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鎖在了棺材裡面,和死去的女人一起活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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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怎麼那麼多問題?」師哥沒好氣的吼了一句。
我原本以為他不會回答我了,結果頓了一下後,他還是告訴了我。
「桃花屍,採用女屍煉製,攻擊力並不強,也不是專門用來戰鬥的行屍。一般的煉屍人不會煉製,費力不討好。但也有一些煉屍人會費勁心機的煉製,原因無他,這種行屍吸收的人類精魄越多,和人類越相似。據說,極品的桃花屍,肌膚吹彈可破,身體柔韌還帶著淡淡的體香,除了沒有體溫,比之普通的女人還要讓人銷魂……」
「師哥,你的意思是說,煉屍人煉製桃花屍,是為了享樂用的?」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道,覺得這就是天方夜譚。
「嗯,煉屍人也是人,但他們常年與屍體為伍,渾身充滿著屍臭,尋常人家的女子哪有願意嫁給他們的……好了,別想了,趕快睡覺吧。」師哥翻了個身,沒多一會兒便傳來了呼嚕聲,顯然是睡著了。
師哥的話讓我更加睡不著了,回想著那個清風拂面的傍晚,一身樸素打扮的何思雅,我的心裡便莫名的疼。她原本想要從良的,可是天意弄人,即便她已經死去,依然無法擺脫被人玩弄的命運。
深深的愧疚將我淹沒,這個夜晚,註定無眠……
第二天一早,父親做了熱湯麵,跟我倆說何家的人已經去填墳了。
師哥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好像在想什麼事情。
胖子給我打來了電話,說班主任問我來的,他給搪塞過去了,讓我有趕緊給班主任回個電話。
我想了想,決定騎著車子回學校當面和班主任解釋,那樣才真誠。高中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三年,我爸還指望我考個好大學,光宗耀祖呢。
師哥也跟著我回來了,臨走的時候,我爸給他塞了一些錢,大概七八百的樣子,他當時一個勁兒的拒絕,但拗不過我爸,最後滿臉無奈的收下了。
才出了我們村,後面便傳來了數錢的聲音。
我就說這貨不是那種清高的人呢,全他娘的是演出來的,憑他這演技,妥妥的金馬影帝。
到了我們學校門口,師哥給了我一張符便和我分道揚鑣,我問他去做什麼,他揮著手裡的錢說捐給貧困山區的孩子,可是我明明看到他進了對面的小粉屋。
特么的,難道裡面的女人都很貧困?
我將黃符隨手揣進了兜里,然後去了班主任的辦公室。
班主任叫凌雪,才大學畢業兩年,聽說很有背景,以後要到大城市去任教,只是拿這裡當個跳板,因此她並沒有難為我,還坐在我對面,問了問我身體情況。
不得不提一句,大城市出來的女人都很會打扮,凌雪也不例外。
她穿著一身很職業的套裝,將完美的身材襯托得淋漓盡致,芊芊玉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很好看,視線上移,是一對呼之欲出的飽滿,看的我熱血沸騰,老臉跟著火了似的,滾燙無比。
凌雪問我哪裡不舒服,我捂著褲襠說肚子疼,她讓我回去好好休息。
這狀況,豈是休息能解決的?
下午上了半天的課,晚自習接到了一個簡訊,是師哥發給我的,他讓我下了晚自習去學校后街和他會面。我回了個「好」,便心不在焉的看起了書。
無聊的時光總是過得很漫長,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下課的鈴聲終於響起了。
我撒丫子衝出了教室,然後狂奔到了後牆,左右看看無人,翻牆跳了出去。
到了牆外,我正想給師哥打電話,後背便被人拍了一下。我神經質的往前跳了一步,回頭一看,正是師哥。
「老四,你膽子這麼小,怎麼跟師哥斬妖除魔啊!」師哥調侃道。
「膽子是可以慢慢練的嘛。」我摸了摸鼻子,說:「師哥,你找我啥事?」
師哥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還能啥事,當然是為了找何思雅和那個邪道人了。」
「何思雅的屍體和靈魂都被封印了,雙生劫還能起作用嗎?」我不解的問。
之前我和師哥聊過這個問題,他說雙生劫之所以會一損俱損,就是因為兩人之間有著冥冥的聯繫,一旦死了一個,那麼死者的冤魂便會回來索命。如今,何思雅的靈魂已經被封印在了她的屍體里,又何來的索命一說呢?雙生劫不等於不攻自破了嗎?
