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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蘭為你揭開《盜夢空間》劇本的寫作技巧

諾蘭為你揭開《盜夢空間》劇本的寫作技巧



克里斯托弗·諾蘭的備受矚目的《星際穿越》上映在即,距離他的上一部好評如潮的電影《盜夢空間》已經過去四年了。這裡就貼一篇這位好萊塢著名編導對《盜夢空間》劇本寫作技巧的探討。

「我在我16歲的時候就開始構思這個故事,」諾蘭說,「當時我想把它拍成一個恐怖片。多年來我反覆考慮過多種形式,最終,大約10年前,我終於決定下來我想讓它成為什麼樣子,《盜夢空間》誕生了。」


白日夢Day Dreaming


在諾蘭產生了這個靈感之後,他已經獲得了奧斯卡還有美國編劇協會的最佳編劇提名(《記憶碎片》、《黑暗騎士》)。如果說在他體內有什麼東西一直在呼喊的話,那就是「原創」。雖然諾蘭表現得像一個電影學院的畢業生,但其實,他的教育背景包含了文學。他聽取了他父親的意見,在真正從事職業(例如拍電影)之前,先取得一個學位,於是便進入倫敦大學學院就讀文學專業。他明白,在這裡學習塑造人物和敘事技巧,會對他以後升華到電影創作的位面大有裨益。在加入學校的電影社團之後不久,諾蘭開始拍攝16毫米電影(這融合了他文學和電影方面的智識),這些短片開始在小型的電影節上映。


在學習期間,諾蘭閱讀了格雷厄姆·斯維夫特在1992年寫的書《Waterland》(注,原文這裡有一個錯誤,《Waterland》小說是1983年寫成,1992年被改編成電影),這本書立刻成為了他的最愛,並且直到今天還激勵著他的創作。「它所展示的東西在當時的我看來極其震撼。」諾蘭說,「它安排了一系列平行的時間線,毫不費力地講述了整個故事,穿插了歷史和跟現代比較相近(最近和次近)的各種時間線,而且還把這些時間線攔腰截斷。到最後,不誇張的說,就是作者不用把句子寫完,你去自行補充完整。」諾蘭也留意過尼古拉斯·羅伊格的電影,分析過艾倫·帕克拍攝的《迷牆》。「這是一個『截斷象徵和比喻以營造敘事效果』的絕好例子。」他說,「我總是感到自己想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指的是這些文學和電影的實驗,想要嘗試並且學會這些技巧,然後給予觀眾一個更加符合主流的體驗。能夠在講一個故事的時候,不被「平鋪直敘」的條條框框(這幾乎是電影中唯一存在的一條法則)所束縛,這給人強烈的解放感。」

隨著時間的推移,《盜夢空間》的想法在諾蘭腦中繼續成型。上世紀90年代有一系列探討「真實的本質」的電影在戲院上映,鼓舞著他豐滿自己的故事。這些電影包括《黑客帝國》、《極光追殺令》、《異次元駭客》,還有,他的原話「某種程度上《搏擊俱樂部》也是」,甚至是他本人的緊接著上述電影之後上映的《記憶碎片》,也是探討了一個對他自身和周圍的世界存在著雙重錯覺的角色。差不多就在這時候,原本是恐怖片的計劃,被轉移到了夢的領域。「影院對我來說就是一種非常像夢的體驗。」諾蘭說,「我一直被夢所吸引,想要拍部關於夢的電影。因為我覺得,想像力作用於夢的方式和你自創的故事之間有一種聯繫,看一場電影也跟經歷一場夢差不多,而在影院欣賞並接受這一點,應該是種未知的體驗。」


