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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二十世紀的敦煌道教文獻研究》注釋

《論二十世紀的敦煌道教文獻研究》注釋



註釋:

[1] 當時法國道教學先驅們所使用的《道藏》材料,首先是1908年伯希和從敦煌掠走的部分中古時代道經抄本,其次是巴黎國家圖書館在1911年左右購得的兩套不完整的明《道藏》萬曆印本。而目前通行的明正統《道藏》,是到1923-1926年才由上海涵芬樓影印傳世。可見法國學者對敦煌道經的研磨甚至比利用明《道藏》還要早。參見劉楚華《法國道教學研究》,《道家文化研究》第7輯,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152-153頁。


[2] 中國近現代意義上的道教研究,應以20世紀初劉師培和沈曾植在白雲觀借閱《道藏》,並寫出多篇研究性札記爲開始,分別見劉師培《讀道藏札記》,1911年初刊,此據《劉師培全集》,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7年,第4冊,84-99頁。沈曾植《海日樓札叢》第六卷,此據遼寧教育出版社,1998年,213-254頁。


[3] P.Pelliot,「Une Bibliotheque Medievale Retrouvee au Kansou」,BEFEO,No.8,pp.501-529,1908。陸翔的中譯文載《國立北平圖書館館刊》9卷5號,1935年,3-28頁。


[4] 通常認為伯希和帶敦煌寫卷到京請中國學者同觀事在1909年8月,但據《王國維年表》,繫此事為八月中秋,即1909年9月28日前後。羅振玉在宣統元年十二月十一日寫的《流沙訪古記·序言》中說「今年秋八月,同好既影照敦煌石室文字」,亦可證中國學者始觀伯氏所攜遺書在農曆八月,公曆9月。

[5] 這個最初的版本已不易找到,神田喜一郎氏以為刊行在1909年的「七月或八月間」,但羅氏在9月底纔見到敦煌遺書,而11月1日《燕塵》上救堂生(田中慶太郎)的文章已依據羅氏此書,故其書應初刊於1909年10月。此書在同年11月被轉載於上海的《東方雜誌》第六年第十期(宣統元年九月二十五日,即1909年11月7日);宣統三年(1911)改名為《敦煌石室記》又有單行本。


[6] 《莫高窟石室秘錄》,《東方雜誌》第六年第十一期,宣統元年十月二十五日(1909年12月7日)、十二期,宣統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1910年1月6日);宣統二年1910年印入《東方文庫》第71種《考古零拾》,又訂正增補為《鳴沙山石室秘錄》,國粹學報社單行本。


[7] 《燕塵》第2年第11號,8—13頁。本次會議期間,得見高田時雄先生惠贈日本京都敦煌學研究會編《草創期敦煌學日本語文獻數種》(2001年11月印製)收有此篇影本,特此致謝!


[8] 如前所述,現在一般認為《莫高窟石室秘錄》最初分兩部分發表於《東方雜誌》第六年第十一、十二期,對應的西曆分別是1909年12月7日、1910年1月6日,而內藤氏卻在1909年11月24-27日文中說《石室秘錄》已發刊,並且羅氏已將此《秘錄》與敦煌遺書的照片一併寄來。


[9] 此據《內藤湖南全集》第12卷《目睹書譚》,築摩書房,1970年版,184-185頁。

[10] 關於此次展覽與諸氏解說,參見濱田青陵氏在《東洋時報》1910年1月20日出版的第136號,《史學雜誌》1909年12月號、1910年1月號,《史學研究會講演集》第三冊等。至於日本學界最初知曉敦煌遺書的情況,可參神田喜一郎《敦煌學五十年》,二玄社,1960年初版,此據築摩書房1984年版,11-22頁;郭自得、王三慶漢譯文載《敦煌學》第六輯,1983年6月,4-9頁;嚴紹盪《漢籍在日本的流佈研究》,江蘇古籍出版社,1992年,179-185頁等。


