手環。


正想著如何逃命的李靜睿看見了手環頓時欣喜若狂。他記得曾在祖母的驅魔手冊上看見過這條手環,殺傷力非常之大,可使這女鬼魂飛魄散!


他正要將手環撿起,被王頓看見了:「不好!手環!」說著他就要去搶。


正在和女鬼糾纏的葉程一摸口袋,剎時反應過來,他轉身去和李靜睿爭搶手環,不管怎麼說,女鬼也是他前世的母親。


李靜睿死死攥著手環對著葉程就是一拳,女鬼見狀想幫葉程,卻因著手環的原因不能靠近李靜睿,並且,手環見了光後,她覺得越來越虛弱了。


王頓也想幫著搶回手環,誰知那李靜睿為了手環卻是什麼也不顧了,他從地上隨手撿起一塊石頭將王頓砸的頭破血流的,王頓當時就昏了過去。


12


「頓子!」葉程又急又怒,扶起昏過去的王頓,「李靜睿!你是不是人啊,頓子好歹也是你的學生啊!」


「學生!?哼,想置我於死地的學生要來幹嘛?若是被你們搶了這手環,死的不就是我了么?」李靜睿雙眼布滿了血絲。


「混蛋!」葉程咬牙切齒的說。


「哼,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們李家的一個個都是這麼自私自利!」女鬼憤怒的說。


「錢西麗,有空管別人不如先管好自己吧。你們以為我來這裡單單是為了教書么?在我出生的時候祖母就為我算過命,說我此生必有一劫,唯有神物可解劫,呵,原來就是這四葉手環啊。」李靜睿臉上顯出了得意之色。



他一心想要活命,在出賣妻子的那一刻,她化成了厲鬼



「罷了罷了,我錢西麗就算栽在你們李家手裡了,只是,你放了這兩個孩子吧。」錢西麗滿臉的悲戚之色。


葉程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喉嚨哽了哽,沒說出話來。


「現在你可沒資格跟我提條件,去死吧!」李靜睿面色猙獰的要將手環扔向錢西麗。


「不!」葉程突然猛地撲向李靜睿,和他廝打起來。


李靜睿一個翻身將葉程壓在身下,揪著他的領子一頓打。正當他想起身時,葉程卻死死抱著他的腿不放。


「還纏著我,讓你纏,讓你纏!」李靜睿一邊說,一邊踹葉程的肚子。


「不會……不會讓你們再傷害她!」葉程意識有點模糊,卻仍然不肯放手,看的錢西麗一陣心疼。


這時,昏迷的王頓手指動了動,他迷迷糊糊看見了葉程抱著李靜睿的腿被打的不成樣子,而李靜睿正掙脫著要去那那條四葉手環,卻因為葉程而夠不著。


王頓扯起嘴角笑了笑,他緩緩挪動身子爬向了手環……


13


那邊,李靜睿看見王頓醒了,頓時心裡惱急得不得了,瘋狂的踢打葉程,葉程終於支撐不住,昏死過去了。李靜睿狂撲向王頓的方向,可惜,還是遲了一步,只見王頓撿起手環,一口吞了下去。


「啊!」李靜睿撕心裂肺的吼了一聲,猶如當年絕望的李皖。他癱坐在地上,自嘲的搖搖頭,苦笑了一聲。


「我不殺你。」錢西麗緩緩道。


李靜睿驚奇的看著她,似乎不敢相信。


「現在,你打電話叫救護車救這兩個孩子,我就放你走。我不能出學校,你走出了這個學校,就安全了,但是,以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好。」李靜睿拿出手機撥打了119,然後在錢西麗的注視下,一瘸一拐走出了學校。


葉程覺得頭很疼,前世的記憶和現世的記憶混雜不清,又像是倒退,又像是快進。


廚房裡,一個女人正一心一意炒著菜,突然,有人從身後抱住了她。


「討厭,炒菜呢!」女人嗔怪的說,語氣卻充滿甜蜜。


「西麗,你辛苦了。」男人將頭埋進錢西麗的脖頸。


「唉,老夫老妻,說什麼呢,」女人將菜乘進菜盤,轉身回抱住男人,「你每天也夠辛苦的,我有什麼好累的。」


「西麗,你說這樣好不好,等這戰亂啊一結束,我們就去週遊世界,最後找一個沒人的小島,就在那兒終老一生。」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了磁性。


女人但笑不語,只是將男人抱得更緊了。


「爸爸媽媽,你們要去哪兒,斌斌也要去,斌斌也要去!」


「好好,我們一家人都去!」


歡聲笑語充滿了小小的屋子……


錢西麗坐在病床前,看著昏睡的葉程,滿臉的不舍,她身後站著黑白無常。


葉程似乎是做了個好夢,嘴角微微上揚。


「好了吧,好了就快走。」白無常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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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西麗不捨得站起身,望著葉程。這時,葉程似乎是夢囈一般喃喃道:「媽……媽媽,媽媽……」


眼淚無聲的划過臉龐,錢西麗和黑白無常消失在病房裡。


葉程緩緩睜開眼睛:「媽媽,走好。」


不可名狀的眼淚,從眼眶滾落,浸入枕頭,浸入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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