我覺得自己分析得頭頭是道,這是我想了一晚自習想通的。
「呦呵,看不出你小子還挺聰明的嘛。」師哥咋了咋舌。
「那是。」聽到他肯定的回答,我得意的一笑,看來我猜的沒錯。
「那個青衣門的邪道人用靈魂控屍,確實是幫了你,如果他煉製其他種類的行屍,這雙生劫就等於破了,但這桃花屍不同,由於她與你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所以她只有吃掉你的精魄之後,才能了無牽掛,成為真正的桃花屍,這下你懂了吧?」
師哥幸災樂禍的笑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會成為她第一個攻擊的目標?」
「不是攻擊目標,是食物!」師哥糾正了一下,繼續說:「所以,你有兩個選擇,要麼被動的等待『何思雅』過來找你,要麼主動出擊,滅了邪道人和何思雅。」
「咳咳……」我一陣蛋疼,合著我被那小妮子纏上了,不死不休啊,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我想了想,問道:「那你知道邪道人在什麼地方嗎?」
師哥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道:「什麼地方陰氣最重,最適合養屍?」
「墓地,火葬場。」我脫口而出。
師哥用一種孺子可教的眼神看著我,笑道:「邪道人帶著行屍,肯定走不遠,所以,我們今晚的任務,就是把以何思雅的墳墓為中心,方圓二十里內的墓地和火葬場搜查一遍。」
「方圓二十里內就一座火葬場,但墓地可不少,至少有三處。」我想了想說道。
「嗯,不錯,你很適合吃陰陽飯。」師哥誇獎道。
這話聽著很順耳,也正是這句話,讓我踏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無數次在鬼門關徘徊。
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我和師哥商定了一下,決定從鎮上的火葬場查起,那個地方距離這裡最近。
由於我倆只是平頭百姓,所以想要光明正大的查探火葬場簡直是開玩笑,難道要我倆找到裡面的負責人說:我懷疑你這裡有行屍,要搜查一下嗎?
不讓人當成神經病才算怪了。所以,我倆只能偷偷的潛進去。
火葬場在鎮子的最東邊,北東南三面都是樹林,只有西面有一條馬路。從學校這裡過去,大概五公里的樣子。
我的自行車在學校裡面,學校是封閉式管理的,所以我不可能進去騎車了,只能選擇徒步。
五公里的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不遠,按照正常人的速度,五十分鐘至一個小時就能夠走到。
我和師哥的腳力算是好的,因此我倆只用了四十多分鐘就到了火葬場外面。
看著青色的外牆,渾身涼颼颼的,這種地方白天來都會感覺陰氣森森的,更何況晚上?