[11] 《國學季刊》1卷1期,1923年,160-187頁。


[12] 《北平圖書館圖書季刊》新1卷4期。1939年12月;此據向達《唐代長安與西域文明》,三聯書店,1957年,195-239頁。


[13] 《道藏源流考》,中華書局,1949年初版,此據1963年12月版。


[14] 原載《藝文》第一年第九號,後收入《桑原騭藏全集》第一卷,岩波書店,1968年;方今茲漢譯載《中央日報》1947年2月11日。

[15] 原載Journal Aisatique,馮承鈞譯文載《西域南海史地考證譯叢八編》,43-104頁。此據商務印書館1995年影印本。


[16] 原載《國學季刊》1卷1期,1923年1月;後收入《陳垣學術論文集》第1集,中華書局,1980年,324-374頁;《陳垣史學論著選》,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年,133-174頁。


[17] 《國學季刊》4卷2號,1934年,1-122頁。


[18] 《支那佛教史學》1卷3號,1937年10月,24-46頁;2卷1號,1938年3月,73-106頁。

[19] 原刊《輔仁學志》7卷1、2期合刊,1938年,此據《注史齋叢稿》,中華書局,1987年,96-98頁。


[20] 《東方學報》15冊1分,京都,1945年1月,1-26頁。


[21] 原刊《中央圖書館館刊》復刊2號,1947年,又收入王重民《敦煌古籍敘錄》


[22] 《支那學》1卷11號,大正十年七月(1921年7月),68頁。


[23] 馬氏此文初刊於《老子覈詁》,後收入《讀書續記》卷二,上海商務,1933年,28頁。此據北京市中國書店1986年6月影印版。


[24] 石濱氏對此卷的考證見其《敦煌古書雜考》一文的第2種,載《東洋學報》15卷4號,1927年7月,85-89頁。


[25] 《敦煌石室老子義疏殘卷本劉進喜疏證》,《國立中山大學語言歷史學研究所週刊》,第10集第120期,1930年2月。


[26] 《東方雜誌》39卷12號,1943年8月,42-51頁。此文副題為「法人伯希和敦煌老子卷子校記之二」,但未知其「之一」刊於何處。


[27] 《中國文化研究彙刊》4卷下,1944年9月,95-124頁。


[28] 《學術與建設》,1期,1945年。


[29] 《中國文化研究彙刊》5卷下,1945年9月,71-102頁。


[30] 《東方雜誌》,42卷2號,1946年1月,48-54頁。


[31] 《中國文化研究彙刊》6卷,1946年,79-90頁。


[32] 《凱旋》26期,1947年11月,24-25頁;27期,1947年12月,24-25頁;28期,1948年2月,21-25頁:29期,1948年3月,23-25頁。


[33] 原刊《圖書集刊》7期,1946年10月,1-24頁;又收入《古學甄微》,巴蜀書社,1987年,343-360頁;最近,經蒙默先生整理的完整的《輯校成玄英〈道德經義疏〉》已收入《蒙文通文集》第6卷《道書輯校十種》,巴蜀書社,2001年,342-552頁。


[34] 原刊《圖書集刊》8期,1948年6月,1-8頁;又收入《古學甄微》;完整的《輯校李榮〈道德經注〉》收入《道書輯校十種》,553-672頁。


[35] 楠山春樹氏總結50年代以前的敦煌道書研究特點是「以老莊關係文書的研究為中心」,見他為《講座敦煌》第4卷《敦煌と中國道教》所寫的《道德經類》一章,大東出版社,1983年,3-4頁;收入其《道家思想と道教》,平河出版社,1992年,3-65頁。


[36] 王叔岷《倫敦博物館敦煌莊子殘卷斠補》,《傅故校長斯年先生紀念文集》,1952年,21-28頁。


[37] 寺岡龍含氏在1953-1964年陸續發表8篇文章整理敦煌本郭象注《莊子》殘卷,這些成果在60年代分別彙集成《敦煌本郭象注莊子南華真經輯影》、《敦煌本郭象注莊子南華真經校勘記》、《敦煌本郭象注莊子南華真經研究總論》三部專著,分別由福井漢文學會於1960年、1961年、1966年出版。至此,對於敦煌本《南華真經》殘卷的整理研究可以暫告一個段落。


