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心想要尊嚴,在真正得到的那一刻,她卻不是她
他一心想要得到尊嚴,卻因為當了上門女婿受到妻子百般侮辱,活的連狗都不如...終於在他真正得到尊嚴的那一刻,而他卻猶豫了,那個給他尊嚴的妻子,卻已經不是她....
第一章 醒來
一座空曠的房間裡面,有著雪白的床單,雪白的天花板。床上睡著一個女人,看起來二十五六歲,在她的身邊守候著她的父母、丈夫。
外面醫生護士各自忙碌著什麼,走走停停、走走停停。這是這個城市裡面最大的醫院,而女人則是這個城市裡面最有錢的人的女兒。
忽然,女人的眼睛睜開了一下,接著一聲聲的咳嗽傳了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她的丈夫無不激動無比。
她的丈夫是一個十分英俊的男人,但此刻的他臉上卻有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憂愁。因為女人的這次撞車,就和他有關!
女人叫做段小柔,名字起的嬌滴滴的,可為人卻是十分的潑辣。他的老公叫做段文澤,是一個退伍的武警,也是她家的上門女婿,所以他的本來姓氏之前要加上妻子的姓氏。
她老公前段時間網戀了,在網路上面認識了一個女孩,其實他也許並不愛那個女孩,只是渴望找回一點男人的尊嚴而已。
可這件事情最終被段小柔知道了,那天段文澤一怒之下打了她一耳光,那是這麼久以來怨恨的爆發,因為這一耳光,段小柔瘋狂的開著車飛奔了出去,於是導致了車禍。
現在段小柔醒來了,段文澤不知道要面對著什麼樣的風暴,她可不是一個溫柔的女人,為人可是霸道無比的。
段小柔平復了一下道:「爸媽,你們都出去,好嗎?」
她看起來精神恢復的很好,她父母先是互相對視了一眼,接著便退了出去。
而段文澤也打算跟著出去,卻被她叫住了。
氣氛先是冷靜了幾秒,接著段小柔說道:「老公,對不起,之前都是我太任性了。」
段文澤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傻傻的看著段小柔。段小柔又一次說道:「我說我知道錯了。」
她的目光看起來無比的溫柔,嬌羞的要所有的男人心動。而這種目光,是她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對此,段文澤只有解釋為因為這次死裡逃生她才改變了性格。
第二章 改變性格
她精神恢復的特別好,要不了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對此醫院給出了奇蹟二字作為解釋,不過是不是壓根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平安。
她出院之後性格變得很不一樣,以前的她無論是對誰都是大呼小叫,對父母沒有禮貌,對自己老公也是一副「女皇」的派頭。
可這次之後她變得十分的溫柔,看到誰都是熱情的打著招呼,即使是面對不認識的人都是笑嘻嘻的,一副和誰都是朋友的做派。
而對於父母更是無比的孝順,和自己的母親尤其格外的要好。對於老公,也是溫柔體貼的不得了。
除此之外,她更是開始打扮自己了。從前的她連化妝水都懶得擦一擦,而現在,一整套的化妝品她購買的十分齊全。
同時又在外面購買了不少漂亮得體的衣服。其實她長得不醜,也十分的好看,只是因為從來都是素麵朝天,以及穿的隨便,所以絲毫沒有女人的感覺。但是現在的她,優雅的像是一個名媛,女人味十足可以迷死不少男人。
以前的她總是要自己老公自稱為段文澤,意思是她老公是她的附屬品一樣。而現在的她竟然反過來稱呼自己為文段小柔。
開始的時候她老公還多少有點不習慣,而每次她老公問她,她就學著電視裡面俏皮的說道:「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魂,跟你姓,有什麼不對啊。」
這在以前文澤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啊。
第三章 聚會
這天,段小柔正在化妝,而文澤則在一旁抽煙,表情看起來十分的為難,原因很簡單,他的戰友邀請他參加一個聚會。
其實這本來是一件喜事,只是因為不知道該不該帶著段小柔去參加。雖然段小柔現在很溫柔,也對自己很好,可誰知道這是不是大小姐的心血來潮呢?
