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害我!燒垃圾莫名燒死前女友,進牢子差點被
從學校畢業後,我的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整天憋屈受氣,四處求職碰壁,每天早上起來洗漱,看到鏡子裡面越來越瘦削,鬍子拉碴的自己,我都恨不得一拳頭那鏡子里這個窩囊廢砸碎了。
最可恨可氣的是,大夏天四十度高溫,我從外面求職碰壁回來,竟然撞見我女朋友和別的男人在我們的合租房裡滾床單,這個女人我特么追了兩年,愛了四年,還是我的初戀,就因為我暫時的落魄低迷,干出這樣的事情。
我當時沒忍住,腦子一熱,一股腦的要衝進去狠狠的把那個男人揍一頓,卻沒想到,女朋友幫那個男人牽制住我的手腳,害的我被那個男人拳打腳踢了好一陣子。
踢的我喉頭血腥,眼冒金星,癱軟倒地,這對狗男女才前後穿好衣服跑出去,那個男人臨走前踩了我的頭,還朝我臉上啐了一口。
這口氣我無論如何都要出,我滿腔的怒火急需得到宣洩,那天的傷好幾天後我才差不多恢復,這期間,那對狗男女都沒有再出現。
我咽不下這口氣,看著屋子裡面四處都是那女人的東西,氣不打一處來,動身把和她有關的所有東西整理出來,一通收拾下來,所有東西都被我打包成堆,但床頭柜上擱置的一個相框讓我有些猶豫。
原木邊的相框裡面,小柔笑得格外嬌媚動人,鵝蛋臉上的腮紅和身上的霞帔相映成美,像是畫里走出來的人,可那笑臉,細看,看著有些古怪的陌生感。
她身上的那件古代嫁衣,是我們不久前在麗江古城旅遊時,經過一家古色古香的相館,在那裡,小柔一眼就相中了這件嫁衣,廣袖盤襟,裙擺上綉著格外精細的金絲龍鳳暗紋,看上去很華麗精緻,她非得要穿著拍一張照片留做紀念。
本來我想著以後結婚的時候再來拍,因為當時那件嫁衣成單,並沒有相襯的男款,還有一點,我記得當時我看到那件嫁衣,孤零零掛在一個角落,黑暗裡泛著紅光,突兀有點兒詭異,看的我心裡有些不舒服。
但我耐不住小柔的反覆要求,最後,還是讓她一個人穿上嫁衣拍了藝術照。
仔細想想,好像從那邊回來不久,我身邊就煩心事不斷,我估計小柔在那個時候就開始劈腿了。
看著手裡的照片,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把它扔進麻袋裡,凌晨一兩點,我扛著麻袋到附近垃圾場全給她燒光了,裊裊輕煙上升融入夜色里,迷的我眼睛有點兒濕潤。
沒想到,第二天還沒等我睡到自然醒,屋子裡突然響起敲門聲,會是誰呢?我當時就擔心會是那對狗男女回來找我麻煩,忙起身跑到廚房拿了一把刀子藏兜里。
我小心翼翼的打開門,卻不想,迎門站著的是兩個男人,一身警服,面色嚴厲看著我,出示了證件後,確認我的姓名,說什麼懷疑我涉嫌故意殺人,要把我帶去警局調查。
殺人?!怎麼可能……就不說我這些天門都少出,憑我這膽量,平時打死老鼠都得猶豫半天,更別說殺人了,我忙問清楚情況,說我殺人,殺誰了?
「吳小柔,你認識嗎?昨天晚上你幹了什麼?今早凌晨五點,環衛工人在附近垃圾場發現一具女屍,全身高度燒傷,經確認,已死亡,附近監控錄像顯示,一名男子昨夜凌晨一點左右,扛著一個大麻袋經過,經查詢,該名男子確認是你無疑,程名,跟我們走一趟吧。」
什麼?!說的都是些什麼和什麼啊!小柔她不是和那個男人跑了嗎?我根本都沒有再見過她,怎麼可能燒死她?!再說了,昨天晚上,我明明燒的是她的那些用品,哪裡是大活人了?!她死了?!不對!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一定是那個男人!
我極力解釋否認,人不是我殺的,我確實去了那兒,也確實燒了一些東西,但絕對不是人,但這兩名警察顯然不信,嚴肅的要求我去警局再說話,不然就要對我實施強硬措施。
大概是動靜太大,周圍住的的不少居民全部朝我們這麼聚攏,一個個看戲模樣,我嚇得忙答應下來,趕緊坐上警車去了警局,無奈,名聲估計是玩玩兒了,我大概沒可能在這兒待下去了,我最擔心的是,我爸媽要是知道我這事兒,非得氣死不可。
到了警局,我被帶到一個獨立審訊室,那兩個警察,坐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女警,年紀輕輕,面目清秀,只是神情格外嚴肅。
她先是拿了一張用透明袋子密封著的照片,朝我走過來,讓我仔細看,我接過照片細看,這一看差點沒把我嚇尿!