夢也在視覺上影響著諾蘭的創作。「在夢中,我常能得到一些奇妙的畫面,或者是一些小元素,醒來之後我會立刻把它們寫下來。」他說。雖然他承認,他的夢在故事元素上的啟發很少,但他又很快表示,他相信人腦在睡夢中也能解決問題。「我總是在睡前想東西,」他說,「以那種意識狀態,我常常能在真正睡著之前獲得靈光一現。如果你想劇本想到要撞牆,然後在上床前告訴自己:『好了,別想了,該睡覺了。』然後你也確實不再去想了——但這往往解放了你大腦的另一個部分,恰好給了你答案。」


顛覆偷盜片


諾蘭一開始將這部電影的類型設置成偷盜片。講述由柯博(Cobb)率領的商業間諜團隊,通過夢境來侵入毫無防備的人,偷走他的想法。這個創意已經足夠拍出一部電影,但是他有更高的要求:「我一直對層層穿透某個人的心理十分感興趣。僅是從人心中偷取某樣東西並不夠吸引人。」於是,諾蘭有了更大的目標,他要讓這個盜夢團隊在他人腦子裡植入一個想法,一個在正常情況下這個人一定會抗拒的想法。這是多麼天才的創意!從別人那裡偷得思想已經不容易,植入一個思想則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你需要在人的意識中植入一個思想,並預知它會以怎樣混亂的方式生根發芽。這看起來是從前提出發而獲得一個更強大的結論。」他說。


他還做出一個驚人決定,那就是將觀眾也加入到這個複雜計劃中,就好像把他們也變成犯罪同夥一樣,他用這樣的方式向全世界昭告了自己對這一類型片的野心。諾蘭說:「偷盜題材電影的一個迷人之處,同時也是我將其作為模板的原因,就是在大多數電影的敘事總是會顯得充滿疑點、無聊、狡猾、讓人難以忍受,但是這些卻恰恰組成偷盜片的血肉之軀。這些是偷盜片必要的一個環節,因為角色們對犯罪過程的討論,成為了你看這個故事的原因。」

這個類型片有一個固定模式,那就是在某一個特定的時間點,觀眾們開始停止接收訊息,僅作為旁觀者進行體驗,直到行動結束。觀眾們會在這個過程中持續保持新鮮感,並且被影片中周密的計劃所折服。諾蘭巧妙地顛覆了這個套路,他沒有把觀眾擋在門外,而是讓大家全程都充滿參與感。這個變化讓觀眾們跟著片中角色一起情緒起伏。有了這樣一個值得被探索的世界,諾蘭開始創作這個他認為是快速劇本的作品:「我曾經寫了八十頁,然後思路完全被堵住了,不斷在想『接下來要怎麼發展?』這正是因為還缺少什麼東西。」這是十年前的事情。


破解


缺少的那個部分,在諾蘭事業發展和個人成長過程中,越來越清晰了。他說:「我發現這些年來,我對『促使我拍攝一部電影的動力是什麼』這個問題的看法有所改變了。我把《記憶碎片》寫得像個謎盒一般,我為構造故事而沉醉,為我弟弟喬納森-諾蘭的短篇故事而沉醉。」諾蘭將這部電影的成功歸功於演員蓋-皮爾斯(Guy Pearce),認為是他給萊尼(Lenny)這個角色帶來了更高層次的情感。「我寫成了角色的心路歷程,我很努力想要像這個角色那樣去思考,」諾蘭表示,「但是這並不是這部作品最迷人的地方,我覺得一個不那麼優秀的演員是很難體會那種狀態下的悲情,如果是那樣,這部電影就會變成食之無味的雞肋,觀眾們不會喜歡的。」諾蘭在看完《記憶碎片》的成片以後明白了,是皮爾斯賦予了這個故事生命力,他的情感張力讓觀眾們更加入戲。「真正打動人心的不是對於這部電影的想法、不是構造把戲的小花招,而是角色所詮釋出來的感情,」他說,「回顧我以往拍過的電影,即使一部比一部大製作,我仍然是要首先能與片中角色有很強的情感聯繫,才能使我在漫長的拍攝歲月中保持充沛的激情。」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盜夢空間》上,當我拍攝完其他作品再回過頭來看它時,「我發現我與這部電影之間的情感聯繫已經喪失了,因為我改變了。」


