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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女友來了我們村,村子裡面接連發生怪事

前不久網上曝出公交車女司機被猥瑣男騷擾的新聞,我在坐公交的時候也遇到過,但是和新聞里不同,那次的事件很嚴重,嚴重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甚至是改變了我的一生。


大學畢業那年,我從學校回到老家縣城,在縣城坐了一輛城鄉往返的公交車。時值夏日,心裡又焦躁無聊,便跑到前頭和開公交的女司機聊了幾句。


這女司機叫周曼曼,長得挺漂亮,也就二十來歲,她的臉上一點妝也沒化,看樣子不怎麼愛打扮,但是她的皮膚卻光滑乾淨,有點天生麗質的感覺。

其實在上車之前我就注意到了她,本來以為她也是要坐車的,心想上車後怎麼也得想辦法跟她坐在一起,但是看她胸前的工作牌才知道她是公交司機,當時我就驚訝於一個這麼漂亮的女生怎麼會幹公交司機這行,出於職業尊重我也就沒問。


周曼曼見我健談,我問她要手機號碼的時候她並沒有拒絕,尤其是當她知道我是本科畢業的大學生後,特意看了我一眼。在我們老家,尤其是經濟不景氣的山村,考上大學並不容易。


從縣城到鄉下大約有八十多里地,中間還要經過一段盤山路,那盤山路不是很好走,周圍樹多山溝也多,要是逢上下雨或者大霧的天氣就要開得特別慢,否則很容易出事。


眼看就要到了這盤山路的路段,我也就沒再跟她打岔,一路上晃晃悠悠地打著瞌睡。

迷迷糊糊間,忽然聽到一聲呵斥,我噌的一下坐直了,緩了半天才看清身旁站著六七個高矮胖瘦參差不齊的男人,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些許猥瑣的笑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周曼曼看。


而那呵斥聲並不是來自於這群男人,而是來自周曼曼。


「喲呵,小娘皮脾氣不小!」其中一個長相猥瑣的胖男人舔著舌頭說道。


周曼曼瞪了一眼那胖男人說道:「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我報警了!」


「報警?有本事你就報警啊!」胖男人聽了周曼曼威脅的話,反而被激怒了,他伸出咸豬手就摸向周曼曼。

我當時就不樂意了,開口說道:「這位大哥公車上騷擾一個姑娘家不好吧,更何況是司機,眼下正是盤山路路段,要是出了危險你負責全車人的安全?」


「你他媽算什麼東西敢教訓老子?」胖男人瞪了我一眼吼道,他身旁的瘦高個離我最近,瘦高個敲著我的頭說:「別這麼不知趣,否則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我對別人打我頭的行為很反感,但是他們六七個人,要是打起來我肯定吃虧,弄不好還得搭條命,我轉身看向坐在後面的乘客,他們都一臉漠視地看向窗外,這種事情我早就該想到的。


我們這地方因為地處偏遠,所以比較亂,以前有不少開車路過這裡的人被附近幾個村裡的痞子搶劫過,據說還有失蹤的,至今都沒找到。


我心裡有些害怕,忍氣吞聲沒敢再多說,可是那胖男人見整車的人都裝作沒看見膽子就更大了,她捏著周曼曼的下巴一臉猥瑣的把臉向前貼,周曼曼一個急剎車,胖男人一頭栽到了公交車前窗玻璃上,腦袋撞得通紅,連同他身後的一伙人也倒成一團。

車後排的孩子們哭了起來,幾個孩子家長竟然埋怨道:「你會不會開車,急剎車不會提前通知一聲?不能開就滾蛋!」


「就是,真不知道怎麼會讓一個女的來開車,都說女司機是馬路殺手一點也不假,看她那樣子就跟趕著去投胎一樣。」


那胖男人聽到一群人在埋怨女司機,此時腦袋又疼得緊,破口大罵起來,要去拉扯周曼曼,周曼曼見狀,掏出手機要打電話報警。


「我讓你報警!」胖男人一把奪過手機摔在地上,接著就拉著周曼曼的胳膊往外拖。「哥幾個還愣著幹什麼,這騷娘們兒在老子地盤上撒野,讓她知道後果!」

幾個小流氓見胖男人這麼說,知道胖男人是什麼意思,一個個都伸手把周曼曼往外面拖,可憐她一個弱女子上哪是幾個成年男子的對手,她驚叫起來,向車裡的人求救。


「你們要是再這樣,我可就報警了!」我站起來說道。


「又他媽是你,日尼瑪的非把你打死不行!」那瘦高個一拳頭就掄了過來,我向旁邊一躲,腳下一鉤,瘦高個重心不穩一頭栽倒,鼻子碰到了公交車的手扶桿,撞得滿臉鼻血。


其餘幾個男的見這情景一哄而上,把我打倒在地,對我拳打腳踢,我一邊護著頭一邊向車上的人求救,想讓他們幫忙,可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的,甚至說句話的都沒有。


