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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了一本奇怪的筆記本,在上面寫了我的名字後,瞬間後悔了

我叫吳某是一名大學生,並不是我隱藏名字,而是我那沒良心的爹給我取的名就叫某。

我爹是一名冒險愛好者,說實話我從記事以來就很少見到他,我母親在我8歲那年就因病去世了,母親去世的那年外出冒險4年的父親回來送了喪。

母親去世後,父親回家的次數更少了,我並不知道父親所謂的冒險到底是何意,他的冒險難道就不顧家庭不顧我這唯一的兒子了?

其實我對父親有很大的怨言,我恨他,我屢屢的詛咒父親冒險時出現意外,這樣我就可以把他與母親葬在一起,讓他好好陪著母親。

我家很有錢,父親雖然是冒險家,可不得不承認他每年給我寄來的生活費都不下6位數。

我的生活平淡無趣,每天三點一線上學、回家、睡覺,直到大學後我才搬離那可悲的家,自己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房。

為啥是可悲的家,因為家裡沒有親人,從我8歲起就是一名叫不出名的黑人保姆照顧著,我搬家後給了保姆一筆不菲的金額,讓她回她國家了。

再我認為自己會平淡的上完大學,然後平淡的結婚生子,平淡的找份工作養活家時,父親改變了我的命運。

在我入學的當天,父親寄來了一封郵件,郵件里放著一本日記和一封信。

我就納悶了,我搬家的地址父親是如何知道的。

「這是我冒險記錄的日記,你沒事可以看看,說不定你也會嚮往我的生活。」

父親的信件短短一行字,我看了不屑一笑。

「你的日記老子才不看。」

父親的日記就這麼被我拿去墊了電腦桌腳,這大學很不如意,因為我性格比較內向話少,所以開學一個月了我還是未能交到朋友,當然說話的同學是有,可放學後一起玩的同學卻是一個都沒有。

今日放學後,我躺在床上百般無聊的看著電腦頻幕上的電視劇,枯燥無味我超級厭倦現在的生活。

不經意間我瞥見了父親的日記,內心糾結了一會,我起身從電腦桌腳取出了父親的日記。

這時我才留意,父親的日記很厚,這本日記起碼有百頁紙,每張紙都記錄了慢慢的字體。

我翻到第一頁默默的看著,本來我抱著無聊看看的心態,誰知我越看越陷入進了日記里的內容中。

1988年4月4日,我來到了墨家村,聽聞這裡有一口鬼井,夜半時分井裡會傳出嬰兒的哭聲,希望這不是謠言。

村裡的人很熱情,花了點錢,我就住進了一名名為劉龍的漢子家。

劉龍此人很熱情,當天晚上我就拿出從省裡帶來的名酒,老劉見後立馬殺雞招待。

對於這種窮鄉村來說,吃雞這非得是到年等節日才能享受到的。

一頓飯雖然只有兩個人吃,可那氣氛還是非常熱鬧的,見老劉喝的大舌頭了,我不禁問道:

「我聽說你們這裡有口井,夜半會有嬰兒的哭聲,這是真的嗎?」

老劉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幾秒鐘後他伸出一隻手指對著我點了點笑道:

「我就說一個大城市的怎麼跑來我們這偏僻的窮鄉村,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啊。」

「那口井叫鬼井,當時......」

經過老劉的訴說,我終於知道的原委。

十年前這村裡有個很有錢的地主,地主有一個剛成年的女兒叫劉倩,這鬼井就只能從劉倩說起。

劉倩在墨家村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家境又好追求的人特別多,劉地主對自己女兒管教的比較松,只要劉倩喜歡隨意她嫁給誰。

讓人意外的是,劉倩竟然未婚先孕了,可不管大家怎麼問,劉倩都不願意說出肚子里孩子的父親。

當時劉倩母親都急哭暈了好幾次,在村裡未婚先孕這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可劉地主卻不是很在意女兒懷孕的事情。

從得知劉倩懷孕後,劉地主一直都保持的沉默,這讓所有人都為之鬱悶。

時間慢慢流逝,劉倩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自己都不敢出門了,每當她出門都會受到村裡人指指點點。

