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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凈空,陳曉旭還會慘死嗎?

要:

陳曉旭之死是有原因的,就其病症來說,在今天已經不是不治之症,敵視醫學而皈依佛教是主要的原因。而「敵視醫學」和「皈依佛教」又互為因果,其中對佛教的崇尚是她敵視現代醫學的主要原因。從凈空的談話中我們可以看到這一點。

近年來的民間傳統文化潮,有利於弘揚優秀文化,培養人文精神。但也存在泥沙俱下的問題。以凈空、陳大惠、劉有生為代表的有神疾病觀,宣揚迷信,歪曲事實,敵視科學,流毒社會。迷信宗教,崇佛忌醫,遠離科學,導致了很多陳曉旭這樣的人生慘劇。

十八大提出了「建設優秀傳統文化傳承體系,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任務,針對傳統文化中的錯誤疾病觀和其他有神論觀點,無神論應該有所行動。

在談陳曉旭之前,先看劉有生的有神疾病觀

張悟本的荒謬養生被取締,李一的神功不再,但潛行於傳統文化宣教中的有神論養生觀、疾病觀、生死觀、災難觀卻隨處可見,如劉有生「性理致病」觀。

劉有生,黑龍江齊齊哈爾市克山縣農民,1939年生,小學文化。自稱十二歲的時候疾病纏身:肝硬化、心臟病、肺結核、腎炎、高血壓,一病十二年。二十五歲的時候遇到一個老人。老人送了一本王鳳儀《篤行錄》。

王鳳儀(1864-1937),熱河朝陽人。農民,「幼為人牧,長為人佣,喜聞善書」,自學成材而「明性天大道」,倡導女子義學,發明「性理療病」,有《化性談》等語錄流傳民間。[1]

王鳳儀和劉有生的話語糅合三教九流,宣揚「性理致病」的觀點。王鳳儀倡教育、治病患,被稱為「善人」。劉有生閱讀《篤行錄》開悟。他想:善人要盡孝道,我沒有,而且脾氣大,不聽父母的話,所以才導致身患重病。他說,當讀到對待父母這段時,這時我的五臟六腑上下好像動了。當我想到對不起老人時,肚子一響,開始往外吐,連著吐了七個半晚上,後來病漸漸都沒了。1982年,劉有生開始用這門學問治病。1994年,開辦「性理療病矯治所」。再後來,就到全國各地講病。

2013年5月17 -30日武漢舉辦的弘文尚德公益大講壇,不少「大師」在傳統道德的面子下拋售宗教、迷信和偽科學的里子。論壇結束時大師們站在會堂出口送光碟。在我獲得的光碟里,有陳大惠《積善之家必有餘慶》、張華《一個癌症患者的反省》,也有劉有生主講的「家庭倫理道德與疾病的關係」。

有神疾病觀,到底有多荒謬

綜觀劉有生善「家庭倫理道德與疾病的關係」,結合陳大惠《積善之家必有餘慶》、張華《一個癌症患者的反省》,可以看出有神疾病觀的錯誤與荒謬。

利用宗教、迷信、偽科學和虛假數字行善,在方法論上是錯誤的

劉有生(也包括凈空)的聽眾以中老年人、婦女為主,有少數佛教徒。這是科學文化層次相對較低的群體,講者打著傳統道德招牌拋出的各種言論,易被他們照單全收,或不好意思反對,或者無法分辨。劉有生行善,乃是採用了錯誤的材料,不管其主觀願望如何,其方法都是錯誤的。「病由心生」的觀點,確實是一個中華傳統文化,但它是中華文化中的糟粕。今天,科學的疾病觀早已深入人心並造福人類,劉有生等沒有機會深刻領會以科學為代表的先進文化,不管其主觀願望如何,都只能是一派胡言。

利用宗教、迷信、偽科學和虛假數字推銷的疾病觀點,缺乏起碼的誠信

信即真實,是起碼的道德準則。不信而宣揚道德,必定虛假,是不道德的。說劉有生利用宗教和迷信講病,無須另拿證據。他的所有錄音錄象都是證據。他自己也不諱言他的宗教思想,言必稱佛教儒教道教。雖因文化水平低,無法深刻闡述教義。在這一點上,陳大惠就強多了。傳媒已經有人把陳大惠與凈空法師做比較了。

