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在一起，可不可以選擇祝福你？

了無意

湯圓作者/貓貓橙orange

【莫無意】

我想去相信一個人，非常想。

可所有人都是如此窘迫的姿態，

讓我怎麼再去索求。

【顧凡】

她莫無意是我抵命想去愛護的女人。

即便她不愛我。

【戴薄然】

我只是想給你更好的幸福。

卻不想，至此，我們走上了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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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無根蒂，飄如陌上塵。——題記 「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飄塵。」人生本無常，在這風雨飄搖的亂世，我們都是輾轉漂泊的細塵。種種遭遇和變故讓每一個人都已不再是最初的自我。我想去相信一個人，非常想。可所有人都是如此窘迫的姿態，讓我怎麼再去索求。【莫無意】

她莫無意是我抵命想去愛護的女人。即便她不愛我。

【顧凡】

我只是想給你更好的幸福。卻不想，至此，我們走上了陌路。

【戴薄然】不斷地糾葛，讓我們走岔了路。年輕時的高談闊論，只不過是我們太過無知。以至於不知現實的威嚴。戴薄然是我曾經愛到骨子裡的人，但也僅僅是曾經。都說愛到骨子不可擦卻。骨頭卻並沒有記憶，僅僅是這幅皮囊的支架罷了。這一生，欠下很多債，欠得最多的是你顧凡。可是你終究來的太晚。我已做好孤獨終老的準備，你的出現只是徒增傷感。直到離開的哪一天，我都沒有告訴任何人。—— 莫無意「樂了，你好悠然呢？」無意順著腿上白色貓咪的毛髮，樂了舒服的發出哼哼聲。

三年時間一晃而過，她離戴薄然越來越遠。

無意薄弱的身子窩在卧椅上，看著落地窗外的夜景。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我要忘記你的眼睛。宋冬野孤寂地聲音淡淡地迴響在房間。

「咚咚咚」戛然地敲門聲。讓無意晃了一下心神。「無意，開門呀。」庄小童在門外叫著。「來了。」無意懶懶地起身給小童開門。「有沒有想我呀？」嬌小可人地小童上來就要給無意一個大大的擁抱。無意沒有說話，避開了小童又回到卧椅上。「你還是那麼小氣，連抱抱都不給我。」小童調笑道。她自顧自得坐在沙發上，抱起一旁的貓咪，撫摸著它的毛髮。「今天有個電影新上映，你陪我去看唄」小童撒嬌地說。「怎麼了，安俊又不在？」無意看向小童。每次安俊不在庄小童就會來找她。「他說他忙，出差了」小童扁扁小嘴。「哎，你啊，只有這個時候會想起我。」無意點點小童的腦袋，起身，去卧室換衣服了。小童則討好地，嘿嘿笑。可眼底卻瀰漫著失落。「他真的是在出差嗎？」小童喃喃。細細算來，安俊都爽約好多次了，都說在工作。已經換好衣服的無意站在小童面前，可是小童卻沒有反應。於是她便碰了她一下。「愣住啦，走了。」無意說。小童這也回過神來，收起眼底的失落，笑嘻嘻地站起來擁上無意的臂膀。「還是這樣的娓娓動人，可你天天就知道窩在這空房裡。」小童望著無意的容顏，嘆息道。姣好的肌膚，漂亮的一字眉，瓊鼻挺翹，丹鳳眼下的淚痣襯著眼神中的清淡，穿著簡單的休閑裝，卻也奪人目光無意低眉吸著煙，不知在想著什麼。

「無意，我跟你說安俊說這部電影可好看了。」小童拉著無意的手臂，張牙舞爪地比劃著。

「等看完，我一定要在安俊面前賣弄一番。讓他出差，不陪我！」小童洋洋得意，歡快得拉著無意朝電影院走去。「安俊。」小童突然叫了聲，聲音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不甘。尋著小童的目光，無意看見一個帥氣硬朗的男子親昵的摟著女子走向電影院。而那個男子正是說出差了的安俊。看著小童見到安俊摟著其他女人只是淡淡地叫了聲，卻沒有動作。「你不去叫住他？」無意不禁問道。小童默然。頹然得低下頭轉身離開。他還是喜歡上了別人，原來都是真的。無意看看手中的票，又看看走在前面的小童，安俊出軌想必她早知道了。只是不死心，想親眼見到罷了。或許每個人都是這樣，不到黃河不死心。「走，喝酒去。」小童故作豪邁的朝無意笑道。只是笑的很牽強。無意便載著神情恍惚地小童回了家小童捏著根煙坐在沙發上，喝水般灌著酒。無意拿起一杯酒注視著落地窗外的夜景。「小童，為什麼不上去拆穿他們？」無意問道。小童肩膀聳動。勾起黛眉，輕笑出聲。「拆穿了又能怎麼樣？以後他就不會再也不犯嗎？還是說我們從此就成為路人？」是啊，撕破臉也得不到滿意的結果。無意心裡想。