[38] 阪井健一《敦煌出土〈莊子音義〉寫本殘卷(P.3602)と〈經典釋文音義〉との比較考察》,《日本大學人文科學研究紀要》,15號,1973年。


[39] 姜亮夫《敦煌〈道德經〉輯校》,《敦煌——偉大的文化寶藏》,上海,1956年。


[40] 1956年《校牋》之後,饒先生又陸續發表《想爾九戒與三合義》,《清華學報》新4卷2期,1964年,76-83頁;《老子想爾注續論》,《福井博士頌壽紀念東洋文化論集》,東京,1969年,1155-1171頁;此兩篇與《四論想爾注》俱收入《老子想爾注校證》,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


[41] 嚴靈峰《讀〈老子想爾注校牋〉書後》,初刊於《老子微旨例略·老子眾說糾謬》,台北,無求備齋,1956年,109-123頁。在60年代,他又與陳文華展開討論:《老子想爾注校牋與五千文的來源》,《民主評論》15卷16期,1964年,12-16頁;《再論老子的想爾注與五千文》,《民主評論》16卷3期,1965年,60-63、21頁;《老子想爾注寫本殘卷質疑》,《大陸雜誌》31卷6期,1965年,184-192頁。


[42] 陳世驤《想爾老子道經敦煌殘卷論證》,《清華學報》新1卷2期,1957年,41-62頁。


[43] 陳文華《老子景龍碑的重新考察》,《東海學報》6卷1期,1964年,79-101頁;《關於五千文的來源》,《民主評論》15卷15期,1964年,13-16頁;《為五千文的來源敬答嚴靈峰先生》,《民主評論》15卷20期,1964年,8-11頁、封底。


[44] 大淵忍爾先後有《五斗米道の教法について》(上、下),《東洋學報》49卷3、4號,1966—1967年,40-68、97-129頁;《老子想爾注の成立》,《岡山史學》19號,1967年,9-31頁;《老子想爾注と河上公注との關係について》,《山崎先生退官紀念東洋史學論集》,東京,1967年,103-108頁;還有其新著《續論老子想爾注の成立》,俱載《初期の道教》,東京創文社,1991年,247-406頁。


[45] 這祇要看施舟人《饒宗頤先生的〈老子想爾注〉研究和世界道教學的發展》一文就很清楚了,見曾憲通主編《饒宗頤學術研討會論文集》,香港,翰墨軒出版有限公司,1997年,1-4頁。在文中,施舟人先生明確表示:「《想爾注》毫無疑問是漢代的作品。」他還從另一角度提示我們《想爾注》研究的重大意義,即「道教研究伊始,陳垣、福井康順、馬伯樂等都祇是進行一種比較籠統的歷史探索,無人敢把早期的道書當成一項專門的研究主題。就此而言,饒宗頤先生是道教研究(道教文獻研究)的開拓者。」


[46] 福井康順《老子想爾注考》,《早稻田大學大學院文學研究所紀要》13號,1967年,1-20頁。


[47] 楠山春樹《老子想爾注考》,《老子傳說の研究》,東京創文社,1979年,239-269頁。


[48] 饒宗頤《論敦煌殘本〈登真隱訣〉(P.2732)》,《敦煌學》第4期,1979年,10-32頁。


[49] 吉岡義豐《敦煌本〈三洞奉道科誡儀範〉について》,《史學雜誌》62編12號,1953年;此據《道教經典史論》,道教刊行會,1955年,301-340頁。


[50] 前揭楠山春樹氏文以「向傳統的敦煌道書研究水潭投下一石塊」來比喻饒宗頤先生的《想爾注》研究,認為從此以後,敦煌道書的研究從老莊學向道教學轉移。


[51] 即《道藏編纂史》,載前揭《道教經典史論》,道教刊行會,1955年;又見《吉岡義豐著作集》第三卷,東京,五月書房,1988年。


[52] 吉岡氏主要整理的是斯坦因劫經中的敦煌道經寫本目錄,分見:《スタイン將來敦煌文獻中の道教資料》,《東方宗教》12、13號,1958年;《スタイン敦煌文獻中的道教資料目錄》,《道教と佛教》第一,日本學術振興會,1959年,264-275頁;《スタイン將來大英博物館藏敦煌文獻目錄——道教の部》,東洋文庫,1969年。


