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哥哥模仿美女出浴的片段,晚上還跟他的朋友們
在我五歲那年,我被爸爸接到了新的家庭,讓我叫一個年輕的阿姨媽媽,還有一個大我四歲的小哥哥,袁江。
在新的家庭我過得很不好,新媽媽看我的眼神總是很嫌棄,只要我做錯一丁點事情就對我又打又罵,而袁江卻在一旁拍著巴掌哈哈大笑。
吃完飯,我要洗全家人的碗筷,除了自己洗衣服之外,還要幫著袁江洗他那髒兮兮的衣服,大冷天的也不讓我用洗衣機,說會把它弄壞。水冰冷刺骨,我的手被凍得又紅又腫,我沒敢哭,只能躲在沙發角落裡啜泣,害怕新媽媽打我。
不過,在爸爸回來的時候,新媽媽就會對我很好,爸爸總誇她度量大,賢惠。我不敢和爸爸說新媽媽對我不好,每次我只要靠近爸爸旁邊說話,她就會用惡毒的眼睛瞪我,我想她應該是害怕我和爸爸說些什麼。
我知道新媽媽為什麼那麼討厭我,因為我是爸爸在外邊的私生女,爸爸有錢,即使知道爸爸在外邊的風流史,她也捨不得離開,擔心爸爸不給她錢打麻將。
我是多麼的希望爸爸能夠經常回家啊,可惜他是個工程師,一個月回家的次數不會超過3次,而我就在這昏暗的日子裡,一天又一天的煎熬。
當然,就是爸爸在的時候,也不能都幫我,畢竟在這個家裡,我始終是個外人。就像是那天,我正在廚房裡洗碗,袁江突然走進來,說寶寶媽媽給我買了好多果凍,你要一起吃嗎?
我詫異的看著他,從我來到新家裡之後,我幾乎再也沒有吃過果凍之類稀奇的玩意兒,每次看到袁江抱著一大堆零食啃,我就忍不住咽著口水,他不會分我一點,甚至還把零食藏到自己房間里。
聽到他這麼說,我開心極了,根本忍不住果凍帶給我的誘惑,我說好啊,可惜我洗好碗還要洗衣服的,媽媽知道我衣服沒洗好要打我的。
袁江說沒事,還有兩個碗我幫你洗了,而且爸爸在家裡,媽媽不會打你的!等到我屁顛屁顛地走去他房間里拿出果凍,剛咬了一口,媽媽和爸爸走了進來,媽媽指著我說你碗洗好了沒,怎麼跑來這裡。
我害怕極了,慌忙解釋說江哥哥讓我來房間里拿果凍吃的。
「袁江呢?」媽媽板著臉看我。
我看了一眼廚房,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我害怕媽媽知道袁江幫我洗碗,會揍我,只能無助的看著爸爸。
媽媽剛想說些什麼,只聽到廚房傳來碟子砸在地板上的聲音。
媽媽和爸爸慌了,飛快的拉著我走向廚房,走到廚房的時候我傻眼了,明明已經洗好的碗筷變得髒兮兮的,還有兩個碟子碎在地上,袁江坐在地板上嚎啕大哭。
「小江,小江你怎麼了!有沒有受傷,你怎麼會在這裡呢!」媽媽心疼的把他從地板上抱起來,一個勁的安慰。
袁江看了我一眼,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寶寶知道媽媽你給我買了好多果凍,她就讓我幫她洗碗,還威脅我如果不洗,就去和爸爸說,讓爸爸打我!」
爸爸聽到這裡臉色變了,黑著臉看著我,「小江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他自己讓我吃的,他騙人!爸爸你相信我,我沒有這樣做!」我心裡委屈極了,看著媽媽那漸漸憤怒的眼神,我嚇得坐在地板上大哭。
媽媽一個巴掌甩了過來,怒瞪著我,「你這個小賤種,一點小事兒都做不好,還學會偷東西吃了還會威脅人,真的是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小時候偷東西,大了偷人!狐狸精!」越說她越生氣,拿起鐵質衣架打我。
「不是我自己偷吃的,江哥哥說給我吃,我才拿的!」我那個時候還小,受到委屈根本不會看臉色,一個勁的解釋,希望爸爸相信我說的話,至少會攔著媽媽。
但是爸爸無動於衷,想必是也被我氣壞了。
「還敢頂嘴,今天你要是不把碗筷和衣服洗乾淨,我就打死你!」媽媽邊說邊用衣架打我。
「好了,好了。別打了,只是孩子嘛,就這樣算了!」爸爸最後還是有些不忍心,拉了媽媽一把。
「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真的是從小不學好。」
「好了。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以後我會好好說她的!」爸爸無奈的喘了口氣,蹲下來嚴肅的看著我,「你知道錯了沒!」
