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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了這些邪門地方千萬不要去,因為……

 鬼宅



三天的考試結束,大家都在商量著去哪兒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時,我只能黯然的收拾東西,準備回去幫我爸扎紙人。

沒想到剛出學校,我老掉漆的手機響了,對方說他在網上看見我找暑假兼職的帖子,說他家要去旅遊需要找個人看家,問我干不幹這活兒?時間只需半個月管吃管住還可以拿三千塊錢。


三千,夠我未來半學期的生活費了,雖然我從沒發過什麼求職帖子,但我起了小貪心,應下,問了地址就趕著去見僱主了。


我怎麼都沒想到,這一去,我竟然被個不是人的東西給纏上了……


我們這兒是西南的一個邊陲小鎮,風景秀美還有特色古典民居,旅遊業很是興旺,那僱主家就在鎮子的黃金地段四方街上,門牌號一百九十四,因為僱主約的時間緊迫,我咬牙打了輛計程車。


說了門牌號後,開車的師傅在前車鏡里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說他只把我送到四方街,我也沒介意,不過多走幾步路而已。


司機果然只把我送到四方街,下車找我零錢的時候,他隨手把他車頭擺著的一個黃色三角符給了我。


我心裡奇怪,想問他什麼意思他已經一溜煙兒的開走了。


我只好壓下心裡的疑惑,去找一百九十四號。


沒多會兒就找到了,就在街尾轉右的一條巷子里,黛瓦白牆,門頭雕著麒麟白虎,是座很氣派的古典別院。


剛想敲門,「吱呀」一聲響,門開了。

「來了?」


只聽見人聲,還沒看見人面,一條細白的胳膊伸出來把我拉了進去。


進去,只見一個模樣挺漂亮打扮挺貴氣的年輕女人站在進門的照壁前,笑呵呵的對我說:「等你好久了。」


好久?我心裡奇怪,我明明按約定的時間準時來的沒有遲到啊。


一進去,我擦,我眼睛簡直看不過來了,這房子,就一個字能形容,「壕」,油光噌亮的紅木傢具,裝修的古典而高貴,只是大廳正面的桌子上,不協調的趴著只拳頭大的黃色青蛙……突然感覺,好像有雙眼睛在暗處盯著我。


一個穿著藍色長袍的高瘦帥哥從內廳走了出來,看了我一眼,點頭道:「這次選的人不錯,處子大補。」


這次,難道他們以前也找過人來看房子?至於後面那四個字,我一時沒聽清是什麼。


手上被塞進一沓紅票子,女人笑迷了眼對我說:「我們趕時間去登機,工資先付給你,你今天就上工吧,晚上你就睡左邊那間廂房,喏,這是鑰匙。」


一串古董式樣的鑰匙塞進了我手裡,然後那女人就扶著那男人往外走。


快到門口的時候,男人突然回頭看了我一眼,我這才發現他的皮膚真白,簡直跟抹了一整盒粉似的,但嘴唇卻紅的像是剛啜過血。

他沖我勾唇一笑還伸出舌頭刺溜舔了嘴唇,然後又飛快的轉過頭,走了。


神經病啊……我摸清了宅子的大體情況,然後把我的東西拿出來安置好,就準備洗澡睡覺。


僱主讓我住的那間廂房裡就有衛生間,是磨砂玻璃隔出來的。


水嘩嘩的流淌到身上,舒服的不行,我邊洗,邊想著自己真是好運,竟然找了這麼輕鬆又安逸的工作,只需守著這房子打掃一下,雖然僱主奇怪了些……突然,我看見磨砂玻璃上貼著一個黑乎乎的人影,心臟立刻就提了起來,難道有變態?


緊接著,我身邊刮過了一陣冷颼颼的涼風,然後我就聽見了一聲尖利的慘叫聲,與此同時,磨砂玻璃上那人影「刷」的逃走了。


果然是有變態!


我顧不上身上泡沫還沒沖凈,趕緊抓過睡衣套上要追出去。


可浴室的鎖好像壞了,我怎麼開都開不開,緊接著,頭頂的燈閃了兩下,「砰」一聲炸開了,我立刻就陷入了極致的黑暗中。


怎麼回事?暗道是那逃走的壞蛋拉了閘?


「砰砰……」

我聽見自己的心在狂跳,非常的壓抑,那種感覺難受煎熬極了,就好像心臟被一隻手攥在手裡拿捏著。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恐懼中,突然有一雙冰冷的手的摸到了我身前……


我立刻就頭皮都炸開了,難道是剛剛偷窺的那變態又回來了?


「混蛋!」我怒不可遏,抬手去扒身前那兩隻手,可是一摸上去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兒,那兩隻手冷的簡直像是冰塊!


現在是盛夏不是寒冬,人的手怎麼可能那麼冰,而且浴室里明明只有我一個人,而且門也一直關著沒開過,怎麼燈一熄就多了個人?


難道,胸襲我的根本不是人,是鬼!


我頓時好像掉進了冰窟窿里,渾身冷的發抖,不,是怕的發抖。


但還沒等我緩過神,一具冰冷的身體貼上了我的背,頓時,我被冰的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卻簡直如同噩夢一般……


極致的黑暗中,那人對我為所欲為,我想叫救命,卻發現我的喉嚨被好像被堵住了一樣,只能發出唔唔的單音,想掙扎發現身體也失控了,這不是見鬼是啥?

一時,我恍然想起來時那計程車司機給我個三角符的奇怪行為,原來,他早就知道這兒有貓膩,他怎麼也不提醒我一聲,真是可惡!