「周曼曼,快跑!」


此時這些人都來打我,周曼曼一個人手足無措地站在車門口不知道如何是好,聽到我的聲音才反應過來,慌不擇路地向山下樹林跑。


幾個流氓見周曼曼跑了,扔下我就去追周曼曼,我躺在車過道上渾身酸痛不能動彈,我聽到了周曼曼的尖叫和呼救聲,還有那幾個流氓興奮的吼叫,只是周曼曼的呼救聲很快變成哭聲,聲音帶著一絲絕望,越來越小。


等我有力氣爬起來的時候天色都已經黯淡下來,我追出車門,循著痕迹找到了那幾個男的和周曼曼,當時我正看見那幾個男的提著褲子,嘴裡罵罵咧咧地說著下流話。而周曼曼就躺在草叢裡,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稀巴爛,她雙眼無神地望著天空,兩隻手狠狠地抓著身旁的雜草,腿上和地上都是血,還有渾濁的液體。


我見到這一幕心中無比憤怒,沒想到都已經這個時代了還有人會幹出這麼禽獸的事情,我衝過去護在周曼曼身前,那幾個男的遠遠地向我做出鄙視的手勢,嘻嘻哈哈揚長而去。


我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幫周曼曼遮住腿部,她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小聲抽泣,任由我扶著回了山路上。


回到公交車裡面後,周曼曼一直哭,當時天色已經晚了,車上的人開始抱怨:「好了,哭完了就趕緊開車吧,你們城裡人不都挺開放的嘛,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就是,裝什麼純,趕緊開車,我還要回家做飯給我男人和小孩吃。」


「你們都他媽是不是人,吃飯都吃屁眼裡去了?」我指著全車人破口大罵道。


「你吃飯沒吃屁眼裡?剛才多管閑事給打得跟條狗一樣,結果人沒救到還把那幾個小流氓激怒了,現在全車的人都等你們兩個,還不知道你追出去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個婦女說道。


「就是,在我們這窮鄉僻壤的信號都沒有還報警,裝什麼文化人,不坐車就滾出去。」另一個婦女趾高氣昂道。


「你牛逼,當我不敢揍你!」我攥著拳頭就沖了過去,一車的人都直嚷嚷,兩個男的還起身攔著我,我吼道:「怎麼現在敢動手了,欺軟怕硬的一群垃圾!」


「夠了!」一聲喝止傳來,周曼曼坐在司機的位置上,頭也沒有回。「楊浩,你給我下車。」


「什麼?」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周曼曼冷冷地說道:「我讓你下車,現在就滾下車!」


一車人聽到周曼曼這麼說,都七嘴八舌地說起我來,最後我是被那兩個攔著我的男的推下車的。


「神經病!草!」我看著絕塵而去的公交車,別提心裡有多委屈了,我為了她被人打,幫她說話竟然還被她趕下車,這社會是他媽怎麼了?


我憋著一肚子的氣往山下走,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從我下車的地方到我們村還有七八里路遠,這路上根本就沒有路燈,黑燈瞎火的總感覺身後有東西跟著自己,但是因為我在氣頭上,倒也沒怎麼害怕。


回到家後我媽見我臉上有傷就問我發生了什麼,我沒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我媽,說自己走路急被摔傷了,我媽倒也沒放在心上,山裡人摔著碰著的很正常。


第二天我躺在床上還沒睡醒,我媽就急匆匆地把我喊起來說村後頭出了大事,從縣城到我們村的那輛公交車墜崖了,一車人死得精光,現在新聞里還在播。


我聽到這個消息猛然一驚,連忙打開電視機看當地新聞,車禍現場慘不忍睹,到處都是被燒焦的屍體,都已經認不出來誰了,事故的原因還不清楚,但可以確信,開車的人是一名叫周曼曼的女司機。


我心裡難受,沒想到周曼曼竟然這麼決絕,和整車的人同歸於盡,而她在作出這個決定之前讓我下車是為了救我!


知道事情的原委後,整整一天我心情都很差,茶飯不思,那麼好的一個姑娘,竟然給那些畜生糟蹋了,如今更是連人都沒了!


我媽見我一整天都悶悶不樂,躺在床上精神萎靡,以為我是被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嚇掉了魂,於是就去把村裡的風水先生請來,要給我招魂。


我從小到大這樣的事情見得多了,去大城市上學後我也就不再迷信著這套老封建的把戲,但是我媽很迷信這個,非要給我招魂才安心。


我也沒有拒絕,反正招魂也不用我麻煩什麼,他們招他們的,我睡我的覺。


那風水先生是我們村的一個老頭,姓郭,因為有一隻眼睛瞎了,所以很多人都管他叫郭瞎子,郭瞎子和我媽在家院子張羅了半天我也沒搭理他們,想著周曼曼竟然就這麼死了心裡很難受。


迷迷糊糊中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此時牆上的鐘突然響了起來,整整敲了十二下,剛好午夜十二點。


而這時候我枕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這麼晚了誰會給我打電話?我在大學的死黨?


