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甘正傳》| 愛你,我不需要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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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曄緯
領讀
親愛的小夥伴,今天我們繼續閱讀溫斯頓的作品《阿甘正傳》。
昨天我們讀到阿甘在越南失去了好友巴布,並在醫院遇到了丹恩,還收到了珍妮的信。歸國後接受了總統的接見,還因乒乓球技術好而被派往中國參加比賽。
接下來阿甘在中國會有怎樣的遭遇?他會喜歡中國嗎?
今天的閱讀目標是原書的第九章到第十一章(第74頁到第95頁),讓我們開始今天的閱讀吧。
在中國參加乒乓球賽
我再度繞過半個地球,這一次是在中國北京。
美國國務院派了一個傢伙跟我們同行,他名叫威克,蓄著稀疏的鬍鬚,總是拎著一個公事包,一天到晚擔心他的鞋子亮不亮。
我和威克先生在中國待了幾天,和中國人打了幾場乒乓球比賽。
可說實話,我已數不清誰輸誰贏,只記得我成為了中國人民族英雄一類的人物。
動身當天,我們走出飯店,外面圍了一大群人歡呼鼓掌,目送我們。
我回頭看,人群中有個中國媽媽肩上扛了一個小男孩,我看得出他是個純正的白痴——鬥雞眼,舌頭掛在外面,流著口水,絮絮叨叨。
我走過去。
在口袋裡我拿出一個兵乓球,用枝筆在球上畫了我的標誌X,然後把球給了小男孩。
他立刻把球塞進嘴裡,伸手抓住我的手指。接著,他給了我一個大大的微笑。
然而,正當我起身還沒走幾步,小男孩就扔出乒乓球,那球剛好彈到了我的後腦殼。
回國之後,他們把我遣回狄克斯堡,但是,並沒有安排我回到蒸汽連,反而說要讓我提早退伍。
拿著遣送費,我想我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再遇珍妮
我買了去往波士頓的車票,來找珍妮。
珍妮跟我曾經認識的她不一樣了。
她的頭髮留到屁股,在室內戴太陽跟鏡,襯衫上掛著許多金屬片,活像電話接線盤。
她在台上抓著麥克風,繞著舞台跳舞,又蹦又跳,揮動著胳膊,還甩頭髮。
我極力了解歌詞內容,但是樂團奏的音樂太響,捶著鼓,敲著鋼琴,狠撥電吉他,轟隆隆的,天花板都快陷落似的。
我實在受不了了,於是走到外面散散步,沿一條巷子繞到俱樂部後面。
那兒很安靜多了,但還能聽到樂隊的聲音。
為了打發時間,我拿出口琴開始吹奏,跟著音樂飄到C大調,而且出乎意料地,那自由發揮的曲子並不難聽。
突然間,我身後的門砰的打開,珍妮站在了那兒。
「外面是誰?」她問。
「是我」,我說。
但是巷子漆黑,她把頭探出後門,又問是誰。
我站起來,又說道:「是我。阿甘。」
「阿甘?福雷斯特·甘!」突然間她衝出門,撲入我的懷中。
我們從俱樂部後門進去,坐在後台敘舊,直到她中場休息結束再次上台演出。
在敘舊中我了解到,珍妮被退學後,輾轉來到波士頓,遇到了幾個很糟糕的男朋友,其中就包括一個哈佛大學的有婦之夫。
後來她加入裂蛋樂團,漸漸在波士頓附近相當受歡迎,下個星期他們甚至要去紐約錄音準備灌唱片了。
珍妮說,目前她跟一個哈佛的傢伙交往,他是個哲學系學生。
今晚演出完畢,我可以去跟他們一起住。
演出結束後,我跟她回到了她的公寓,見到了那個哲學系學生,他正在房間里打坐,不言不語,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第二天,我和珍妮去哈佛大學閑逛,恰巧遇到了她以前約會的那個已婚教授。
那個已婚教授叫奎肯布希博士,在哈佛教授文學。
他興奮地說下星期他要新開一門課,叫做世界文學中的白痴角色。
「這門課聽起來很有意思」,我開口說道。
奎肯布希博士聽到這話,熱情地邀請我去旁聽,他說我也許會喜歡。
於是周一,我便應了他的約,來到了他的課堂上。
聽他說了半天,
我漸漸覺得白痴顯然不只是無用之人,他生到世上是有目的的
,就像丹恩所說的那樣。我成了世上最快樂的傢伙
有一天我下課回家,珍妮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她說,魯道夫滾了,他跟其他人一樣,不是好東西。
為了安慰珍妮,我邀請她出去吃晚飯。在飯桌上,話多半是她在說。
她說我們男人懶惰、不負責、自私、卑劣,都是騙子。
她這樣抱怨半天后,哭了起來。
我說:「噢,珍妮,別這樣。這沒什麼。那個魯道夫看來就不像適合你的傢伙。」
她說:「是啊,阿甘,也許你說得對。我現在想回家了。」
於是我們往回走,我並不知道,這將是我生命中一個非常重要的夜晚。
到了家,珍妮就開始脫衣服,脫得只剩下內褲。
我坐在沙發上,極力不去注意。
但是她走過來站在我面前說:「阿甘,我要你跟我好。」
我就那麼坐著,瞠目結舌望著她。
於是她站到我旁邊,脫下我的襯衫,摟我,吻我,和我在沙發上翻滾。
那天下午我們做了各種事,都是我做夢也想不到的事。
我們滾遍了客廳,又滾進廚房——鑽破了傢具,撞翻了東西,扯下窗帘,弄亂了地毯,甚至還不小心打開了電視。
完事之後,珍妮就那麼躺著,半天才望著我,說:「該死,阿甘,我這輩子中你都到哪兒去了?」
「我在旁邊」,我說。
自然.那以後珍妮和我之間的情況稍微不同了。
