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丁香樹:那條路,堅持下去是坦途

丁香樹:那條路,堅持下去是坦途

那條路

文/丁香樹

上小學時,我們是一學期一個老師,上中學時,我們是一科一個老師。

小學三年級的是金老師,名字忘了。每次我們惹了禍他就會咬牙切齒的說「你們真像一匹脫韁的野馬」,每次罰站時,你若低著頭,他就會說「看看你,長了一顆灌鉛的腦袋」,所以,每次挨訓我都會昂著頭。

當然,這還不是我和金老師作對的主要原因,最讓我反感的就是有次上課,他提問我弟弟詞的解釋,他講的時候只講了本課的意思。他提問時候弟弟自然就回答本課指什麼什麼,他卻以嘲笑的口氣說我又沒問你本課指什麼,同學都笑,我當時就是以為他在愚弄我弟弟。所以,他每次上課我都故意做些小動作搗亂。有一回,星期六下午,老師布置課堂作業,誰寫完誰出去玩,我著急出去,嫌同桌動作慢,就從桌子上跳過去了,不想被金老師發現了,還挨了一下手板子。

想想我小時侯真的很野,不像個女孩子。

記得,我們每天上學放學都要沿著鐵路走四十幾來分鐘,火車上有人拿石頭打我們,我們就撿石頭還擊,好好一列火車,被砸得千瘡百孔。上家火車站的負責人來學校找我們,因為女孩子力氣小參與的少。校長就把沿途經過鐵路的所有男孩子叫到辦公室,那些人動手打了所有的男生。當時我家有個親戚是學校老師,弟弟挨打她也不阻止,致使我們姐弟一直對她耿耿於懷。

經過這件事以後,我們產生了叛逆心裡, 我們的校長姓張,背地裡,大家都叫他「張幫猖」。

對校長和老師說的話不管是對是錯,只當做耳邊風,可見當時這件事對我們的影響有多嚴重。

那時的孩子不像現在,惹了禍,回家也不敢和父母說。以至於多年以後,父母們才理解當年我們學習成績集體下降的原因。

四年級後半年,來了一位趙老師,她是對我們最好的老師,還讓我做了班幹部。可是,長久以來養成的野性,已經很難收束。記得有一次午休,在樹林里玩,褲子被刮破了,還是老師幫我縫的,縫完褲子,又問我她的課我是否能聽懂,把那些不明白地方又給我講了一遍。當時我想,難得這位老師對我們這樣好,一定得好好學習才行。有的同學卻說這是校長為了提高升學成績,才讓這位老師對我們好的,不然以前叫人打我們,現在怎麼不打了……

再後來我們姐弟勉強上了中學,同行的人減少了一大半,在當時,我們基本上都帶著對學校對老師的成見,小學基礎沒打好,上中學也就可想而知了。

剛入中學那會,課程多起來,瞅著什麼都新鮮,還一科一老師。過了不到一個月,都熟悉了,一個個又犯了老毛病,曠課的曠課,逃學的逃學,在老師從眼睛片上邊透過來的眼神和打過來的粉筆頭上,尋找著扭曲的快樂。慢慢的,走在這條路上人越來越少了,姐姐和弟弟先後棄學,最後,我也掉隊了。

現在想來,學生時代最最愧對的還是自己,不只辜負了那位老師和父母的期望,更毀了我們的一生。

作者簡介

楊麗 網名丁香樹, 吉林省長春市九台詩社會員,曾經在《長白山詩詞》《文化九台》《柳風》《吉林省農民作家作品選》發表過格律詩、詩歌、散文等。

曾在咱們村發表《讀書,耕田,過好每一個日子……》《暗杠》《樓前,那雨中的丁香樹》等作品。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咱們村 的精彩文章:

海風吹遠:小虎
王鳳立:百味雜陳
關於飢餓,很少有人比減重40斤的我更有發言權了
東方青竹:黑土地尋蹤
大美農安行——記首屆豫吉黑三省文化名人走進農安採風活動

TAG:咱們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