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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鬼魅影

我是一名出生於偏僻村子的男孩,名叫莫然。我所在的村裡很小,村子住戶也不多,大概只有十幾戶人家。村裡附近周圍都是大山,連大車也進不來。我出生於七月十四號。小時候,我也聽過父母講過很多鬼故事,但是自己從來不信,要是真能遇見,它們能把我吃了我才怕。我總是這樣對自己的父母說。


在村子裡,從小,我就像是被別人看成一個怪物一樣。因為有一些小孩,只要一看見我的眼睛,便會有倒霉的事情發生,不是摔倒就是磕著碰著。村裡的人們都認為我是一個剋星。


我膽子比較大,一直以來,遇到的奇怪事情也挺多的,我很慶幸我現在還好好活著。

但是我總是被孤立,看著一些夥伴都遠離我,不敢和我在一起玩耍,我總是很傷心的一個人在哭泣。唯一一直和我玩的只有大強,他從來沒有看過我的眼睛,和我說話,他總是習慣看著另一邊,然後很大聲的叫喊我一聲,以防我聽不到或者不知道他要和我說話一樣,接著就叫我認真聽著他說話,我點頭,他才開始和我說話。


然而,大強也已經離我而去,大強是因為得了一種怪病,治不好,然後離去的。


在大強離去的那天,我傷心得一直躲在房間里不出門。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看著他離去,我卻無能為力。


當時我一直躲在房間捂著被子哭了整整一天,母親心疼的走進來一直安慰我,我在眼淚流乾的時候趴在床上睡著了。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天空明明是灰濛濛的一片,但是自己卻能將路邊搖曳著的一簇一簇的狗尾草,田裡的作物看的分明。而且越追著那道紅色身影,就越覺得奇怪,總覺得哪裡有一些不對勁。但是自己的大半心思又全在那道紅紅色身影上面,等到那身影停留在山腳下時,自己才驚覺:走過的大半的路,居然都是自己之前走過的!


紅色的身影轉過頭來,朝著自己揮了揮手,自己看不清晰她的臉,但是卻能感覺到那人是在叫自己跟著她過去一樣。自己用手指著自己,看見那人點點頭,然後就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朝著山裡走去。


進了山以後,自己只覺得地天地間所有的黑暗彷彿全部都聚攏到自己身邊,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將周圍的景物看得清晰。只有那道身影還散發著微弱的光,自己就這麼跟著她行走在山裡。


也不知道就這麼走了有多久,自己看見她在一棵樹旁邊停留下來。然後第二次,朝著自己轉過身來。那人朝著自己張了張嘴,嘴巴一張一合,自己猜想那人應該是想對自己說些什麼,但是直到那個人的嘴閉上,都沒有聽見那個人的聲音。「真奇怪,我怎麼就看不見你的臉。」自己在心裡說道。


那個人有些焦急地朝著自己走過來,這時候意外地情況發生了,自己看見那人的腳像是踩中了什麼東西一樣,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音在自己的腳下響起。自己低頭看去,一道鎖鏈自下而上,猛地從地下竄上來,緊緊地箍在了那人的腿上。

鎖鏈鎖住那人以後,就快速退了回去,自己想上前幫忙,卻看見那人的身體猛地散發出一陣強烈的光芒,自己急忙捂住眼睛,透過之間的縫隙看過去,那人居然慢慢變成了一隻白色的鳥。自己只聽見一聲尖銳的啼叫,睜眼時看見那鳥原來站的地方,不知何時已經凹陷下去一個大坑。


自己順著那個大坑往下看去,那隻鳥雙腳被束縛著,撲棱著翅膀朝著上面飛翔,可是根本就無法飛上去,只能發出一聲聲凄慘的叫聲。自己走上前去,卻發現自己的腿無法動彈。然後一片發著光的羽毛,輕輕地落在自己的鼻尖上面。


那片羽毛在自己的鼻尖上面停留了一小會兒,然後自己就飛了起來,在空中輕飄飄地打著旋兒,朝著另一個方向落去。而這時一陣「沙沙——」的聲音響起,自己循著那個方向看去,發現居然還有一個人在樹的旁邊!


模糊中自己只看到那個人半跪在樹底下,一下一下將手舉起,像是在挖著什麼東西。與此同時,那個人像是察覺到什麼一樣,轉過頭來看著自己的方向,那片羽毛也就輕輕落在了那個人的鼻尖上面,照出了那個人的全部容貌,而那個人,居然就是自己!


