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著娘腦袋都爛了的屍體睡了一晚上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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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一聽公公的名字,鬆開鏟子就朝崔九師傅問,崔師傅我那老頭子你真看見了?
崔二叔沒好氣地說:「一來我這裡就鬧事,我看以後都別來了。」
婆婆滿臉笑的好像一朵菊花,賠笑著對崔二叔說:「老崔,我們也不是剛認識,我打我家媳婦也沒礙著你的事啊,你跟我發什麼火?」
崔二叔指著我,看我可憐兮兮靠著牆壁,哭的滿臉淚水,對著婆婆就道:「你瞧瞧你把自己兒媳婦打成啥樣了?我們早就告訴你過,給你兒子和這丫頭批過八字,他們八字沒問題,你兒子喝酒喝死,那是他自己的原因,你幹嘛把氣都撒著丫頭身上?你這樣對人家,人家能實心對你嗎?你自己好好想想,她要不是孤女,家裡爹娘都不在了,你敢這樣欺負人家嗎?要是換做你自己的親閨女被人這樣欺負,你這當娘的又咋想?」
婆婆被罵的臉色一紅一白,臉色就好像演戲一樣,當著崔二叔的面就開始抽自己嘴巴子,一個勁地對我這老糊塗做的不對,我自己打自己。
崔二叔看婆婆嬉皮笑臉,打自己嘴巴也是輕描淡寫,不由嘆氣的說:「總之這丫頭以後就在我這裡幹活,你不能欺負她,要不然的話,以後你們王家的事不許來找我。」
婆婆笑著點頭說一定不欺負我,但我看她的表情和眼神,明顯就是為了應付崔二叔。
站著院子口的一群人都不敢進來,就好像怕沾染什麼晦氣一樣。
其實這院子距離村子最遠,平時連小偷強盜都不來這裡偷東西,附近十里八村誰不知道這地方是放死人的地方,平時那些無主屍體全部放這裡,陰氣重不說,他們說但凡走進這院子內,都會折損陽壽,沾染上晦氣。
王家親戚中一個老頭,抽著旱煙,沖著崔二叔就問:「老二,你侄子說有我家兄弟的消息,人呢?」
崔二叔指了指地上門板裡面的無頭男屍,對著我婆婆就說:「你去瞧瞧是你家男人不?」
婆婆滿臉陰沉,看了幾眼後搖頭說認不出來。
崔二叔想起我先前說的褲子,用手拽著那短褲就再次問婆婆。
婆婆看見褲子後,臉色一變,緊接著找到屍體的左腿一看腳拇指,立馬大哭起來:「當家的,你是被誰害成這樣啊,你走了讓我咋辦啊?」
王家人一看婆婆哭成那樣,幾個長輩雖然嫌這屍庄晦氣,但還是走進門板一瞧,幾個人根據腳拇指確定是我公公的屍體後,全部都陰沉著臉盯著我。
我靠著牆壁害怕極了,越是擔心的事,越是要發生,這些人已經完全把公公的死歸咎到我身上,要說他們的眼神,現在就好像一把把刀子捅我一樣。
突然間,門板前哭泣的婆婆一下站起來,沖向我就拚命用雙手輪著打我的臉。
我被婆婆這狂風暴雨的雙手給打的滿臉通紅,眼角都被她的指甲給刮出血痕,血從我眉頭流了一臉,我雙手捂著腦袋,婆婆繼續瘋狂輪著雙手扇我腦袋。
崔九師傅一看我被打了,跑過來想要阻攔,但直接被王家的幾個老人給攔住,還對他說這是王家的家事,他們最好別管。
這些人認定我的害死公公的罪魁禍首,他們想把我打死出氣。
而我的名氣也早就臭了,好像我死了,他們王家的人就可以擺脫厄運一樣,所以每一個王家的親戚都巴不得我死。
我臉上不知道有多少條血痕,婆婆發瘋一樣打我,我的耳朵都聽不清外面的話,整個腦袋就好像大了一圈一樣。
「夠了,誰敢欺負他,老子跟他拚命!」
平地一聲雷,崔二叔舉著一根木棍從棺材屋裡跑出來,直接把婆婆給推開,然後攔住我的面前。
我看著他亂七八糟的頭髮,血一滴滴沾染眼眶,而另外一邊,崔九師傅也想儘力跑過來,但他根本掙脫不了那麼多王家人的阻攔。