照片上,一具女屍被一大塊白布遮掩了大半身子,但能清楚的看到屍體的臉部,脖子部分,黑乎乎的焦肉外翻,毛髮幾乎燒裸,看的我噁心作嘔,好幾次別過頭,但無奈,被女警要求細看。
細看下,女屍鵝蛋臉型,五官隱約可見立體而分明,這人不是小柔是誰!
前不久這女人還在我面前和男人滾床單,幾天不見,怎麼轉眼間就變成這副模樣?我忍不住陣陣發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有些不敢直視照片上那人,可餘光卻突然瞥見屍體全然焦黑的身上殘留著一些碎布料,我忍不住湊近看,發現那塊殘碎布料隱約呈暗紅色,上面似乎還留有一些紋飾,這是小柔身前穿的衣服?
為什麼這衣料我看著這麼眼熟?估計是她和我在一起時經常穿的衣服吧。
這個女警看我反應後把照片移開,坐回她的位置上,開始問我一系列有關問題,比如認不認識照片上的人,在屍體被發現的當天晚上我在哪兒,幹了什麼,還有,前幾天我是不是和這個女人發生了矛盾……
一系列問題,他們都經過了調查,我只能老實回答,可我卻發現所有的問題都是針對我的,我根本就沒有殺人,但所有審問結果顯然,一步步的將我推進監獄。
不管我怎麼竭力否認,這個女警就是不理睬我的辯解,只當我是在企圖逃脫殺人罪名。
之後我就該面對殘酷現實了,法院以故意殺人罪判處我無期徒刑,我一個畢業遊民,沒錢沒權,出身農村家庭,根本找不到律師來替我打場官司。
我最擔心的還是我在農村的父母,因為常年勞作,他們身體都不太好,要是知道了我的事情,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他們的身體健康。
我本以為,小柔被無故燒死已經足夠詭異了,沒有想到,更詭異的事情還在後面。
因為我案件的特殊性,我被關在一間獨立狹小的牢子里。
被關進監獄的頭天晚上,獄警例行檢查完後,我被命令休息。
往常這個時間,我正和小柔郎情妾意,嬉戲打鬧,現如今,我躺在硬床板上,被黑暗包裹的嚴絲合縫。
牢門是鐵制不透縫的,房間窗戶很高,開口極小,剛剛獄警進來的時候把它給封閉了,所以房間里沒有一絲光線,伸手不見五指。
監獄一到晚上,安靜的連呼吸聲都難聽到,死寂的滲人,習慣了熱鬧的我很不習慣這突如其來的沉寂,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人睡不著的時候就喜歡胡思亂想,我開始琢磨起來小柔的事情,她到底是被誰燒死的?!反正絕對不會是我,那天我記得清清楚楚,我燒死只是和她有關的東西啊……
想著想著,我眼皮子開始變得沉重,睡意襲人,就在我頭腦昏昏沉沉,快要睡著的時候,一陣冷風突然吹進來,吹的我頭皮有點兒發麻。
一下子給我吹的睡意全無,我奇怪,這個房間基本是密閉的,哪兒來風?
我睜開眼睛,環視四周,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東西,算了,可能是哪兒的牆縫裂了漏風進來了。
想了想,我再次閉上眼睛,準備入睡。
突然,我脖子後面一涼,像是什麼濕滑的東西貼了上來,驚的寒毛直豎,起了滿身雞皮疙瘩,下意識伸手往脖子後面抹了一把。
不料我手剛放上去,那濕滑的感覺覆蓋了我的手背,隱隱透著寒起。
什麼東西?!
我心下壯壯膽子,準備轉頭細看,沒成想耳邊又是一涼,一陣細風隨之吹進我耳朵裡面,癢的我禁不住打顫,鼻息間竟然飄來一股子奇怪的香味。
這味道嗅的我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像是漂浮在雲端,頭腦漸漸的無法正常思考。
只感覺那濕滑的觸感從我的耳根子滑倒我的耳垂,一路蔓延,刺激著我每一截神經,慢慢的滑倒我的嘴角邊,那股子香味更加濃重了。
突然,我感覺自己的腰身和大腿被什麼東西給緊緊纏繞住,越來越緊,可又像是在隔靴瘙癢,一股子熱流瞬間從我的腳底湧上來,直衝向我的大腿處,讓我忍不住渾身顫抖了起來。
我難耐的想要伸手自我解決,卻發現四肢根本不受自己的大腦控制,香味令我飄飄欲仙,可我這下半身又讓我從那種飄忽的狀態無法自拔。
突然,那陣子濕滑的觸感從我的臉部消失,我正有些不舍,不妨下一刻,我那敏感的地方被濕滑的觸感瞬間包裹,一股子冰涼的感覺直衝大腦頂端。
這種感覺讓我人受不了,整個人都昏昏欲睡了,慢慢地沒了知覺,但是我似乎看見一個女子對著我微微一笑。
我很清楚的感受到那濕滑東西的碰觸,但是卻什麼也看不見,鼻息之間的奇異香味越來越濃重,讓我的頭腦越來越昏沉,直到最後,完全處於放空狀態,失去意識。
第二天一早,一道明亮的光從窗戶射進來,打的我臉上發燙。
「喀嚓」,我隱約聽到鑰匙孔轉動的聲音。
「038號,快起來!039號,進去!」
039號?這是要來新人了?