記得有一次她死活要跟著去,可就是那次她幾乎把自己的戰友得罪了個遍,還害得自己很沒有地位。
為此,他的戰友都很反感段小柔。
段小柔現在似乎很會察言觀色,她看著自己老公溫柔的說道:「怎麼了,老公,你有什麼心事嗎?」
文澤也許還是因為那次的事情,所以現在對她帶著幾分的愧疚,他看著自己的老婆說道:「沒什麼,就是我要參加一個戰友聚會了而已。」
「哦,那我可以去嗎?」
這種嬌柔的語氣實在不能要男人拒絕,聽著她這麼說文澤越發的為難了。
段小柔見文澤沒有說話,便又說道:「我以前不懂事,得罪了他們,我想去給他們道個歉,大家都是戰友,都是朋友,不會對我一個女人斤斤計較吧?」
其實她這話說的很在理,沒有男人會和一個女人計較,至少不會和一個漂亮女人計較。
文澤點了點頭,但是心中還是七上八下的,這種感覺直到聚會開始才打消。
眾人一見段小柔似乎都很是尷尬,到是段小柔自己搶著話說道:「我知道我以前不懂事,得罪了大家,我先喝一杯,以前的事情就過去了吧。」
眾人感到一陣陣的驚訝,要知道這個大小姐可是眼高於頂的啊,以前可從來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過。
直到這時候大家才開始仔細的打量起了段小柔來,藍色的襯衫加上藍色的長長半身裙,黑色的腰帶點綴的剛好,一雙從來都沒見她穿過的黑色高跟鞋,加上藏青色的外套,以及精緻的妝容,這讓眾人不敢相信,這還是以前的那個「潑婦」段小柔嗎?
其中一個更是直接的說道:「嫂子出了個車禍就變成這樣了,要是我老婆也出個這樣的車禍就好了。」
這句話把段小柔給逗樂了,她笑著說道:「謝謝你的誇獎,你也是十分的優秀啊。」表情即有著女人的優雅,也有著女孩的俏皮,眾人無不為之驚嘆。
這頓飯吃的十分的開心,尤其是文澤,可以說給他掙足了面子。
他的所有戰友都無比的喜歡段小柔,都說她是個好嫂子,除了一個人。
那是文澤最好的朋友,徐淼,名字起的怪,人也很怪,據說他對於玄學很有研究,所以人也神神叨叨的。
這頓飯他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盯著段小柔,看起來還有著一絲絲的敵意,只是因為人多,所以才沒有被注意到而已。
第四章 血跡
然除了段小柔的變化外,他們的家中也發生了一些變化。而這些變化卻不如段小柔的變化來的可愛。
首先他們的家中會時常出現一些小動物,有時候是小狗,有時候是小貓。而那些貓狗卻不像是自願來的,倒像是被人捉來的。
當然這些還不足以讓文澤感到不悅,真正讓文澤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那些貓狗總是在來到他們家中不久後死去。
而它們死去的樣子也是無比的可怖。
那些貓狗的脖子上總會出現一個牙齒的印子,而牙印中卻沒有一滴血流出。就像是被人吸幹了血一般。
而段小柔對這些現象卻熟視無睹,就好像壓根不存在一般。這天文澤忍不住問道:「老婆,怎麼你都不怕那些動物的屍體?」
段小柔輕輕一笑,道:「有你在,我有什麼好怕的?」
她的眼中有著說不出的柔情,那種柔情是從前的她從未有過的。而她的柔情卻讓文澤想到一個人,那是文澤不願意想起的一個人。
不知為何文澤覺得段小柔越來越像那個人了。
這天,文澤提前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回到了家中,一進入家門迎接他的不是溫柔的老婆,而是一具血淋淋的屍體。
那是一具黑貓的屍體,全身如炭一般黑的毛髮就像是被火燒過一樣。而那隻黑貓的眼睛還睜得老大。
黑貓是不詳的徵兆,此時文澤的心中隱隱感到陣陣的不安。那是對他妻子的擔憂。
然一進入房內,卻見到熟睡的段小柔。見到妻子安然無恙文澤頓時放下了那顆懸著的心。