劉倩的母親漸漸的也厭惡了她這個女兒,她受不了別人指著女兒罵時還帶上自己。

整個村裡只有劉地主對女兒好,雖然村裡人厭惡劉倩這種不貞潔的女子,可看在慈父的劉地主面子上,大家還沒到把劉倩趕出村的地步。

劉倩不知是忍受嘲諷到極限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她竟然跳進自家宅院的井自殺了,劉地主得知後,立馬著急人下井打撈女兒。

劉倩的屍體是找到了,可她的肚子卻是扁的,肚子里的孩子不知去向了。

劉地主抱著女兒撕心裂肺的痛哭的,他的嘴裡還呢喃著:「都怪父親,都怪父親。」

讓人奇怪的是,劉倩肚子里的孩子並不在水井,人們下井撈了好多次,可都未能找到那孩子。

劉倩去世後的一年,劉地主家的宅院就發生了奇怪的事,他家的井裡每到半夜都會想起嬰兒的哭聲。

當時不少傭人都聽見了那哭聲,從井裡傳出嬰兒哭聲起,每個月的4日都會有一個傭人莫名其妙的跳井自殺。

一年後劉宅死了12人,這鬧著人心惶惶,大家都得出了一個說法。

劉倩自殺時剛好是4日,而自殺的傭人基本都是經常暗地裡對劉倩說三道四的人。

劉地主看著傭人一個個離開,他也無奈的嘆了口氣,這麼大的宅院最後只剩下了自己和夫人。

可讓劉地主崩潰的是,他的夫人也在新一年的一月4日自殺了。

當村裡的人把劉夫人從井底打撈上來後,劉地主已經哭暈了過去。

劉地主搬離了宅院,在眾人疑惑霞,他把所有的錢都散了出去,用劉地主的話說這是虐。

劉龍說完碰的一聲倒在了飯桌上,看著喝醉的他我微微一笑起身走出門外。

劉宅的位置我早就打聽好了,而且莫大的宅院不要太明顯。

宅院的大門是大開著,裡面長著一堆雜草,滴上的石磚破爛不堪。

我用電筒照了一下腕上的機械錶23:30,快進入午夜了,水井到底會不會傳出嬰兒的哭聲?

帶著疑惑我走進了劉宅,那口鬼井就在宅院的左邊,我來到鬼井旁,只見井上蓋著個蓋子,我拿出腰間的鐮刀把井邊的雜草清理了一邊,然後用吃奶的力把井蓋推開。

我坐在井邊等待的午夜整點的到來,我內心期待又有點害怕,雖然我遇見的怪事特別多,可每一種未知的怪事都會讓人心聲驚悚。

咔嚓!

機械錶響起了一聲脆響,這是每個整點時齒輪嚙合的聲音。

「嘻嘻嘻...嘻嘻嘻!」

井底忽然傳來一陣嬰兒的笑聲,這聲音讓人聽出一種幽怨的感覺,漸漸的我的意識開始有點模糊,我知道這是鬼迷人,這種情況我常見。

我重重的咬了下舌頭,身體一激靈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嗚嗚嗚...嗚嗚嗚!」

在我清醒後,那嘻嘻的笑聲變成了哭聲,哭聲響起的瞬間,我眼前一花緊接著眼前一亮。

一顆高高的榕樹下,一個少女抱著一位嬰兒嬉鬧著,嬰兒被逗著嘻嘻直笑,不一會少女消失了嬰兒掉在了地上,他疼得哇哇大哭。

我看著心裡一疼想上前抱起嬰兒,嬰兒正用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我,他伸出兩隻短短的小手,嘴裡奶聲奶氣的叫到:

「抱抱!」

我嘴角微微翹起,微笑的蹲在嬰兒身旁,「噗」!

我忽然從嘴裡噴出一口血水,那是我咬破舌頭的血,雖然這血沒有舌尖血陽氣重,可破除這幻術還是很容易做到的。

嬰兒被血水噴到發出了一聲凌厲的慘叫,緊接著我眼前一暗,視線再次清晰時我看見一個通體灰白的嬰兒躺在井口邊。

嬰兒只有兩隻拳頭那麼大,腦袋特別小這明顯就是個畸形兒。

「你害了那麼多人怨氣該消了,為何還留在此處?」

嬰兒聽了我的話,它雙眼冒著幽幽的綠光看著我。

嘶嘶嘶......