我一下子困意全無,起身看向牢子大門,一個和我穿同款牢服,上面印著大號數字『039』的中年男子在獄警的控制下走了進來。
這男子中等身材,膀大腰圓,光頭,臉上有一道長疤,厲眼闊臉,看著有些凶煞,大概是察覺到我的打量,他突然掀起眼皮,抬眼給了我一記白眼珠,戾氣很濃,嚇得我忙收回視線。
這下可好了,來了這麼個兇狠角色,我的牢獄生活怕是要艱難了。
這男人,從獄警離開後,便兀自坐下來,卻開始盯著我的襠部,面上神色古怪的很。
看的我心裡發毛,我尋思這不會是個變態吧?難道他是因為犯了那啥罪進來的?
不管怎樣,我還是下意識護住自己的襠部,轉身要洗漱。
不妨,身後這男人突然開口呵呵笑了一聲。
「小夥子,進來多久了?這麼想女人?」
啥意思?這男人說的話我有點不明白。
「呵呵,剛進來,沒有很想。」雖然我很不情願搭理這人,但是瞧他那凶煞的樣子,我還是不要搞得太僵,到時候吃虧的怕是自己。
「小夥子下面都成那樣了,沒有?和大哥我說話,你犯不著緊張啊,有啥說啥!想女人也不打緊,大哥我不是來了嘛,呵呵……」
我還是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順著他視線看著自己襠部,這一看,我也是瞬間傻眼了!
本來就是一條淺色的長褲子,眼下褲下基本上全部濕了,深深的水漬蔓延開來,擴散成一個圈,看著別提多狼狽滑稽了。
我啥時候尿床了?
我突然回想起來,昨天晚那一波一波此起彼伏的感覺,難道,難道是我做春夢了?
可是,我再看一眼自己襠部,這也未免有些太多了吧……
抬眼看到那男人,我想起來之間就聽過不少新聞,這監獄裡,男的同男的……想到這兒,我投破發麻,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沒敢想下去。
「這位大哥,對不住啊,我這進來前這個地方啊就有些毛病,這尿頻尿急的厲害,有時候吧就控制不住,容易大小便失禁,估計是昨天剛進牢子,不太適應新環境就……多多原諒啊!」
我琢磨著,不管怎樣,說尿床總比說自己夢遺來的安全。
「晦氣!」他聽完突然朝我啐了一口,原本的笑臉瞬間崩裂。
「對不住,對不住……」
這之後,這男人再也沒開過口,沉著面色,偶爾盯著我,盯的我渾身不舒服。
可我沒想到,接連幾天我都做著那樣的春夢,褲子基本濕透了。
這男人終於爆發了,在某個清晨,我這還在睡夢裡,突然就被掀開了被子,整個人被帶起滾落在地。
我剛準備爬起來,腰部猛地遭到一擊,疼得我一下子癱軟在地,接著,這男人猛烈的對我拳打腳踢起來,來勢洶洶的攻擊讓我只能下意識左右滾躲閃避,喉嚨眼漸漸冒出甜腥氣味,我有些頭昏。
「叫你特娘的別給老子尿床了,幾天了?你特么是打算熏死老子嗎?欠揍的犢子!」
「我錯了,大哥,我,我不會……」
我忙求饒,生怕就這樣被打死,那一瞬間,我想起先前在出租屋裡我被那對狗男女聯手欺辱!
一時間,我心下湧起一股子不甘心,只覺得熱血沸騰,我不要再挨揍了!我要和他拼了,大不了一死,死我也要拉個墊背的!