我拿起手機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女人的哭聲,我看向手機屏幕,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名字,周曼曼。


深夜凌晨,月黑風高,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經歷這麼毛骨悚人的事情,身上的雞皮疙瘩炸起,像是被人突然丟進了冰窟里。


周曼曼不是死了嗎,她的手機怎麼會在這時候打電話給我?


我嚇得將手機甩了出去,寂靜的黑夜裡,不知道打翻了什麼東西,我連忙將床頭的電燈拉亮,望著手機躺在牆角邊,大氣都不敢喘。


過了一會兒,手機那頭沒了動靜,我這才敢下床將手機撿起來鑽回被窩,可是我剛回到床上手中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我有了心理準備,看著手機屏幕上周曼曼的名字忍著寒意接通電話,電話裡頭還是傳來隱隱約約女人的哭聲,而且還有風聲。


「你是誰,說話!」


電話那頭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音:「喂,你是楊浩嗎?」


「我是楊浩,你是誰?」


「我是周曼曼,來救我。」電話那頭說道。


電話里傳來一陣陣雜聲,信號像是受到了干擾,接下來的通話中,我確信了打電話的這個人就是周曼曼。


想起今天的新聞,上面並沒有說女司機已經死亡,但也並沒有說她活著,經過我的詢問,周曼曼告訴了我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我被她趕下車之後,心灰意冷的她在經過下山的三岔路口時,猛然加速開上了懸崖,她本想和一車子的人同歸於盡,可是冥冥之中上天卻救了她。


公交車筆直墜落懸崖的時候,從懸崖上長出的一顆松樹抵到了車身上,將她從駕駛座的位置甩了出來,除了她自己,一車子的人都掉到懸崖下面摔死了。


我家鄉所在的鎮子叫浮屠嶺,早年城鄉改革的時候,上面很多次派人來要把山嶺挖穿,最後因為種種原因都不了了之。浮屠嶺山多水多樹也多,尤其是那種上百年的松柏,遮天蔽日,漫山遍野都是,因此周曼曼從車裡摔出來後,就被掛在半山腰的松樹上了,第二天警察在山下根本就注意不到半山腰還躺著一個人。


等到周曼曼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她渾身酸痛,又害怕又餓,連忙掏出手機打110報警,但是山裡的信號不好,她怎麼也打不出去,於是她雙手扒著山岩一點點下了山,到了山下走了好長時間手機上才有了點信號。


周曼曼想到之前在公交車上我告訴她我就住在這山嶺中的一個村子,眼看著手機要沒電了,於是她就打電話給了我。


我聽完周曼曼這麼說才鬆了口氣,真是把人嚇得半死。


浮屠嶺作為縣城邊緣的一個鎮子,經濟很不景氣,一共就一條進山的公路還是十幾年前的上任書記修的,因為開發山區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所以沒有哪任縣領導會樂意干這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


浮屠嶺四面環山,裡面有十來個村子,每個村子裡有千把口人,而我所在的村子叫明月村。


我小的時候生活在浮屠嶺中,從來都不敢亂跑,因為浮屠嶺有很多禁忌,尤其是晚上,就是幾個勞力都不敢出村子亂逛,加上我媽常年都給我灌輸各種封建迷信的東西,導致我到了大城市裡上學都不太敢走夜路。


而浮屠嶺當年之所以沒有被開發,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鬧不幹凈的東西,據說當年進山的工人有一個被嚇得瘋了。


雖然我從小到大沒見過大人們口中說的髒東西,但是老是聽到這些神神鬼鬼的話題,心裡多少也會發毛,眼下正是子夜,十里八村的人都已經睡著了,路上連個燈都沒有。


我從堂屋裡摸著手電筒出了家門,動作很輕,生怕把我媽吵醒,一路上都提心弔膽的,有個風吹草動的身上都會起雞皮疙瘩。


見到周曼曼的時候她正蹲在村子的路口,周圍都是蘆葦盪,她一個女生大晚上的從山崖那邊走過來一定是嚇壞了,見到我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我用手電筒照著周曼曼,她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心裡有些小心疼。


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破的不成樣子,衣不蔽體。


周曼曼見到我後眼淚嘩嘩地淌下來,顯得特無助,我連忙上前扶住她,把她弄上車。我看到了燈光下周曼曼的影子被拉得老長,和我的樣子重疊在一起,來的時候我還生怕周曼曼會有問題,以前總是聽人說鬼是沒有影子的,我看到了周曼曼的影子,也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溫度。


我安慰著周曼曼,讓她不要擔心,等明天天亮了我就打電話通知她的家人來接她,周曼曼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我們村子後面以前有個土地廟,現在已經年久失修廢棄掉了,聽老一輩的人說幾十年前土地廟裡面鑽進個躲雨的老太太,那老太太模樣極丑,把一個路過的村民給嚇死了。所以很小的時候我媽從來不讓我到村子後面玩。後來土地廟旁邊挖了一條河,用來澆地的,河裡又淹死過一個小孩,從此之後就更沒人到村後玩了。