婆婆從地上撿起先前丟點的鏟子,凶神惡煞看著崔二叔,瘋了一樣地嘶吼起來,「崔二你給我讓開,要不然我連你一塊打。」
崔二叔舉著木棍,扭頭看我一眼,眼神兇狠地吼:「老子還怕你們啊?我答應要讓這丫頭安全,我崔二就一定得辦到,一口唾沫一顆釘,來啊!」
崔九師傅也從一邊地上撿起兩塊石頭,衝到我的面前,舉著石頭就和王家人對持起來。
我滿臉是血,腦袋很疼,對著崔二叔和崔九師傅就說:「你們別管我了,讓他們打死我好了,我活的很累,我真想死了。」
崔二叔看著我就罵:「你這丫頭想什麼呢?一點小事就想死,那要是你跟二叔我一樣,臉爛成這樣,是不是早就不活了?」
我哭著說:「我爹我娘都死了,我二叔又把我賣了,現在我婆家人又想要我的命,他們都想要我死,那我就成全他們。」
我已經絕望了,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都完全崩潰,整個人就好像已經超脫於這個世界上一樣,任何的一切都不重要,任何的牽掛都如灰飛,我的信念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以死獲得解脫。
因為我活著就是孽障,我活著就是受罪!
我茫目的眼睛一掃,發現屍體旁邊金屬盤子裡面的一把鋒利小刀,我心一橫,直接對這個世界永別,整個人沖了過去,一把撲在門板上,伸手從盤子裡面抓住那把小刀。
「不要!」崔九師傅一聲大喊。
崔二師傅看我對著他笑,手裡的木棒直接落在地上,大喊起來:「丫頭,你別做傻事啊。」
我把小刀放在脖子上,扭頭看著婆婆,她眼睛瞪著我,眼神兇狠又帶著一點吃驚。
我笑了笑對著他們所有人說:「我死了,你們就不用爭了……」
話一說完,我手用力捏著刀子朝脖子划去,但我閉著眼睛一心尋死的時候,突然我手被人抓住。
他們都距離我有一定距離,不可能出手這麼快,我睜開眼睛一看,門板上的一條左手居然緊緊我握刀子的手。
「啊!」我驚叫一聲,手也鬆開,刀子落在地上,而那隻手臂也鬆開我的手腕落在門板上。
所有人看見這一幕都吃驚了,那屍體的左手居然救了我!
膽小的王家親屬紛紛走出院子,一個個瞪大眼睛難以置信,要不是親眼看見,他們都以為是看電視機一樣。
而我渾身顫抖地靠著後面棺材屋的牆壁無聲地哭了出來,崔二叔和崔九走過來,看著門板上的屍體就說:「糟糕了,果然是枉死的。」
婆婆再次眼睛紅了起來,舉著鏟子又走向我,嘴巴裡面兇狠地念叨:「你不是想死嗎?老傢伙捨不得你死,我來要你的命。」
崔二叔一腳踹過去,把婆婆給踹倒在地,王家幾個留在院子裡面的長輩裡面要幫忙。
「幹什麼,現在屍變了,你們還想打死人,難道就不怕王家被滅滿門嗎?」崔九師傅攔在王家那幾個長輩面前,指著門板上的無頭屍體就吼了起來。
果然,這話一出,王家人紛紛臉色大變,剛才屍變他們是親眼看見的,而且那無頭屍體已經確認是我公公,關於屍變的故事有很大,但村裡人都知道,一旦屍變的話,屍體就會找自己的直系親屬的麻煩,也就是說我公公的無頭屍體屍變的話,最先遭遇的就是王家族人。
年紀最大的王家老大讓人把婆婆攙扶起來,然後對著崔九師傅就賠笑著道歉。
最後王家人都說讓崔二叔和崔九師傅幫忙,一定要擺平這無頭屍體。
崔二叔冷笑著不答應,崔九師傅也是只顧著看我臉上的傷勢不說話。
王家人一時間冷場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個個看著門板上的無頭屍體就發怵,唯有我婆婆,一雙紅色眼睛瞪著我,恨不得把我給生吞活剝一樣。
我害怕地躲開她的眼睛,身子緊緊靠著牆壁,心裡恐懼害怕,要是先前死了的話,我就不用受這麼多折磨,但現在還得繼續挨下去。
難怪村裡很多人都說這世上最難的就是做人。
崔二叔在一群王家人的哀求下,嘆氣的看著門板上的無頭屍答應他們,「你說的這事我們可以接,不過必須給那丫頭一個說法。」
王家老大,也就是先前抽旱煙那老頭子,笑著問崔二叔想咋辦?