我心一橫,剛準備抱著這男人的腳把他扯倒,還沒等我動作,牢門突然開了。
拳打腳踢陡然停止,疼啊!我這渾身上下,動一下都疼得撕心裂肺。
「這是幹什麼?要造反嗎?鬥毆?」獄警嚴厲的質問聲打我正前方響起。
「你問問他,接連尿褲子好幾天,這房間味道快熏死個人了。」
「尿褲子?」獄警似乎對此很驚奇,但沒說太多,低頭仔細打量我褲子,轉身又離開了。
獄警一走,中年男子轉身一腳踩在我的右臉上,左右碾壓,「你特么給老子老實點,今天晚上……呵呵,老子讓你爽翻天!」
我沒注意他的話,頭腦開始昏沉。
迷糊中感覺獄警返回,朝我丟了一條破爛褲子和一個半舊的木質尿桶,我掀開眼皮看了看,那尿桶其實就是箇舊油桶,上面還殘留不少油漬。
當天晚上,我心下著急,我這本來就是尿褲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春夢,接二連三的我根本受不住,整個人都像被掏空了一樣虛弱的厲害。
我沒敢再睡覺了,生怕睡著了又濕褲子,被揍。
白天里被揍,晚上我也困的厲害,我扛不住了,倒頭要睡覺,突然,對面床那男人厲聲開口。
「你特娘給老子老實點,聽清楚了沒?」
黑影突然開口,嚇我一跳,原來是那王八羔子,這大半夜的他沒睡啊。
「是是是……」我哪兒敢不老實。
我以為我答應完,他就會罷口,卻沒想到黑暗裡,這男人沉默著站起來往牢門走。
這是什麼情況?
我隱約瞧見他突然轉身將牢門反鎖,走到我面前半米左右,我才看清楚,這王八羔子面色通紅髮漲,眼睛裡帶著一股子古怪的情緒,緊緊盯著我。
這情形,不對啊!我沒來由打了個哆嗦,忙起身躲避。
「小夥子,給大哥我爽快爽快,伺候的大哥我舒服了,有你好日子,呵呵……瞧瞧這細皮嫩肉的,嘖嘖嘖,比髮廊那幾十塊錢的貨色可是新鮮不少啊……」
這王八羔子嘴角斜斜勾起來,笑得猥瑣可怕,這麼狹窄的牢子,我還真是避無可避。
我尋思著趕緊喊人,麻溜的跑到牢子門口,瘋狂的拍打叫喊。
沒想到,大半天也沒個回應。
「叫吧,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這一片啊……我早打通了,來吧,小夥子,我看你啊就是欠,大哥我今天就讓你爽翻天!」
我貼著冰冷的牢門,看著越逼越近的王八羔子,只覺得渾身發涼,瞧見這王八羔子手剎你好不知從哪兒搞來的煙,火星閃閃。
突然,我瞧見這王八羔子將手裡的一截未滅煙頭朝著牢子角落拋出去,驚的我趕緊大喊,想要阻止。
那特么有個油桶啊!這是要玩死我的節奏嗎?!
我這話還沒喊出去,身體先做出反應,朝著那截飛起的煙頭撲過去,卻不想,還是晚了一步。
『轟』的一下子,一簇明亮灼熱的火焰從尿痛裡面燃了起來。
這尿桶拿來才第一天,我甚至沒來得及撒一泡尿進去,後悔啊!
他也是被這個突然的火嚇懵了,站著愣愣開口,「怎麼著火了?」
半晌,突然反應過來,面色慌亂的要往牢門跑。
看著他噁心的嘴臉,我沒來由一股子惡氣升起來,憋著一股子勁猛地朝他撲過去。
想跑?要也是我先跑!
估計是沒料到我突然的動作,他愣了半秒,趁著這個時間,我朝牢門大喊救命,著火了!半天沒點反應。
要死了,這獄警不會真被這王八支走了吧!
這王八羔子反應過來,突然抬起拳頭,狠狠的朝我揮來。
拳頭帶風,室內卻早就因為這突然燃起的火熱的人汗流浹背。
我這手腳還算敏捷,不斷躲避這他的進攻。
我轉念想,既然沒人開門,橫豎要死,不如讓他先給我墊背吧!
我卯足了勁,快速的頂著腦袋朝著這王八羔子撞過去,我沒啥本事,就是腦袋夠硬。
沒想到這王八羔子反應還真夠快,一下子躲開,猛地腳將我踹開。
砰的一聲,我被踹的撞在門上,渾身都有些失力。
這王八羔子見我失力,乘勢上前來,雙手死死鉗制住我的胳膊。
我強迫自己清醒起來,抬起頭猛地將後腦勺撞上那王八羔子的下顎就,就聽到咯吱一聲,也不知道是誰的骨頭響,但我已經頭疼欲裂了。
被我這麼一撞,他連連朝後退了幾步。
不知不覺,火勢已經蔓延到我那床被褥了,這王八羔子被我撞到差點倒在火里。
怎麼辦!火已經要燒到眉毛了,不開門,我只有死路一條!
身後噼啪作響,那男人怕是已經被火燒身了。
我緊貼牢門,濃煙嗆鼻眯眼,我也快要扛不住了。
老子難道就要背著殺人的黑鍋,這樣死的不明不白?我不服!
突然,我注意到對面牆那個窗口,很高也很小,但那是個希望。
面前熊熊火勢,我憋了一股勁兒,猛地發力躥過去,只覺得自己被火燒的皮膚灼痛,好不容易過來了,我瞅見旁邊的一張床,雖然也起火了,但總比沒命來的強。
我正要踩上去,借著高爬出去,身後突然一陣滾燙燒起來,一個重物死死壓住我,我腳下一歪,整個人面朝下撲進了火里。
「啊!!」
我就要窩囊的死在這個狹窄的牢子里了!