「我沒錯,沒錯,是他騙人,我沒錯!」我委屈的大哭,想撲在爸爸懷裡,可是他卻退後了兩步,一臉失望的看著我,「看來你媽媽說的不錯,你真的被我寵壞了!」
自始至終,爸爸都不相信我。
他們三個走了之後,我坐在地上哭的根本喘不過氣來,哭了小半個小時,我知道自己要起來洗碗了,不然又要被打。
一邊哭,我一邊洗碗,我怎麼都想不到為什麼江哥哥要這樣誣陷我,媽媽也不問清楚,而且爸爸失望的眼神讓我感覺好陌生,好難過。
直到有一次,我偷聽到媽媽誇獎袁江,說那天做的好,如果好好變現,媽媽就給你買好多好吃的果凍。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知道自己一定不能再上當,再也不要做錯事了。這兩個人會不斷找借口打我,就算是爸爸在家裡,爸爸也不好幫我,誰讓我做錯事了呢?
可是命運似乎覺得我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是要作弄我一番。
爸爸在一次去工地考察的時候,被頭頂意外掉下的石磚砸死了,從此以後我在家裡唯一的保護神也沒有了。
媽媽看起來並沒有多少傷心,只是一個勁的問來家裡慰問的人,爸爸死了會賠多少錢。
從爸爸走了以後,我的生活便進入水生火熱之中,媽媽更加變本加厲,除了讓我洗衣服做飯之外,大冬天的也不給穿棉衣,袁江卻全身裹得像個大狗熊一樣,在這樣的生活下,我熬了整整八年。
最令我絕望的是,在我要上初中的時候,她說爸爸死了家裡沒有多餘的錢,說讓我不要上學了,出門打工去。
我反駁說為什麼江哥哥可以上學,我不可以。她一巴掌打過來,說你是什麼人,我寶貝兒子又是什麼人,是你這個小賤種能比得了的嗎?老娘養你那麼大,你賺過一分錢給我嗎。再不去工作我就打斷你的腿。
這一次,我沒有哭,這麼多年過來已經練就了我的心智,如果我哭,她會笑的更開心,打得更厲害。我默默的回到房間里,把所有的課本都裝在一個大紙箱里,搬出家門口當著她的面全都燒了。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叛逆,看著媽媽那張驚訝的臉,我笑得很開心,既然你不讓我上學,我就燒了所有課本,你讓我聽你的話,我也聽,不過我會用極端的方式去做。
那一年,我十三歲!我也知道了什麼叫做反抗。
至於真正理解恨這個詞是在我不上學的兩個星期之後,我永遠都無法忘記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刻骨銘心。
不上學,我在家附近找了個洗碗的小工,一個月400塊。這還是老闆破例收下我的,說如果不是看我可憐,他也不敢收童工。
那天剛洗好碗回到家裡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媽媽還在打麻將,估計今晚她都不會回來了。
「寶寶,回來了啊!」等我從房間里拿出換洗衣服出來客廳的時候,袁江和他的兩個同學都正好從外面回來,看到我的時候還很親熱的叫了一聲。
「嗯!」我對他沒有任何的好感,因為爸爸走了之後,他和媽媽更加的肆無忌憚,我和媽媽頂嘴的時候,他也
幫著打我。
「媽媽不在?」他打了兩個酒嗝,臉紅紅的看著我。
「我回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她!」我皺著眉頭走過他的身旁,鑽進了廁所,一分鐘我都不想看到他。
正洗澡到一半,我突然看到門口有幾道黑漆漆的影子一閃而過,我嚇得差點沒叫出聲,我叫了一聲,江哥。結果門外傳來一陣逃跑的腳步聲。
奇怪了,他們在門口做什麼?我當時也沒有想到他們是在偷看,只是覺得應該是路過去廚房喝水。
等到我出來的時候,發現袁江和他的三個同學都坐在客廳里看著我,眼神有些怪怪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小聲的說了聲我回去睡覺了。
結果袁江叫住我,說寶寶,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我問他怎麼了,他指著一個同學說,他們兩個今晚在這裡睡,因為三個人他的小床根本擠不下去,能不能讓其中一個去我那屋子睡。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說我是女的,怎麼可能和男孩子睡一個房間,而且房間里只有一張床。
結果袁江卻大大咧咧的說,這是我最好的兩個哥們,難不成他們要睡地板?不然你睡客廳的沙發吧!