嬰兒並不會說話,它嘴裡不斷發出類似蛇吐信的聲音。

就在我正準備說話時,嬰兒忽然從井口邊蹦起,直接朝著我飛撲而來。

我瞬間咬破中指,然後用中指的與大拇指捏在一起,當嬰兒快撲到我身前時,我右手探出中指與拇指掐在了嬰兒的脖子上。

當我觸碰嬰兒時,它脖子冒氣了一陣白煙,它不斷發出吱吱的叫聲。

我來這裡不是為了除鬼的,我沒那麼大的覺悟,我需要的是鬼的眼淚,能讓鬼流淚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感悟它讓它解除怨念。

我把嬰兒往地上一丟:「從你的幻術我可以看出,你很想你母親,我可以幫你找到你母親,不過你必須聽話。」

鬼嬰聽了我的話,它身體微微的一抖,那陰狠的眼神變得溫和了不少。

我不管鬼嬰自己走到水井旁,我很奇怪劉倩竟然在水井自殺,她的魂魄應該留在水井才對,為何她與鬼嬰一直沒見上面。

我瞥了鬼嬰一眼,我此時想下井查看一番,可我又擔心鬼嬰使亂。

在井外還好,井內可是鬼嬰的老巢,諾是它在井底發難我可就難辦了。

我用手電筒往井底一照,只見百米深的水井一滴水都沒有,此井已經乾枯了。

劉宅雖然荒廢了10年,可這裡還是能找到能用的麻繩。

花了半個小時,我接好了一根百米麻繩,鬼嬰從頭到尾都是默默的蹲在我旁邊看著。

鬼嬰那半個拳頭大的畸形腦袋讓我納悶了,為什麼這個鬼嬰回事畸形,一般鬼魂的形象都是死前的樣子,難道這鬼嬰在娘胎時就是畸形?

把麻繩固定好後,我嘴裡叼著手電筒緩緩的滑進井底,井裡的邊上都是幹掉的青苔。

我落到井底底部時抬頭看了眼井口,鬼嬰正探著那小腦袋從井口處望著我。

井裡沒什麼奇特的,我用手電筒掃了一圈,並沒有找到劉倩的魂魄。

「難道劉地主當時讓人招魂,把劉倩的魂魄招走了?」

很快我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劉倩的魂魄若是被召走,那麼鬼嬰的魂魄肯定跟隨劉倩的魂魄離去。

在我納悶時,手電筒忽然掃過一面井壁,那面井壁有塊石頭比較向外凸出,石頭寬長有30公分。

我的身高剛好可以取下石頭,我費了一把勁才把石頭弄下來,把石頭丟掉後我看著井壁上30公分的空洞一愣。

只見一個20公分左右的人性骷髏在洞里,骷髏的脖子上掛著一根紅繩,紅繩下有一塊玉佩。

我朝著井口看了一眼,然後取出鬼嬰的屍骨。

出了井底後我取下鬼嬰的玉佩好奇的觀摩,只見玉佩上寫著一個劉字,「這應該是劉倩的物品。」

忽然玉佩飄起一道白煙,白煙飄到地上慢慢的化成了一道透明的人影。

「嘶...嘶嘶.」

鬼嬰發出了刺耳的叫聲,可它的臉上露出了開心喜悅的表情。

那倒透明的人影漸漸清晰,最後變成了一個年輕女子,女子很漂亮讓人看了一眼還想看第二眼。

女子聽見鬼嬰的聲音,她緩緩的睜開了那緊閉的雙眼,當她看清鬼嬰後,兩行珍珠的淚水緩緩從她眼角滑落。

沒錯這鬼流出的眼淚能化成珍珠,這種珍珠的質非常高,價格超級高。

劉倩緊緊抱著她兒子兩隻鬼在不斷哭泣著,我默默的在他們旁邊撿珍珠。

鬼嬰流出的是黑色的珍珠,黑珍珠的價格比白珍珠貴幾倍。

當我發現地上沒有珍珠後,我鬱悶的抬起了頭,只見劉倩已經抱著鬼嬰站了起來。

劉倩與鬼嬰朝著我揮了揮手,兩鬼的身影慢慢的變淡,然後消失在空氣中。

「祝你們下次還能做母子,雖然報道遲了,閻王一定能體諒你們的。」

當我準備離開時,我瞥見了井邊有塊玉佩,我走向井邊撿起玉佩。

就在這時,我眼前一花,我進入了劉倩留下的幻術。

看完劉倩的幻術後,我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我把鬼嬰的屍骨葬在了井邊,給鬼嬰嗑了三個響頭,我緩緩的站起了身。