撲下去的那一瞬間,我是這麼想的。
卻沒有想到,我預料的灼燒感沒有出現,那一瞬間,一股子寒風突然從小窗子裡面刮進來,帶來了一股非常濃烈的香味,這香味和我之前晚上做夢時聞到的似乎……
眼下最後看到的是一大片熊熊的火焰,知道我閉上眼睛,完全失去了意識。
完了,死定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一股子強烈的光線打在我臉上,刺的我臉上生疼。
睜開眼就是一大片光亮,我死了?這是哪裡?
這時,我瞧見一個穿橙黃色制服的環衛工走了過來,我打算起來問問情況。
沒想到,我這剛撐著身子準備站起身來,眼前環衛工人突然面色驚恐的大喊了一聲「鬼啊!」
啪的一聲丟下掃把,轉身跑沒了影子。
鬼?哪裡?
我轉頭往後面看了看,啥也沒有啊,鬼我是沒看見,但我這臉,怎麼好像麻了?
我瞎一事想要張開嘴角,卻發現自己的麵皮子不知道啥時候麻了,扯都扯不動。
我下意識抬手摸了把自己得臉,手掌碰到臉皮的瞬間,我渾身猛地打了個哆嗦,忙彈開了手。
臉,我的臉!
我努力穩定心神,有些顫抖的再起抬起手,準備自己摸自己的臉。
左臉,右臉,爛了,全爛了!
摸在手上的麵皮,是一道道坑坑窪窪,溝壑突起的肉疤,像是千百隻蟲子爬我臉上,摸得我差點沒被自己噁心,甚至下意識要把自己這張麵皮誰剝了。
毫無疑問,我毀容了,原來環衛工人說的『鬼』是我。
我開始仔細回想昨天發生的一切,那場大火看來是真的,我的臉……可是,我是怎麼跑出來的?是誰把我救出來的?
我再次摸起自己臉上的疤,覺得很奇怪,昨天晚上才被燒傷的,怎麼可能短時間內便借起這麼結實的肉疤?竟然沒有傷口感染潰爛?
我拚命回想昨天的事情,生怕錯過一點兒細節,但一點兒頭緒也沒有。
抬頭,我看了看四周,天色大亮,前面不遠處街道上三兩個人騎車經過,怎麼這街道看著這麼熟悉?
突然,我注意到不遠處有個垃圾場。
垃圾場,小柔!不久前,我就是在那個垃圾場燒垃圾,卻被誣陷蓄意燒死前女友。
我怎麼回這兒了?
反應過來,我看了看四周,房子街道,都是熟悉的不能更熟悉的地方,前面不遠處就是我的住處。
我想,我這副『鬼樣子』,得回去找些東西遮住些,不然恐怕是回不了老家了,我現在很著急想知道我在鄉下務工務農的父母情況怎麼樣了。
我剛準備跑過去,才跑沒幾步,突然聽到面前一條街道那邊傳來一陣尖銳的警笛聲,不好!
雖然還沒有瞧見,但是我有預感,這警察怕是來找我這個逃犯的。
我沒敢往自己住處跑,忙轉身跑到一條巷子裡面,挨著牆頭躲起來,要是這警察真是來找我的,我得等他們撤了再回去,或者要是他們守著,那我得直接離開這裡。
警笛聲漸漸逼近,越來越尖銳的聲音,鑽進我耳朵里,我這渾身上下都不由自主打顫估計這警察和犯人就像貓和老鼠一樣,努打掉。
終於,警車出現在我眼前。
漸漸駛到我住處所在的那棟公寓面前,最後,停了下來。
從裡面利落的出來幾個一身警服的人男人,受傷拿著傢伙,朝我住處跑過去了。
「據本台記者報道,昨日,本市一男子監獄內遭遇意外大火事故,確認死亡兩人,據調查,這兩名死者,都被判處無期徒刑,現今,大火事故起因仍在調查中,請持續關注本台播報……」
我緊貼著的牆裡面突然傳出一陣子清楚的新聞播報,我下意識凝神聽了起來,死了兩個?
這新聞分明就是昨天晚上我遭遇的那個事故,只是,怎麼會報道死兩個?
當時裡面一共就只有兩個人,我和那個中年男子,我現在活生生站在這兒,怎麼就『被死亡』了呢?對了,那個男人難道被燒死了?
我收回注意力,往不遠處警車看去,這警察分明是來抓捕我這個漏網之魚的,這麼說來,他們應該知道,死了一個,跑了一個。
為什麼要提供虛假報告?我難道就這樣『被死亡』了?這就意味著我的一切身份信息都要被註銷,我已經不屬於這個社會的人了?