劉有生和他的宗師王鳳儀文化水平都低,當然更重要的是沒有專門學佛,所以他們的想法就比較亂,是老實人的德行、農民的樸實、信徒的愚昧和偏執者胡思亂想的集合體。

劉有生以金木水火土五行、心肝肺脾腎五臟、恨怨惱怒煩五情一一對應來說病,儼然講究因果邏輯;以實例說明觀點,儼然知道科學實證;善於使用數字說明問題,儼然追求嚴密論證。但是我們仔細分析,他的所謂對應,完全是唯心的臆造;他的所謂實例,僅僅是情節上的真實——確實有那樣一些人被他折騰、有那樣一些事被他經歷了,而在理性上,則漏洞百出——比如患胃病者經過他的開導認識了錯誤,結果吐出了肉絲、好了。這樣的故事如果也不虛假,那就只能是那些造福於我們的常識出錯了。而常識之所以是常識,是因為他是正確的。由此,我們只能說劉善人的實例太不可信了。

科學最基本的特點就是可雙盲驗證可重現,劉有生的「性理療病」卻無法做到。劉有生講病喜歡用數字,但那些數字很不可信。他說,「我們每一個人來到世上,母懷胎那天開始說,一到忌奶那天算,每一個人都得吸我們母親的血1407斤。」我利用可能的手段檢索這個數字的來源,結果除了劉有生,沒有別的來源。即使是這個數字是通過某種假設計算出來的,其中的血是指血液和乳汁等,那麼,「每一個人都得吸我們母親的血1407斤」還是一個錯誤的表述。他違反了最基本的個體差異性問題。

陳大惠和凈空(右邊是陳大惠)

以弘揚道德之名貶斥和侮辱患者,行大不善

劉有生說:「肺病(陰金性人),是惱人得來的。什麼叫惱?嫉妒人、記仇,什麼事他都記在心裡。氣喘、咳嗽、吐血,肺炎、肺結核。子女如果不孝雙親,最容易得肺病。晚輩和父母生氣也會傷肺。我們到醫院去看看那些病人,唉!這些人太可憐了!」劉有生說這些人可憐,是嘲他們咎由自取、責他們何必當初。病人是弱勢者,經劉有生斥責,在身體負病的同時,又加道德負罪。

劉有生在廣西中醫學院講病時有個例子。他說:他見過一個五歲的小孩得了肝癌,「左邊的肝上有玻璃球大的腫瘤,右邊肝上有米粒那麼大的一層,孩子現在已經不能起床了。」孩子的母親找劉有生,劉以他的「性理致病」理論,認為孩子的病在十二歲前是媽媽帶來的,問題出在媽媽身上,媽媽的問題就是跟別人生了氣。

和凈空法師同樣「聲名遠揚」的陳大惠也有這樣的觀點,在《結石是怎樣得的》中,把葛建立的孩子14年沒斷過葯,看做是做媽媽生氣上火發脾氣造成的。因為你坐月子的時候生氣,孩子吃的就是毒奶。

劉有生給肝癌孩子的治療方法是,「面對現實,當面跟這個人認不是,或許這孩子還有一線希望。」結果這個媽媽就去跟公公認了錯,但這個與小孩子疾病八竿子打不著。要一個媽媽為孩子的疾病擔責本身就很荒唐,如果這個媽媽真沒有什麼值得悔改的,豈不要讓媽媽搜索枯腸而耽誤治療機會,或者不治而後要媽媽負一生的道德債!

在武漢弘文尚德公益大講壇上,陳大惠設了很大一個懸念:人為什麼會得癌症?為了說明這個問題,他以江本勝「水結晶」的偽科學結論來證明,人道德修養不好,就要得病,因為水是有情感的,而人的血液主要成分是水。人心壞了,血就壞。人性扭曲了,血扭曲了,變成了血塊,變成腫瘤、變成癌症、變成石頭。