我和師哥轉到了北牆外面,那裡的地勢最高,我倆借著助跑,直接翻牆而進。
火葬場是不裝攝像頭的,而且院里也不會養狗,這一點,全國所有的火葬場都是一樣。原因就不用說了,不言自明。
火葬場裡面陰氣最重的地方是停屍房,師哥帶著我直奔那裡。
哪知,才走到外面,我竟然聽到了「咔嚓咔嚓」的聲音。
那聲音讓人不寒而慄,聽上去彷彿有人在啃食脆骨……
師哥對著我努了下嘴,示意我過去看看,我擺了擺手,一個勁兒的往後退。
說真的,大晚上的來這裡已經是我心理承受的極限了,讓我進停屍房,呵呵,除非打死我。
事實證明,師哥並不會打我,他只是鬼魅般的飄到了我的身後,對著我的屁股狠狠的踹了一腳。
我趔趄了兩步,撲在了停屍間的大門上。
透過縫隙,我看到裡面有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在盯著我。
我後退了兩步,兩腿不由自主的打顫,差點尿了。
師哥白了我一眼,撇了撇嘴,徑直走到了門前,毫不猶豫的推開了門。
一個黑影「嗖」的竄出,從我的腦袋上越了過去。
頭髮一下炸了起來,我連基本的喊叫都沒有發出,目光獃滯的看著黑洞洞的門口,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小子,你弱爆了。」師哥看著我說:「連貓都怕,以後怎麼帶你出去混?」
彷彿是為了印證師哥的說法,貓叫聲從我的後面響起。
師哥到停屍間里轉悠了一圈,說道:「邪道人沒在這裡,我們走吧。」
我苦笑連連,自己確實太慫了,讓一隻貓就嚇得半死,這要是見到了何思雅,我有毛線的戰鬥力。
不過我很好奇,剛剛聽到的咀嚼聲,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師哥沒說,我也沒問,更不願意去腦補那個畫面。
從火葬場出來,我倆又去了大寧村。
大寧與我們村相鄰。
說是村子,但從規模上來說,可比我們村大了不是一星半點。
大寧足有上千戶人家,而且村子很富足,有的人家甚至開上了幾十萬的小汽車。
我們村和其一比,天差地別。
大寧之所以這麼有錢,據說是因為抗戰時期,這裡的男人都參了軍,後來抗戰勝利了,大寧的男人都死絕了,成了名副其實的寡婦村。
為了紀念大寧的英雄們,國家每年都會撥下一筆慰問金。久而久之,大寧成了十里八鄉最富裕的村子。
除了「富裕」這個詞,提起大寧,人們會想到的另外一個詞便是烈士公墓,那裡沉眠著數百位英烈。
而烈士公墓,便是我和師哥此行的目的地。
披著夜色,我和師哥在路上狂奔了起來。足足奔跑了半個小時,我倆才到了大寧。這時,我的身上已經被汗水給浸透了,嗓子跟著了火一樣。
師哥扔給我一瓶水,我一邊往嗓子里狂灌,一邊跟著他往公墓里走。我們小心翼翼的繞過守墓人的房子,師哥從挎包里摸出了一個羅盤。
與普通的羅盤大不相同,他的羅盤是黑色的,上面有紅藍兩色的字,指針是金色的,轉動起來會發出沙沙的響聲,很好聽。
借著月光,師哥低頭看了羅盤一眼,調整了一下方位後,帶頭向前面走去。
此時的師哥,臉上的淡定從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謹慎與嚴肅,他躡手躡腳的往前走,每踏出幾步都會觀察一下羅盤,然後調整方向繼續走。
就這樣,我們走走停停了差不多幾百米的樣子,師哥突然停下了腳步。我抬頭看去,眼前矗立著一座墓碑,墓碑的後面是一座墳。這墳比周圍的墳大了許多,看樣子是立了大功或者身居高位者的。
師哥收起羅盤,從包里摸出了兩把武器,一把是將近一米長的鋼劍,另一把是只有尺許長的金錢劍。
他自己選擇了鋼劍,將金錢劍丟給了我。
對此,我有些不滿。從長度來說,那把鋼劍都能當這把金錢劍的爺爺了,而且鋼劍看起來閃爍著寒光,一看就不是凡品。再看這把金錢劍,劍身的銅錢老舊而斑駁,我甚至擔心不用外力,它自己都會散架。
不過師哥給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聊勝於無吧。
師哥和我對視一眼,示意我倆對這個墳墓進行包抄。看他的意思,彷彿那個邪道人和何思雅就躲藏在墳墓的後面。
眼神溝通之後,他也不管我同不同意,直接邁開步子走了過去,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太抬舉我了。
我強打精神的從另一邊包抄過去。
我走的很慢,一邊走一邊在心裡祈禱,希望師哥先發現他倆,最好是我過去的時候,師哥已經把他倆給滅了。