兩人輕輕對視，看著彼此眼底的憂傷，像她，亦像她。

「來，乾杯」庄小童舉著酒杯，無意舉起酒杯碰上小童的酒杯。整個房間被清脆的聲音驚了一下。之後再無聲響。兩人自顧自得喝著。有些悲傷永遠沒有人可以切膚體會，陪伴或許是另一種安慰。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吸了多少的煙。第二天，醒來一陣頭疼，摸摸身旁空出得地方還有一點溫熱。口渴的緊。無意按按太陽穴，便起身，想找點水喝，看見被空酒瓶和煙頭堆滿的茶几上，有一便簽。無意:我不管他是怎麼對我，我只是想結婚，找個人結婚。這些年我累了，想有個安穩的家，即使他不愛我，我可以生個孩子，孩子是不會背叛母親的。小童。在多少次的背叛與現實，讓庄小童心中有了這樣的想法，連對安俊背叛的多不願去質問。可是和一個不愛你的人在一起過日子，真的就會安穩了嗎？小童太傻了。無意陷在沙發里。這三年來自己又何嘗不是深陷感情的低谷。他不在和誰談論相逢的孤島，因為心裡早已荒無人煙。他的心裡再也裝不下一個家，做一個只對自己說謊的啞巴。歌聲充斥著房間，無意不知這說的是庄小童，還是說她自己......

- 2 -

小雨淅淅，帶著潮意扑打在無意清瘦的容顏上，無意夾著一支煙走在雨中。像大海上的一葉小舟，那般單薄。「啪～」幾滴雨水把煙打滅，看著最後一絲煙霧，無意興趣索然。揚手一擲，煙頭躺在雨水中。無意裹裹外衣，尋著孤情咖啡館去了。久久不見陽光的無意本想去海邊吹風，不想雨撓了她的意。無意推開咖啡館的門，向看見咖啡廳里寥寥幾人。無意對著吧台的顧凡說了句「凡，老樣子，一杯孤情。」無意對這孤情一直鍾情，其實也不過是一杯白開水。白開水最能道出這世事的淡薄。咖啡不過是浮塵世人一絲寄託。無意選了一個靠窗的角落坐下。淡淡地看著雨水，打在水泥地上，啪啪作響，人影散亂，四處逃竄尋找避雨的地方。只有一流浪狗在雨里舔著地上的雨水。「那，把頭髮擦一下。」顧凡遞來一塊毛巾，和一杯薑茶。「淋了雨，喝點薑茶暖暖身。」說著便坐在無意的對面。無意接過毛巾輕擦頭髮，看了一顧凡，他總是那麼的細心，好像所有事情他都可以做的很完美。而顧凡看著無意麵容上掛著滴滴雨水，眼神和這雨水一樣冷清。自那之後，便沒見過無意臉上有大起大落的表情。看著窗外的雨景，不禁想起那個獨坐在雨中流淚的少女。淡薄的身子承接這雨水。「還好嗎？」顧凡輕問。「挺好的。」無意淡然。顧凡眼中一疼，她總是這樣把人拒之門外。相識三年，她的眼神從來都不在他身上。 轉念釋然，她依舊在他的眼前。「凡，還記的當初的那個嚎嚎大哭的女孩嗎？」無意看向顧凡。回想著那個曾哭的撕心裂肺的少女是那樣的大膽著應承塵世給予的大喜大悲。而現在的自己卻連哭都不想去哭，好像沒有哭的力氣。顧凡一愣，看著低眉看雨的無意。 　　「嗯，記得。」顧凡輕聲說。「滴～ 」車輪在地上狠狠的擦過。發出刺耳的聲音。打破了她們的對話。無意皺眉尋著黑色的車轍看見剛剛喝水的流浪狗靜靜的躺著，好似睡著了一樣「哎...」顧凡發出一聲嘆息。「或許這是上帝一種對它的恩賜。」無意細語。這樣就不用飽受飢餓，四處流浪，沒有寄居的地方，不用承受人類的驅趕與嫌棄。「可是這樣也逃避了現實啊」顧凡皺眉望著無意。

「但上帝也不是對每個人都好啊。」無意眼底閃過一絲冷淡。

對上無意的目光，顧凡竟一時沒有言語接上。無意放下了茶杯，起身朝外走去。「借你一把傘。」無意拿著門邊的傘對顧凡說了一聲，便走了出去。顧凡愣愣看著無意羸弱的身影，不禁黯然。無意把傘放在流浪狗的身邊，愣了幾秒，點起一根煙，轉身走入雨中。顧凡看著傘下的流浪狗，和一旁只剩下深深的車轍印。知道無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唉，總是那麼倔強。」顧凡喃喃。