而就在文澤準備退出房間時,他卻注意到了段小柔衣領上的一個小點。那是一個通紅的小點,若不仔細觀看是很難發現的。
此時的文澤腦海中浮現出了那隻黑貓的眼睛,他猛然想到了一個字—血。
他悄悄的度步到了段小柔的身邊,他仔細的觀察了那個小紅點,那果然是血跡!而除了她的衣領,她的嘴角也微微泛紅。
難道是小柔在吸血!!文澤在心中想到。
此時看著自己的愛妻,文澤心中感到了莫名的恐懼。他飛快的離開了自己的房間,衝到了樓下,然後打開門,像風似得逃了出去。
到了很晚,文澤才回到家中,一回到家中他便看見段小柔面帶微笑的看著他。而他仔細觀察,在段小柔的裙擺上竟然也沾著絲絲血跡!
難道???文澤不敢想到那個字。
夜晚的時候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仔細的回想著自己老婆所發生的一切變化,以及那可怖的現象。想著想著他竟然開始有了更加恐怖的想法——他想,無論自己的老婆是什麼,他都不想在意了。
因為現在段小柔給予他的不止是男人的尊嚴,還有那家庭的溫暖啊。
第五章 購物狂
現在的段小柔可以說是完全的變了一個人,幾乎每天都要去購物,在之前段小柔可是出門都覺得懶的一個人啊。
不過她的購物很不一樣,一般的女人都會叫上自己的老公跟自己前去,唯獨她不是找自己的姐妹,就是自己一個人去,還總是說男人不愛購物,不願意麻煩自己的老公。
除了購物,她甚至開始變得上進了起來,她以前可只是初中學歷啊,現在的她自學了好幾門課程,每天都忙碌的去上課。
她還對自己老公說,你以後是要接任我爸爸企業的人,如果我不優秀,怎麼配得上你呢?
這讓文澤很是欣喜。
這天,文澤沒什麼事,決定陪著段小柔去逛街,哪知道在街上他們竟然會碰到徐淼。段小柔熱情的和徐淼打著招呼,可徐淼卻一直是「嗯嗯嗯」的,看起來十分的冷漠。
晚上回到家,段小柔一臉的不開心,她嬌滴滴的問道:「老公,是不是我很討厭啊?」
文澤感到一陣的驚訝,別說是以前的她了,就算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回到家也會氣呼呼的指責起徐淼的無禮,可她卻是這般的識大體,這真是要文澤吃驚。
文澤看著自己的愛妻,溫柔的安慰她道:「不要多想了,其實你做的很好,真的。」
說罷便輕吻了段小柔一下,段小柔笑了笑說道:「其實我只是希望老公的所有朋友都喜歡我,這樣老公也會更加的喜歡我啊,我不想老公不開心。」
這番無比溫柔的話突然刺了文澤一下,就像是一根細細的木刺,蜇進了文澤的心裡,帶著一點細細的疼痛。
接著文澤又搖了搖頭,在心中暗暗的說道:「自己的老婆現在不好嗎?你還想什麼?」
而就在段小柔去洗澡之後,他的QQ響了起來,發來對話的人正是徐淼。
一見到徐淼上線文澤就有點不開心了,他狠狠的說道:「你今天怎麼回事?那個態度對我老婆。」
「她不是你老婆,想知道怎麼回事,速來找我!」
徐淼發了這幾句話以後就立馬下線了,而文澤則在心中狠狠的罵道:「神經病。」
第六章 附身
雖然文澤在心中暗暗罵著徐淼,但卻又忍不住的要去見自己的這位老戰友。一見面徐淼就板著臉說道:「她不是你老婆!」
文澤點了杯咖啡,看著徐淼說道:「你不是嫉妒我吧?她怎麼可能不是我老婆呢?」
「她真的是你老婆嗎?」徐淼冷冷的說道。
「她一定????是我??老婆。」文澤的聲音越來越小了,似乎自己也不肯定那就是自己的老婆。
咖啡很快就來了,徐淼喝了一大口道:「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氣,可她卻有著別人的氣。我是會點法術的人,我們之前也見過,所以我感覺的出來。」