最後,在諾蘭創作早期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那就是柯博的動機問題。他盜夢的計劃一方面是為了經濟效益,另一方面是為了要回家。但是家對於柯博來說是什麼概念,在諾蘭創作早期還太模糊了。在《盜夢空間》的劇本被擱置在抽屜里的期間,諾蘭成為了丈夫,當上了父親。「我的生活被徹底改變了,對我最重要的事情也發生了變化,」他表示。當諾蘭意識的這樣的變化後,新的感情因素就被加到了柯博身上——他要糾正自己的人生,回到家人身邊。就像諾蘭所說的:「這是我能想像出來的最濃郁的感情。」


圍繞情感的創作

對於編劇來說,編寫人物情感時最大的困難,就是要平衡好嚴肅題材和通俗題材所佔的份量。劇情可以用提綱形式或卡片形式表現出來,但是人物情感的創作就不那麼簡單了。諾蘭說:「在我的電影中有一些篇章,我需要坐下來用意識流的形式先記錄下來——用一種充滿感情張力的方式編寫,然後再花大量的時間去修改,直到它們變得真實可信。我必須將第一次情感迸發的感受寫下來,然後冷卻下來,再把這些文字分析、解構、重組成為電影的一部分。對我來說最關鍵的就是真情實感,唯一的指南針就是我是否能感同身受。如果你真的體會到了自己所寫的那種感情,那這一情緒至少對你來說是真的。」諾蘭認為並不是所有的電影工作者都能夠在這一方面做到純粹:「在看其他人的電影時,我作為一個影迷,最不願看到的就是,我本該在觀影的時候獲得的某種情緒,我卻並不相信電影的作者在用心分享這種情緒。他們以為觀眾們會有這樣的情緒,但我卻認為,觀眾們是能感受到這種不真實之感的。所以,當我對自己所創作的東西沒有情感反應,卻還一直對自己說『沒關係,觀眾們會喜歡的』,我就知道我走入歧途了,於是我就會拋棄這樣的作品。」


雖然在一個毫無防備的生意人腦子裡植入一個想法,會牽涉到一些聳人聽聞的技術,但是這個工作歸根結底是要檢測這名生意人的情感內核,找到方法讓他違背自己的最原始意願,這是諾蘭從情感投射角度審視自己劇本時唯一想到的概念。「我覺得它就這麼侵佔了我的腦子,探索夢境世界和夢的意義是一場十分私密的經歷,」他說,「它更像是一次敘述的經驗。一個團隊聚在一起編造一個故事,就好像是電影工作者聚在一起要開始工作一樣。或許只有我沉浸於其中,所以我能夠感受更多東西。」這不僅僅是要依賴技術來實施他們的計劃,更像是對個人的入侵。「這應該是一個人的個人經歷,而不只是跟一場間諜活動相關的經典MacGuffin符號(這是希區柯克提出的概念,意喻不存在的東西,表示一個話題或一個簡單的情節和意念,並由此而生髮出來的懸念和情節)。當我知道這個故事中我在意什麼,我希望如何跟這個故事有情感聯繫時,我就完成了這個劇本了。」


主動與被動的創作


解說環節一向是編劇們的一大難題,因為需要交代重要的情節點以及角色信息,最好還是以流行娛樂的方式表現出來。諾蘭承認自己也遇到過這樣的問題,他相信讓這部分變得誘人的關鍵,在於要以主動的方式而不是被動的方式去寫作。有趣的是,電影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將侵入夢境的機器成為「攜帶型自動Somnacin靜脈注射儀」 (Portable Automated Somnacin Intra Venous),即PASIV裝置(PASIV這個詞的發音與被動Passive相同)。「解說環節的要求很高,你必須將它滲透到人物關係中。你永遠都不會希望角色被動地接受信息,因為你不會想讓觀眾被動地接受信息,你希望他們能沉浸於劇情中。」

