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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戰」同胞死了最好?法國部長含笑「斬棄民」

【歐洲時報曄文編譯】「伊斯蘭國」位於敘利亞城市拉卡的「首都」即將被攻陷,法國國防部長帕爾利為此感到高興。本周日(15日),帕爾利在做客電視欄目「重要約會」時表示,法國籍「聖戰」分子死了最好,如果他們活著落到了敘利亞軍隊的手裡,將完全聽從敘利亞當局的發落。相關解讀是,法國和歐洲其它國家擔心歐洲去的「聖戰」分子被俘後再回到歐洲將後患無窮。此前,歐盟有關國家已經在討論面臨女「聖戰」分子返回歐洲的嚴峻挑戰,法新社、《費加羅報》和《十字架報》都根據社會學家霍羅哈瓦(Farhad Khosrokhavar)和精神分析家本斯拉馬(Fethi Benslama)最新出版的《女「聖戰」分子》一書,對以下問題進行了探討:「伊斯蘭國」為何會吸引歐洲花季少女?哪種類型的年輕女性會加入「伊斯蘭國」? 西方社會面對這一挑戰該如何應對?

「伊斯蘭國」位於敘利亞城市拉卡(Raqqa)的「首都」即將被攻陷,這個極端恐怖組織已失去2014年在伊拉克和敘利亞佔有的大部分領地。

為了減少無辜平民的死亡,「敘利亞民主力量」(Syrian Democratic Forces)與「聖戰」分子於10月14日達成撤離協議。在拉卡市作戰的美國領導的聯軍稱一個車隊已撤離拉卡(Raqqa)。敘利亞人權觀察組織的負責人阿布杜拉曼(Rami Abdel Rahman)表示,200名敘利亞籍「聖戰」分子帶著他們的家人以及一些平民離開了該市,但目前並不知道他們的具體去向。拉卡市民委員會(Raqqa Civil Council)高層官員亞洛希(Omar Alloush)說,「一部分外籍戰士也已經離開」。

「伊斯蘭國」位於敘利亞城市拉卡(Raqqa)的「首都」即將被攻陷。

國防部長稱「法籍「聖戰」分子死了最好」

15日上午,法國國防部長帕爾利(Florence Parly)在做客電視欄目「重要約會」(Le Grand Rendez-vous)時說:「這是一個好消息」。在談到「伊斯蘭國」的法國籍「聖戰」分子時,她表示這些人對法國來說無關緊要,最重要的是消滅這個極端組織。這些法國籍「聖戰」分子死了最好;如果他們沒死,落到敘利亞軍隊手裡,將接受敘利亞司法機關的審判,完全聽從敘利亞當局的發落。但法國媒體指出,包括法國在內的歐盟有關成員國非常擔心「聖戰」分子如果活著回國,可能後患無窮。有關「聖戰」女兵可能回國的消息已經讓輿論驚恐不安。

法國國防部長帕爾利在做客電視欄目「重要約會」時稱法國籍「聖戰「分子死了最好。

「伊斯蘭國」招募年輕女孩

據信,恐怖組織「基地」傾向於招募沒有精神疾病的成年男子,但是恐怖組織「伊斯蘭國」(又稱Daech或ISIS)並沒有計較那麼多,從一開始,「伊斯蘭國」就招募形形色色的各類人等,其中包括精神病人和一些年輕的女性。在一些歐洲國家,「伊斯蘭國」招募的「聖戰者」中,青少年的比例高達20%。

「伊斯蘭國」向少女們鼓吹,他們的戰士都像白馬王子一般英俊、忠誠、勇敢,如果加入「伊斯蘭國」,就能成為戰士的妻子,而且生下的「小獅子」將成為新一代「聖戰分子」,從小就接受戰爭方面的教育。