我雖然很生氣,但是這些年被欺辱習慣了,如果不答應說不定他又要去媽媽那裡告狀,我又要被打一頓。
我只能無奈的點點頭。看到我同意了,袁江很高興,說寶寶你真的是我的好妹妹啊!
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發現身上有奇怪的感覺。
我被嚇醒過來,看到袁江和他的兩個同學。
我猛地抱著腿縮在沙發邊上,驚恐的問你們在幹什麼。
他們三個看到我醒過來明顯嚇了一跳,不過袁江還是靠近我,一把抓住我的肩膀,說看著我那麼瘦,估計是我的身體出問題了,要幫我檢查身體,說完來扯我的衣服。
我嚇得哭了,想逃跑,可是卻被袁江抓著頭髮拉回了沙發,說要是我敢跑,他就讓媽媽打死我這個野種。
聽到他的這句話我害怕了,十幾年來媽媽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魔鬼,就連做夢夢到她,都會被嚇醒。
等到我的上衣被扒下,袁江趴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才回過神死命的反抗,一巴掌拍在他臉上。
袁江楞了一下,估計他也沒有想到我懦弱了八年會突然反抗,罵了一聲草泥馬,抓起旁邊一個煙灰缸就要砸在我頭上。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沒有一絲退卻,心想著砸死我也好,免得繼續受苦。
煙灰缸狠狠地砸了下來,我眼前有些發昏,重重的摔倒在地。額頭上疼得厲害,迫使我慘叫出聲,用手摸了摸被砸中的腦袋,再看向手的時候發現已經流血了。
一時之間,這十幾年的委屈,憤怒,怨恨猛地爆發了出來,我有些失去理智的朝著他吼:「打啊,你倒是打啊,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在這個家早就受夠了。」
袁江顯然有些嚇壞了,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看了看他的兩個同學似乎又覺得有點掉面子,抓著煙灰缸對著我的頭又想來一下。
他的兩個同學比較膽小,一人一邊抓著他的手臂把他死死的拖住,說這樣真的會死人的,讓他別衝動。
「婊.子!」袁江掙脫開兩個同學的拉扯,對著我怒罵了一聲,不過卻沒有再對我動手動腳。
這時候,媽媽突然推開門走了進來,臉色有些發黑,估計是輸錢了,不然也不會那麼早回家。看到媽媽突然回來了,一時之間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媽媽看了看袁江三人,又看看我,問了一聲,你們怎麼回事,把家裡弄得那麼亂,又看向我說,你頭怎麼在流血。
袁江三人沒有說話,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
「你們都聾了嗎?你說!」媽媽板著臉指著我。
受驚過度,我內心很想找個溫暖的懷抱,本能使我伸出手去抱媽媽,可是她卻躲開了,看著我的臉充滿了厭惡。
我看了看手心,發現都是血。我下意識的把手縮到了背後,委屈的說,袁江想脫我的衣服。
媽媽的表情瞬間變得很是古怪,看著袁江低著頭的樣子,她明顯是相信了,在我認為她會幫我罵袁江的時候,她卻指著我鼻子罵,「你這狐狸精,肯定是你勾引了袁江的!從小就知道勾引男人,和你媽一樣是狐狸精!」
我愣住了,心裡更難受了,指著袁江大喊,「是他們,他還用煙灰缸把我的頭砸流血了!」
「沒錯!」袁江粗著脖子對我吼,「就是你勾引我,不然你為什麼衣服都不穿!」
我這時發現,剛才被袁江拉開的衣服竟然沒有穿好,小弔帶已經露出來了,我嚇得雙手緊緊的扯著衣服,哭喪著臉辯駁,「是你撕開的,你冤枉我!」
「夠了!」媽媽爆呵一聲,指著我的鼻子,「你給我滾進房間裡面去!」
我不敢哭出聲,害怕她會打我,只能滿肚子傷心的回到房間里。
關上房門,我抱著爸爸的照片哭的撕心裂肺。我怎麼都想不明白,看媽媽的樣子是相信我的,不知道為什麼她最後卻不分青紅皂白罵我,受委屈的那個人是我啊!