要真是這樣,這新聞裡面都報道了,那我爸媽呢?他們是不是已經被通知了我的『死訊』?
想到這兒,我心下一股子惡氣突然噴起來,我死死盯著那輛警車,巴不得給他盯出洞來!
該死!我一個普通大學畢業生,本應該做著一份簡單的工作,成家立業,可現在呢?老子不但被毀容,還被死亡?!
老子不服!這一切的一切,像是個噩夢,我摸了摸自己得臉,甚至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一定有人在背後搞鬼,沒錯!我仔細想了想,這一件一件接踵而來的事情,看上去各自獨立,可仔細想來,又像是彼此聯繫,難道真的有人刻意設計陷害我?圖什麼呢?我這個三無青年……
我不懂,也沒能再想下去了,因為不遠處那幾個跑進去的警察全部走了出來,有一個男人突然抬頭,似乎是朝我這邊看了一眼。
我被這人看的身子一抖,轉身拔腿就跑,老子不要再進牢子!我要找到那個陷害我的人,我要報仇!
當下,我怕是回不了住處了,我得趕緊趕回老家,證明我還活著。
我沒命的跑著,身後呼呼勁風似乎夾雜著幾個警察的警告聲,「站住!」
站住?呵呵,站住讓你們逮住,回牢子,再被大火燒一次?
跑出巷子的一瞬間,街道上,人來人往,沸沸揚揚的場面讓我下意識停了下來。
不少人看到我的臉,全部一臉嫌棄看著我,嘴上碎碎叨叨。
「看什麼看,沒見過乞丐啊!」
面前兩個婦女站我面前停了下來,朝我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看的我心裡煩躁。
「有病吧!」兩個女人白了我一眼,轉身急忙離開了。
我這殺雞儆猴殺的,四下看我的人全被我這一喝嚇跑了。
我這個樣子,怕是去不了老家,就得被人當做變態揍。
無奈,恰巧我瞅見旁邊垃圾桶裡面,有條有些破爛的長圍巾,我只能硬著頭皮,撿起來,緊緊裹住自己的臉。
一路上,在行人的指指點點下,我走到了熟悉的汽車站。
我一出現,所有人群都會圍繞我避開三尺以外,估計都以為我是變態。
看著面前通向老家的大巴車,我第一次感到那種深深地無助,我沒錢,周圍的人也肯定是不會給我借錢的,不揍我就已經很好了。
我正想著要怎麼辦,我左肩頭突然被猛地撞了一下,我腳下重心一偏,差點摔跤。
誰啊?找茬嗎?!
我抬眼正要破口大罵,本來我心情就糟糕至極,沒想到那人也停了下來,轉身笑著道歉。
「對不住啊,這位兄弟,我急著趕車呢……」
這說話聲,怎麼這麼耳熟!
我抬眼一看,小勇?!
「小言?」我認出他的同時,他似乎也認出了我,儘管我包的很嚴實。
看他面色,顯然很不確定,我點了點頭,喊了聲小勇。
他這才面色一松,隨即卻更加吃驚,「小言,真特么是你啊!可是,你不是已經……」
「已經死了?呵呵。」
小勇是我打小穿一條褲襠的鐵哥們兒,以前他總是拖著我跑村子河邊偷看女孩子洗澡。
不過家裡條件差,初中上完就沒讀了,沒個正經工作,也沒個落腳地方,一天到晚混日子,我打上高中以來就很少和他碰面了,就是寒暑假的時候偶爾一起約著去網吧遊戲,深夜大排檔啥的。
看到他,我這心裡突然就安定了一些,儘管眼前這個黃毛變得我有些眼生了。
「小勇,先別問了,帶我回去老家吧。」
我瞧見它一臉疑惑,要開口問我,忙先開口堵住他。
小勇二話沒說,點頭拽上我一起往車裡走。
車上司機和乘客齊齊瞧著我,全皺著眉頭,我看那個司機張口欲言又止,一臉嫌棄看著我這邊。
小勇一個兇狠的白眼殺過去,給那個司機唬的轉過了頭,小勇轉頭又朝著車上所有人發出一個『別惹老子』的信號,所有人還真都戚戚收回視線,沒再看我。
小勇坐我旁邊,半路都沒說一句話,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本來瞌睡得很,被他驚醒,轉頭看著他。
出乎意料,他的臉色前所未有的嚴肅認真這是怎麼了?
他就看著我,半天也不說話,我這心裡奇怪的很,讓他趕緊的說話,但我其實有些緊張,我想,應該不是什麼好事兒。
「小言……你,你是不是不知道?你得有個心理準備,我,我這也是才想到,還以為你沒了呢,我……」
「趕緊的,什麼事情你說吧,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沒啥好怕的。」
「叔和嬸都……沒了。」
沒了?