因為從小就對村後頭有陰影,所以每次經過段路的時候我都特別害怕,總會打朋友的電話聊會天,直到過了那段路。


我帶著周曼曼經過村後的大河時,一陣陰風吹過,那月光下隱約可見的土地廟廢墟里突然飄出來一團鬼火,我嚇得半死,連人帶車差點翻了。


小時候聽村裡的老人說這地方很是抗戰時期埋死人的地方,村裡人怕怨氣重會影響活著的人才在上面建的土地廟,好在我這麼多年來也學了不少科學知識,知道鬼火是地下的磷遇熱被點燃。


周曼曼也看到了那鬼火,她被嚇得不敢吭聲,雙手環住了我的腰,抱得緊緊的,說實話從小到大我還是第一次被女生這樣抱著,雖然荒山野里的,倒也膽大了些,不再那麼害怕,看來色膽包天這個詞說得一點也沒錯。


回到家裡後,周曼曼說要洗澡,這倒是件比較尷尬的事情,因為我們家根本沒有太陽能,夏天洗澡的時候都是在家院里放一缸水,經過一天太陽的曝晒,到了晚上水溫就剛好適合洗澡。


我把家裡暖壺裡的水倒了一些在水缸里,回頭剛要讓她試試水溫,沒想到她竟然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我連忙背過身去,讓她先洗,自己到屋裡找衣服給她穿。


周曼曼在院子里洗了很長時間,我知道她之前被流氓做出那種事情一定感覺自己很臟才會這樣,等她洗完澡後走到我屋外沒敢進來,我把燈關了,衣服遞給她。


也許是不小心碰到了她哪裡,周曼曼輕哼了一聲,說疼,想到她之前的遭遇,又從懸崖上摔了下去,此刻定然是遍體鱗傷,於是我找來藥酒,想要給她擦擦。


周曼曼說:「開燈吧。」


我聽到這話心裡有些激動,立馬開了燈,她只是用衣服擋住小腹以下的位置,其它地方一覽無餘,這我長那麼大第一次和一個美女赤誠相見。


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幫周曼曼擦藥,她忍著疼也不吭聲。


幫周曼曼擦完葯,我讓她上床睡覺,自己則找來一張涼席鋪在地上,周曼曼見我這樣,臉上有些失望,她眼神不敢看我,問道:「你是不是嫌棄我,覺得我臟?」


她說話的時候有些自卑,我連忙說不是,我手足無措地站起來,身上只穿著一件內褲,天氣這麼熱,要不是有女生在我肯定不穿衣服睡覺的。


我躡手躡腳地上了床,我的床不是很大,因此和她睡在一起有點擠,周曼曼也許是真累了,躺在床上沒幾分鐘就酣然入夢。她的身上有股女生天生好聞的味道,我躺在她旁邊沒敢動,生怕將她驚醒。


可後半夜的時候,我突然背脊發涼被凍醒了,耳邊隱約傳來窗帷獵獵作響的聲音,山裡風大,後半夜的時候氣溫很低,睡覺前我忘記了關窗戶。


我躡手躡腳地起身要去關窗戶,周曼曼嚶嚀一聲,翻了個身,鮮嫩的小手說巧不巧地就搭在了我的某個部位。


我本想要把周曼曼的手挪開,可是她的手卻突然抓住不放,這讓我心裡一驚,原來她還沒睡著!而這次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既然是她主動的我也不算欺負她了,於是就鑽進被窩,親吻著她的背後,我迫不及待地脫了內褲,雙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上下遊走。


周曼曼在黑暗中逸出嬌喘聲,激發得我渾身血脈賁張,我翻身而起想要吻她的唇,卻看見月光下,她的臉一片血肉模糊。


我被嚇得猛然驚醒,這才發現是做了一個夢,然而讓我恐懼的是,床上此時卻只有我一個人,周曼曼不見了。


突然,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我動都不敢動,隱約看見披頭散髮的周曼曼向我床邊走來,將我淹沒在她的陰影之中。她就站在床邊直愣愣地看著我,面無表情,像中了邪。


我嚇得大氣也不敢喘,周曼曼是在夢遊還是怎麼了?


「周曼曼?」我小聲地叫了一句。


黑暗之中,周曼曼沒有半點反應。


我將床頭的燈打開,燈光刺眼,我看清了周曼曼的臉,白得像張紙。


也許是受到了燈光的刺激,周曼曼稍稍皺了皺眉頭,緩緩躺倒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我的手指在觸碰到周曼曼身體的時候猛然縮了回去,因為她的身體冷得像冰,之後她就再也沒了動靜,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聽到母親在院子里忙碌的聲音,我睜開眼睛,見周曼曼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頭,一臉嬌羞地看著我。