只是,等我轉到墳墓背面,看到師哥的時候,他正在捏著下巴苦思冥想,而墳墓後面,除了荒草,什麼都沒有。
我剛想開口問問他倆是不是逃走了,師哥卻和我比划了一個噓的手勢。
然後他將鋼劍放在了旁邊,從他那個類似於百寶囊的包里拿出了一個墨斗,一個小碗外加一瓶鮮血。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血,但根據常識,應該是雞血之類的吧。
他將鮮血倒入碗中,摸出一張黃符夾在了手中,微微晃動間,黃符竟然自燃了起來。
師哥迅速將燃燒著的黃符戳進了碗里,一番攪動之後,將鮮血倒入了墨斗里。
整番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之後,他將墨斗線的一頭放到了我的手中,示意我蹲到墳的一邊,他則握著墨斗到了墳的另外一側。
師哥和我比划了幾個手勢,我心領神會,明白他要用這墨斗封墳。
我雖然沒有做過這種工作,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香港殭屍電影中,這種鏡頭比比皆是。
那句話說的好,藝術源自生活而高於生活,高不高我不敢說,但現在看來,還真的源自生活,師哥用墨斗彈出的網,竟然和電影中的情節如出一轍。
如果非要說哪裡不同,那便是電影中的墨斗網,大小間距都是一樣的,彷彿拿著尺子量出的,但我倆彈出這個網,間距卻並不相同。而且由於墳是圓形的,在拐彎的地方,直線會不自覺的帶有弧度,因此眼前的墨斗網並不美觀。
眼看我們就要將整座墳封住的時候,突然,墓碑那邊破開了一個大洞,一道身影從裡面躥了出來,動作無比的矯健,幾個閃爍,已經快要淡出我的視線。
天太黑,我看不清他的容貌與穿著,但隱約可以看出,他穿著一身長衫,手中拿著一個長形的武器。
「這邊交給你了!」師哥說了一聲,腳尖一點劍柄,鋼劍彈起,他伸手抄住鋼劍,追了下去。
「喂……」我追了兩步,師哥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整個墓地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剛剛有師哥在還不覺得什麼,師哥一走,我立馬感覺到了徹骨的寒意。
「呼……」
突然,一陣涼風吹在了我的後脖頸上,我激靈靈打了個冷顫,這風說來也怪,彷彿刻意吹在我脖子上一般。
我緊握著金錢劍倏然回身,讓我意外的是,身後什麼都沒有,只有那墳墓的破口對著我。
它直徑約有一米,黑漆漆的,讓人不寒而慄,彷彿這裡是通往九幽鬼府的通道。
我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卻聽一個聲音呼喚著我,很輕很柔,猶如天籟一般。
「姜四,姜四……」
聽到這聲音,我心裡一沉,因為它是那樣的熟悉。我一耳聽出這是何思雅的聲音,而且很顯然,她就在我的後面。
作為生在九十年代,長在紅旗下的新一代,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世界上沒有鬼沒有神。但這一刻,我只想問一句,如果沒有鬼神,那我後面的是什麼東西?
汗水從額頭流進了眼眶,刺激得我眼睛生疼,但我卻不敢眨眼,此時,我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我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越是這個時候慌亂,越容易著了對方的道。
她又呼喚了起來,而且聽聲音,這一次她離我更近了,應該不超過兩米。
我下意識的攥緊了金錢劍,手心裡濕漉漉的。
我調整了一下呼吸,在心裡倒數了三個數:3、2、1!
數完三個數,我腳跟在地面一旋,嗖的轉身,仗劍橫掃。
「啊!」
為了給自己壯膽,我還大喊了一聲。
哪知,後面什麼也沒有。
難道,是因為我精神高度緊張,產生的錯覺?
我正思忖的時候,只感覺腳下一緊。低頭看去,一隻白嫩嫩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腳腕……
文/《借屍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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