[53] 《古道經目錄》,原載《道教經典史論》,又見《吉岡義豐著作集》第三卷。


[54] 吉岡氏尚未完成此目錄即於1979年去世,日本學者補充後收入《講座敦煌》第4卷《敦煌と中國道教》,大東出版社,1983年,347-411頁。


[55] 吉岡義豐氏關於敦煌本《洞淵神咒經》和《無上祕要》的研究,見前揭《道教經典史論》。又有《敦煌本〈老子變化經〉について》,《道教と佛教》第一,日本學術振興會,1959年,6-15頁。《敦煌本〈太平經〉について》,《東洋文化研究所紀要》1961年;《道教と佛教》第二,豐島書房,1970年,9-114頁。


[56] 大淵忍爾《敦煌道經目錄》,法藏館,1960年。此前,《敦煌遺書總目索引》(北京,1962年)雖然比較全面的著錄了北京、倫敦和巴黎所藏的道教寫本,但是按館藏單位分列,還不能算是專門和完備的道經目錄。


[57] 《敦煌道經目錄編》,法藏館,1978年;《敦煌道經圖錄編》,法藏館,1979年。


[58] Ofuchi Ninji,「On Ku-Ling-Pao Jing」 Acta Asiatica,27,1974;中譯文載《道家文化研究》13輯,1998年,485-506頁。


[59] PEN-TSI KING,Introduction Par WU CHI-YU,Paris,C.N.R.S.,1960。


[60] Max Kaltenmark,「Notes sur le Pen-tsi king. Personnages figurant dans le sutra.」 Contributions aux études sur Touen-Houang,Geneve-Paris,1979;耿昇中譯文載《敦煌譯叢》第一輯,甘肅人民出版社,1985年,177-188頁。


[61] 秋月觀暎《敦煌發見〈神人所說三元威儀觀行經〉斷簡校勘》,《福井博士頌壽紀念·東洋思想論集》,早稻田大學出版部,1960年,1-17頁。《敦煌發見〈神人所說三元威儀觀行經〉と〈大比丘三千威儀〉》,《弘前大學人文社會》19號,1960年。


[62] Anna Seidel在1968年初次發表《漢代における老子の神格化について》一文,載《道教研究》第3冊,豐島書房,5-77頁;此後又單獨成冊La Divinisation de Lao tseu dans le taoisme des Han,Paris,1969;1992.她還有「The Image of the Perfect Ruler in Taoist Messianism:Lao-Tzu and Li Hung」,History of Religions,Vol.9,No.2-3,1969.11-1970.2,pp.216-247.也是利用《變化經》來講漢末老子的神化。


[63] 陳祚龍《敦煌道經後記彙錄》,《大陸雜誌》25卷10期,1962年;《關於道家〈本際經〉及其〈要略妙義〉與〈疏〉的敦煌古抄》,《華學月刊》1975年10期。陳氏在70年代以後直至90年代,還陸續發表過多篇關於敦煌道經的文章(約9篇),但多為轉錄道書原文,再加以「道士依傍、竊取佛經以偽造、濫制道書」等按語。對道教持明顯的批評態度,當然不會耐心深入其中。


[64] 羅香林《敦煌石室所發現的〈老子化胡經〉試探》,《珠海學報》第8期,1975年,1-15頁。


[65] 姜亮夫《巴黎所藏敦煌寫本道德經殘卷敘錄》,1945年寫成,直到1980年纔得以發表在《中國哲學》第2輯。又發表於《雲南社會科學》1981年2、3期。還有姜氏1957年寫成的《敦煌所見道教佚經考》一文,直到1982年纔發表於《蘭州大學學報》1982年1期。


[66] 鄭良樹《敦煌老子寫本考異》,《大陸雜誌》62卷2號,1981年。


[67] 程南洲《倫敦所藏敦煌老子寫本殘卷研究》,文津出版社,1985年。


[68] Erik Zürcher,「Buddhist Influence on Early Taoism.」T』oung Pao,66,1980,84-147.