「嗨!」我向周曼曼打了個招呼,心裡別提有多開心,雖然昨天晚上沒和周曼曼發生點什麼,但是能和這麼個小美女同床共枕我已經很知足了。


周曼曼也向我打了個招呼,報之一笑,這才發現她的確是美得不可方物,還帶著一種不可言喻的妖艷。


不過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開口問道:「周曼曼,你有夢遊症嗎?」


周曼曼搖了搖頭,說道:「從來沒有人說我夢遊過,昨晚我夢遊了?」


我連忙說道:「沒有,我就問問。」


「楊浩啊,起床吃飯啦。」我媽的聲音突然從院子里傳來。


「老媽你先別進來!」


我媽每次喊我的時候都會進我的房間看我一眼,眼下周曼曼還在我屋裡,要是被我媽看見我金屋藏嬌,還不知道得怎麼想呢。


可我媽還是進來了,她看見了我床邊的周曼曼,周曼曼一臉通紅地看著我和我媽,叫了一聲:「阿姨好。」


我媽一臉尷尬,忙說:「你們繼續,繼續。」


我媽退出了房間,我則連忙爬起來穿衣服。


吃飯的時候,我媽一直盯著周曼曼看,她也沒問周曼曼和我是什麼關係,也沒問我怎麼把周曼曼接來家的,看得周曼曼都不有點不敢吃飯了。


我本來是要解釋周曼曼是那個墜崖公交事件中的生還者,可看著我媽這樣子也不會信。我媽這個人雖然挺迷信的,但是卻不迂腐,我上高一的時候她就開始慫恿我找對象,說她想抱孫子,到了大學更是勸我少讀點書,多出去跟女孩約會,但我知道家裡沒什麼錢,本身自己又不喜歡瘋玩,接觸的女生又少,所以談戀愛的事情也一直沒著落。


如今家裡突然多出來個美女,我媽自然看得心中歡喜,哪裡顧得上對方什麼來頭,一個勁兒的給周曼曼夾菜。


吃完飯,我媽讓周曼曼進了堂屋,然後把我拉到院子外說道:「你小子可以啊,沒聲沒響的就把媳婦搞家裡了。」


「媽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她……」


「行了,媽也是過來人,你當媽看不出來你看這姑娘的時候兩眼放光哪!」


我只好不再解釋,我心裡的確挺喜歡周曼曼的,本來還擔心我媽說周曼曼來路不明,但現在被當成了我的女朋友我也樂意接受。


我媽教訓完了我又跑去房間里和周曼曼聊起來,我從紗門外看到她倆聊得挺開心的,周曼曼似乎也對之前發生的事情忘了大半,沒有報警也沒有急著回家。


我心裡十萬個不情願周曼曼走,也就沒主動提出來,可臨近傍晚,周曼曼竟然也沒有走的意思,我心裡奇怪,卻也沒多想。


我看得出來周曼曼對我也有點好感,也許是因為我的見義勇為,也許是因為我對她的關照,總之她心甘情願地留了下來,沒提走的事情。


晚上的時候我還是和她同床共枕,但是我始終沒碰她,而我媽則熬一些補品讓我們倆喝,鬧得我們都很尷尬,由於昨天晚上沒睡好,所以上床之後我很快就睡著了,夜裡一次也沒醒。


要是我媽知道我夜裡摟著個大美女卻什麼也不幹的話肯定會罵我連禽獸都不如的,如今周曼曼既然不走,也願意陪我睡一張床,不用想也知道她對我意思。


第二天正吃早飯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趁我媽去開門的空我就給周曼曼夾菜,周曼曼笑得很靦腆,我看得歡喜,就偷偷把她的小手拉到手裡捏著,她沒有拒絕,就咬著嘴唇看著我,臉上別提有多開心了。


過了一會兒,我媽一臉擔憂地把我叫了出去,我感覺奇怪,就問她怎麼了。


我媽小聲地說:「你三叔家的兒子昨天晚上死了。」


「大窪村的?」我問道。


我三叔是我的遠房親戚,我爸在我兩三歲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離開了浮屠嶺,之後就沒再回來,三叔又不是我親三叔,所以一些遠房的親戚基本就沒再聯繫。不過我們浮屠嶺作為一個小鎮也是開設學堂的,小時候十里八村的孩子都集中在一起上課,那時候我還和三叔的兒子一起玩耍過,隱約記得他叫楊寬,印象中是個挺健康活潑的孩子,怎麼就死了呢?