這一刻,我心痛的像是被人一刀刀的割,害怕和無助充滿了心頭。
第一次,我升起了逃跑的念頭。我清楚媽媽那麼寵袁江,今晚的事情肯定就這樣過去了,沒有人會為我做主,袁江以後肯定會更加無法無天,一想到他那雙貪婪的眼睛我就渾身長滿雞皮疙瘩。
這一晚,我沒有睡。一直縮在床腳死死的盯著房門,只要門外傳來一丁點聲音我都會渾身顫抖。
在天色蒙蒙亮的時候,我躡手躡腳的出了家門,我身上裝著打工來的一百塊錢,另外的三百塊早就交給了媽媽,這還是我冒著被打的風險撒謊才藏起來的。
除了一百塊錢,我只帶著爸爸的照片。在我的心裡,這個家沒有什麼是我留戀的,除了恨和恐懼。
出了門,我沒有去找給我工作的大叔,我害怕媽媽會找到我。只能隨著人流來到了汽車站。
我很不想說來到新城市的這些天我是怎麼度過的,除了路費和吃飯的,一百塊只剩下二十塊,晚上我只能睡在車站那冰冷的座椅上,不過這裡也不是很安全。
因為有很多小流氓會在我面前走來走去,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故意靠近一些等車的叔叔阿姨,硬著頭皮和他們聊天,讓那些小流氓認為我是他們的家人。
時間長了,那些小流氓還是發現了我只是一個人,因為那些叔叔阿姨不可能整天都在等車,也會有離開的時候。
當我僅剩下的最後十塊錢快被搶走時,一個叔叔幫我趕走了那些小流氓,我對他有些印象,他是車站旁邊開米粉店的。
我沒有告訴他我是離家出走,害怕他報警讓警察送我回家。我只是說我家裡窮,自己出來找工作,可是年齡不夠,一直都沒有找到。
他想了半天說可以收留我,包吃包住,但是沒有工錢。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住的地方。
他讓我叫他文叔。他叫我秋雨,這是我的名字。我沒讓他叫我寶寶,這個小名讓我想起了那段不堪的日子。
文叔的家不是很好,是一棟二層小樓,而且裡邊的味道不是很好,充滿油煙味。他說自己並不是本地人,只是租房子做點小生意,所以沒錢給我開工資,還讓我好好乾,不然他就只能把我趕出去。
我向他保證我一定會好好工作的。因為我真的不想再回到那個讓我絕望的家裡,要是被媽媽發現我逃跑,肯定會打死我的。
文叔對我很好,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爸爸,他讓我感受到了濃濃的父愛。在這裡沒有人欺負我,也沒有人會動不動打我,雖然每天工作很累,但是我卻很滿足,甚至想著如果能在這兒待上一輩子那該有多好。
可我發現我的想法有點天真,一件突如其來的事情讓我真正一腳踏進了無盡的深淵。
當然,這是後話。
「老闆,這是你們店裡新來的?」我和平時一樣在客人走了之後擦拭著桌子,一個渾厚的男聲猛地在我耳邊響起。
我抬起頭一看,發現是三個穿著深藍色制服的男人,其中一個中年人正在上下打量著我。我有些害怕,緊緊捏著手裡的抹布,以為是媽媽叫來找我的警察。
「噢。這是我女兒!」文叔笑呵呵的從廚房走了出來,一把摟住了我的肩膀。
「喲,我從來沒聽說過你有女兒啊。」說話的中年漢子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
「這不是快放假了嘛,我不光是有女兒,還有兒子呢。等過幾天他就回來了!」文叔獻媚的給那三個人發煙。
文叔還有一個兒子?怎麼從來都沒有聽他說起過?我心裡有些疑惑。
「爸爸,我進去工作了!」我抬起頭看著文叔,配合著他。
「好,我的乖女兒就是聽話!」文叔說著低下頭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在他親我臉頰的時候,我渾身猛地一僵,本能的想逃跑,看了一眼文叔,我才鎮定了下來。
自從上次被袁江拉住之後,我對於男人有些敏感,總感覺他們要欺負我。
文叔和別人不一樣,他只是為了演戲,當我是她的女兒才做這樣親密的動作,別瞎想。我在心裡解釋。