我以為是我沒聽清,乾乾笑了笑,讓他重新開口說。
小勇擔憂的看了看我,一字一頓的重複了一遍先前的話。
我不相信,也不敢相信,我有些慌亂,大聲的吼了一句,我問他,我爸媽是怎麼沒的,全車的人都齊刷刷轉頭朝我們看過來。
小勇讓我冷靜一些,他告訴我,從我進牢子那天起,我爸媽突然一起生了一場大病,接連高燒不止。
他倆本來快好了的,可就在昨天晚上,兩個人躺床上睡覺突然翻白眼,渾身抽搐了一陣子,心臟驟停,就這樣走了。
昨天晚上?!
聽到這個,我更加確定有人故意在背後搞我,要我家破人亡。
小勇說,我爸媽他們現在還在家擱置著,村長說,全村人給他們守三天的夜,就要把他們送上路了。
我渾身冰冷,原來這一趟車,是通往我父母死亡的。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迷迷糊糊車子停了下來。
直到小勇拍了我一下,我才反應過來,跟他一起下了車。
剛下車門,就瞧見村路上幾個鄰里鄉親,正往我正方向走,突然注意到我,全部盯著我。
我見小勇正要張口朝他們喊些什麼,忙抬手扯扯他衣袖,我讓他注意點,別讓人認出我,畢竟我現在是一個逃犯的身份。
小勇帶我抄小路去他家,讓我換了一身他的衣服,然後給我弄了碗炒飯,吃完之後,我準備回家看看。
可是,我卻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看我父母,因為村裡人都知道我坐了牢子,我現在已經變得不幹凈了。
我和小勇站在我熟悉的家門口,院子里支了個棚子,擱置了兩副通身漆黑的棺材。
堂屋門口站著不少熟悉的鄉親,我隱約能看到堂內放在地上的我爸媽他們。
兒子不孝啊,不但沒有光宗耀祖,還敗了我們顧家的名聲。
考慮很久,我想,我不能去他們跟前。
「小言,你真的不進去?」
小勇問我的時候,我們正站在我家屋子一個半廢棄的柴火房裡。
我讓他幫我買一些香紙和高香,整整三天,我就呆在我家那個廢棄的柴火房內,燒紙點香,我難受得很,我爸媽就在我不遠處,我卻沒辦法光明正在出現。
三天很快過去,就在他們要被送上路的前天晚上。
我迷糊睡著了,做了一個夢,隱約察覺我爸媽站在我面前,說讓我這輩子都不要回到這個家,這個村子,只當沒有我這個兒子。
我嚇得滿頭大汗,驚醒過來的時候,柴房四周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出殯當天,我只能隔著距離,站在人群送葬人群最外圍,緊緊盯著兩幅棺材,流了滿面的眼淚。
嗩吶鑼鼓奏起得哀樂一時間充斥著整個天地,送葬隊伍里出奇的安靜,竟然也沒有一個人哭喪。
我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仰天嚎啕大哭,老天不長眼啊!為什麼要讓我遭遇這樣的打擊!
我哭嚎了很久很久,為我爸媽哭的,哭的差點昏迷的時候,小勇忙拉去我,掐我人中,我剛站起來,卻好像看到對面牆拐角藏著個人,露出了一截紅色的衣角。
我衝上去看,牆角卻空無一人。
喪事過後,我也不好繼續呆在小勇家白吃白喝,儘管不知道今後我該怎麼辦,但我必須離開這個村子。
準備走的當天晚上,小勇接了個電話,出門後,一晚上沒回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準備離開,這小勇還沒回來。
我剛踏出屋門,小勇出現在大門口,笑容滿面的朝我走來。
我正要開口道別,不妨他突然拉住我,把我拽進裡屋,神神秘秘的讓我坐好,說是有賺錢好活兒,要帶著我一起干。
賺錢好活兒?