我媽點了點頭說:「雖然好些年沒聯繫了,但是畢竟有一層親戚的關係,你現在也長大了,說不得得去看看。」


我心想也是,我爸走了之後什麼事情都是我媽在操勞,這麼多年我只是小時候問過她我爸的下落,她始終不說,還哭哭啼啼的,我大了點之後怕她傷心也就沒提這事兒,浮屠嶺窮鄉僻壤的,跑了也很正常,沒準早死在外面了。


多年來家裡的人情往來都是我媽一手張羅的,如今我畢業返鄉,這種遠親的喪事也該由我出面才是。


吃完了飯我就騎著家裡的電瓶車朝隔壁的大窪村去,周曼曼本想和我一起過去,但她一個女孩子去見死人難免晦氣,家裡有我媽陪著她她也不會太寂寞。


到了大窪村後,我看到路邊一群人都在議論紛紛,他們的眼裡露出幾分恐懼,像是經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老楊的兒子怎麼會死得那麼慘,死相也太嚇人了。」一個婦女說道。


「是啊,沒看到他眼睛一直閉不上,瞪得跟什麼似的,哪有人死了眼還閉不上的,明顯是死不瞑目。」另一個婦女說道。


「噓,都小點聲,萬一招惹什麼不幹凈的東西……」


聽到這些農村婦女的嘀咕我心中有些奇怪,來的時候我媽並沒有跟我講楊寬是怎麼死的,能夠英年早逝的不是出了意外就是得了什麼絕症,浮屠嶺崇山峻岭的,出車禍的概率一般是沒有的,難道是下河洗澡被淹死的?


我沒再多想,打聽了一下楊寬家的地址就騎車過去,浮屠嶺的十里八村,每個村都千把來口人。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大家互相也都認識,誰家有點什麼事情一傳出來,到了晚上全村的人都知道了,碰上什麼新鮮的事兒沒準整個浮屠嶺都得知道。


雖然心裡早有了準備,但是穿過人群看到楊寬的死相時我還是嚇了一跳。他躺在一張草席上,兩隻手無比僵硬地掐著自己的脖子,雙眼瞪得像牛的眼睛,近乎要被勒出來了。


因為在浮屠嶺有箇舊俗,就是沒成家的人死後是不可以躺床上的,所以楊寬才被放在堂屋的草席上。外面圍觀的人有很多,一些大人們也被嚇得寒毛直豎,家裡有孩子的都把孩子眼睛蒙上,急匆匆拉回家,生怕孩子看了會做噩夢。


「這明顯是自己把自己掐死的,小寬這是招惹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了!」有一個老頭說道。


「你個老貨沒事別瞎說,哪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嗓子里卡著魚刺也會這樣,一天到晚凈胡扯!」另一個中年大漢呵斥道。


楊寬的眼睛外凸成這樣,定然是死後血液還沒有回到身體裡面,全都充斥在頭頂,所以才會造成整個眼球充血,從而眼皮沒法合上的情況。


只是讓人奇怪的是,他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人都死了還不放手,難道真是嗓子里卡了什麼東西?


要是報警還好說,法醫會鑒定出死因,可是把人干放在這裡是怎麼回事?


我本來就是一個遠親,更沒人認識我,再者對於那麼多大人來說我也就是個孩子而已,根本就插不上話,他們怎麼處理我也沒權干預,這麼多年我和我媽相依為命,也沒跟這些親戚來往,因此出了白事的錢我就打算回去了。


經過院子的時候我看到他們村裡的一個主持喪事的風水先生手裡拿著一串柳條編成的手環朝院子里走,這風水先生走路有點瘸,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還特意看了我一眼。


在浮屠嶺,人死後都要在手上帶柳條的,柳條辟邪,說是帶上後屍體若是遇到些特殊情況不會鬧古怪。


這些都是農村喪事的習俗我也不是很懂,但小時候曾經聽我媽講過一些,我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三叔家的門口插了柳枝,這個習俗全國很多地方都有,人出了意外而死會帶著怨氣,怨氣會無形中傷人,因此自家人也怕親人的鬼魂會回來,插了柳枝是告訴死者的魂魄如今已經陰陽兩隔,以後不用再回家了。


門口的人越聚越多,我不是很喜歡這種吵吵嚷嚷的環境,臨走前也不敢多看楊寬一眼,一來是他的死相太嚇人,二來是我總感覺在哪見過他一樣,也許是小時候在一起玩過對他的臉型還有點印象吧。


在浮屠嶺,沒成家的人死後的第二天就得下葬,但是下葬的時間是太陽落山後,我不能等到那時候,否則月夜降臨我自己不敢回家。


回我們明月村的時候,我隱隱約約看見一個老頭站在村口向我張望,臨近了我才看清是我們村裡的風水先生,郭瞎子。


郭瞎子見到我,向我笑了笑,說:「楊浩啊,你回來了,見到那年輕人的屍體了吧?」


我心裡奇怪,外村的人死了他是怎麼知道的?於是便點了點頭說:「見到了,一個遠親,出了白事兒的禮就回來了。」


「十多年沒見了,但是卻很面熟吧?」郭瞎子沒緣由地說了句話。


我詫異地看了郭瞎子一眼,隨即又想通了他的話。我從小學習成績好,除了小學在浮屠嶺待過,六年級之後都是在外面上學的,我是村裡唯一考上重點中學的孩子,這誰都知道,好多小學同學都十幾年沒見了,所以他能一口說中我十幾年沒見過一個外村的親戚也很正常。


可接下來郭瞎子說的話我就不樂意了,他說:「你這頭頂沾了黑氣,怕是惹了不幹凈的東西哪!」


「去你姥姥的,你才惹了不幹凈的東西!」我心裡罵了一聲,出於他是長輩我也沒當面罵他,再者說郭瞎子孤苦伶仃一個人,一隻眼睛還瞎了,怪可憐的,我沒好氣地說:「一邊去。」


但是我車子沒走幾步卻突然想起了一件讓我毛骨悚然的事情。


那天周曼曼被幾個流氓拖出去完事後,他們並沒有上車,所以那幾個人都在車禍事件中活了下來。


而楊寬,像極了其中一個流氓!