「必須讓她婆婆答應從今往後都不能碰她一根手指頭,另外必須來我這裡做工,不能為難她,要是這個條件不答應,你們王家人就把這無頭屍抬回去自己處理吧。」崔二叔態度很堅決,寸步不讓。
我婆婆冷笑地站起來,看了靠著牆角的我一眼,冷聲地道:「就算人死絕了,我也要那小賤貨償命,你們姓崔的想幫那小賤貨,是不是都已經搞上了?」
「你什麼呢你?」
崔九師傅臉色一紅,激動地瞪著我婆婆。
我在牆角聽到這樣的話,想著這一身清白肯定要被我婆婆給毀了,委屈到了極點,我眼淚又在眼眶裡面打轉。
崔二叔拽著激動的崔九,看著我婆婆就吼道:「你不答應,但你們王家其他大老爺們都不答應嗎?」
我婆婆聽到這話楞了一下,隨後對著身邊的幾個王家人說別聽這崔二胡說八道,這世上那有什麼鬼,還讓王家的幾個男人幫忙把無頭屍體給抬回去。
誰知道王家人都很猶豫,一個個都盯著王家老大。
王老大抽著旱煙,吐了一口濃霧後沖我婆婆就勸,弟妹這事不能由著你的性子來,我們整個王氏家族三四十號人,不能把命都給堵上,今天這事必須聽崔二的。
婆婆氣的臉色發青,瞪著王家老大就撕心裂肺地吼起來,「王大川,你是不是要我把你做的好事給說出來,我兒子死了你都不心疼,你怎麼當……」
婆婆還沒說完,王家老大一巴掌就扇她臉上,緊接著對著旁邊一群王家的老少爺們就吩咐:「把人綁了帶回去,今天這事關係我們整個王家,輪不到她一個人做主。」
王家幾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強行拽著我婆婆就走,但不少人可聽見她先前的話,一個個盯著王家老大,我躲在牆角也看著王家老大,發現王老大的腦袋也那麼一點特殊,難道王小虎真是他的種不成?
不知道為什麼,我得知這個消息,心裡有點想笑,就感覺出了一口惡氣一樣。
突然我看著那具無頭男屍,嚇了一跳,想起先前那手臂抓住我的事,立馬心裡對著我公公說,公公我不是誠心說你的,你大哥真要是給你帶了綠帽子,你去找他報仇,可千萬別來找我了。
婆婆被強行拽走之後,王家老大對著崔二叔就說什麼事都好商量,還指著我說從今往後絕對不讓我婆婆碰我一下。
崔九師傅不相信地搖頭,「不容易吧,我看薛大娘那狠勁,不打死這丫頭才怪。」
王老大沉默一下,隨後看著崔二叔認真地說道:「你放心,只要我王老大活一天,我保證讓這丫頭完完整整,我那弟妹要是真對這丫頭動粗,我親自把她給綁了,實在不行,我就在王家祖屋裡面做主,把她給逐出王家,我看她還敢不敢亂來。」
崔二叔點了點頭,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王老大看崔二叔同意,連忙讓他趕緊想辦法,這詐屍的無頭屍萬一要是晚上凶起來,那可不得了。
一個王家人說要不把無頭屍馬上燒掉,這樣可以以絕後患。
村裡人的傳統都是入土為安的土葬,這要是把誰家人屍體給燒掉,這可是犯大忌的事情,家屬不跟你死磕到底才怪。
崔二叔很猶豫,王老大也知道這樣做很麻煩,他們都同意,但我那婆婆呢?總不能背著她把她家男人的屍體給燒掉吧,那樣的話,說不定婆婆一瘋起來,真會提刀殺人。
王老大考慮一下之後,對著崔二叔說:「我先去做做弟妹的工作,看能不能行的通。」
崔二叔點頭告訴王老大,一定得快,因為無頭屍已經詐屍,要是晚上月亮一出現,這屍體就會比先前兇猛十倍,到時候凶性大發,沒人可治。
王老大點頭說盡量,隨後帶著王家人就朝村子裡面走去。
等人都走了之後,崔二叔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臉上的傷就說一會給我點葯敷一敷就沒事,不會留下疤痕的。