[69] Stephen Bokenkamp,「Sources of the Ling-pao Scriptures」,Tantric and Taoist Studies,2,Brussels,1983,434-485.


[70] Anna Seidel,「Le sūtra merveilleux du Ling-pao Suprême, traitant de Lao-tseu qui convertit les barbes(le manuscript TH S.2081) Contribution a l』étude du Boddho-tao?sme des Six Dynasties. 」Contributions aux etudes de Touen-houang,3,1984,305-352.


[71] 福井康順等監修《道教》第3卷《道教的傳播》,平河出版社1983年,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中譯本。其中有金岡照光寫的《敦煌與道教》一章,對敦煌道書進行了總括性介紹,並具體介紹了《道德經》、《想爾注》、《化胡經》、《本際經》等重要敦煌道典。


[72] 《講座敦煌》第4卷《敦煌と中國道教》,大東出版社,1983年。


[73] 姜伯勤《沙州道門親表部落釋證》,《敦煌研究》1986年3期,1-7頁。


[74] 探討敦煌當地道教歷史與社會的還有朱雷《敦煌所出〈索鐵子牒〉中所見歸義軍曹氏時期的「觀子戶」》,《武漢大學學報》1993年6期,72-79頁。姜伯勤《道釋相激:道教在敦煌》,《敦煌藝術宗教與禮樂文明》,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6年,266-320頁。劉永明《S.2729背〈懸象占〉與吐蕃時期的敦煌道教》,《敦煌學輯刊》1997年1期,103-109頁;顏廷亮《關於〈白雀歌〉見在寫卷兼及敦煌佛道關係》,《社科縱橫增刊·敦煌佛教文化研究》,1996年1月,12-21頁;又見《甘肅社會科學》1998年4期,72-77頁等等。


[75] 砂山稔在1979-1987年間,先後有7篇論文討論重玄學,現已收入其《隋唐道教思想史研究》,平河出版社,1990年。但他將唐初的道教義學師稱為「重玄派」,與其將其看作是一個道教的派別,不如說是一種思潮。


[76] 山田俊是與中國學界交流較多的日本年輕學者。他從80年代後期開始對重玄學的研究,其成果至今已蔚然可觀。他1999年出版的《唐初道教思想史研究——〈太玄真一本際經〉と成立と思想》(平樂寺書店)一書祇是其專研《本際經》的成果。此外還有多篇論文是未收錄其中的。


[77] 盧國龍《論理貫重玄之〈昇玄內教經〉》,《中國道教》1992年2期,31-36頁;《將示重玄義 開發眾妙門——〈本際經〉研讀》,《中國道教》1993年4期,19-26頁。其代表作是《中國重玄學》,人民中國出版社,1993年;《道教哲學》,華夏出版社,1997年。


[78] 姜伯勤《〈本際經〉與敦煌道教》,《敦煌研究》1994年3期;《論敦煌本〈本際經〉的道性論》,《道家文化研究》7輯,1995年;俱收入《敦煌藝術宗教與禮樂文明》,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6年。此外還有《敦煌道書中南朝宋文明的再發現》,《傳統文化與現代化》1997年3期,35-38頁;《敦煌本宋文明道教佚書研究》,《慶祝吳其昱先生八秩華誕敦煌學特刊》,文津出版社,2000年,65-105頁。


[79] 小林正美《六朝道教史研究》,創文社,1990年;四川人民出版社,2001年中譯本。


[80] 大淵忍爾《初期の道教》,創文社,1991年。


[81] 大淵忍爾《道教とその經典》,創文社,1997年。


[82] 對此書,我和山田俊各有書評,分別參見《敦煌研究》1999年3期,142-149頁;《敦煌吐魯番研究》第4卷,北京大學出版社,1999年,612-616頁。