一直到了晚上收工的時候,文叔才有空閑下來,看了我一眼,點了根煙說,「今天真是太險了,如果他們發現你是童工就完蛋了!好在我說你是我女兒,不然還真的瞞不過去。」
「謝謝文叔!」我感激的對著他笑笑,想起今天我誤會他,心裡有些內疚。
「好了。累了一天了,你快去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呢!」文叔慈愛的摸了摸我的頭。
白天可能是被來檢查的警察嚇到了,讓我想起了媽媽。晚上我做了個噩夢,夢到媽媽一個勁的在追我,說要打死我,在追上我的時候,她的臉卻變成了袁江。
當我嚇醒的時候已經渾身濕漉漉的,還沒等我喘口氣,卻發現床腳蹲著個黑影,他的手正向我胸口伸過來。
我嚇得大叫一聲,也顧不上滿頭大汗死死的用被子捂住頭。
「秋雨,是我,別怕!」文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壯著膽子小心翼翼的拉開被子,見到文叔正滿臉愧疚的看著我。
文叔怎麼會在這裡?我做起來看了看窗外,黑壓壓的一片,雞都沒打鳴呢。
「我嚇著你了嗎?」文叔雙手扶著我的肩膀輕聲問道。
我有些臉紅的低下頭,因為我的衣領有些寬鬆,而文叔的頭在我的上方俯視著我,心裡怪怪的。
「你這孩紙,半夜總是踢被子,小心著涼!」夜色太黑,文叔也沒有注意我的表情,一臉責怪的看著我。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原來文叔大半夜起來幫我蓋被子,一瞬間心裡暖洋洋的,這是爸爸離開之後,我在家裡從未感覺到的溫暖。
「我看你是做惡夢了吧!你安心睡吧,我看著你睡著我在離開。」文叔說著話,半個身子半躺的靠在床頭,一隻手隔著被子拍拍我的胸口,安慰的說,「不怕不怕,睡吧!」
文叔的動作讓我有些不自然,雖然他手放的地方隔著被子,我卻總感覺彆扭。
我有些尷尬的笑笑,裝模作樣的閉著眼睛,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緩一些,在心裡一個勁的告訴自己,睡吧,他只是把我當成了女兒,
在第三天的時候,文叔讀高中的兒子從學校回來了。
文叔的兒子長得和文叔一點都不像,文叔看起來比較老,還有些發福。他兒子卻長得很好看,而且穿的也很時尚,長長的披風,腳上穿著靴子,在耳朵上還像女人一樣戴著一個銀色的耳釘。
他很高,大概有183左右,我的頭只到他的胸口。
在看到我的時候對著我笑得很燦爛,我從來沒見過長得那麼漂亮的男孩子,是的,用我小學文化的功底只能這樣形容他。
文叔笑眯眯的走上來,看了一眼他兒子,說半年不見居然長那麼高了,然後讓我叫他江哥。
江哥!我愣在了原地,原本已經快要從我記憶中抹掉的人影再一次出現在我腦海中。
「叫人啊!」文叔偷偷的捅了捅的我胳膊。
我微微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臉上的笑容已經褪去,臉色冷冰冰的,對著文叔說了聲我去洗澡了,連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文叔嘆了口氣,說讓我不要介意。接著又笑著問我剛才是不是看著江聖元發獃,還說經常有小女生這樣看著他,說,我終於成大姑娘了。
原來他叫江聖元啊!我心裡默默的念了兩遍他的名字。
當我剛回過神的時候,樓上傳來砸東西的聲音,接著棉被,枕頭都被從樓上丟了下來。
看著從天而降的棉被,我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個是不是你的東西!」江聖元從二樓探出腦袋對著我揚了揚手裡的衣服。
我點點頭,還沒等我說話,他就把手裡的衣服丟在我的面前,冷聲說,「以後不要在進我的房間!」
看著沾滿了髒水和油水的被子,心頭有些壓抑,很委屈,眼淚一直在眼眶裡打轉。
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生氣,難道是因為我剛才沒有叫他嗎?