無意離開後，在街上漫無目的得走著。看著腳尖邊上散落雨水。往事洶湧的攀上了無意的心頭。

同樣是雨天，同樣在這個街角。那日，離開戴薄然哪裡後，莫無意沒有意識到自己已被雨水打濕，漫無目的走著，身體沒有重心的左右晃動。而耳邊一直迴響著那無情的聲音:「我戴薄然從來都不需要你的愛，一直都是你莫無意在自作多情。」一遍又一遍，折磨著無意的心。風吹著莫無意已被雨水浸濕的髮絲帶來淡淡的潮意。雨水打在她羸弱的身子上，「啪啪啪」發出空了的響聲。無意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神情，好像上帝在造就她時，就沒有給予她表情。她仰面看天，黑暗的天空沒有一點亮光，如同一個巨大的黑洞。陡然一個閃電在烏雲上劈開了 。「隆隆隆」雷聲兩側的路燈暗啞的光，閃動幾下，打在她的臉上。冰冷的雨水閃著無情的亮光：「哈哈」

「哈哈哈哈...」她突然大笑起來，在這沒有一輛車行駛的路上舞蹈。像個失去控制的機械娃娃，肆意的舞動雙臂，轉著圈圈。突然踩到了水坑，踉蹌幾下，重重的摔在地上的積水裡。水花四濺，打在她臉上。身上的疼痛也隨之而來，膝蓋，手背，腳踝都擦傷了。「呵呵，現在連他媽的地面都跟我莫無意作對。」無意纖細的手握成拳頭狠狠地砸在地面。她撐起身子，爬了起來。她弓著身子，流血的手指著天空。「你哭，你哭什麼？嗯？哭什麼？我他媽的都還沒有哭。」「哈哈...」她把身體笑的前仰後合。可是這嘶聲力竭地聲音卻讓人揪著心久久不能鬆開。「老天，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這樣的折磨我。「既然沒有結果，為何要一次又一次的給我希望。這不公平！不公平！你有什麼權利奪走我的一切？你還給我，都還給我！啊！」她握緊拳頭，對著天咆哮著，撕吼著。似乎上天是她痛恨的仇人。「呵呵......」她頹然的跌坐在地上。無意抓著自己早已濕透地髮絲，緊握著，撕扯著。不知是雨的拍打讓她瑟瑟發抖，還是心太過痛，讓她承受不來。雙目失去了焦距，面容蒼白如紙，淚水和雨水早已混在一起。讓她精緻的妝容面目全非。像極了被人丟棄的黑色天使。又是沒有家的孤魂野鬼。她抱緊她的雙臂，蠕縮成一團。貼在冰冷的大地上。雨似乎並不懂無意的無助，依舊緊湊的在無意身上拍打。風呼嘯著，似在嘲笑，似在安慰。而天空黑的低沉，一點一點的吞噬著她那單薄的身體...突然一把傘遮在無意的身上，無意沒有動彈，亦不知送傘的是誰。只看到一個同她般落寞的背影。直至一次故地重遊她與顧凡相識，才知當日是他給她送的傘...

-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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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萬能的學姐 |

※你可以不去選擇，但永遠不能放棄選擇
※你可以不懂我的選擇，你可以不懂我的難過
※你可以瞧不起詹姆斯，但不能不喜歡歐文！他沒選擇，只能輔佐皇帝
※如果可以選擇，他們不想要這樣的童年
※說不過你，我可以選擇愛你
※真愛就是沒選擇是你，有選擇還是你，選了你就不再選擇，永遠是你
※我不吃，我真的不吃！如果你選擇不吃，那你就往裡戳吧！
※如果可以選擇，我可不想在音樂節做個土逼！
※你不是丑，你只是選擇丑！
※如果可以選擇，你是希望做豬還是做狼呢？
※既然選擇了你，我們就會不丟棄，不放棄
※喜歡才是選擇，而愛，是非你不可
※我們並不是你唯一選擇，但能讓你多一個選擇！
※傷感說說：不要拿我跟任何人比，我不是誰的影子，也不是誰的替代品，更不是誰能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不要用恨來結束一段愛
※如果可以，我寧願選擇失去全部的記憶，也絕不想再記起你！
※如果可以選擇，你要金錢還是時間？
※如果你想紋身，又不想太招搖，你可以選擇這種風格
※不是你不夠美麗，而是你不會選擇穿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