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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軍後勤到底有多「糟糕」

阿富汗戰爭暴露蘇軍後勤短板

蘇軍後勤到底有多「糟糕」


在阿富汗作戰的蘇聯士兵找個間歇休息。


一個參加過阿富汗戰爭的蘇聯軍官,向白俄羅斯作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斯韋特蘭娜·阿列克謝耶維奇抱怨蘇聯的後勤準備很糟糕。後勤供應與看上去先進的武器庫嚴重不相配,這些細節在二戰之後基本沒有得到改善。


藥品總是不夠用,繳獲的藥品都是進口葯,其先進程度讓蘇軍頗為驚訝。日本製造的一次性注射器很受救護兵的歡迎,他們盡量在藥包里保持裝滿20支的狀態,它們用聚乙烯軟包裝,摘掉套子便可注射。蘇聯的國產注射器落後很多年,一旦包裝的墊紙磨損後,便成為沒有消毒的注射器,也淪為廢品。蘇聯的瓶裝代血漿容量為半升,搶救一個重傷員需要2升即4瓶;而阿富汗抵抗組織則使用義大利產的1升裝的聚乙烯代血漿袋,用皮鞋都踩不壞,使用便利、安全。蘇聯的消毒藥布包裝粗糙,包裝的重量就超過布本身,布沒有彈性;抵抗組織使用泰國、澳大利亞產的消毒藥布,又薄又白,彈性很好。


搶救骨折的夾板,蘇軍爭搶著用繳獲的外國產品,如英國、法國、德國產的,國產夾板被吐槽成猶如滑雪板一樣笨重不便。這位軍官對曾經使用過的英國夾板念念不忘,有拉鏈,可充氣,運輸傷員時能防震,設計非常人性化。抵抗組織使用美國的睡袋,用天鵝絨填充,非常輕便;蘇軍則使用重達7千克的棉襖。蘇軍還從被擊斃的僱傭兵身上剝下上衣、長檐帽、襪子、旅遊鞋、中國造的褲子,中國褲子尤其受蘇軍歡迎,因為它不勒股溝。蘇軍連屍體上的襪子和內褲都不放過,因為軍隊分發量嚴重不足,國內計劃經濟下的產能又無法滿足蘇軍個人的購買需求。

民國「虎患」與獵虎往事


相較明清時期,民國年間的國內虎患地域有所縮減。經過明清兩朝數百年的開發,南方地區的低山丘陵地帶都得到了開發,森林面積下降顯著,導致華南虎的生存環境更加破碎化,虎數量因此減少。覓食困難度日增,華南虎或者退到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或者闖入人類生活區域爭奪生存空間。此時,平原地帶罕見老虎,但局部區域有加重現象,虎患的重災區仍然是南方。如福建南平縣在1916年連續鬧虎災數月,十幾人被咬;福建建寧縣在1917年至1919年頻現老虎傷人事件,約20人成為受害者。


在雷州半島,虎患最嚴重的當屬徐聞縣。1916年到1933年,縣轄區內老虎的活動範圍從林區擴展到沿海,據縣商會統計,全縣每年有約300人死於虎口,觸目驚心。當地很多村莊先後組建了打虎隊,國民政府給大多數打虎隊分發了槍支彈藥。1940年代,徐聞縣內有名的打虎隊,如西北門打虎隊有40多人,家村、北松村打虎隊各有三十來人。打虎隊有步槍、虎網、鐵叉等武器,這些現代化裝備是老虎的剋星。良好的裝備、組織化的隊伍,使得打虎隊成果斐然,一度出現當地牛肉價格高於虎肉的有趣一幕。


嶺南、西南、華北平原、西北、東北等地的老虎情況各不相同,但總而言之,由於獵虎工具隨著武器現代化一起飛速前進,老虎數量明顯減少。當年的老虎們殊為不易,它們經常遭遇到現代步槍和炸藥,甚至機槍和手榴彈的圍攻。


打下東京城,騎天皇御馬

蘇軍後勤到底有多「糟糕」



以脾氣暴躁著稱的小威廉·弗雷德里克·哈爾西。


美國海軍上將小威廉·弗雷德里克·哈爾西,是二戰時明星級的將領。除了豐碩戰功外,他還以暴躁的脾氣、無畏的勇氣而聞名。尤其是珍珠港遭襲後,美軍一路敗北、士氣低落之際,哈爾西喊出了很多個性化的口號,一再展現對日本的仇恨和蔑視,多少鼓舞了美軍士氣,其中一條豪言,是他發誓要騎著裕仁天皇的白馬「白雪」上東京街頭。這是一匹著名的馬,多張著名的戰時宣傳照片立此為證,一身戎裝的裕仁騎著它去檢閱部隊,意味著日本將「白雪」當做重要的宣傳工具。更有趣的是,「白雪」出生地是加利福尼亞,美國政府在戰前將它作為外交禮物送給天皇。哈爾西的創意熱傳全國,甚至被做成戰爭債券的廣告。


日本投降,哈爾西隨麥克阿瑟來到東京,他要完成騎馬心愿,美國輿論也起鬨想看到這一幕。他的副官找上麥克阿瑟,被斷然拒絕。副官想到一個折中的辦法,他找到一匹灰色的老母馬,給它餵了不少草料和燕麥,讓它在短期內長膘一點,畢竟戰爭末期的日本嚴重缺糧,馬也跟著遭罪。副官告訴哈爾西,好不容易找到一匹白馬,長官只能接受這匹馬,因為再無其他。哈爾西欣然接受,在一次檢閱部隊時,他騎上了這匹馬,讓一群美國記者拍照。馬非常白,一些記者真以為是匹漂亮的白馬,他們問副官如何做到的,副官答:「我們用大兵肥皂給它洗了個遍,然後用醫院的白色爽身粉厚厚地塗了一層。」哈爾西知道此馬非「白雪」,他很明智地告訴媒體,沒有天皇的允許,他是不會騎那匹著名白馬的。

據統計,裕仁騎著「白雪」露面344次,不過該馬已經於1942年「退休」,隨後在1947年去世。當然,天皇還有其他白馬可騎,如「初雪」和「雪峰」。


人類登月的社會影響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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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航員尼爾·阿姆斯特朗「邁出了人類一大步」。


當阿波羅11號機組成員坐擺渡車前往火箭及飛船時,BBC的資深評論員米歇爾·查爾頓用莊嚴、敬畏的語調解說:「今天早上,他們作為出生並終生生活在地球上的人類的代表,帶著人類的美好願望與讚美,開始了前往太陽系的旅程。這個旅程也可能開啟人類疏散到宇宙中其他地方的先河。」當飛船登上月球的第二日,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NASA)局長在接受媒體採訪時感慨:「為什麼我們的政治機構不能夠更和諧地引導全世界人民投入共同的偉大理想——世界和平以及遠離飢餓、無知與疾病?為什麼我們不能像飛到月球那樣,在其他許多領域做得更好?」「如果我們能讓人在月球上著陸,為什麼不能??」類似感慨成為社會上到處可見的論調。


阿波羅計劃是在一個有利的政治環境下,全國行政體系成功提供資金並管理好龐大工程的典範。迥異於蘇聯的宇宙開發,以及美國國防領域的很多開發項目,阿波羅計劃是公開進行的。NASA公開了每一次管理失誤、每一次機械故障、每一次宇航員死亡事故??大膽的公開性無意中激勵了大量孩子投身科學技術。


文/陳祥 編輯/段宇宏 美編/黃靜


新媒體編輯/豐澤 馬茹均


本文刊載於《鳳凰周刊》2016年第27期,總第59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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