另一個自己看了自己一下,表情絲毫沒有自己那麼震驚。相反的是,她還朝著自己笑了一下,然後就抹了抹頭上的汗,接著專心挖著樹下的土。自己只覺得那麼一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陣挖土的「沙沙」聲和坑底的鳥啼聲此起彼伏,很久以後,那隻鳥沒有接著叫了,而那陣挖土的聲音也停了下來。自己看見另一個自己緩緩起身,手裡抱著一個東西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到了自己跟前站定後,才發現自己手裡抱著的是一個箱子。另一個自己朝著自己努努嘴,示意自己打開箱子,這才發覺那個沾著土的箱子沒有上鎖。於是伸出手去,打開箱子。


箱子里全是金光閃閃的寶物。


「哇!」就算是自己,看到這麼多寶貝,還是忍不住發出感嘆。聽到了一聲嘆息,轉過頭去,然後就看見一雙眼睛看著自己,只覺得周圍的環境瞬間就變化了,像是湖裡生起的小漩渦一樣,不管是寶藏,另一個自己,還是那隻鳥,都被吸進了漩渦里,扭曲成奇異的姿態。就像是自己在沖洗畫筆上的顏料一樣,被拉成一層細線,只看得到顏色。


而她,那個紅色身影轉過頭看著我,我看不清她的面孔,只是看見一雙沒有眼白而全黑的眼睛,她漸漸的消失在我眼前。

我醒來後,滿身是汗,眼神空洞的望著前方。驚奇著自己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


「莫然,快起來吃飯了。」外面響起了母親的叫聲。我不慌不忙的穿好上衣走了出去。


我們村子裡的一座大山裡有一座祠堂,我並不知道它的年代已多久。不過,從上面的牆壁,殘損的瓦件和一些上銹褪色的神尊可以看出,祠堂的年代已久。村子裡沒有多少人知道祠堂的來歷,只是知道,村子當中只要死了人的,基本都會放這裡三天,在這裡舉行葬禮,然後就埋到山裡去。


我想起了大強,當時他呼喚我不要把忘記他這麼好朋友的時候,他已奄奄一息。不到一會,便沉沉睡去。我知道我已經失去最好的朋友,我還聽見旁邊的是他家人悲痛的哭聲……


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來到這座祠堂里的,當我從大腦一片空白的狀態清醒過來,就已經站在了祠堂的大門口。


周圍沒有一個人,沒有一點聲音。我想起了老一輩人說過,這裡常年放置屍體位置,所以陰氣會比別的地方重。


我不知道這裡是不是陰氣重,我只知道,我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一股寒冷襲來,我看了看周圍,輕輕的將門推開。


「吱呀~」


這祠堂的老門發出了沉重而難聽的聲音,讓我的心恐懼了起來,但自己卻是中了邪一樣走過去。


當時真的說不上自己心中的想法,或許是想看大強一眼,看看他怎麼樣了,也或許是自己當時對於一些事物的好奇。


祠堂里的空氣很壓抑,光線昏暗,明明外面太陽火辣,但在裡面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甚至看到的陽光都是呈現出一種陰冷昏暗的感覺。


在祠堂內,有兩張長凳子合成一塊,上面放著一具棺材,沒有合上蓋子,裡面躺著我的好朋友大強。我獃獃的看著棺材,好奇著。我在想著,或許棺材當中根本就沒有人。於是好奇的往棺材緩緩走去,想看個究竟。


我多麼希望大強沒有生病,也沒有死去。他看到我來了,能從棺材裡活過來,和我繼續玩。但是,事實就是事實,無法改變,多麼希望那只是一場夢,但大強那蒼白的臉卻告訴了我這一切的事實。


看著大強,我腦海里卻是想到了那天的夢,那個紅色的身影,帶我走進深山,還有她轉過頭時,她那雙沒有眼白而全黑的眼睛、蒼白的手……


不知什麼時候,我感覺身後好像多了一個人,我扭頭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張我一直期待著看見的臉,只是那張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大強,是你嗎?你還活著?」我心裡帶著無比的驚喜,卻又是很害怕。


「是我啊!我覺得這裡好黑啊,我感覺好冷……」聲音彷彿是另一個世界傳來。


「你……你怎麼了?大強?」我心裡雖然很害怕,但還是壯著膽子問。


「莫然,我覺得這裡真的好冷,這裡好黑,你來陪我好不好啊?」


「啊--」我再也無法忍受內心的恐懼,尖叫著向門外跑去。可奇怪的是,一陣大風把門給關上了,我嚇得又是尖叫了一聲。


「莫然,你為什麼不理我,我很難過。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居然不理我。」身後傳來了大強有氣無力的聲音。


我心想著:大強已經死去了,他不可能再回來了,那只是幻覺,只是幻覺……


剛想用手把門打開,身後有一雙塗著紅色的指甲突然抓著我的肩膀,我嚇得趕緊大門給打開了。「嗚~」耳根後傳來了有力而無氣的聲音。抓著門把,我快速跨出了門口。隨即轉過身看了看,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見門口飄著那個女紅衣的女子,她那雙沒有眼白的眼睛,蒼白的臉,消瘦的身體,她慢慢消失在我眼前。


