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裝劇如何創新女性敘事？《扶搖》有自己的嘗試
9月28日，電視劇《扶搖》在京舉辦發布會，距離該劇在橫店的開機儀式已過去近三個月的時間。當「女性敘事」成為今年多部流行劇集的關鍵詞，同為該類型的古裝劇《扶搖》要如何打出差異化的牌面？用檸萌影業副總裁、檸萌悅心CEO、《扶搖》總製片人楊曉培的話來說，「《扶搖》要進階，『女性敘事』也要有新變化。」
前幾日還在橫店緊鑼密鼓地跟進《扶搖》的創作，當天便匆忙抽身來到北京的《扶搖》發布會現場。楊曉培說，「最近的工作和生活都在圍著《扶搖》轉，希望這部作品能讓大家眼前一亮」。
檸萌影業副總裁、檸萌悅心CEO、《扶搖》總製片人
楊曉培
電視劇《扶搖》是檸萌影業2017年片單中的重點項目，從2015年年初便開始投入劇本研發，正式開拍前也用了近七個月的時間做籌備工作，計劃拍攝五個月。楊曉培表示，「《扶搖》尊重創作規律，不追求出品速度，一切以質量為最關鍵的前提」。
創作「慢」一點
精細雕刻的燭台上燭火明亮，帷幔紗簾的層次令構圖頗具意境。電視劇《扶搖》早前曝光的布景圖裡，獨特的「古風」已經基本勾勒出了全劇的風格基調。楊曉培告訴記者，《扶搖》劇組在6萬平方米的「蠻荒之地」搭建了多重景觀，也巧借自然的湖光山色，將場景置入到悠遠的古代河山之中。
除了布景，劇組對道具同樣也很「用心」。「我們在美術、服化道以及視效等環節上進行了大規模地升格。對於這部分的團隊搭建，我們會更諸種各專業團隊的實際能力，以及他們（的創作）和《扶搖》風格的匹配度。」楊曉培表示，《扶搖》的幕後班底「大有來頭」：曾斬獲白玉蘭獎且執導多部熱門電視劇的楊文軍導演、曾執導《羋月傳》《遠大前程》等多部經典影視作品的謝澤導演、《英雄》《十面埋伏》等多部華麗武俠大作的武術指導李才導演，三位導演強強聯合；任《扶搖》美術總監的邵昌勇曾為《琅琊榜》《偽裝者》等劇集負責美術部分的工作；出演《甄嬛傳》並擔任該劇禮儀指導的張曉龍同樣會為《扶搖》把關禮儀的設計。
「他們的加盟，讓《扶搖》更加『精緻』，我也更有信心。」
「精緻」也離不開反覆的推敲。據介紹，《扶搖》中一把兵器的製作不僅需要十分縝密的設計圖，還需要經過至少16道工序才能加工完成。與此同時，全手工製作的服裝，也為全劇的可看性提供了諸多看點。「在服化道方面，我們力求去繁從簡的設計思路，以低調穩重的古風為主；在美術方面，希望做到『剛柔相濟，融合至美』，實現在置景上氣勢浩瀚，在細節上又能優美纖麗。」楊曉培和記者分享了《扶搖》幕後製作的具體思路。更多人不知道的是，《扶搖》劇組為做「實」這個古裝故事也進行了相當的歷史考證，力求更高精度地還原作品的歷史氣質。「類似唐宋時期的鎏金飛獅紋、卷草鳳舞紋等，觀眾未來都能在劇中看到。」
這樣的「打磨」多少會影響拍攝進度，但楊曉培並不曾有一絲猶豫。「《扶搖》不是奔著『快』去的，創作要『慢』一點。」
「古裝戲也要有當下性」
電視劇《扶搖》改編自小說《扶搖皇后》，主要講述了扶搖為解上古五重封印，踏上五洲歷險之路，在此過程中與長孫無極相識相愛的故事。
與今年熱播的諸多古裝劇相似，《扶搖》也是一部典型意義上的「女性敘事」題材作品。縱觀今年的國劇市場，小說轉碼影視的「女性敘事」劇並不鮮見。談及為何選擇這本小說，楊曉培有自己的思考，「不管是原創還是改編作品，影視創作都不是只有『流行』二字入題。檸萌出品的劇集，希望有流行度，但也要負載起主流價值觀的引領責任。無論什麼類型的故事，都應當具有當下性。」《扶搖》雖同樣講述了一位女性在歷史洪流中的成長故事，但「扶搖」一角的人物變遷是具有共時性的，「她的經歷也能為今天的女性觀眾帶來共鳴和啟發」。楊曉培說。
楊曉培認為，「扶搖」這一人物有別於傳統的古裝女主形象，她具有更為獨立、勵志的一面。「我們想通過這個角色的塑造，傳遞出現代社會所崇尚的女性價值觀。」
在選角層面，「匹配感」依舊是楊曉培選擇演員的首要標準。「之所以請楊冪參演，也是綜合考慮了她對這個角色的適配度，後來我們徵求原著作者天下歸元的意見時，她一下就覺得感覺對了。」而對於作品中的男主角，楊曉培說阮經天是在熟讀原著之後與她會面的。「他（阮經天）給我的第一感覺很對，我相信觀眾會喜歡他和楊冪的組合演繹，有很多意想不到的驚喜出現。」
除了男女主人公的考量，《扶搖》在整個演員陣容上都進行了較為綜合、審慎的考察：既有劉奕君、王勁松這樣的「戲骨」加盟，也有張雅欽、高偉光這樣的新生代演員出現。「我們希望這種「以老帶新」的形式，能在劇組形成一種傳承的氛圍，為演員創造一個良好的劇組生態，這樣會讓年輕演員汲取更多養分，更快成長起來。」
要流行，也要品質
《寂寞空庭春欲晚》《好先生》《小別離》《擇天記》……短短几年，檸萌影業正逐步構建出自己在電視劇市場中的一番年輕新世相。印跡著「檸萌」標籤的作品，不僅獲得了不俗的市場反響，也通常帶著一抹積極陽光的立意亮色。
「古裝劇可以有很多表達，古裝偶像劇也應當找到更堅實的內核來支撐。」在楊曉培眼中，古裝劇的創作既要洞悉觀眾的需求，創作符合他們語境的藝術表達，也要在引發觀眾共情的同時肩負起應有的傳播責任。「把劇做給年輕人看，並非是一味地迎合。相反，我們要更注重品質和引領。我們希望每部作品能言之有物，有深度、有厚度；也希望檸萌出品的古裝劇能進一步關照現實，讓大家從中感受到真善美的力量。」
今年4月播出的《擇天記》，是檸萌影業上一部出品的古裝劇，不久前在蒙古國、俄羅斯進行了海外推介，在楊曉培看來，《擇天記》就是一個例證，「我們在和俄羅斯的同行交流中發現，這部劇改變了他們以往對中國古裝劇的既定印象，尤其是極富青春氣息、充滿熱血的畫面，打動到他們很多人」。
同樣出現在了檸萌影業今年的片單中，《九州縹緲錄》也受到不少關注。這部許多年輕人都並不陌生的原著，也會在把握好創作內核的基礎上，探尋中華民族英雄誕生的土壤和淵源。「我們自己也非常期待這部劇，希望它能成為品質之作，而不僅僅有流行印象。」
無論是《扶搖》的「女性敘事」進階，或是其他古裝劇的品質升格，檸萌影業的探索之於行業而言有獨特的價值。流行劇集怎麼做？不能有了熱度卻沒了力度，「用現實主義來堅持我們的各類創作，這一點永遠都不會錯。」楊曉培說。
作者：章煒
編輯：王夢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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