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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人生就順了

我們每天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念頭?因為我們太愛自己的那種念頭,愛去回憶,反覆地回憶,所以你越跟著它走,它的想法就越多,一直不停去想,就會越走越遠。

生活中我們想這想那,經常在討論長相好壞、身上穿得如何、房子有多大有多舒適……其實,這都是我們的「思想」在運動,再通過眼睛、耳朵、鼻子、舌頭等不同的感官去感受,去選擇這個「思想」想要的或不想要的,而它選擇的對錯好壞我們卻無法察覺,永遠都在為它服務,不停為它奉獻著。

「思想」真的需要這些東西嗎?實際上它沒有這個需求。當我們向內觀察,往我們心裡看,向著更深層去尋找它,在所認知的「思想」下面還有一個更沉澱的東西,我們也可以叫它「靈魂」——它就是我們的心到處漂泊的源頭。

喜歡他那論道正在用食的大夫人聽罷,當即放下碗筷,優雅的用巾帕拭了拭唇道:「回侯爺的話,杞兒的燒已經退了,大夫說了,佛學智慧果然,在宗政清耀回府以後,原本早上還水火不容的李清秋和楚月紅,此時竟「姐妹情深」無比和諧的走了出來。二人笑吟吟的上前迎接宗政清耀,完全忘了旁側的趙婉芸。「怎麼了?」見她遲遲不動,他不免睜開眼睛,有些詫異。她遲遲緩緩的走到他的跟前,伸向他衣袍的雙手不由輕輕顫動。他蹙眉看著她的舉動,不錯,從定洲回來的第一次,他讓她為自己寬衣,她也是如此緊張害怕。究竟所謂何事,這個曾經異常依賴喜愛自己的女子,會變得如此生疏遠離自己?當下為了證明自己心中的疑惑,宗政清耀陡然站起來,燭光下,他俊美不凡的容顏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驀地,一把將趙婉芸拉入自己的懷中。就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際,他摟得更緊一些,讓她柔軟而清香的軀體,與自己結實溫暖的胸膛,來了個親密的接觸。趙婉芸完全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發展,她的雙手僵硬的舉在半空,紅唇呈O型的合不攏。一雙清亮的趙婉芸本來還想再說兩句,可是想到果兒的思想與自己完全不同,再說也是白說。當下,她只是淺笑片刻,便徑自洗淑起來。早膳的時候,一大家子坐在一起,氣氛顯得有些怪異。今日的宗政清耀神情顯得有些疲倦,但一身青衣錦袍還是將他襯托得俊毅不凡。他坐在上端,淡然的掃了眾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在大夫人李清秋身上:「清秋,杞兒怎麼樣了?」從早到晚,整整花去一日,臨近戌時才到達宮門。宮鎖千秋,從一下轎輦開始,雪葵便渾身不自在,就連走路都得排著隊走直線。要不是鎖星閣不算太遠,她非得難受死。驀然抬頭,是一個三層塔閣,正中題字『鎖星』,塔閣外形普通,每面牆上高開扇天窗,外圍是狹窄的過道。「重建之後,連方位都變動,已經看不到往昔的一絲光輝。」攸寧示意身旁人打開沉重的醬紫鐵門,『吱呀』聲寂夜裡格外的響。他將椅子轉前一點引路:「隨我來。」然未等清河邁步,一身著鶴氅的男人擦肩而過,透著濃濃殺伐之意。他頓步,良久後方迴轉身子,彎月般的眼,未綰的發飄散在空中,對著清河微微作揖:「這位,抱歉。」那人手中拿著金燦燦的羅盤,晃得雪葵眼花,無端的恐懼自後背湧起,甚至不願多看片刻,繞到清河身後,把自己藏起來。清河眼底划過一抹瞭然,作揖道:「想必這位就是聞名皇城的玄凌,玄天師。」玄凌哼了一聲,自上到下掃眼清河,言語不善道:「當今的世道是怎麼了,趁著重陽宴人多混亂,不幹凈的東西都敢進入皇城。」身後的雪葵提起衣裙蹬腿,傾身向前,對著玄凌眉目齜然,雙瞳底泛出淺淺白色的光亮。清河順勢給雪葵披上手中的披風,拉她回身後,淡淡回了玄凌句:「不幹凈的東西,來年才會進入皇城,還請玄天師多多提防。」語罷拉著雪葵往鎖星閣內走。「哼。」玄凌冷哼一聲。雪葵將披風拉緊了些,跟在清河身後,亦步亦趨進了鎖星閣。入了門內,她心下不安,該死地回望了一眼,看到玄凌依舊立在那裡,一雙眼彎彎勾勾的,正死死盯著他們。「別怕,他不能拿我們怎麼樣。」清河淡淡。「恩。」雪葵乖巧點頭。入到塔內,塔閣三重,其內空心,正中是一潭顏色翠綠透澈的深水池,盡百間小房密密麻麻鱗次櫛比的排列在四圍,層層延伸至頂,而正上方為一孔洞,有光亮照入,在這昏暗的塔閣內,形成光束,堪堪照亮正中的水池。「這就是傳言中的靈池,能帶給皇朝榮興。」攸寧停在池水邊上,低頭看著道道細細光亮譜線,似乎毫不費力就能夠看到底,卻是深不見底:「這個池子有什麼特別之處,值得清先生親自前來?」多休息兩日便又生龍活虎了。」宗政清耀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道:「嗯,下次你可以多注意一些,可不能再讓他吹風著涼了。」「嗯,清秋聽明白了。」她默默的點點頭,然後庄端......「是是是……」「不會了不會了……」李清秋和楚月紅同時鬆了口氣,二人小心翼翼的落坐以後,各自朝趙婉芸投去一個「算你狠」的眼色。趙婉芸視若無睹,若無其事的吃起飯來。事情既然是她們挑起,那麼後果就要讓她們承擔。一場晚宴下來,沒幾個人有胃口真正吃東西。趙婉芸還算可以,吃了個七分飽,朝宗政清耀道了個安,準備離開。不料剛踏出門口就被對方喚住了:「婉芸。」聲音很輕淺,卻有一種撼動人心的力量。趙婉芸愕然的轉過身去,疑惑的應道:「侯爺還有吩咐?」借著門外的月光,宗政清耀細細打量她白皙嫩滑的容顏,心中涌一起奇妙的感覺,當下沉沉的點點頭道:「一會本侯有話要對你說,你在晚香居準備一下吧。」晚宴期間,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想起白日的畫稿,趙婉芸腦海中又多了幾種新的款式。當下她漫不經心的吃著飯,好幾次米粒都從碗中拋灑在了衣襟上,可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毫無察覺。這時一桌人分外默契的盯著她,個個停下手中碗筷神情古怪無比。身為大家主母的大夫人當下連咳咳幾聲,見沒反應,便掩嘴淺聲道:「婉芸……婉芸……」趙婉芸從她的呼喚中回過神來,手中的筷子一松,差點就掉地上了。當下她放下碗,有些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失態了。」說罷......另一方面。日頭高上,一抹藍的空中有嫣紅的絨花紛紛揚揚灑下。馬蹄踢踏,一行人靜默的牽著輛轎輦,緩緩行進。車內有淡淡的檀木香,窗口的垂幔隨著行進晃悠,雪葵拂手將其捲起,任憑這些紅色的絨花落在臉上,手背上。「這是合歡花。」攸寧解釋,悉心拾起雪葵發間的紅花,搓捏著道:「去年蘇芷一案,看來已被久先生拿來說書,他還真是活得比雪葵還沒心沒肺。」「誰沒心沒肺。」聽到對自己不利的言論,雪葵氣鼓鼓打上攸寧的膝蓋,攸寧是絲毫感覺都沒有,對清河道:「摘星閣去年被徹底拆除,拆除之後重新修建三層高的鎖星閣,前幾日將將竣工,我想先生一直在等這一日,就趕著前來接你們入宮。」「既已良久,不在乎多等幾日。扈炎招供出蔡權沒多久就被砍頭,蔡權處在風口浪尖,有染的清河茶樓就這麼進宮,實在不是最佳時機。」清河將垂幔拉下,阻止雪葵探出車外,繼續道:「不過也好,梁脊將軍重陽節會回宮。」這麼一打圈,攸寧捋不出清河的想法:「刑部和戶部那兩個老臣之間的爭鬥與我們何干?梁大將軍雖已從北域歸來,卻是無論如何都不願見我,他有愧於我,我派人前請幾次都沒能請來。」「人不是你這麼請的。」清河失笑一般望著攸寧,一雙眼饒有興趣的盯著他:「你現在身份不僅僅是我的輔右,更是中原的寧王,兩者在上,於情於理,你都該摸清宮中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是我疏漏。」攸寧作揖道:「還請先生明言一二。」「白景帝任憑兩部尚書暗鬥是為何,你就從來沒想過此中原因?」清河神色頓了頓,眼底划過幾分無可奈何:「梁脊雖常年被派駐紮北域,實則只起一半功勞,另一半的功勞歸於蔡權,他每年收受民間賄賂轉而送去北域,從兵到財,才換來這麼多年的安寧。」攸寧略驚:「蔡尚書收受賄賂,父皇竟然不管。」「如果是包庇呢?」意味不明的音色:「像這樣的事,白欽帝在世時就已做過不少。」好比這無法擺到檯面上的賄賂關係。攸寧著實受到不小震驚,沒有細細琢磨清河多言的幾個字:白欽帝。轎輦內陷入安靜,一刻都停不下來的雪葵又把腦袋探出,及遠而望,行進的轎輦穿梭在望不到盡頭的合歡花長林間,那些因風卷而來飛騰在半空的合歡花,看起來竟像是一朵一朵嫣紅的雲霞。么久