為了證明這個觀點,陳大惠還不惜污辱他人,說陳曉旭之所以罹病不治,是因為她心術不好,在央視圈子裡銷酒。

因為在「性理致病」者看來,酒就是毒藥。陳曉旭死了,她無可辯白。但另一個癌症病人張華卻在陳大惠的主持下在全國反省、懺悔。

不光是陳大惠,一向仇視科學,口口聲聲念叨說「科學是魔鬼」的凈空法師與陳曉旭的死更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我曾經發文說迷信是一種無條件的信仰,包括宗教迷信和世俗迷信,很多人反對,現在凈空法師的言論讓我們對此有了更多認識。正如無神論壇網友唯我獨醒所說:「看了樓主的文章,說佛教是迷信一點也不錯。」

關於宗教是迷信,早有證明。這裡凈空提供了一個現成的例子,那就是他關於前世今生和冤親債主的觀點。在網路熱帖《陳曉旭師父凈空法師在學佛問答中回答陳曉旭往生一事總結》中凈空說:

「她的外緣並不是很好!就是干擾還是太多,這個干擾裡面有一半冤親債主,冤親債主附身啦!人數不少啊,我們在旁邊觀察,至少有幾十個,那我們作勸解,勸解還是有效,勸解幾次,分批一批批離開,離開她,她身體就感到很輕鬆、很舒服,在附體的時候身體都是硬的!離開之後就好了。可是最後,還是有幾個,那幾個可能是怨恨太深,怎麼勸都不肯離開。」

說前世今生的話的人不少,把「冤親債主」量化,說得活靈活現的,凈空算一個。佛教迷信到這樣,也就退到了巫術的地步。

宗教排斥科學嗎,這是當然的,而且被無數實例所證明。但宗教界另有說法,他們千方百計說自己不排斥科學、很科學、甚至促進了科學。但這裡我們還是看到了凈空的反科學——具體說是反醫學——言論:

「45歲那年生一個月病,我知道,壽命到了,不要看醫生,醫生能治病,不能治命。所以我也不吃藥,也不看醫生,一心念佛求生凈土,念了1個月,身體慢慢好起來了,一直到現在我一生沒生過病。」

她康復了,就認定是一心念佛的結果,這在科學思維上是荒謬的,因為這樣的論證連不完全歸納都算不上。但她認可了。還指責陳曉旭不該信醫(為此他們違拗自己的意願為她請了據說是幾百醫生),不誠心,「告戒」世人「(臨終)不可以進醫院啊!」「臨終」是什麼概念,對於已死者來說,臨終就是死前,對於不該死的人來說,臨終是可以變成不「臨」的,人的死有各種原因,如外傷、如頑疾,怎麼可以一概而論而勸人遠離醫學靠宗教的虛幻關懷以減少苦痛呢?「不可以進醫院」的論調,是敵視科學的愚昧之見。

陳曉旭之死是有原因的,就其病症來說,在今天已經不是不治之症,敵視醫學而皈依佛教是主要的原因。而「敵視醫學」和「皈依佛教」又互為因果,其中對佛教的崇尚是她敵視現代醫學的主要原因。從凈空的談話中我們可以看到這一點。

「陳曉旭死得窩囊」?這是一個很好的命題。你看她不相信現代醫學,結果被科學指責;她信仰佛教卻被認為不虔誠,故也被佛教界指責。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不是窩囊是什麼!

不過我們千萬不要認為兩方面的指責同樣有理。我們完全可以認為凈空的說法是一種推脫和自圓其說,因為當陳進入佛寺之時,各種消息表明佛教界——至少是直接相關的佛教界人士——表現出極大的熱情。大家明了,一個有錢人的名人的到來就意味著財富和廣告。如果陳僥倖多活了幾年,那還不把個佛教救人的牛皮吹得天大?現在好了,說走就走了,佛終於沒有神通,咎是歸在了陳曉旭前生的業力,丟臉的免都免不了是熱心救一闊婦人的佛教。事已至此,佛教要想稍微挽回一點面子,不責怪陳曉旭,難道可以自己責怪自己?