我問他有啥賺錢好活,他繞半天彎子也沒說一句正經話。
「我給你說啊,小言,這個活兒咱哥倆要是干好了,這輩子都不愁吃穿了……」
「到底是幹什麼?」
他突然站起來,關好房間門窗,一臉神秘的湊我耳邊,許久吐出兩個字,「下斗。」
嚇得我一下子沒坐穩,打椅子上滑了下來。
「你瘋了!下斗?你以為自己有幾條命?」
我知道「下斗」的危險性,前些年,我們村子裡突然來了一幫子外面人,看著還挺神秘,聽村裡人說,這些人是來下斗的,我們村子背靠一座山頭,這山頭聽說內里不少好東西。
這幫子人上去之後,就再也沒有下來過了,後來警察界入處理了這件事情,原來,那幫子人不知道經歷了啥,全死了,死狀極其恐怖。
後來警察封鎖了那個地方,再也沒有誰去過那個地方。
聽老一輩的人說,我們李子村背面那座山,過去被叫做『碧山』,因為山上多奇珍異石得名,後來那些個好東西差不多被人挖的個乾淨。
不過,期間,有人無意發現,山上有一些很古怪的墓穴,但沒人敢進去,因為曾經有人進去後再沒出來過,後來這山又改名叫『墓山』,聽著怪滲人的。
「小言,你看你現在,你不是說你已經被死亡了嗎?那你現在沒有任何身份證明,怎麼出去找活兒,怎麼掙錢吃飯?還有你現在這個樣子,只要出去,很容易被發現的。」
小勇說的沒錯,我知道他也是為我好,別看他平時弔兒郎當,有點痞子氣,他這人是真的很仗義。
我考慮再三,想著如今我已經是個被死亡的人,乾脆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如今我爸媽都沒了,我孑然一身,還真是不需要考慮太多。
「好,我答應你,和你一起去。」
小勇聽到我答應下來,拍了拍我的肩頭,笑得燦爛得很。
我讓他把事情說仔細點,比如,時間地點,這個斗在哪裡我這還一點都不知道呢。
「就在咱們村子後面的墓山上,明天三更就出發,至於具體是個什麼墓我也不太清楚,那邊也沒人交代,只是說,前些個日子發現山上不知道打哪兒鑽出一條巨蛇,聽說有十幾米長,一個大海碗粗細,通神烏黑髮亮,古怪的很,轉眼就沒了影。」
巨蛇?我聽的有些興起,問他這蛇有啥問題?
小言一臉得意,看著我笑得神秘,「你還不知道吧,這蛇,不算是稀罕,可是這巨蛇……自古便有一說法,但凡怪物出現之處,必有寶物,你看這蛇的出現,不正說明山上寶物的稀奇嗎?」
「哎呦我去,小勇你真是夠了啊,啥時候變得這麼有內涵?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這可不像你,不過就算真的有啥好東西在地下,可那條蛇要真的是守護寶物的,估計也不好對付吧?」
十幾米長,一個大海碗粗細,而且渾身烏黑髮亮,指不定要人命。
「這個就不是咱們哥倆管的了,咱們啊負責挖寶貝就是了,好了時間不早了,睡吧,明兒三更就要起呢。」
小勇轉身先上床睡下來,我這心下卻不知怎麼隱約有些預感,算了,既然答應了,看情況吧,我也上床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糊中小勇拍了拍我的肩頭,喊我趕緊起來收拾。
起來後,就看到小勇穿著一套黑衣服,背著一個大包。
「東西都在這兒,你洗把臉,趕緊上路。」
出了門,外面這會兒子還是黑漆漆的,甚至沒有一點兒月光,不過,小勇打著手電筒。
我跟著他,七拐八拐,走了大概半個鐘頭,抬頭看,發現我們走到了墓山山腳下,不遠處有個破舊茅草房子,裡面透著些亮光。
我和小勇朝那個房子走過去,走進去才發現裡面有三四個男人,有個年紀稍大的,其他都是中青年男子,全部穿著一身黑,背著個大包,手上還拿著一些工具。
瞧見我們進來,他們齊齊轉過頭,面上神色都很嚴肅認真。
小勇先一步笑著和他們打了招呼,介紹了我和他們彼此認識後,行動就要開始了。
這些個人大多是附近村民,沒啥正經工作,靠著這樣偶爾的挖寶貝活計吃口飯,小勇不是第一次和他們合作了,先前就合作了幾次,小勇的手腳功夫還不錯。
走出茅屋小門,外面呼呼颳起了大風,吹得周邊樹葉嗚嗚叫囂,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里,聽著叫人不禁打顫,像是鬼叫。
不過,在場幾人,就我是新人,膽子小些,他們都很淡然,率先走在前面,我和小勇跟在後面。
跟著他們,我們正往這墓山山上走,沒有走正常路子,而是一條特別崎嶇不平的小路,一路上,我被路上石子絆了好幾次,弄出了些動靜,那幾個男人齊齊看著我,有些警告的意味。
小勇讓我小心些,別弄出大動靜,要是被發現了就糟糕了。
我小心翼翼跟著,突然,前面幾人全部停了下來,小勇也停了下來,我問小勇是不是到了?小勇點了點頭。
這還是我第一次參與,難免比他們更好奇,迫不及待走上前幾步,要看看這入口是啥樣的,我這剛走幾步,探了探頭,瞧見手電筒照射下,前面一些灌木叢下面,似乎有個一個直徑差不多半米米的小洞。
這就是入口?
我想上前看仔細點,突然,小洞里猛地撲出來一個碩大的蛇頭,吐著紅信子,陰森的綠眼直直盯著我們,發出嘶嘶的聲音。
「快躲開!」
陰河獻祭,奠鬼傳聞,白樓驚魂,聽我細說百鬼奇聞!
村裡的新媳婦剛落葬,我和小夥伴就把她墳給扒了
什麼鬼,男票提著那玩意來向我提親!
我的天,我爹娶了個和我一樣大的後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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