四種類型的女「聖戰」分子

書中分析,有四種類型的歐洲花季少女加入「伊斯蘭國」成為女「聖戰」分子:第一種是「超穆斯林」(surmusulman),即缺乏抗爭、最嚴守戒規的女穆斯林;第二種是「女英雄主義者」,她們大體上認為「我就是要讓你害怕,我超出了常規,你們不能夠像對待乖乖聽話的青少年一樣對待我」;第三種是把「伊斯蘭國」過於理想化了,這類人往往接受了法國社會的理念,即做你自己、做一個自由、獨立的人,但是在現實生活中又遭遇了很多困境,諸如失業、被社會排斥、住在郊區被邊緣化等;最後一類人是為了逃離傷痛,有些女「聖戰」分子聲稱在兒時曾遭家族裡男性的暴力或虐待。這其中,有一部分確實受過暴力、虐待,有些是純屬想像,還有一些則介於二者之間,即可能遭遇過暴力行徑,但又有想像的成分。以前,這種青春期「幻想暴力」引發的不穩定狀況持一般續4、5年,而現在這類現象持續時間往往長達15甚至20年。在這種家庭分裂的環境下長大的年輕女子,一旦改變信仰、加入「伊斯蘭國」,就能迅速地結婚、生子,開始新的生活。她們移居國外是一種過度到成年世界的儀式,一種遮掩苦惱不安和童年創傷的方式。

男「聖戰」分子

男「聖戰」分子大多曾經輟學,他們通常要表現男子氣概,但在現代社會中卻難以施展;而在「伊斯蘭國」,他們帶著雷朋(Ray-Ban)墨鏡,衝鋒槍斜挎在肩上,就這樣,往日的輟學青年搖身一變,成了守護宗教信仰的騎士、開著四驅車的「英雄」。

霍羅哈瓦還解答了一些與伊斯蘭激進化相關的問題。

在歐洲,那些信伊斯蘭教的女性帶頭巾意味著她們尋求一個父系社會?

信伊斯蘭教的婦女帶頭巾並不意味著她們屈服於男性。這有某種對強調世俗化的社會的挑釁和反叛的意味。在法國,有些皈依伊斯蘭教的婦女是從法律禁止在公共場所戴全身罩袍後,才開始穿布卡罩袍(一種連眼睛都被布網遮住的全身罩袍)的。

「伊斯蘭國」的意識形態和現代西方的生活方式

「伊斯蘭國」的意識形態和1968年五月革命的思想完全相悖,五月革命強調反暴力、反父權,追求和平、開放思想,而「伊斯蘭國」的意識形態是一種凝結對自我的不滿以及對他人的仇恨的方式。

暴力和宗教的結合

西方社會一直有一種對神聖事物的需求,但是現代再沒有人提倡在地球上建立一個人間天堂,無論是17世紀之後的基督教還是當今社會各黨派的思想:共和主義、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民族主義。

「伊斯蘭國」的力量在於能重新把宗教神化,可居然會有人去信它。在西方,有人希望人們重新變得非常虔誠、信教,而在中東,有人想要和西方帝國主義為敵,「伊斯蘭國」很好地利用了這二者。

女「聖戰」分子將被送回法國

女「聖戰」分子中有5%的人加入了法蒂瑪部隊,她們在那裡學習使用武器。其他人明顯地感到失望,於是試圖逃跑,但她們常常遭到迫害,或者在炮火中喪生。有的人被庫爾德人收留,某些人將被送回法國。

西方社會該如何應對

極端伊斯蘭運動是一部殺人機器,它殺死的人中,95%的人死於信奉伊斯蘭教的國家,而在西方,它通過恐怖襲擊殺死的人相對較少。在法國,它雖然並不對政治和經濟體系提出質疑,但它觸及了「共同生活」這個基本理念。它以宗教神聖的名義,向人們灌輸暴力思想。鼓吹回歸極端宗教極大地擾亂了人們原本相對穩定的生活狀態。

歐盟並不為女「聖戰」分子的返回感到欣喜若狂,相反,「歐盟更願意她們都從視野里消失掉。但國家還是會對那些成功返回的人負責」。

這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返回的女「聖戰」者往往都有心靈創傷,而且她們帶回來的孩子,有的已經被洗腦了,有製造恐怖襲擊的可能性。

那些後悔曾經加入「伊斯蘭國」的人得學習如何重新被社會接納;那些頑固不化的人得被送到監獄。對於那些未打定主意的人,他們需要去見心理醫生、社會學家和溫和派伊瑪目等。國家需要努力說服他們,讓他們明白暴力是沒有出路的,為此,還需要研究出一些治療方法。

Farhad Khosrokhavar是有法國、伊朗雙國籍的社會學家,他是法國社會科學高級研究院(école des hautes études en sciences sociales)的研究負責人,同時還是研究激進化問題的專家。Khosrokhavar和精神分析家Fethi Benslama合著了一本名為《女「聖戰」分子》的書,該書剖析了女「聖戰」分子的心理,解讀了「伊斯蘭國」的運作方式,同時,還對當今社會該如何應對「伊斯蘭國」進行了反思。

(編輯: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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