「他就是這樣,別生氣,今晚你睡我那屋!」文叔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身旁,摟著我的腰輕聲安慰我。
我滿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小聲的拒絕說不用了,我睡客廳就好。
文叔摸了摸我的腦袋指著地板上髒兮兮的棉被說,都已經髒了,你怎麼睡?我那屋裡邊有多餘的一張床,你去哪兒睡吧,被子從衣櫃里拿。
這是我來了一個多星期里,第一次進入文叔的卧室。看著大床旁邊那張小小的床鋪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張小床緊緊的挨著大床放著,這和文叔睡在一張床上沒有什麼區別?我看著房間里還有空位,想把床鋪往旁邊挪,挪了半天才發現這床腳已經被用釘子死死的釘在地上,根本挪不開。
躺在床上,聞著滿是煙味的被子我有些反胃,文叔抽的是那種自己卷的紙煙,味道特別重。
更主要的是,我有些彆扭,看著文叔一隻手撐著腦袋側躺著看著我,我就渾身不自在。
「睡不著啊?」文叔問了一聲,朝著我這邊慢慢挪了過來,一隻手拍拍我的背後,說江聖元小時候睡不著,他就這樣拍拍,他就睡著了。
我緊緊地縮在被子里,腳趾深深的蜷曲,緊咬著下唇由著文叔把頭越來越靠近我的脖子,我都能感覺到他那熱熱的氣息噴在我脖子上,渾身打了兩個冷顫。
從江聖元對我發火的時候,我就特別害怕文叔把我趕走。我不敢出聲,只能在被子里緊緊的攥著拳頭,閉著眼睛裝作快睡著的模樣,指甲都已經深深的掐進肉里。
文叔是在安慰我,把我當成自己的女兒!所以才會做出那麼親密的舉動,多想想他對我的好,想想是他收留了我,給我吃給我住。這已經是我第三次在心裡對自己強行解釋了,我不知道還能騙自己多久。
因為我心裡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文叔對我已經不像是從前那樣了,雖然他對我依舊很好,卻讓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天還沒亮,我就從床上爬起來,這一晚我幾乎沒怎麼睡。
打開門,卻發現江聖元正好從我身邊經過,看他的穿著應該是去晨跑。他看見我的時候明顯一愣,歪著腦袋看了一眼房間里呼呼大睡的文叔,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江哥,早啊!」我有些尷尬的看著他。
「賤人!」他撇了我一眼,低聲罵了一句,從我身旁經過的時候還用肩膀狠狠的撞了我一下,差點沒把我撞倒在地。
眼淚嘩啦啦的就下來了,我想解釋,可看著他的背影我卻沒有勇氣追上去,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雖然江聖元很不想看見我,但跑步回來之後他還是在店鋪里幫忙,不過卻看都不看我一眼,完全把我當成了空氣。
可能他長得真的很好看,好多的大姐姐和一些阿姨都往我們這裡跑,買了一碗粉就這樣獃獃的看著他。江聖元很清閑,只是坐在收銀台收錢,卻把我們忙得夠嗆,文叔看到來了那麼多客人,老臉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晚上收工的時候,文叔特意的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有我從來沒吃過的海鮮,還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菜。
多吃點,文叔一邊說著邊往我碗里夾菜。
「聖元你也多吃點!」文叔剛要給江聖元夾菜,他卻用筷子把文叔夾過來的菜打掉,一臉厭惡的看著我說,「你還是給我這個小媽媽多吃點吧!」他把媽媽這兩個字說的特別重,是咬牙切齒的那一種。
我愣住了,獃獃的看著他不明白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直到被青菜嗆到了我才捂著喉嚨乾咳起來。
「聖元,你說什麼呢!」文叔的臉拉得老長,一臉不悅的看著江聖元。
「我說什麼?她都和你睡在一張床上了,你說,我在說什麼?」江聖元把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把桌子上的湯都震得濺了出來。
「你……」文叔指著江聖元氣得說不出話來,狠狠地灌了口酒,轉過頭看了我一眼問我有沒有事,我搖搖頭,有些尷尬的坐在凳子上,屁股上像是扎了針。
「你們自己吃吧,我沒胃口,吃飽了!」江聖元表情很兇的瞪了我一眼,轉身離開的時候還一腳把凳子踹飛。
