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網購墓穴陪葬品後全身怪味,高人看後說:再不救他,他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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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解幽小吃店,主營捉鬼降妖,副營煎餅果子,不靈不要錢,贈餅加雞蛋。」
張七月抵達約定的咖啡店時,見玻璃窗裡面坐著個相當熟悉的身形,她不由得狠搓了兩把太陽穴,心裡暗暗祈禱:這不是他,這不是他,這他娘的一定不是他!
「七月?」
姜大江一步從座位上竄起來,帶翻了桌上的咖啡杯,「怎怎怎……么是你,你你你不是早就投胎去了么?」
「啊呸……老娘剛剛活過來,你別咒我!」
「不對啊,你的身體不是被解剖了嗎?怎麼可能又活過來……」
來收拾打掃的服務員小哥聽到對話,奇怪地看了看臉色慘白的姜大江,又扭頭看了看身著紅色連衣裙,懷抱一隻白狐狸的張七月,不自覺縮了縮脖子,胡亂地擦完桌面,捂著鼻子,飛也似的跑開了。
「奇怪……」七月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下,「原來我是鬼的時候你不怕我,怎麼現在我做回了人,你倒怕成這樣了?」
「不知道……反正我只要一想到你被大卸八塊之後,還還還……還能再長出來,就瘮得慌……」
張七月見姜大江僵在原地,雙腿打顫,咖啡店明明是極低的冷氣,他的額間卻滲出了細細密密的一層汗珠,就隱約感覺不大對勁,便直接進入主題:「說吧,你在捉鬼網上閑逛,是不是遇上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了?」
「也沒什麼事……」姜大江勉強蹭到座位上,又突然騰地竄起來,神色慌張地說,「七月,你你你把它放放放……放到別處去行嗎?我最怕這種毛毛……毛茸茸的動物了,看見它就心慌慌……慌意亂的。」
張七月稍微遲疑了一下,還是摸摸白狐狸的頭,用暗語道了句:「對不住了大大,委屈你一下。」才把它放到了咖啡店裡間的沙發里,才回到座位上,疑惑地問:「大江,我記得你很喜歡養貓啊,狐狸和貓不是一樣的么?」
「是嗎……可能是以前吧。」大江急忙轉移話題,「你……你怎麼干起了捉鬼這行當,啥時候學了這門手藝啊?」
七月越來越覺得,好久不見的姜大江有些不尋常,自從知道其性取向之後,著實讓她出乎意料,因為姜大江平時的著裝和行頭,和普通理工男差不多,除了有點娘炮,有點潔癖之外,真看不出來。
但是今天,他穿了件紅白格子襯衫,黑色牛仔褲,依舊戴著黑框眼睛,一身打扮雖然清清爽爽,但隱約之間,周身總瀰漫著一股似有若無的臭味,這味道既熟悉,又陌生,張七月暗暗思索了半天,也沒想起來那到底是什麼味道。
向來潔凈的姜大江,怎麼會允許身上留有這樣的臭味,難道他自己沒發現么?
「你先別管我,說說你吧,到底遇上什麼事了?」
姜大江端起重新上桌的咖啡,終於完整地喝了一大口,才壓低了聲音道:「七月,你沒覺得,我身上有什麼味道么?」
「呃……我聞到了,你這是幾天沒洗澡了呀?」
「不是……」姜大江急躁地一把抓起七月的手,「難道你不覺得這味道很香嗎?很奇異的清香,聞之沁人心脾?」
「香?」張七月更覺得蹊蹺,「姜大江你是不是腦子瓦特了呀,還是鼻子變異了,明明就很臭好嘛!」
「完了完了,看來這次我是真遇上了不幹凈的東西。」
張七月那火爆性子,最不待見姜大江半天說不到重點上的德行,急得她一拍桌子大吼道:「你是要急死我啊,馬上,立刻,給我進入主題!」
「好吧……自從你死了之後,我就徹底放棄了找女朋友的想法,我終於接受了自己喜歡男人的事實,上網的時候,無意間進入了一個同志的微信群,裡面都是和我一樣性取向的人,群主時常分享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出來,供大家玩樂。
「就在半個月前的一天,我又跑到那個群里閑逛,群主正在群里拍賣一件古玩,一枚造型似圓柱的漢玉扇墜。群主一本正經地說,那墜子是個靈物,會自己擇主,平常人萬金不賣,有緣人分文不取,弄得群里的人紛紛起鬨,但聽群主說得這麼玄乎,誰也不願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我一時來了興趣,就和群主多聊了幾句,不成想群里有幾個不安份子,攛掇著讓我試試這件玩意,看它到底是不是同群主說得那樣玄妙。更有幾個看戲不怕台階高的吃瓜群眾,呼籲群主立即郵寄給我。本想著這就是個玩笑,沒想到在三天之後,我突然收到一個快遞。