是她,在夢裡帶我去深山裡的她。她為什麼會走進我夢裡?剛剛明明是大強在呼喊我,可我走出去後為什麼就變成了她?我帶著緊張因受到驚嚇而恐懼得呼吸困難,頭也不回的跑下了山。


從那以後,大強的屍體被埋進了山裡,我當時沒去祠堂里。自從那以後,我都很少去祠堂裡面了。


我更害怕做的那個夢,害怕自己還會夢到那個紅色身影。


每逢有空,吃飽飯後我們一家三口經常會上山砍柴,這天母親去村裡幫別人幹活了,父親只好帶著我進山裡。天氣炎熱,那時候父親帶著我走過這座大山,大概走了一段路程,我說我很累了,走不動了,看著父親也走得氣喘吁吁,不停擦汗。於是父親我和停在了一棵大樹旁,我歡喜的走到了一個草坪坐下來。父親拿起了本來裝滿了水的空瓶子看了看,無奈的搖頭,我坐在草坪上好奇的看著父親。坐了不到一會,父親囑咐我坐在那裡乖乖別動,要等他回來。我獃獃的望著他,點點頭。父親這才放心的走了,他拿著一個空瓶子走到了一條小溪,只為弄一些水回來喝。我坐在草坪上,許久沒見父親回來,以為父親不見了,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我開始著急的哭了起來,無助的走著,到處尋找著,走著走著就突然不知道走哪了。我看著前方,是一座座堆起的小山丘,而繼續走幾步路就是一座墳墓,墳墓只是一堆泥土堆積起來的,正前方有著一塊石碑立在那裡,我看不見上面寫著什麼字。


七八月的天氣總是令人琢磨不定的。陽光劇烈時,有雲飄過,就開始淅瀝雨絲。然後就會有大雨滂沱。雨水的聲音又有很多分別。嘩啦啦的。沙沙的。細碎而輕盈。


這時,真的是天漸漸黑了起來,抬頭看了看被許多大樹遮擋著,只能通過隙縫看到天空的烏雲。天黑得就像是已經晚上九點多那樣子,我知道,暴風雨就要來臨。我不知道父親在哪,只是大聲哭著,不知道自己所處的位置,父親也許聽不見我的哭聲,不然他總會第一時間趕過來。


雨,嘩啦啦的落下來了,我躲在樹下,頭頂上的大松樹把雨擋住了些,但還是有很多雨滴在我的頭上,重重打在我的臉上。我的淚水和雨水糅合在一起,下雨的聲音也與我的哭聲雜夾在了一起,我抬起頭放聲大哭,叫喊著:爸爸你在哪?爸爸!


突然,天空一道閃電划過,我看見漆黑中,墳墓那兒的泥土動了動,接著一隻瘦骨嶙峋蒼白手掌緩緩的被雨水淋濕了的泥土中爬出來,漸漸連骨頭及身體也從墳中浮現。


那是一個身穿紅色壽衣的白髮老奶奶,她的身軀已腐爛了一大半,長滿著蚯蚓和蛆蟲,白色的眼球直盯盯的看著我。我止住了哭聲,看著她的腿,只見她那連發黑的白骨都已經露在了外面,似乎有一些難以支撐身軀,正一步一步極其緩慢的朝我走過來。


我看著老奶奶那白色的眼球,再加上她長滿蛆蟲的身體,想起了媽媽一直和自己說山中吃人的老妖怪。於是哭得更大聲了,我害怕自己會被吃掉,於是又不停喊著:爸爸!爸爸救命!


我一邊喊,一邊把頭轉過去,開始不停的跑。一陣涼風吹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那是混合著泥土的氣息,又夾雜著白蟻,蚯蚓,臭蟲蛆以及腐爛的氣味,我不禁想起了剛剛那噁心而令人害怕的場面,越想越是覺得害怕,不停地奔跑著。


很奇怪,我明明感覺自己已經在跑,但是依然在原地不動。更奇怪的是,我明明已經跑了離墳墓的地方好遠,可是還是回到了墳墓的地方。我此時想哭也哭不出來,盼望著父親能出現。


雨漸漸小了些,我感覺到身後的老妖怪正在一步步向我逼近。


當聽到身後一聲驚恐的叫聲,隨即傳來一股惡臭,我感覺自己呼吸困難。原來是穿著紅色壽衣的老奶奶伸出了兩隻慘白腐爛的手朝我脖子捏去。


我無力的看著那雙慘白的手,正在把我拖向墳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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