回到老劉家,我一腳把劉龍踹醒,劉龍醉眼朦朧的望著我。

我把玉佩丟在他身上,轉身去客房拿起我的背包(行李),話不多說的離開了劉龍家。

我路過劉龍身旁時,他正拿著玉佩在發獃,兩行淚從眼角滑落。

我離開劉龍家500米後,我回頭朝他家望去,我走時並沒關上他家大門。

只見劉龍站在飯桌上,他腦袋前有根麻繩,我見後苦笑道:

「虐緣,希望你們一家三口能有個好歸宿。」

日記寫到這裡就完了,我翻到了第二頁,可第二頁寫的是另外一個故事。

「什麼鬼,哪個劉倩的老公是劉龍?」

「劉龍難道是劉倩的父親?」

「不對不對,老爸說劉龍是大漢。」

忽然我意識到,以前的人結婚特別早,說不定劉龍15歲結婚生下劉倩,以前16歲算成年。

劉倩成年,劉龍剛好31,那麼劉倩死後十年,劉龍也就41剛好符合老爸口中的大漢。

「希望你們一家三口能有個好歸宿。」

老爸的那句話忽然閃過我腦海,「難道......!」

我想到了一種可能,就在我驚愕時,忽然身旁傳來一陣孩子的笑聲,嚇得我從床上蹦了起來!

我尋著孩子的笑聲望去,只見枕旁的手機頻幕已亮,這時我才想起來這是我的鬧鈴。

鬧鈴的前奏是孩子再笑,然後孩子會說「爸爸他又來電話了!」

我沒好氣的接起電話:

「您好,找哪位?」

「吳某啊,怎麼今晚不上QQ群,大家都說國慶假期組織出去玩,你要報名嗎?」

我聽著電話里的女生說話,一臉的鬱悶,老子啥時候認識了個女的。

「你哪位?」

對方聽了我的話一愣,然後不高興的說:「我是班長啊,同學錄上的電話你不記?」

「班長......」我的印象里,班長好像是一位比較斯文比較土的女孩子,貌似還帶著個眼鏡。

我本想拒絕的,可班長一而再的嘮叨什麼集體團隊,什麼共處4年的,我聽的頭大只能答應了。

班長見我答應說了句:「那明天中午學校大門集合。」

班長說完爽快的掛了電話,「明天中午?」我嘴裡喃喃的望了眼牆上的電子鐘。

「原來明天就是國慶了,日子過的真快。」

本想睡覺的,可當我瞥見父親的日記時,又忍不住的翻開了日記。

日記第二頁:

墨家村事件後,劉倩與鬼嬰的珍珠淚讓我賣了不少錢,我再度冒險時不小心迷路了,這對我來說就是個恥辱。

不過好在我遇見了一個村莊,此村叫道客村,這裡的村民對於陌生人比較冷淡,村裡沒旅館,村民不好說話,所以直至半晚我都沒找到住處。

沒辦法我只能在村口度過一晚,並非我喜歡睡村口,只是道客村裡的人不願意我睡村裡。

我並不怪他們,畢竟誰不提防一個外人,而且像我這種迷路的邋遢旅人。

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累了,每晚在森林都得提放野獸,睡的一點都不踏實,這次在村口倒是放心了不少,不久後我便緩緩入睡了。

就在我與周公下棋時,忽然耳邊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我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模糊的視線里不斷有人進進出出。

我一個激靈測底醒了過來,只見村裡的人不斷進進出出,嘴裡還嘟囔著:「陳大爺死了,怎麼還......」

後面的話我倒是沒聽清楚,我記得白天我在找住處時,貌似遇見某戶人家在辦喪事,難道這喪事是那所謂的陳大爺的?