「打開一看,真就是群主描述的那枚扇墜子。我當時還在疑惑,自己都沒留下地址,這玩意兒到底是怎麼寄過來的。不過這玉果然是個好東西,不光色澤無暇,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奇香,具體是什麼味道我也說不出來,反正讓我聞之神怡,沁人心脾,無論多累多困,只要一聞這香,立馬就會振奮起來。
「嘗到了甜頭之後,我就天天把這玩意兒戴在身上,甚至用紅繩拴在手機上……可漸漸的,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姜大江頓了一頓,振奮的神情突然低落下來,「過了幾天之後,同事們和我近距離接觸的時候,會下意識掩住口鼻,有些女同事見我會遠遠躲開。我有些奇怪,想著是不是身上的香味太重了,熏到了別人。可我問及鄰桌的同事時,他的回答讓我吃了一驚……」
「反應和我一樣,你同事聞到的,竟是臭味?」
姜大江抬頭看了七月一眼,點點頭,接著道:「我以為他是在騙我,於是我跑去又問我最鐵的哥們兒,得到了同樣的答案。我還不甘心,最後詢問了身邊的每一個人,大家的口徑都是,刺鼻的臭味,有的說是酸菜味,有的說是臭雞蛋味,有的說是垃圾堆里的味,有的人說是廁所里的糞便味,甚至有人說是腐屍味……」
「那你自己呢?聞到的,還是那股奇異的香氣?」張七月見姜大江的神情越漸恐懼,便有心插言,企圖打斷他那些不好的回憶。
「是的,一點都沒變,還是聞之讓我心曠神怡。」姜大江自顧點點頭,「所以我越來越覺得,這玉有古怪,就想著找個道士看一看。昨天晚上,我上網時無意間點進了捉鬼網,還在查看上面的店鋪信息呢,你就過來打招呼了。」
「那東西你帶來了沒有?」
姜大江躊躇了一下,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從口袋裡掏出個黑布包,小心翼翼地打開來遞給七月。
這是一枚古樸的漢玉扇墜,造型是簡單的圓柱形,說是圓柱,其實它從一頭到另一頭,是逐漸變細的過程,像個濃縮版的紅酒塞子,周身有古樸花紋,色澤溫潤。七月放在鼻尖兒細細嗅著,卻未聞見大江所說的奇香,當真稀奇得很。
「怎麼?看出什麼端倪了嗎?」
「哦……」張七月裝作瞭然於胸的模樣哦了一聲,其實自己根本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暗暗腹誹在沙發上香鼾陣陣的卿慕白。
「臭狐狸,你還真睡得踏實,好歹給我聽一耳朵的正經事呀。」
「臭么?」張七月聽見那低沉的嗓音,帶著熟睡之後的沙啞,悠悠從沙發那邊傳過來,「我又不像你前任。」
某人暗暗叫苦,人家想著你好的時候你咋聽不見,剛剛腹誹兩句,你倒聽得門兒清,趕緊的,快幫我看看,這玩意兒到底有什麼古怪。
「不用看了,這東西上面的古怪少,畫兩張凈垢符將它包上,還回去,看看情況再說。」
張七月不由得拿眼風瞟了一瞟沙發那端,雖然一肚子疑問,但還是選擇信任這隻白狐狸的判斷力,便從包里掏出硃砂黃紙,行雲流水地畫出幾張符咒來,看得姜大江眼珠子都快掉下來,「哇塞……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呀,七月,你真是了不起,改明兒也教教我唄!」
姜大江這副崇拜的模樣讓某人十分受用,筆下也優雅地耍了個漂亮的花槍,「去去去……玄術是需要天賦的好么,哪是一般的凡夫俗子能學會的!」
七月把包好的玉墜子交回姜大江的手中,鄭重其事地道:「這符咒治標不治本,你先拿回去看看效果如何。」
見姜大江隱隱發暗的印堂,張七月突然多問了一句:「大江,你還住在原來的地方嗎?」
「對呀,那是我的家嘛。」
「那就好,你先回家,有什麼狀況第一時間聯繫我。」
2
走出咖啡店大門,白狐狸在張七月的懷裡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練了一個星期,才學會這一個符,某人的天賦真真真是非常人可比啊……」
「大大,你看見前面10點鐘方向,有個垃圾車停在那裡嗎?」
「幹嘛?」
「哦~~沒什麼……」張七月把包包摁到肩上,騰出一隻手來,「你要再得罪我這輛人肉黃包車的話,老娘就把你扔到垃圾車裡去!」
白狐狸伸出一隻爪子在額間搭了個涼蓬,遙遙向路的那端望了一望,最終把到嘴邊上的話,乖乖咽了下去。
此時是正午時分,卯日星君正在熱火朝天地工作著,那輛停靠在路邊的垃圾車旁,清潔工人正在處理路邊的垃圾桶,翻動著垃圾,加上太陽的炙烤,刺鼻的酸臭味一陣強似一陣,擴散在周圍的空氣中。
張七月走到垃圾車旁,突然停下了腳步。