在大窪村,起先我並沒有認出楊寬就是把周曼曼強了的流氓之一,是因為他把自己臉掐得臃腫扭曲,根本難以辨認。我之所以感覺在哪見過並不是因為我小時候和他在一起玩耍過,而是前天在公交車上見過!


本來我還奇怪十幾年沒見的人怎麼可能還有那麼深的印象,此時想通其中緣由,不禁背脊發涼。


可是提醒我的郭瞎子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那天他可沒在公交車上,難道那幾個流氓里有人是他家親戚,他被告知了那天的事情?


最讓我奇怪的就是楊寬的死相,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他是自己把自己掐死的,我隱約感覺這件事情自己不能參與根本不敢多有逗留。


很小的時候就聽我媽講深山老林怪事多,所以出完禮我立馬就回了村子,郭瞎子卻像是專門來提點我一樣,他在暗示我這件事會扯到我身上嗎?


我回頭看向郭瞎子,卻發現他不知道何時已經離開了。


回到家後,我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和我媽講了一遍,一旁的周曼曼也聽到了我的話,嚇得臉色蒼白。


「閨女別怕,山裡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招了點邪氣是他命不好,咱村裡有風水先生,小鬼不敢來,乾淨得很。」我媽見周曼曼嚇得不輕,拉著她的手安慰,她說完又看向我。「這些事情你可別去招惹。」


「我上哪惹去。」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再說哪有什麼小鬼,別說出來嚇唬小曼。」


本還想把郭瞎子今天說我中邪的事情跟我媽講的,現在見我媽聽風就是雨的樣子我哪裡還敢講。


我們浮屠嶺這幾十年來都相安無事,除了當年進山修路的工人們在山裡鬧過一陣有鬼的傳聞,之後也都沒什麼事情發生。


楊寬的死並不會在浮屠嶺鬧出多大的動靜,山村鬼事多這是古老相傳的諺語,沒過幾天謠言就會平息。我本想將楊寬是那天公交車上流氓之一的事情告訴周曼曼的,但如今周曼曼已經變相承認是我的女朋友,我怕再引起她想起那天的恐怖經歷也就沒再提。


可誰知道第二天,一件更加恐怖的事情發生了——浮屠嶺又死了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我們明月村的村民。


先前我說過,我從浮屠嶺的鄉鎮小學考到縣城的中學後一般就很少回家,所以童年那些跟我是同一所小學的人長大後我多數都不認識,這其中也包括了我們村的一些同齡人。


而這次死的人是一個叫大壯的人。


我記得大壯比我高兩個年級,小學的時候還欺負過我,他的脾氣很沖,動不動就出手打人。不過他五年級的時候就因為打架輟學不上了。


那時候在村裡屬他長得清秀,個子又高,干農活也比其它人有力氣,因此很多家長都拿大壯跟自家孩子說:「你看看人家大壯,長得人高馬大又能幹活,再看看你!一點孩子樣都沒有!」


大壯的媽還說將來浮屠嶺的姑娘隨便大壯挑,可是沒想到現在他竟然死了。


我隱約感覺這事情有點蹊蹺,在山村裡面,死一兩個人沒什麼,但是接連兩天都死人,還是年輕人,這就有點反常了。


我媽從大壯家回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他小聲跟我說:「這個大壯的死相跟楊寬的一樣。」


「也是自己把自己掐死的,眼睛合不上?」我有點害怕地問道。


我媽確信無疑地點了點頭說:「還怪嚇人的。」


「那我去看看。」我說著就朝村子前頭走,我媽叫住了我不給我去,說怕染了晦氣,可是想到昨天郭瞎子的話我心裡就發毛,我在想大壯會不會也是在公交車上的流氓之一!


當我穿過議論紛紛的村民們看到躺在草席上已經死了的大壯時,我印證了心中的猜想,一時間心裡無比慌亂。


第二個掐死自己的人也是公交車上非禮周曼曼的流氓之一!


