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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和逻格斯

语言和逻格斯

——《真理与方法》读书札记

老罗/文

引子:今天上午参加培训,下午去王城校区听意识形态教育报告。晚上回来无论如何也得把今天的读书札记写完,不教一日闲过也。明天又要去参加文学院集体组织的秋游,肯定是没有时间写了,所以今天晚上的写作显得“弥足珍贵”。其实,一天不写也没有关系,况且这些读书札记也没有太多创造性和新意。但我想既然打算做一件事情,总得把它做好,首先得要坚持下去。无论最后有没有结果,也不管在别人看来多么“原始”和“低级”。我总是觉得提高自我才是硬道理,这是立身之本。人生是一个充满斗争和竞争的场域,而且这些还会一直伴随着人生命的始终。

常言说,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实际上人生也是如此。不论过去有多么辉煌,那都仅仅属于过去。因为,我亲眼看到师大有很多过去很辉煌的人物,到这里混个教授之后就变得默默无闻。他们也并不是一直睡在过去的功劳簿里,而是这个一直缓慢而落后的学术环境造成了人变得懒散和丧失奋斗的激情。

我有时候也很消沉,甚至想到了死亡,倒不是因为生活压力太大,而是觉得在有限的生命中,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清晰的不是未来的理想,而是死亡的临近。因为我最信奉的是一种属于我的悲观哲学,但这种悲观并不是彻底的消磨掉生活的激情甚至是活下去的勇气,相反,我总是想在极度悲观中清醒地看待人生,从而获得跌入谷底后的强势反弹的能量。也许这是读存在主义哲学或者读海德格尔读入魔了。

实际上我的心态一直都是这样:外表消沉而内心激进,这种内与外的分裂一直伴随着我多年,而且一直都没有改变。即使我对未来很绝望,我也不会轻易停下行走的脚步,并且我也一直在求变。年轻时候我一直在“逃异地,寻求别样的人生”,这么多年也的确逃了不少异地,从青岛到伊犁、从北京到郑州再到桂林,可谓“走南闯北”。现在,我的确有点累了,也有点厌倦了。但我依然希望通过各种途径刺激自我的生活激情和寻找奋进的动力。因为,无论人生有多么枯燥、乏味、无聊,都需要有激情燃烧的生命、永不枯竭的能量以及勇往直前的航标。

语词与事物之间的内在统一性对于一切远古时代都是理所当然的,某个真正的名称即使不被认为是这个名称的承载者的代表的话,也至少被认为是这个名称的承载者的一个部分。希腊文中的语词同时也包含名称的意思。语词首先被人从名称的角度来理解。

希腊哲学正是开始于这样的认识,即语词仅仅是名称,也就是说,语词并不代表真正的存在。对语词的相信和怀疑就是希腊启蒙思想据以观察语词和事物之间关系的两种问题情况。语词是一种人们为了有教导性低并有区别地同事物打交道而设立的工具,也即一种或多或少地同其存在相符合、相适应的存在物。命名一个对象的语词之所以能按对象所是而命名,这是因为语词本身具有一种借以命名意指东西的意义。

语词的真理性并不在于它的正确性,不在于它正确地适用于事物。语词的这种真理性存在于语词的完满的精神性之中,也即存在于词义在声音里的显现之中。

但是,事物的真理存在于话语之中,也即特别存在于对事物统一的意见的讲说之中,而不存在于个别的语词之中——甚至也不存在于某种语言的整个词库中。与逻格斯把事物归置于其中并据以对事物进行解释的关系结构相比,表述性和语言联系性完全是次要的。其实,数才是一种纯粹理智的产物,是一种并非在削弱它的存在效用意义上,而是在它完美的合理性意义上的理智存在物。语词就是像数一样被意识到的存在的单纯符号。

莱布尼茨所追求的语言理想就是一种理性的“语言”,一种概念的分析。但语言并非仅仅是指称对象整体世界的符号系统。语词并非仅仅是符号。语言几乎就是一种类似摹本的东西。经验的本性在于:它自己寻找并找到表达出经验的语词。我们寻找正确的语词,寻找真正属于事物的语词,从而使事物在语词之中表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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