世人顯然也很感觸,不過斯人已逝,再說什麼就不懂為逝者諱的道理了,所以大家評是評,多半也就唏噓嘆息而已,倒是佛比我們覺悟,把陳曉旭之死歸因其心有不誠了。佛教慈悲為懷不假,但當推卸的還是推卸了。

迷信的宗教和現代醫學,我們要知道取捨。

一個科學昌明的社會需要人文的關懷,但如果為了人文而貶低科學,或者宗教或者人文越俎為科學代庖,其後果將是嚴重的。何況,宗教只是人文的低層次,遠遠不是人文精神的核心體現。傳統文化、宗教學說不是靈丹妙藥,更不是普適的。如果傳統文化、宗教學說真要靠詆毀科學、藐視其他文化來弘揚自己,那它就真的氣數將盡了。

陳曉旭由於迷信了凈空所言:「得癌症不能看醫生,念佛就好,看醫生就是不虔誠」,不幸英年早逝。

現代科學雖然沒有完全攻克像癌症這樣的疾病,但科學一直在努力。但像劉有生、陳大惠、凈空這樣的傳統文化和宗教宣揚者不但沒有能力用科學解釋疾病、救病人於水火,反而以真理在握的高傲姿態歧視患者,給病人戴上道德的枷鎖。

張華聽信傳統文化和宗教宣傳者,在四十度高燒的情況下懺悔、磕頭、為父母洗腳,這是對傳統文化對病人的殘害。張華演講的主題是:醫院救不了的人,傳統文化和宗教信仰救了。

傳統文化和宗教對張華的殘害是持續不斷的,即使是痊癒了,仍有陳大惠在說張華從此不能生育,繼續在病人傷口上撒鹽,俘虜張華按照他們的觀點從事迷信傳播。這種對身心俱損的病人的繼續鞭笞、麻醉和利用,乏善可陳!

用「性理療病」理論誤病誤人,形善實惡

上面提到的五歲小孩,由於他媽媽的贖罪,據劉有生說,肝癌居然不治而愈了。劉有生講病報告的暗示和誘導是明確的:得病無需現代醫術的治療,只需他的「性理療病」。而所謂的「性理療病」,就是得病——找性理原因——悔過改正——痊癒的過程,所謂痊癒,或者就是人們常說的不治而愈,或者就是昏死過去、或者大吐七天。這和我們慣常所見的巫婆術法,何其相似!

劉有生理論誤病誤人的實例,尚待正直的人們發現和檢舉。但即使沒有實例,也不妨礙我們做基本的理論分析。如果患者有病不採取科學的方法救治,而是一味息怒悔過行孝,在恨怨惱怒煩五性上找原因,一旦貽誤治療的機會,就會危害病人。如果信眾都這樣做,就會危害社會。

劉有生性理療病就是宣揚有病不吃藥。相同論調的還有境外的凈空法師,陳曉旭得癌症後,凈空法師多次對她說:看醫生就是信佛不虔誠,得了病吃齋念佛就好了。以至於陳曉旭拒絕醫學手段的治療。凈空和劉有生,他們的觀點和法淪功的邪說異曲同工,應該受到譴責。

凈空和劉有生多次暗喻自己是所謂的「道德高人」。正因為德高,才長時間不用吃藥。自我吹噓抬高道德地位的目的,是讓聽眾信仰他們。這種道德自詡,在理論上是道德低劣的體現,在實際上將造成更多信仰者誤入歧途,貽害無窮。把傳統道德放在現代醫學的對立面,誤導人們「性理療病」,形式上是弘揚道德,實際上是用歪理邪說誤人,不善反惡。這裡,我要追問一句「道德高人」:為什麼陳曉旭這麼孝順的人,沒有留給父母很多錢?為什麼陳曉旭幾千萬的財產掌控在凈空法師手上?

傳統文化宣教呼喚無神論在位

傳統文化中的道德、宗教、迷信和錯誤的疾病觀本是水乳交融的。不管是有神論的故意搭售,還是無力剝離,都與一個事實聯繫著,那就是無神論的缺位。

就學科局限而言,我們的無神論學科是在有神論泛濫的年代草創,以遏制和打擊現實的有神論為主要目的,既沒有深厚的學術傳承,也沒有足夠的人才準備,更沒有充分的群眾基礎,由此造成一個學科興旺所必須的人財物的多方不足,造成傳統文化宣教中的無神論缺位。

傳統文化的傳承需要辯識優秀與腐朽,傳統文化的傳播需要科學的方法。無神論思想本身就是傳統文化中的優秀成分,傳統文化宣教不能缺少無神論的內容;無神論以批判有神論為己任,針對傳統文化中的有神論思想,無神論理應迅速出擊。