聽他這麼說文澤也開始了擔心,其實文澤早就覺得段小柔很奇怪了,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只是他固執的騙著自己罷了,他不願意相信段小柔是被附身了,因為這個她比之前的那個她要好太多了。
徐淼似乎是看出了文澤的憂慮,他淡淡的說道:「你老婆是不好,可你們頂多離婚,但是如果這個真是被鬼怪附身了呢?那會怎樣?也許會吸掉你的精元!」
文澤一聽立馬急了,問道:「那要怎樣才可以救我?」
「我這裡有道符,你化成水給她喝下,她就會被定住,然後你再通知我,我就可以收了她。」說著他便把符咒放在文澤的面前。
文澤猶豫了一會,雖然說是這麼說,可現在的段小柔對他卻是很好的。自從和段小柔結婚,他沒有一天不被段小柔歧視,每天都被她罵做沒出息,就好像他不是一個男人,只是一個伺候段小柔的太監。
文澤說道:「我在考慮一會吧。」
徐淼似乎料到了,便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
晚上文澤回到家之後,段小柔關切的問道:「老公,你去哪裡了?」
這種關心的表情和語氣是文澤從來沒有體會到的。
文澤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受盡了欺負。他好不容易念了大學,懷揣著自己的夢來到部隊,希望可以出人頭地,然而最終還是因為某些制度與夢想失之交臂。
回到地方的他沒有關係、沒有本事,只能做小販,可成為小販的他卻被人逼迫的連活著都覺得是奢求。
就在那個時候,他認識了段小柔,他本以為自己可以有尊嚴的像個男人一樣的活著。可後來才知道段小柔是個變態,她看不起他、折磨他,不把他當作男人,把他看成一條狗。
可現在的段小柔,卻是那般的溫柔,對他是那麼的好,他這一刻才知道自己是人,有著做人的尊嚴。
他,糾結了。
第七章 糾結
睡覺的時候,文澤帶著糾結入睡了,這時候他做了一個夢。他夢到了段小柔,夢裡的她渾身是血,帶著幽怨的眼神看著他,像是在指責他一樣。
夢醒來,睡在身邊的是那個溫柔的段小柔。但是下一刻,她卻化身成為吸血的惡魔,把文澤的血全部吸干。
「啊????」文澤從夢中醒來,段小柔關切的問道:「怎麼了?老公?」
「沒???沒什麼???」文澤看著段小柔說道,他害怕下一秒的段小柔會變的和夢中一般的猙獰。
第二天,他帶著恐懼的又一次找到了徐淼。徐淼似乎什麼都知道,一看到他就說:「你在害怕,對嗎?」
文澤沒有說話,因為他確實在害怕,但是他不願意承認自己害怕。這不是因為害怕丟人,而是因為他始終想繼續欺騙著自己。
「唉????你何必這麼的執迷不悟呢?」徐淼說道。
「我???在考慮一下吧。」說著文澤便逃也似得走了。
一回到家,他就看到段小柔在看書,他帶著笑問道:「老婆在看什麼書啊。」
「鬼故事書。」段小柔似乎看的很認真,連頭都沒抬的說。
「哦,講的什麼?」文澤問道。
「說一個女鬼,附身在一個女人身上,然後吸幹了那女人老公的精元!」
這聽的文澤一身的冷汗,這不是他這件事的對照嗎?文澤立馬說道:「我有點事情,先出去一下啊。」
說著便立馬飛奔了出去,而此刻的段小柔,則看著文澤的背影冷冷的笑道。
第八章 夏芳
當文澤拿著那道符回到家中的時候,段小柔似乎是在等待著他。她靜靜的注視著文澤,沒有一絲絲的表情,看起來就好像死人一樣的冰冷。
她冷冷的說道:「上樓吧,老公。」
文澤咽了口口水,便跟著她上樓去了。
一進入房間,段小柔就把門關上了。突然,她開始瘋狂的大笑起來,而文澤則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不知道笑了多久,段小柔緩緩的說道:「你很好奇,為什麼我會這樣?對嗎?」、
文澤沒有說話,他害怕段小柔知道了一切,他害怕下一秒段小柔就會殘酷的殺死自己。