「要不是你把人家小姑娘趕出來,我用的著讓她到我房間里睡嗎!」文叔吼了一聲。
「好啊,那我不敢她走,今晚她和我睡一個屋!」江聖元轉身和文叔對視。
「這怎麼可以,孤男寡女!」文叔明顯被氣壞了。
「怎麼不可以?你還知道孤男寡女,媽死了之後我同意你再婚,但是沒有同意你找一個比我小的女人做老婆,我是叫她妹妹還是媽媽?好!既然你說她不是你女人,那麼在我那屋子裡睡有什麼區別!」江聖元說完指了指我,「把東西搬到我那屋子。」
「我……我還是睡客廳吧!」我低著頭,完全不敢看他。
「我讓你走你就走!」江聖元走過來摟住了我的腰,示威的看著文叔,把我像拖狗一樣拖著走向他房間。
關上房門,江聖元一步步的朝著我逼來,我抱著胳膊一路向後退,直到後背靠在牆壁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路可退了。
「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我慌忙搖頭,說文叔和我沒關係,文叔只是看著我可憐才收留我的。
他明顯不相信,還揚起手要打我的樣子,我嚇得蹲在地板上,抱著胳膊一個勁的發抖。
「跟我裝什麼!」他用腳尖踢了踢我的腿,一把拉住我的頭髮把我從地板上拉了起來。
我慘叫一聲,滿眼淚水的看著他。
「你到底怎麼勾引我爸的,沒想到年紀那麼小就會勾引男人了!」他伸出手掐住我的下巴。
他兇惡的表情和粗暴的動作讓我想起了袁江,想起了那個晚上媽媽也是這樣罵我的,驚慌之下我用力的拍掉他掐著我下巴的手。
江聖元楞了一下,接著把我狠狠的摔在床上,朝著我撲了過來,嘴裡低聲吼著,「我看你到底是有什麼本事,你這個賤人!」
我看著江聖元那瘋狂的動作,真的嚇壞了,嘴巴里一個勁的喊著救命,伸出手胡亂的拍打他的背部。
這期間文叔一直在門外大力的拍著門,江聖元也沒有理會,直到門口被文叔撞開的那一刻,一直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
江聖元明顯嚇了一大跳,從床上滾下地板,再看看文叔,嘴巴一個勁的哆嗦,說不出話來。
「畜生!」文叔一巴掌摔在江聖元的臉上,還氣呼呼的踢了他一腳,「你這個孽子!要不是我進來,你還不知道要闖下什麼禍事,你差點就要把人家小姑娘的清白給毀了!」
「她……」江聖元臉色泛白的指著我,有些不可思議。
文叔沒有在看他一眼,而是蹲下身子緊緊的抱著我,說沒事了不哭不哭。
我渾身冰冷的坐在床上,腦子裡像是被人塞滿了漿糊,我看了一眼抱著我的文叔,哇的一聲撲在文叔的懷裡,哭的像是個淚人。
從家裡跑出來之後我原本以為自己不會再過上那樣悲慘的生活,會有一個美好的開始,就算是文叔打著安慰我的名義來占我便宜,我都強忍著眼淚接受。
但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文叔的兒子竟然想要欺負我,和袁江那對母子根本沒有什麼區別。
難道這就是我的命嗎?不管我怎麼逃,都逃不掉……
文叔安慰了我許久,等我哭的眼淚都要流乾的時候,文叔才一臉心疼的把我拉到他懷裡,問剛才發生了什麼,我低聲抽泣,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接著文叔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問我剛才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我點頭。接著他又問我江聖元是不是親我了,有沒有扯我衣服。
文叔問的很仔細,而且越說他越往我這邊靠近,我捂著耳朵不想聽,也不想讓文叔再繼續說下去,可文叔說讓我不要害怕,他只是想知道江聖元對我做了些什麼,還說這個小子太壞了,怎麼可以這樣欺負小姑娘。
問道最後,文叔竟然抓著我的手腕讓我給他檢查檢查身體,「乖,不要怕,我看看你哪裡流血了!」
我一個勁的朝著牆角縮著,有些害怕,文叔的動作讓我想到了江聖雲,雖然他是出於關心我才會這樣。
「要是受傷了,要去醫院治療的,而且聽你說還流了很多血,要打針的!」文叔邊說著邊朝著伸出手。
「不要!」看著文叔抓著我肩膀的手,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尖叫。
「爸,你們在做什麼,秋雨怎麼了!」江聖元的聲音在外邊響起,文叔臉色變了變,把手從我肩膀上拿了下來,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之後說讓我不要把江聖雲欺負我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就算是別人問起也不要到處亂說。