演出時,珍妮不時會經過我身邊,揉揉我的頭髮,或用指頭劃我的頸背。
我的世界突然間改變了——就好像我的生命才剛開始,而我是世上最快樂的傢伙。
珍妮走了
從那以後,每天晚上我和珍妮都跟裂蛋一起演出,她演唱,我吹口琴,和樂隊為她伴奏。
整個白天我們做愛、散步,在查爾斯河堤上野餐,日子宛如天堂。
那年春夏美好極了,我們還去紐約錄製了錄音帶。
不久之後,到處有人打電話來請我們去地方小鎮演出,我們買了一輛帶有床鋪的大巴士,就這樣就上路了。
但我得承認一件不好的事,那就是我染上了大麻,而且越吸越多。
有時在演出間隙,我還會抽上一根。
有天晚上在外地演出時,第一場剛剛結束,我找到後台出口,走到外面點了根大麻煙。
這時有兩個女孩走過來。其中一個說:喂,你不是裂蛋合唱團的口琴手嗎?我點個頭,她就一屁股就坐在我腿上。
另一個女孩咧嘴笑著叫著,突然間脫下外衣。
我就坐在那兒,腦袋昏沉沉。
後台門突然打開,珍妮喊:「阿甘,時間到……」
她看到我和另外的女孩在一起,嘎然住口,旋即立刻說,「混蛋」。然後摔上後門。
我這才一下子跳起來,我腿上的女孩滾到地上,另一個咒罵著。
我走進俱樂部,珍妮靠在牆上哭。
我走過去,可是她說:「離我遠一點,你這混蛋!你們男人統統一樣,就跟狗一樣——你們不尊重任何人!」
我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
回程路上,珍妮走到巴士前頭,一句話也不肯跟我說。
那以後,珍妮走了。我到處打聽,可是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兒。
找回珍妮
但是,有一天,樂團的一名成員對我說在電視上看到了珍妮·可蘭,她在華盛頓,正參加一項反越戰的示威大遊行。
我馬上收拾行李,趕去了華盛頓,坐在珍妮的門前等她。
等了許久,看到了一輛汽車,有幾個人走下來,而她正在其中。
但是,她一看到我,立刻轉身奔回汽車上。
與她同行的朋友告訴我,珍妮因為一次遊行被捕,就在昨天入獄時被剃成了禿頭,所以可能不想讓我看到她那副模樣。
我手腳並用爬過去,免得看見窗內情形,我說:「珍妮——是我,阿甘。」
她一聲不吭,於是我告訴她對於早先發生的事我很後悔,我再也不吃藥了,我還把包里的帽子給她,讓她戴上。
她終於原諒了我,拿了帽子戴上,下車說:「噢,別趴在地上,你這大笨蛋,進屋去」。
我在珍妮家過了一夜,睡在沙發上,聽珍妮和她的同伴討論遊行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珍妮走進客廳對我說,為了阻止越南的那些苦難,她想要我今天一起去遊行。
為了讓珍妮高興,我穿上了軍服,跟著珍妮和她的朋友們出去遊行。
那天晴空萬里,到了遊行地點國會山莊,我瞧見有些穿陸軍制服的人聚集在一起,他們一個個陸續走到最接近國會山莊台階的位置,摘下勳章,然後把它扔了出去,以表示對這該死的戰爭的憎惡。
有人拍我的肩膀,說是輪到我了。
我摘下勳章,再看它一眼,我想起了死去的巴布和坐在輪椅上的丹恩,
不知為何,有一種感覺湧上心頭,讓我非得把它扔出去。
於是我把胳膊往後伸,使出全力,把勳章扔了出去。
過了兩秒鐘,陽台上一個穿西裝的傢伙莫名其妙倒下去。
不幸,我把勳章扔得太遠,砸中了他的腦袋。
這下子場面大亂。
突然有五、六名警察撲到我身上,用警棍揍我。
我被戴上手銬,扔進警車,送往監獄。
我最終被判定交付心理觀察三十天。
他們把我帶回牢房,然用用一輛巴士載我去了聖·伊麗莎白精神病院。
終於,我被關起來了。
-【結語】-
今天我們讀到阿甘去中國參加了兵乓球賽,與珍妮相遇分離又相遇的故事。接下來他在精神病院又會發生怎樣的事情?他與珍妮之間還能再見面嗎?讓我們期待明天的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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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君說
「我想給你一座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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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你比別人多讀36本
-作者-
AC ,一個讀者,也是一個寫者。
-主播-
鄔曄緯,北京衛視主播、主持人、評論員。《北京新聞》主播,《北京您早》《檔案》《軍情解碼》等節目主持人。曾為北京人民廣播電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國際台主持人,期間錄製大量 小說、廣告作品。同時,涉獵電影、紀錄片、廣告配音十多年;《國家地理》《探索Discovery 》《行走的餐桌》《傳奇》等節目中國區解說;中央新影、北影廠配音導演。 微博:小緯BEXBL3
實習編輯:小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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