我才不信有這樣的葯,婆婆把我一張臉都給打爛,就算能夠癒合,至少也會留下淡淡的疤痕,但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自從王小虎娶我那天喝酒喝死之後,婆婆就已經把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折磨死我給他兒子陪葬。
我們這些村子裡面有很多古怪風俗,其中有一種叫做陰婚。
就是那家孩子要是死了還沒有結婚的話,必須得給他配一次陰婚,找合適女人的屍骨給葬到一起,這樣孩子就會安心去轉世投胎,不會留戀人世騷擾家人。
不過隨著崔二叔叔侄在村裡做法事也能夠起到超度的效果後,配陰婚已經很少出現了,除非是那家孩子特別凶不捨得離開,才會逼著家人給配一次陰婚。
另外還有重要一點讓配陰婚很少見,那就是村裡人都沒那個經濟條件。
從女方家買合適的屍骨,至少得一兩萬,因為不止我們附近這十里八村有這種習俗,在外地很多省份都有,專門有村民外出打工,過年回家就干這配陰婚的事,從村裡買好女方屍骨後,拿到打工的那些地方去聯繫好買家販賣。
在供不應求的市場條件下,配陰婚從以前的一兩千一直飛漲到現在一兩萬都不一定能買到。
婆婆心裡什麼打算,我現在也有點眉目,就是打算把我害死,還給他兒子葬到一起。
但如今公公也突然死了,她就完全瘋狂了,已經不再是出於給她兒子找伴的想法,而是認定我把他們一家人給禍害成這樣的,想要殺我出口惡氣報仇。
我跟著崔九師傅走進後面的那間放滿工具的瓦房內,他慢慢撥開我的頭髮,看著歷歷在目的血痕,安慰我說沒事,一點也不影響樣貌,好了之後還是會和以前一樣漂亮。
我知道崔九師傅是安慰我,從今往後我也變成了滿臉疤痕的醜八怪,崔九師傅只怕以後看見我都會吐。
想到這裡,我哇哇大哭起來,誰知道屋外崔二叔走進來,直接拍著房間門就讓我閉嘴。
我只能閉嘴抽泣,崔二叔從兜里摸出一個鐵質盒子,上面還貼著兩道黃色符紙。
崔九一看見那盒子,滿臉擔憂地問崔二叔,真要給我上這葯啊?
崔二叔等了崔九師傅一眼,不客氣地說不用這東西就等著我臉爛成那樣啊?
崔九師傅猶豫地嘀咕,這東西不是不能輕易使用嗎?
崔二叔笑了笑,指著我就說,其他人用肯定出事,但這丫頭用的話,屁事沒有,你忘了她的命格了?
命格?又是我的命格,我聽完後都很想問一問崔二叔,到底我是啥命格,怎麼每次他提起來都搞的我好像獨一無二一樣。
我都這樣了,也沒見我那命格有啥好處,難道是最倒霉那種命格不成?
崔九師傅不說話退到一邊,崔二叔拿著貼著黃色符紙的盒子在我面前一亮,看著我就說:「丫頭我現在說的話,你得聽仔細了,這盒子裡面的東西能把你臉上的傷疤給治好,但在傷口好的過程當中,你可能會遇上一些可怕的事,甚至會看見一些我們看不見的東西,那恐怖的程度比外面那具無頭屍還嚇人,你想用嗎?」
我沉默了,膽子小我很怕那些什麼鬼怪,但我臉上被婆婆抓成這樣,要是不用的話,豈不是以後都沒臉出去見人了,更何況我還想經常在崔九師傅面前露臉,這真要是把臉毀了,豈不是一輩子都得躲著崔九師傅?
我心裡一橫,點頭就說我願意用,只要能把臉治好就行。
瓦房門口站著的崔九師傅聽完,嘆了口氣,我有點不明白,我能治好臉,崔九師傅為什麼會不太高興,後來我才明白,那東西改變了我的一身,甚至把我引進了另外一個世界,一個讓我這個膽小女人避之不及的全新世界。
文/《不祥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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