第一,要建立無神論的傳統文化話語體系。

傳統文化是一個龐大蕪雜的體系。傳統文化的優秀部分就是它的道德體系,這個體系本身就零散存在於宗教、迷信和各種思想意識中。

無神論是辯證唯物主義的基石,建設優秀傳統文化傳承體系、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首要任務就是辨識優秀傳統文化,這個工作只有無神論能夠完成。

如何在傳統文化繼承中既留精又祛魅,是一個難題。在這個問題上,以弘揚孔孟思想為主線建立優秀傳統文化體系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孔孟思想及後來發展的儒家思想包含了傳統文化中最優秀的部分,在此基礎上兼收別樣文化的優秀部分、拾遺補缺就比較容易。孔孟思想在主題上很少宗教、迷信,不語怪力亂神,與無神論思想基本一致。

第二,無神論話語下的傳統文化必須宣教在位。

無神論缺位,傳統文化講壇就會出現宗教迷信超常發展的畸形生態;無神論缺位,受眾就會在受益的同時受害。

一個殘酷的現實是,有神論具有義務宣教的傳統,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為他們的宗教事業貢獻終身;而無神論缺少這樣的傳統。無神論至今沒有擁有切實可行的話語渠道,沒有自己的道場。

我們應該以建設無神論道場為主題,確定無神論宣教路徑、網羅人才、建立可靠人脈和支持體系,以實現傳統文化宣教中的無神論在位。

第三,要重視對於傳統文化中的有神論批判。

傳統文化中的有神論批判,就是一種最基本最簡單易行的無神論在位。

無神論是有神論的天然敵人,對於有神論的批判,是信仰什麼主義、舉什麼旗、走什麼路的大是大非問題,無需靦腆和羞澀。

在批判中,應注意克服以下錯誤思想。

一是認為有神論出發點是好的。這一點,是很多批判者不敢下手的原因。我們批判的,不是有神論傳播傳統文化的善意,也不是他們傳播的傳統文化中的優秀部分,我們的批判恰恰是為了他們傳播得更好。這是與人為善的體現。有神論是最講究善行善念和善報的,他們會歡迎我們的批評。

二是認為群眾歡迎這樣的宣教。這個問題還是第一個問題的延續。群眾歡迎的,是他們理論中的優秀傳統文化內涵,而不是各種虛假的用來恐嚇、譴責和侮辱他們的部分。即使群眾中有思想意識完全認同的信仰群體或信徒,那也不妨礙我們對他們進行無神論教育。

信仰是自由的,批評信仰也是自由的。更何況,我們的傳統文化宣教並非面向信教群眾和有神論者,而是廣大群眾、特別是年輕一代。我們肯定群眾對優秀傳統文化的熱情,同時指出那些傳統文化中的糟粕,給他們道德教育的同時,給他們以科學精神,他們就加倍受益。

三是認為接受能力不佳,馬克思主義無神論的在位妨礙傳統文化宣教的效果。這個問題是個偽問題。馬克思主義是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有神論這個錯誤的世界觀能夠作得不錯的工作,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只會做得更好。

要 之

在傳統文化和宗教宣教的熱潮中,各種思想意識的人們在行動,有神論的傳統文化宣教更攪得風生水起,這從他們對錯誤的疾病觀的宣教可見一斑。無神論在傳統文化宣教中暫時性缺位的現象是有原因的,但是必須改變。馬克思主義無神論有自身的學理優勢和天然的制度優勢,在傳統文化宣教中大有可為。

參考文獻:

參 考 文 獻

[1]王鳳儀:《〈化性談〉〈家庭倫常道〉合訂本》,內部印行。

[2]劉有生:《家庭倫理與疾病的關係》,武漢德正光電。

[2]陳大惠:《積善之家必有餘慶》,在武漢弘文尚德公益大講壇上的報告。

[3]呂明晰:《百善孝為先》,在武漢弘文尚德公益大講壇上的報告。

[4]張華、陳大惠:《一個癌症患者的反省》,《聖賢教育改變命運》,第四集,中國科學文化音像出版社有限公司。

作者:塗建華(1962-),男,湖南城市學院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研究方向:思想政治理論教育。

本文為塗建華在由科學公園舉辦的2016科學無神論論壇上的演講稿

原標題:《傳統文化宣傳教育中的有神疾病觀》,作者對原文有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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