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和日本在韓國的一戰,讓日本女天皇知道了什麼叫天朝大國
中國歷史上有許多以少勝多的戰役,而大多數都是民族內的征伐戰。但發生在盛唐的這次對外水戰就不一樣了,大唐水軍面對數倍於己的日本軍隊,把倭國軍隊打的大敗,並且因此一戰也奠定了之後一千餘年東北亞的政治、經濟和文化的格局。這就是發生在盛唐的白江口之戰,也叫做白村江之戰。
白江口之戰,是663年8月27日至8月28日,唐朝、新羅聯軍與倭國、百濟聯軍於白江口(今韓國錦江入海口)發生的一次水戰。唐朝初年朝鮮半島存有高句麗、百濟與新羅三個「國家」。其中,高句麗名聲最大,軍力最強,對中央王朝一直是時降時叛,時慕時倨。
655年(高宗永徽六年),新羅國向唐廷告狀,說高句麗、百濟、靺鞨連兵,攻取新羅三十多城。唐廷下詔勸和,不聽。作為帝國仲裁者,唐廷於660年(顯慶五年),詔派左衛大將軍蘇定方等人率兵攻討。
唐軍並未直接救援新羅,而是集中力量進攻高句麗的幫凶百濟。當時的國王是扶余義慈。唐軍從城山(今山東榮城)渡海,在熊津口大破百濟軍,又克真都城,擊滅百濟軍主力,「斬首萬餘級,撥其城」。百濟王扶余義慈和太子扶余隆蒼惶遁走,逃入北鄙小城躲避,被蘇定方唐軍團團包圍。
扶余義慈的次子扶余泰主意大,趁父兄外逃,自立為王,率眾固守百濟城。扶余義慈的嫡孫扶余文思對左右人講:「現在國王、太子均在,王叔自立為王,即使唐兵退去,我父子也會被王叔殺掉!」惶急之下,扶余文思率左右「隨城而出」,城內人見王太孫如此,也紛紛跟隨,扶余泰連殺數人也無法阻止。無奈,扶余泰出降,百濟都城告陷。很快,唐軍又逮捕了百濟王扶余義慈父子以及百濟豪酋五十八人,全部押送長安。「平其國王部、三十七郡、三百城,戶七十六萬。」
滅百濟後,唐朝大軍振旅而還,留下郎將劉仁願率數千唐兵留守百濟城,並派左衛郎將王文度為熊津都督。赴任半途,王文度病死,詔以劉仁軌代之。
百濟王扶余義慈的堂弟扶余福信本來已經降服唐軍,待他看到唐軍主力回國,萌生賊心,並與一個叫道琛的和尚聯手,在周留城聚百濟舊民造反。不久百濟「西部皆應」,紛紛據城造反,支持扶余豐。眾軍相聚,反而把唐軍劉仁願的留守軍團團包圍於百濟城。
唐廷下詔,任劉仁軌檢校帶方刺史,統王文度舊部與新羅軍合勢救援劉仁願。唐、新聯軍一路廝殺戰鬥,直殺百濟城。和尚道琛在熊津江邊建兩座巨大的兵壘,劉仁軌率眾猛攻,百濟軍不敵,退保任孝城。
661年(高宗龍朔元年),唐將蘇定方又攻打高句麗,遇大雪酷寒,唐軍不得不班師。但是劉仁軌上表,表示要繼續堅守在百濟,高宗深覺劉仁軌言之有理,便讓唐軍繼續留在百濟城堅守。
劉仁軌先出奇兵,首發制人,率軍先端掉扶余福信派人修建的真峴城(今韓國鎮岑縣),雖然此城「臨江高陸」,唐軍連夜奇襲,一舉攻破,「遂通新羅運糧之路」。 而百濟內部發生火併。百濟王子扶余豐越來越不能忍受堂叔扶余福信的跋扈,扶余福信被殺。於是,劉仁師、劉仁願以及新羅王金法敏率陸軍,劉仁軌以及先前降附的百濟王子扶余隆率水軍,從熊津江出發,水陸並進,直驅白江口,準備合軍直搗固周堅城。
663年(高宗龍朔三年)八月,劉仁軌水軍率先行至白江口。很快,倭國水軍四百餘艘也綿延駛至。寬闊水面上,唐、倭兩路水軍對峙。
雙方合戰。唐軍四戰皆捷,水陸連勝。雖然唐軍軍船在數量上占絕對劣勢,但隋唐時期中國的造船技術還是非常高超,船壁高而堅,設計精良,日本的兵船與之相較,自然簡陋寒酸。當時,倭奴還未從中國偷師學藝,技術方面落後得很,兵將甲胄質量又不好,唐軍箭雨之下,倭兵倭將往往被射得透心涼。最重要的一點,在於劉仁軌自然通曉「火燒赤壁」之事,倭奴當時還不像唐以後那樣精通中華典故、兵書,四百多艘破木船蛆一樣擠在一起,被唐軍連發火箭,順風投火,一時間「煙焰漲天,海水皆赤」。燒死嗆死外加棄船跳水淹死,一萬多倭奴軍全都沉到白江口水底。
海上大敗,百濟、倭奴陸軍也抗不住唐、新聯軍的進攻,被殺得人仰馬翻。扶余豐脫身而逃,唐軍最終是「獲其寶劍」,這個「百濟王」竟不知所之,人間蒸發了。周留城內拒守的百濟王室扶余忠勝、扶余忠志兄弟知道大勢已去,率城內守軍、士女以及未被殺掉的倭奴兵將,「一時並降」。當時,倭人好像還沒養成臨敗自己用刀掏肚子的習慣,一系列小矬個子軍將,通通跪伏於泥淖之中,聽憑唐軍與新羅軍發落。五、六萬倭奴軍,死的死、傷的傷,降的降,跑的跑。
在此次戰役中,唐朝水軍充分發揮自身優勢,將兵力、船艦皆數倍於己的倭國水軍打得大敗,堪稱一次以少勝多的經典水戰。此次戰役是中日兩國作為國家實體進行的第一次交戰,也是東北亞地區已知較早的一次具有國際性的戰役,其以唐朝、新羅聯軍的勝利的最終結果基本上奠定了此後一千餘年間東北亞地區的政治、經濟與文化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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