段小柔繼續說道:「你從來沒有在乎過我,你要的只是生存,不是嗎?尊嚴在你看來又如何?我一次次的要你離開那個女人,我說我們可以自己努力過的很好,可你呢,總是害怕,害怕著什麼,你甚至一次次的傷害我,傷害的我無比痛苦。你離開了我一次,可卻又想第二次的永遠離開?對嗎?」
猛地一下,文澤想到了一個人——夏芳。那是他網戀的對象,是一個十分溫柔、也十分愛他的女人。
夏芳曾經不止一次的要他離開段小柔,說是可以和他一起奮鬥,可他卻始終不願意離開。之後更是絕情的要和夏芳分手。
「難道你是????」文澤指著段小柔說道。
段小柔繼續說道:「是的,我是夏芳,我是全世界最愛你的女人,我為了你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我的生命。」
其實文澤如果可以稍微關心一下夏芳,也許他就會發現什麼了,只可惜他從來沒有。
文澤繼續問道:「你會妖術?」
「我不會妖術,我會如此是因為我已經死了!」
文澤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段小柔竟然是死去的夏芳變得,他帶著幾分恐懼的盯著她,始終說不出話來。
第九章 傻女人
「你在害怕,對嗎?那我就告訴你一切好了。」段小柔,不,應該是夏芳繼續說道。
原來夏芳在文澤選擇和她分手的那一刻,就穿著一身的紅衣,畫著濃妝自殺了,她要詛咒文澤,詛咒段小柔,她要他們不得好死。
可就在那一刻,段小柔因為憤怒出了車禍,而夏芳其實不恨文澤,她愛文澤,無與倫比的愛。
但是段小柔恨,她恨不得文澤去死。因為一個女人的愛,和一個女人的恨,所以產生了一種奇特的磁場。
就是這個磁場把夏芳吸引了過來,而夏芳的愛實在太強了,強過段小柔的恨,所以夏芳的靈魂便吃掉了段小柔的靈魂,接著夏芳便進入了段小柔的身體裡面,繼承了她的記憶、她的一切,這也就是為什麼會這樣的真相。
文澤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顫抖的說道:「你是想殺死我嗎?」
「不,我之前那樣想是因為太愛你了,可後來我知道,無論你如何傷害我,我都不會傷害你,因為我愛你。即使是我在你衣服裡面裝上了竊聽器,得知了你想做的事情以後,我還是很愛你。」
文澤沒有說話,他不敢說話。此刻他突然覺得自己是個混蛋,有個那麼傻、那麼好的女人自己都沒有珍惜,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夏芳輕輕的把自己的唇對上文澤的唇,溫柔的說道:「那個女人藐視你、玩弄你,不把你當作男人,你在她面前沒有一點點的尊嚴。可我呢?我愛你,我疼你,我尊重你,我把你當成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天。現在她的一切都是我的,可我的溫柔卻不是她的。我現在不好嗎?所有人都喜歡我,我的父母、鄰居、你的戰友,他們都喜歡我。」
「你知道嗎?我為了維持這個肉身我每天都要吸動物的血,而那些血腥味連我自己都受不了,可我更加害怕,害怕自己會失去你啊。我不怕死,我只怕沒有你。」
「別的女人總是無理取鬧,可我卻是那麼的善體人意。大多數的女人都不像是女人,可我呢?我優雅,我溫柔,我有著最美的一切,這樣的女人你們男人不喜歡嗎?我知道你們喜歡,全世界的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可有多少呢?如今這個完美的女人是你的妻子,是最愛你的人,是為了你可以去死的那個人,難道你捨得離開我嗎?其實只要你一句話,我去死又何妨呢?那你說,你是要我死,還是要我永遠的陪著你?」
看著眼前嬌羞的女人,文澤一把抱起了她,用一種極為陽剛的口吻說道:「你永遠是我的女人!」
第十章 愛的定義是什麼?