一向高冷的狐狸也顧不得高冷了,連忙抗議:「你……你不會來真的吧?」
「我終於想起來,姜大江身上的味道到底是什麼了。」
「嗯?」
「廁所里的味道,準確點說,是農村裡的那種糞坑的味道,沒有使用過消毒水和清潔劑,長年累月的糞便被裝在一個茅坑裡,發酵,長蛆,被太陽炙烤後,所散發的刺鼻臭味。對了,那個酸爽,簡直和大江身上的一模一樣。」
白狐狸的語氣終於恢復了往日的嚴肅,「不錯,看來你確實懂得獨立思考問題了。那你知道姜大江的那枚玉墜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那不是個扇墜子嗎?」
白狐狸搖搖頭,道:「那是古代暮穴里的陪葬品,戴在墓主人身上的某一個器官中。」
「某一個器官裡面?」
說到這裡,白狐狸似乎有點難以啟齒,只得一步一步引導張七月自己猜中,「你看過那東西,你覺得它像個什麼?」
「紅酒塞子。」張七月不假思索地回答,「那玩意兒第一眼看上去,我覺得它就是某個物器上的塞子或者楔子,但大江說它是個扇墜子,我才沒做多想。」
「古代人的喪葬風俗中,有佩戴九竅玉的風俗。所謂九竅玉,自然是塞在人體的九個器官之內,眼塞兩枚,耳塞兩枚,鼻塞兩枚,口塞一枚,」白狐狸咳了兩嗓子,才繼續道,「還有,那兩個部分各一枚。」
「哦……原來如此。」張七月一把一把摸著狐狸毛,點點頭說,「結合姜大江身上的糞臭味,那這東西一定是九竅玉中的肛塞了,難怪這麼邪乎。我們既然弄清了這玩意兒的來歷,就該做法把它的邪性去掉,不然長久下去,大江會元氣大傷的。」
白狐狸搖搖頭,嘆了口氣道:「真正古怪的不在那枚玉塞上,他沒有說實話,我們怎麼幫忙?」
「你說……他在撒謊?可是為什麼,他不是來找我解決問題的么?」
「不,不是撒謊,是沒有全部說實話,你這位前任,顯然是被什麼邪物迷惑了。你看他印堂發黑,嘴唇泛白,眼珠呈烏色,虛汗淋淋,典型的虛弱癥狀,看來,這幾日他一定是夜夜銷魂,美人在懷,精氣快被吸完了,還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我敢確定,不是美人,該是個美男才對。」
張七月神情里蕩漾的酸味兒,讓白狐狸不由得又起了戲喻之心:「也不知道你這是什麼狗屎運,好不容易有個喜歡的人,竟還是個斷袖。」
「斷袖怎麼啦?」張七月按下和白狐狸爭辯的心思,正色道,「這麼說,我們還是到他家看看情況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吶!」
白狐狸打了個哈欠,重新往張七月的懷裡拱了一拱,閉上了惺忪眼,「那也得等到晚上吧,讓我養養精神先……」
3
深夜子時,一朵烏雲遮住了半輪月牙子,但還是有氤氳的月光灑下來,把漆黑的夜空暈成了空濛的灰色。一個嬌小的紅色身影,貓腰沿著潮濕的巷子往前摸索著,懷裡的一團毛茸茸在微弱的月光下,顯得更加雪白輕靈,一雙亮晶晶的眸子像是夜空里閃爍的夜明珠。
「姜大江住在這個小區的A棟7樓,八十年代的老房子了,城建部很早就鬧著要翻修重建,但造了多年的勢,最終也沒落實下來,這地方就成了個破爛的城中村。老房子的排污系統很差,三天有兩天都在維修中,弄得整個小區都臭烘烘的。」
「所以你得一直抱著我,地上多臟啊。」
張七月一臉黑線地腹誹了幾句,人已經抵達姜大江的屋外,她正要抬手敲門,一躍而下的白狐狸制止了她。昏暗的樓梯間里,卿慕白化出了真身,一把握住張七月的手,「不要打草驚蛇,閉上眼睛,我帶你進去。」
須臾之間,張七月瞬間失去重力,等她再次睜眼時,已到了姜大江的屋內。房間里漆黑一片,但隱約看得見,周圍的陳設一片雜亂,衣服,襪子,鞋子到處都是,有大群的蒼蠅落在地板上的外賣盒子里。
廚房更是慘不忍睹,吃剩的瓜果和肉類,全部堆積在洗碗池裡,餐桌上的盤碟碗筷,都長滿了一層毛茸茸的綠霉,可巧的是,房間類除了那股熟悉的糞便味,其他的味道一概聞不到。
「奇怪……大大。」張七月小聲嘀咕著,「按說這味道應該很大,為什麼我聞到的程度,遠遠沒有別人聞到的那麼強烈呢,就像那天在餐廳里,服務員小哥都快吐了,可我只感覺到淡淡的臭味。」
「這臭味是那東西所散發出來的邪氣,你身上有鬼匠的真力,雖然自己不懂得如何運用,但相當於一座寶藏,在遇到邪物入侵時,體內的真力會抵禦外來的危險,所以你聞見的味道,要比尋常人的小。」
「原來如此,我真是得感謝紅衣姑娘……」
忽然……一聲短粗的呻吟聲打斷了張七月的思緒,(原標題:《廁鬼怨》,作者:涼兮。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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