我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縮在牆根,眼淚怎麼都止不住。
「要不,我讓那個混小子進來跟你道歉。」文叔蹲下來輕聲安慰我,不過他卻沒有再碰我。
如果道歉有用,法律用來做什麼?當然,當時的我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法律,什麼叫未成年人保護法,江聖元對我做的事情完全可以抓住關起來。
文叔把江聖雲叫進房間里,說讓他跟我道歉。
看到江聖元的那一刻,我放聲大哭了起來,讓文叔把他趕出去,不想見到他。
當天晚上我睡在文叔的房間,只有在他這裡我才能感覺到有安全感。文叔一個勁的讓我上床睡覺,我搖頭,現在看到床我就噁心,想吐。
他沒有勉強我,坐上床上抽著煙陪我聊了一晚,基本上都是他在說,我在聽。
他說江聖元小的時候媽媽就去世了,性格有些孤僻,他自己又忙於工作沒有時間教育他,希望我不要怪罪他。文叔說我來了這段時間,他把我當女兒一樣,以後都是一家人,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讓我原諒江聖元,說以後他會對我更好的。
如果我真的不肯原諒江聖元,他也希望我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他會給我一點錢讓我離開,回到自己家裡去。
第二天的時候文叔也沒有逼我出去工作,讓我在他房間里好好休息,還警告江聖元不準進房間,否則打斷他的腿,文叔的話讓我破碎的心有些安慰。
不過在中午的時候,江聖元還是偷偷摸摸的進了文叔的房間,我剛要大叫,他一把捂住我的嘴,我嚇得揮起手打他。
他沒有反抗,任由我的手把他背後拍的砰砰直響,他也沒有開口罵我。
「你不要害怕」他愧疚的看了我一眼,「我放開你,你不要大叫!」一直到我點頭,他才放下手。
在他放下手的那一刻,我狠狠的在他手掌上咬了一口,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勁,他手上很快又血流進了我的嘴裡,腥腥的。
他痛哼了一聲,臉色發黑的揚起手想打我,在看到我眼淚的那一刻他又把手放下來,輕聲說,「現在你也把我咬出血了,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吧,昨天晚上都是我不好,我當時真的是氣糊塗了。」
我獃獃的看著他流血的手,沒有吭聲,渾身更冷了。
他蹲了下來,把外套給我蓋上,說讓我去床上睡一會兒,地板涼,會感冒的。我驚嚇的一把推開他,把外套狠狠的摔在地上。
他站起身眼神複雜的看了我許久,才重重的嘆了口氣,在出門的時候他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文叔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前,就這樣看著我,也不說話,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從這天開始我努力的去討好文叔,我害怕他會不要我,這種害怕甚至超過了江聖元來欺負我,噩夢裡文叔滿臉兇惡的要送我回家,但是家裡沒有人要我,媽媽還說要送我去找我親媽,讓我親媽帶我去做小姐……
每次噩夢驚醒,我抱著胳膊蹲在地板上低聲哭泣,我心裡發誓,我再也不要讓任何人將我當垃圾一樣丟開。
江聖元從那天和我說過對不起之後,卻是在也沒有欺負過我,對我很好很好。就連見到我的時候都是笑著的。
在吃飯的時候他總是給我夾菜,我多想把他沾著口水的筷子拍走,可是看著一臉欣慰的文叔,我又忍住了,把菜撥到了一旁,吃著白飯。
當文叔吃飯離開之後,我就跟著離開,偷偷把江聖元夾給我的菜倒在泔水桶里。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著,在第五天的時候我還是被文叔拉到床上睡,我起先不同意,他卻板著臉罵我,說我這像什麼樣子,說那麼大的人了一點點挫折都受不住,一天要死要活的,如果不想待在這裡,他也不勉強,送我回家。
我害怕極了,三兩下爬上床抓著他的胳膊說我聽話,讓他不要趕我走。
文叔笑著幫我蓋好被子,緊緊地抱著我說這樣才是好姑娘,他以後會保護我,再也不會讓江聖元欺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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