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唐僧名義上的妻子
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了這層關係,捆綁也稱夫妻。那時候苦了那些受氣的小媳婦,一旦嫁給那些自己不喜歡的老男人,受氣挨打不說,還要非常小心的孝順公婆,盡心的教育子女,一旦有了別的想法,還會冠以水性楊花的帽子,實在讓人覺得委屈。
不過這還好一點,最可悲的是名義上是別人的妻子,卻沒有一天享受丈夫的照顧。在民間傳說中卓文君就曾是一個寡婦,剛剛過門,自己的丈夫就死了,沒辦法青春守寡,就一個人偷偷的回到了娘家,後來就愛慕上司馬相如,才有和司馬相如私奔的故事,當然那是司馬相如琴挑的緣故。不過卓文君剛開始很憋屈,因為第一個丈夫還沒有做到丈夫的義務就死了。
不過西遊記里有一個女人比卓文君的前一階段的故事更慘,她成了別人名義上的妻子,她就是赫赫有名的西梁國的女王。她很美,也錦心繡口,貴有西梁國,可是偏偏喜愛上文質彬彬的大唐和尚,才讓自己的一世夙願竹籃打水一場空。
西遊記里對唐僧娶妻有這樣的描述:卻說那太師與驛丞不等宣詔,直入朝門白玉階前奏道:「主公佳夢最准,魚水之歡就矣。」女王聞奏,卷珠簾,下龍床,啟櫻唇,露銀齒,笑吟吟嬌聲問曰:「賢卿見御弟,怎麼說來?」太師道:「臣等到驛,拜見御弟畢,即備言求親之事。御弟還有推託之辭,幸虧他大徒弟慨然見允,願留他師父與我王為夫,面南稱帝;只教先倒換關文,打發他三人西去;取得經回,好到此拜認爺娘,討盤費回大唐也。」女王笑道:「御弟再有何說。」太師奏道:「御弟不言,願配我主,只是他那二徒弟,先要吃席肯酒?」女王聞言,即傳旨教光祿寺排宴,一壁廂排大駕,出城迎接夫君。眾女官即欽遵王命,打掃宮殿,鋪設庭台。一班兒擺宴的,火速安排;一班兒擺駕的,流星整備。你看那西梁國雖是婦女之邦,那鑾輿不亞中華之盛,但見六龍噴彩,雙鳳生祥。六龍噴彩扶車出,雙鳳生祥駕輦來。馥異香藹,氤氳瑞氣開。金魚玉佩多官擁,寶髻雲鬟眾女排。鴛鴦掌扇遮鑾駕,翡翠珠簾影鳳釵。笙歌音美,弦管聲諧。一片歡情沖碧漢,無邊喜氣出靈台。三檐羅蓋搖天宇,五色旌旗映御階。此地自來無合巹,女王今日配男才。
後來甚至有洞房花燭夜的事實:不多時,大駕出城,早到迎陽館驛。忽有人報三藏師徒道:「駕到了。」三藏聞言,即與三徒整衣出廳迎駕。女王捲簾下輦道:「那一位是唐朝御弟?」太師指道:「那驛門外香案前穿衣者便是。」女王閃鳳目,簇蛾眉,仔細觀看,果然一表非凡,你看他丰姿英偉,相貌軒昂。齒白如銀砌,唇紅口四方。頂平額闊天倉滿,目秀眉清地閣長。兩耳有輪真傑士,一身不俗是才郎。好個妙齡聰俊風流子,堪配西梁窈窕娘。女王看到那心歡意美之處,不覺展放櫻桃小口,呼道:「大唐御弟,還不來占鳳乘鸞也?」
三藏聞言,耳紅面赤,羞答答不敢抬頭。豬八戒在旁,掬著嘴,餳眼觀看那女王,卻也裊娜,真箇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臉襯桃花瓣,鬟堆金鳳絲。秋波湛湛妖嬈態,春筍纖纖妖媚姿。斜紅綃飄彩艷,高簪珠翠顯光輝。說什麼昭君美貌,果然是賽過西施。柳腰微展鳴金珮,蓮步輕移動玉肢。月里嫦娥難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宮妝巧樣非凡類,誠然王母降瑤池。
只見那女王走近前來,一把扯住三藏,俏語嬌聲,叫道:「御弟哥哥,請上龍車,和我同上金鑾寶殿,匹配夫婦去來。」這長老戰兢兢立站不住,似醉如痴。行者在側教道:「師父不必太謙,請共師娘上輦,快快倒換關文,等我們取經去罷。」長老不敢回言,把行者抹了兩抹,止不住落下淚來,行者道:「師父切莫煩惱,這般富貴,不受用還待怎麼哩?」三藏沒及奈何,只得依從,揩了眼淚,強整歡容,移步近前,與女主同攜素手,共坐龍車。那女主喜孜孜欲配夫妻,這長老憂惶惶只思拜佛。一個要洞房花燭交鴛侶,一個要西宇靈山見世尊。女帝真情,聖僧假意。女帝真情,指望和諧同到老;聖僧假意,牢藏情意養元神。一個喜見男身,恨不得白晝 並頭諧伉儷;一個怕逢女色,只思量即時脫網上雷音。二人和會同登輦,豈料唐僧各有心!
最後雖然沒能如願,不過二人既然領過結婚證,又有三媒六證,有了婚宴,按照事實上,西梁國女王已經是唐僧的合法妻子。不管唐僧承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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