[83] 王承文最早於1998年發表《敦煌本〈太極左仙公請問經〉考論》,《道家文化研究》13輯,156-199頁。同年完成其博士學位論文《敦煌道教古靈寶經研究》,中山大學1998年11月。此後陸續發表:《早期靈寶經與漢魏天師道——以敦煌本〈靈寶經目〉注錄的靈寶經為中心》,《敦煌研究》1999年3期,34-45頁;《東晉南朝之際道教對民間巫道的批判——以天師道和古靈寶經為中心》,《中山大學學報》2001年4期,8-15頁;《古靈寶經與道教早期禮燈科儀和齋壇法式——以敦煌本〈洞玄靈寶三元威儀自然真經〉為中心》,《敦煌研究》2001年3期,143-152頁;《古靈寶經對黃赤道士的批判與道教出家理論的發端》,《華林》第一卷,中華書局,2001年,295-308頁;《古靈寶經定期齋戒的淵源及其與佛教的關係》,《華林》第二卷,中華書局,2002年,237-269頁;《古靈寶經定期齋戒考論》,《道家與道教第二屆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道教卷》,廣東人民出版社,2001年,181-213頁;《古靈寶經的齋官制度與天師道及佛教的關係》,《敦煌吐魯番研究》第6卷,2002年,55-80頁;《隋書經籍志〈道經序〉與道教教主元始天尊的確立》,《唐研究》8卷,2002年,17-60頁。以上諸篇收入氏著《敦煌古靈寶經與晉唐道教》,中華書局,2002年。我對此書的書評亦見本卷。


[84] 萬毅關於重玄學文獻的整理研究包括:對《昇玄經》:《敦煌本〈昇玄內教經〉試探》,《唐研究》第1卷,北京大學出版社,1995年,67-86頁;《敦煌本〈昇玄內教經〉解說》、《敦煌本〈昇玄內教經〉補考》,《道家文化研究》13輯,三聯書店,1998年,267-270、271-294頁。《敦煌本道教〈昇玄經內教經〉的文本順序》,《敦煌文獻論集》,595-613頁;又見於《敦煌研究》2000年4期,134-142頁;《敦煌本〈昇玄內教經〉的南朝道教淵源》,《中山大學學報》2001年4期,16-25頁。對《本際經》:《日本天理圖書館藏卷敦煌本〈本際經〉論略》,《華學》第1期,中山大學出版社,1995年,164-180頁;《敦煌道教文獻〈本際經〉錄文及解說》,《道家文化研究》13輯,367-484頁。其博士論文則為《敦煌本道教〈昇玄經〉與〈本際經〉研究》,中山大學,2000年5月。


[85] 劉屹《敦煌十卷本〈老子化胡經〉殘卷新探》,《唐研究》第2卷,北京大學出版社,1996年,101-120頁;《試論〈化胡經〉產生的時代》,《道家文化研究》13輯,三聯書店,1998年,87-109頁;《試論敦煌本〈化胡經序〉的時代》,「2000年敦煌學國際學術討論會」論文,敦煌,2000年7-8月,已收入會議論文集;《敦煌本〈老子變化經〉研究之一:漢末成書說質疑》,《慶祝吳其昱先生八秩華誕敦煌學特刊》,文津出版社,2000年,281-306頁;《敦煌本〈老子變化經〉研究之二:成書年代考訂》,《敦煌研究》2001年4期,138-144頁;《敦煌本〈昇玄內教經〉的卷次問題》,《北京理工大學學報》2000年2期,17-22頁;《論〈昇玄經〉的文本差異問題》,《文津學誌》第一輯,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3年,191-20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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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遺產》刊發「日本藏中國民俗文獻與文物資料的 整理與研究」專題
陳道明學習馬伊琍表演,馬伊琍與文章在家研究《三生三世》
《中國書法》:隋《龍藏寺碑》研究
《紅樓夢》版本研究札記
出版預告:《道教研究學報:宗教、歷史與社會》第八期即將出版
揚州詩局刊刻《全唐詩》研究
第十屆亞洲戲劇教育研究國際論壇在北京開幕
《六祖壇經》版本及其註解研究概述
甲骨文研究有四大名家亦稱四堂,簡述甲骨文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