我好奇的拉住一個村民,當村民聽見我的問題後,他戒備的看著我。

無奈我從旅行包拿出幾張老人頭給他,村民見後左右看了看收下了錢,村民把我拉到一旁跟我講述了一個靈異事件。

據說陳大爺身子骨很硬朗,可不知道為何他3日前得了重病突然卧床不起,重病昏迷的很大爺每天嘴裡都念念有詞,大夥都不知他在說啥。

就在今天凌晨,陳大爺去世了,兩眼瞪大的死在了自己家裡。

可就在剛才,我們一伙人陪陳大爺兒子守靈時,忽然聽見棺材裡有動靜。

棺材並沒蓋上,我們起初以為是老鼠還是什麼的掉進了棺材,動物接近死人這在我們村是大忌。

我們一伙人快速來到棺材旁,當我們朝棺材望去時,我們嚇的汗毛炸起。

只見死去的陳大爺嘴巴一張一合,吧嗒吧嗒的好像在說什麼,幾十個大男人嚇的跑出陳家。

他兒子驚魂未定的讓我們去找神婆,我們這神婆喜歡到處跑,這不大夥正在找著呢。

那人說完就離開了,我聽的一陣好奇。

陳大爺炸屍的事情瞬間在道客村傳開了,農村最信的是什麼,最信的就是這些鬼神一說了。

村裡鬧鬼,各家各戶都動員了起來,大家都在找神婆,誰都想快點解決這鬧鬼事件。

我還依稀記得那辦喪事的陳家,趁著混亂我瞧瞧的進了村裡。

一路上不少人都說,陳大爺是得罪了某個鬼神,所以才被整死的,要不一個健朗的人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得病,然後莫名其妙的死去。

別人說啥我並不在意,我需要做的就是親眼見證事實。

照著腦海的記憶,錯了幾迴路,我才來到陳家。

陳家可能是村裡比較有錢的,屋子的四周用石磚圍成了一個四方牆,大門與牆邊都掛上了白布條。

此時陳家大門並沒鎖,靈堂就在大門的正對面,一眼就能望見陳大爺的棺材。

陳大爺的棺材確實沒蓋上,棺材後方放著陳大爺的灰白相片,我左右看看見沒人在附近立馬串進了陳家。

踏入靈堂大門時,我聽見咔吱、咔吱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就像是磨牙聲。

我把舌尖定在門牙邊,一步步的走向棺材,我這是為了預防突髮狀況,若是陳大爺忽然蹦起,我就一口舌尖血噴死他。

站在棺材邊上,只見緊閉雙眼的陳大爺嘴巴不斷蠕動著,牙齒摸著咔吱作響,他嘴裡似有似無的發出一些音節,感覺他好像在說啥似的。

我很想湊近耳朵聽一聽,可我擔心陳大爺忽然會蹦起,然後一口咬下我的耳朵。

就在我納悶陳大爺嘴裡哼著是啥時,門外傳來了陣陣腳步聲與人聲吵雜聲。

眼見村民就要回來了,我快速找能躲藏的地方,靈堂這裡哪有地方可躲,就在我放棄躲藏,準備接受暴風雨的質問時,我瞥見了屋頂的橫樑。

在大夥進屋前,我爬上了靈堂的橫樑上。

有兩個人一起進屋,一個是年輕的小夥子,一個是年紀60好幾的老奶奶。

老奶奶一頭白髮,皮膚皺巴巴的,不過那雙眼睛確實很明亮很漂亮,感覺就像嬰兒的眼睛一樣,純真無邪白里透黑。

這老奶奶應該就是神婆,那小伙應該就是陳大爺的兒子了,村裡的其他人沒進屋,他們都站在了屋外。

農村就是這樣,誰家鬧鬼了大伙兒都想湊熱鬧,可他們又怕惹到不幹凈的東西沾上自己。

神婆與陳大爺兒子站在棺材旁時,我好像感覺神婆不經意的朝我這斜眼瞟了一下。

我記得師傅說過,有些道行高深的人,那可憑著氣息就能判斷附近的生物,也可以判斷出那些生物是否有威脅。

「孽·畜!」神婆忽然喊道。

我嚇的身子一斜,身子不穩從橫樑上掉了下去。

砰!

我重重的摔在地上,屋外響起村民的驚呼「哇~」

「神婆果真厲害,一聲孽·畜,這畜·生就從屋頂掉下來了。」

聽著外面七嘴八舌的說我是畜·生,我聽著腦門一熱,我很想罵道:「去你Ma的·畜生。」

可我摔得不輕,都岔氣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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