此刻的大壯張牙舞爪地躺在院子當中,哪有人敢靠近他的。


大壯本來就人高馬大,誰都知道塊頭大的人手腳也大,所以大壯的兩隻大手把自己的脖子完整地攥在手裡就像攥一根麻繩一樣,手指僵硬得掰不開。


他的腦袋歪向一旁,看樣子喉嚨已經被掐斷了,他的眼睛完全是充血的紅色,舌頭也伸出來半截。


大壯的面容徹底扭曲,鼻子和耳朵里都有一些沁出來的血沫子,而我還是認出了這張臉。


大壯的母親哭得死去活來,被村裡的幾個婦女拉著不讓上前,在浮屠嶺的習俗中,人死之後是不可以在身上蓋著白布的,除非是抬上火化車的時候。


一些村民陸陸續續把好奇前來圍觀的孩子領走,大壯的死相連大人都不敢看,更別說是孩子。


「我聽說大窪村也有個年齡差不多大的小青年死了,就在昨天,聽說也是把自己掐死的,大壯怎麼也這麼個死法哪,肯定是我們浮屠嶺鬧鬼!」一個村婦說道。


「這不是鬧鬼還是什麼,幾十年前咱山裡鬧鬼的事情,上點年紀的都知道,快點去請郭瞎子來看看!」一個矮瘦的老頭說。


這老頭我印象很深,姓王,大家都管他叫王老漢,王老漢是我爺爺輩的人,但是他這個人嘴巴打滑,留不住話,說話時候又咋咋呼呼的,所以我小時候都隨著大家叫他王老漢。


王老漢的話讓一些老一輩的人都點頭贊同,大家都說要去找郭瞎子來。


片刻之後,郭瞎子到了大壯家,他穿過人群看到大壯慘死的模樣後,突然臉色大變。


「郭叔,你看咱家這大壯到底是怎麼回事哪?」大壯的父親問道。


郭瞎子眉頭緊皺沒說話,王老漢見狀就吆喝說:「老瞎子你就別賣關子了,大壯這娃死得也太瘮人了,你倒是說說他咋了?」


「是啊老郭,你倒是看看到底啥情況,我怎麼聽說隔壁村也死了個小青年,都說是鬧鬼,現在鬧的人心惶惶的,你是村裡的先生,說不得把這事兒弄清楚嘍。」一名年長的老頭說道。


眾人七嘴八舌地問著郭瞎子,郭瞎子也不答話,過了半天才說道:「說出來不怕嚇著你們,大壯是招惹了什麼不幹凈的邪祟。」


「真有鬼?」王老漢聽郭瞎子這麼說,咋咋呼呼地問。


郭瞎子挑著眉頭說:「我可沒講有鬼,只是說他惹了邪祟,這邪祟有很多種,邪氣,陰風,鬼火,冤魂都是邪祟,並不一定是鬼,我是風水先生,又不是神仙,上哪一眼就看出來他是惹了什麼東西?」


「咱家大壯平常除了在地里幹活就是去縣城玩,山裡其它地方都沒去,怎麼會惹了邪祟哪?」大壯的母親哭道。


郭瞎子也一臉地愁眉莫展,他說道:「改革開放後咱們村的祖墳都移到村東頭的老林地,那的風水好,就是去了也惹不到邪祟,其它地方的土墳早就給平了,除非是什麼陰屍地的棺材給哪個不長眼的刨出來了。」


「誰家挖地把老祖宗骨頭碴挖出來了吧!」王老漢咋呼道。「那趕緊去找找!」


郭瞎子說:「不用了,昨個聽說大窪村的一個娃自個兒把自個兒掐死了我就開始懷疑山裡進了邪祟,但是找了一天不是這原因,風水上的事情五花八門,我幹了這行幾十年也不能一眼就看出來眼下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醫生看病都得望聞問切,何況是風水?我先檢查檢查這孩子再說吧。」


郭瞎子說完就蹲下來捏向大壯的手腕,令人驚奇的是,也沒見郭瞎子怎麼使勁,大壯僵硬的手指就從脖子上緩緩鬆開了。


郭瞎子的手段讓一些人暗暗驚奇,先前幾個抬屍體的人收了大壯父親的錢,要把大壯的手從脖子上拿下來,可是大壯僵硬的手指跟鋼筋焊上去似的,根本就掰不動,沒想到這個郭瞎子沒怎麼使勁兒就讓大壯的手鬆開了。


郭瞎子鬆了大壯的手,又在大壯的下顎上摁了幾下,只見大壯伸出的舌頭也慢慢縮回了嘴裡,只是他的眼睛卻一直瞪著,郭瞎子用冥錢紙蓋在大壯醬紫的臉上。後來我才知道他這樣做一點作用也沒有,之所以蓋上,是因為他看著那對瞪人的眼睛也瘮得慌。


郭瞎子在大壯的身體各個部位搗鼓了半天也沒弄出個李張老來,眉頭皺得更緊了,大壯的父親見狀,開口問道:「郭叔,你看大壯到底是怎麼死的?」


郭瞎子一臉疑惑地嘀咕說:「能進邪氣的關節穴位都正常,身上沒有半點屍氣又不是人為的,難道真是看到了什麼東西嚇得神志不清,自己把自己掐死了?」


郭瞎子這個人幾十年前曾經跟別人去學過算命,對於摸骨也略通一二,後來時代變革大環境下被批鬥過,天下太平後也就沒再搞這些歪門邪道。


正在大家都摸不清頭腦的時候,郭瞎子一把扯開了大壯的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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