在諾蘭的拍攝中,男一號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Leonardo DiCaprio)幫了很大的忙。萊昂納多一場戲一場戲的梳理劇本,檢驗他所出演角色的動機和情感真相。「有一件事情是我一定要做的就是將解說環節的每個節奏都充分戲劇化,讓每個角色都獲得充滿意義的信息,」諾蘭說,「電影在表現一個重要主題的時候,例如困在夢境中醒不過來,肯定會有一個節奏。我之前總是在角色相對被動的時候,安排它作為中性的解說環節。但是在與里奧反覆討論之後,即使在這樣的時候也要採用戲劇化的矛盾衝突,這產生了一些跟以往不一樣的效果,使得解說環節對於角色來說是不可或缺的。」


將沒有生命的小物件作為個人標誌或圖騰,這在諾蘭的創作中不是第一次出現了。「這不是我刻意為之的。《追隨》(Following)可能是我第一次表現這個創意的作品。一個人有一個箱子,裡面裝著有象徵意義的物件。」在諾蘭的這部處女作中,一個名字也叫柯博的小偷向一個偷窺者炫耀他從陌生人那裡偷來的紀念品,這些東西對於它們主人以外的任何人都只是沒有意義的普通萬一,柯博偷它們只是為了好玩。「我覺得這很有趣,你擁有了一件無生命的小物件,其中卻灌注了各種情感共鳴和懷念,」諾蘭說。


在《記憶碎片》中,皮爾斯扮演的萊昂納多(真是一個巧合)總是在睡覺前,把一套他妻子的遺物擺在附近,以免他忘記了妻子被謀殺當晚的情形。當他無法再從這些遺物中獲得任何線索時,他一把火把它們全燒了。這樣一個場景,讓諾蘭能夠通過動作和視覺能指來完成人物的展示環節,而不是用解釋的方式來完成。這表示萊昂納多既想不起當晚的事情,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所承載的回憶了。諾蘭表示:「這物品從根本上來說是電影化的,因為視覺符號大概是最容易引起共鳴、最容易灌注經歷、記憶和感情的東西。」


睜眼做夢


在《黑暗騎士》取得巨大成功後,諾蘭不是好好享受一個悠長假期,而是將《盜夢空間》的劇本從抽屜中拿了出來,並定下目標要在2009年一月份完成。「我不想被電影的成功沖昏頭腦,讓給我害怕拍攝下一部電影,」他說。他總是到酒店裡寫劇本,直到寫好一個部分後才回家,這樣才能深入的鑽研這一部分。「我覺得這一部分已經可以開始編輯了,我才會回去。我向來堅信應該要對自己的初稿進行反覆的改寫。如果我因出現新的素材而陷入困境時,我就會回到劇本的最開頭,尋找和提煉出我之前寫過的東西。我常發現只要我坐下來改上幾個詞,哪怕是刪掉幾個浮華的形容詞,你都會覺得對這個劇本的認識更深入了。」諾蘭還喜歡在寫劇本的時候聽音樂:「我發現只要音樂對我具有啟發性,過一天或者兩天,我再聽到這段音樂,我的大腦就會很快進入原來的寫作狀態。」


抄寫員通常一天工作六到八個小時,完成十頁的工作量。每一頁的工作都包括對原文的修改,這就意味著將會有一個更長的草稿。諾蘭表示,那是一張不正式的圖標:「我只會在與其他編劇,例如我弟弟,還有大衛-高耶(David Goyer)合作的時候,才會作出概述。當我自己創作的時候,我會傾向於採用線性方式來寫作。那實際上就是我想作為一個觀眾直接在銀幕上看見的東西。我是以可視化的方式來思考的人,我會在牆上貼一張大紙,上面畫上韋恩圖。」這些圖標在統籌《盜夢空間》的複雜劇情時顯得尤為重要。「所有的時間線都相互纏繞,它們又各自以不同的比例往前走著,所以我得畫許許多多的時間線,它們以金字塔式增長,但我不傾向於作太多的概述,」諾蘭表示。