「你快來吧,我把她定住了。」文澤焦急的在電話裡面說道。
而徐淼聽到之後,便以極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此刻的夏芳,靜靜的躺在床上,睡的很熟。文澤咽了咽口水道:「快、快,那是個惡魔,快去吧。」
徐淼點了點頭,緩緩的走了過去。可當徐淼靠近夏芳的時候,兩把刀子一前一後的刺入了徐淼的身體,一把在腹部,一把在背部。
夏芳微笑的說道:「我這樣不好嗎?你非要破壞我們,你這個變態去死吧。」血流在夏芳的手中,混合著她的笑,看起來無比的妖艷。
而背後的那把刀子,則被文澤死死的握在手裡,他輕輕的說道:「去死吧。」
徐淼帶著不甘心的咽氣了,而文澤則緊緊的抱著夏芳,說道:「老婆別怕,老公保護你。」夏芳溫柔的依偎在文澤的身上,表情既是一種滿足,也是一種嬌羞,就好像一個不經世事的小女孩一般。
燈光照耀著他們兩個的表情,以及地上的屍體,三個人的表情混合在了一起,不服、溫柔、滿足,這三個表情加在一起叫做什麼?
叫做愛嗎?
她一心想吃披薩,在成功吃到的那一刻,她卻化為白骨
小小的血腥,大大的恐懼,重溫那些年被嚇到的恐怖片
一副神秘的畫像,在看到女人雙眼的那一刻,噩夢降臨
她一心想做新娘,在嫁衣做好的那一刻,她卻已經死了
除了林正英的殭屍系列,這些國產恐怖片有誰都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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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不再愛你了,這幾件事一定不要再做了,要有尊嚴不能總犯賤
※感覺好沒尊嚴,這樣的愛情難熬下去,給我都不要
※女人,一定要活得有點尊嚴,不要去追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原因很簡單,你怎麼看!
※我愛你,但我不想在沒有尊嚴的糾纏
※你當初追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難道我離婚了就沒有尊嚴了嗎 你們這樣對我
※你想要的尊嚴,有時候只是犯賤!
※老公,我不想再這樣沒有尊嚴的活著了,離婚吧!
※我雖然是雞但是也是有尊嚴的!你把我當什麼了?
※為了愛情這樣值不值,跪下那一刻尊嚴已經沒有了
※喜歡你就到這裡吧,我要尊嚴
※廁所很重要,它讓我們活得有尊嚴?
※可以沒有愛情,但一定要有尊嚴
※感情就到這吧,我選尊嚴
※別放下尊嚴去挽留一個心裡沒你的人,不論是誰
※人可以窮一點,但一定要有尊嚴
※老公是媽寶男,婆婆這樣的要求他都答應,還有沒有尊嚴了?
※女人掙錢不一定是責任,但絕對是尊嚴,說的太好了
※感情就到這吧,我選尊嚴。
※如果你不再愛了,我何必拿尊嚴去挽留一個變了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