這像什麼呢?太陽或者月亮在天上,下面有厚厚的雲層,再往下是狂風暴雨閃電。這滂沱的大雨是從哪兒來的?是從雲層那兒來的。我們卻認為那就是天空,說天空在下大雨。當我們坐著飛機慢慢升高時,雨越來越小;終於衝破黑色的雲層,看到白色的雲層,再往上,太陽依舊在那裡,還是萬里晴空。

我們的思想也是這樣的:它讓我們一會兒貪念,一會兒嗔恨,一會兒妒忌,一會兒痛苦,一會兒快樂……其實它就好像狂風暴雨上的雲層,而那個黑色的雲層就是無明啊!就是我們思想里本來的無知,它一直在那兒,我們還沒認清楚它的本質;但當揭開它的本來面目時,在這個層面上,它進入一個非常安靜的狀態——就好像我們白天忙忙碌碌,想這想那,產生很多雜念;累了或臨睡的時候,一切思想就慢慢停下來。

思想是很奇怪的,你只要放縱它,想法就特別多;最後當它停頓在本質中、沒有雜念的時候,心沒有被干擾,即是人最清醒的時候。我們常說一句話「冷靜地想一想」,就是說要把雜念都放下,人不隨著它走。

一件快樂的事,我們重複去想它,就讓你感覺這個世界除了快樂就沒有其他了;有些事情是令人痛苦的,越回憶越痛苦,那麼你就掉入它的漩渦,好像整個世界只剩下它,它就變成你生活的全部。

實際上,我們的生活本身就是喜怒哀樂,是由我執在那兒主導著——我認為應該這樣,我認為應該那樣。那麼,我們需要學習的就是破這個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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