當諾蘭籌劃的劇情越來越複雜之後,他自己都有些糊塗了。「我在牆上畫滿了誇張的圖標和時間線,試圖標記處電影中發生轉換的地方。有好幾個星期,我感覺我就在把腦袋往牆上撞,」他承認道,「然後我回過神來,才意識到我已經解決了其中一些問題。在六個月前,我獲得了一些重要進展。你知道,你會面對新的問題,這也讓你知道你確確實實在進步。然後轉折點就會出現,你明白了『好的,雖然這東西還不完美,還有很多東西我需要繼續改進,但是已經初具雛形了,我可以讓其他人來讀讀看了。」


諾蘭繼續無數遍的修改,因為他知道,當這個計劃投入實施的時候,劇本必須變得更有條理。「當許多不同的角色同時處於不同的危險境地時,你必須與角色進行大量的交談,」他解釋道,「這非常難。我認為這是有一個限度的,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來創作劇本,你只能做這麼多了,在那之後就必須讓其他人加入進來。我常常覺得,跟我的弟弟或者其他編劇,更多的是與演員一起工作的時候,有很大的價值。」就像他所說的,演員的加入讓這些戲持續的進化,在不斷的修改之後,諾蘭終於尋找到了完美的平衡點。


不可靠的敘述


《盜夢空間》就像諾蘭其他作品一樣,有一種獨特的黑色電影基調。「我向來最青睞黑色電影。其中一個原因是在主角身上通常存在某種誤區。經常在一部黑色電影中,主角自身是他最大的敵人。舉個不太恰當的例子,《記憶碎片》這就是講述自我毀滅的故事。」


被黑色電影的不可靠敘述方式所啟發,諾蘭對電影進行了這樣的設置。柯博召集他的團隊去執行危險任務,在他指派所有工作後,卻沒有跟隊友提及自己才是這個任務中最大的不確定因素。「他不是忘了,」諾蘭表示,「里奧強烈要求走這條路,即讓柯博主動將秘密藏在心裡。」導演與演員曾討論用希區柯克的《迷魂記》(Vertigo)作為參考,它讓觀眾完全信任電影的主角——出於演員的討喜表演和角色的專業技能——但其實他們信錯人了。「你信任他們,因為他們自信、有知識、是專家之類的。但是,在《迷魂記》最後恰恰讓你明白了,『真被這傢伙騙慘了,他根本不是我想像的那樣。』這確實是一個很迷人的方式,《阿拉伯的勞倫斯》(Lawrence of Arabia)是另一個經典的例子,他在電影大半部分都是那樣一個帶著成功光環的主角,讓人忘記了他在後半部分,變得那樣的黑暗。這太迷人了,它挑戰了傳統的『主角共鳴』的模式。要實現這樣的效果,必須要選擇真正合適的演員。所幸的是,我們擁有這樣的演員。不過最終,里奧說服了我,站在了他那一邊。」


結局?


諾蘭創作的一大特徵就在於他擅長打造令人難忘的結局。在《記憶碎片》,他提出了「無知是福」的概念,角色萊昂納多不需要去負擔「到底是否達到了目標」這個問題。因為無論結果如何,他都會感到心滿意足,因為他甚至可以在重複一遍這個結果。


在《盜夢空間》中,諾蘭在一次帶來了一個獨特的、但是對電影本身卻又是自然而然的結局。諾蘭說:「結局對我而言是十分重要的,我總是希望結局能有一些東西會讓我驚喜,」他說道,「並不一定要是一個大逆轉式的結局。我一直在為情感上的必然性找到一個平衡點,通過某樣微小的不被人注意的物件的改變。這是最令我滿意的結局,能不僅滿足觀眾們的期待,又同時給予觀眾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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