一定是那個男僱主有問題,他的臉白的跟鬼似的……


嗚~我還是處女啊,早知道,大二那會兒把身子給了周凡,我們也就不會分手,現在更不必便宜個鬼了?


他大爺的,等我逃出去,一定找人來收了你!


念頭剛起,一個冷冽又有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蠢貨,我救了你,你還想找人來收我!」


他竟然聽到了我的心聲!


「非得給你點顏色看看!」


那鬼說著,越發兇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直接暈死了過去,而從始至終,我都沒能看到那鬼的正臉一眼。


再睜開眼,天已經大亮,而我還在浴室中。

我掙紮起身卻見我身邊躺了個衣不蔽體的男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已經出國的男僱主。


 

 屍山



他的臉依舊白的像紙,嘴唇跟印堂卻變成了黑色,而且雙眼緊閉!


果然是他!變態臭流氓!


欺負我還敢明目張胆的躺在我身邊,老娘我踢死你!


我憤怒的站起來狠狠踢了他一腳,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時間,我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我能踢到他,也就是說他不是鬼,是個人,死人,


糟糕,我惹上人命了!


顧不上身體的疼痛不適,我趕緊穿上衣服走出浴室收拾東西準備跑路,可才一出去我就發覺不對勁兒,我明明已經走到大門口,但眨眼的功夫,竟然又回到了廂房裡。


這怎麼可能,實在是太詭異了!

難道,是傳說中的鬼打牆?


我不甘心,又試了好幾次,可還是又回到了原地。


「別白費心思了,這裡布了局,你走不出去的!」一個冷冽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立刻就聽出那聲音正是昨晚強我那鬼的,我瞥了一眼浴室,裡面那男僱主的屍體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來那聲音並不是從他嘴裡發出來的,那難道,還有另一個鬼?


我渾身的汗毛的都豎了起來,還有冷氣呼呼的往毛孔里灌,腦子飛速的轉動,昨晚強我的到底是那男僱主還是這不現身的鬼,他強了我不說難道還想把我永遠困在這裡?


我頓時就絕望了,怎麼辦,我才剛過二十一歲,人生才過去短暫的小部分,我不甘心死在這兒?


那個聲音又響起:「想出去,照我說的做。」


照他說的做,我傻啊,他根本就是想耍我,明明就是他把我困在這兒……


鬱憤時,宅子里突然陰風大作,廂房門口的一片草坪上,一條條灰白腐爛的手臂像雨後春筍似的破土而出,同時,我耳邊響起好多女人凄慘尖利的叫聲,簡直要把我的耳膜都給穿破。


「該死的……」

那男鬼罵了一聲,扯了下我胳膊說:「快去將大廳里那個黃色癩蛤蟆的肚子撕開,把裡面的珠子拿給我。」


黃色的癩蛤蟆,我一下就想到了廳堂正面的桌子上擺著的那隻黃色青蛙,可是,我嚇的懵逼了,雖然經常跟瞎爹去火葬場或是墓地送紙人,也見過好多次死屍,但我還是第一次見會說話會動作的鬼魂,而且我憑什麼聽他的,說不定這又是他耍弄我的花招?


「還不快去,你再猶豫那些東西會把你吃的渣兒都不剩。」


那鬼很焦急的吼了一聲,我聽他那語氣並不像是耍我反倒透著抹關心,再一看,草坪上破土而出的已經不止是人手,還有一顆顆殘破的腦袋和血肉模糊的身體冒了出來,密密麻麻的,那場面簡直驚悚到了極點,而且那些屍體都睜著灰白的眼珠子貪婪的盯著我,好像我是他們的美食一樣。


真是沖我來的……我當即不敢再猶豫,跑出廂房貼著牆飛快的往大廳去。


「啊……」


腳踝被一隻剛從土裡爬出來的白骨人爪給抓住了,那爪子戳進我肉里痛的我跳了起來,突然一陣風迅疾的颳了過來,一下把那人爪從手腕處打折斷了,但更多的鬼手朝我伸過來,還有幾具屍體已經完全從土裡爬了出來,長牙五爪的朝我撲過來。


簡直像是人間地獄……我的神經綳到了極點,卻迸發出了非常的速度和反應能力,抓過旁邊的一把掃帚把那些鬼手打開,然後飛快的往大廳跑。


終於,我跑進了大廳,伸手去抓桌上那黃色的青蛙。


「呱呱」那青蛙睜開眼,詭異的血紅色眼睛看我一眼,兩腿一蹬跳開了。


我去,竟然是活的,我還以為是個玩具,但活的我也要抓。


我飛撲上去,摔了個狗啃泥,全身痛的要死但總算是抓住了那青蛙,就在我抓住它的一瞬間,那青蛙卻突然睜開了眼睛,瞪著血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我,那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個動物的卻像是個人。


我嚇得差點就把它給扔了,幸虧那男鬼及時喊了一聲:「快把它肚子撕開,把珠子拿給我。」


他的聲音焦急無比,我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院子里竟然密密麻麻的站滿了屍體,那些屍體全是些女的,有的頭皮爛了,有的眼珠子掉了,有的少了半張臉,有的身上腐爛爬滿了白胖的蛆蟲……


嘔,我真想吐了,可是現在不是吐的時候。


那些屍體張牙舞爪的全朝我撲過來,但上來一個,馬上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打回去,應該是那個鬼在阻攔他們。


看來,他真的不是害我的那個。


情急之下,我直接用兩隻手掰著那青蛙的大嘴,從嘴那兒把那青蛙給活活撕開了。


血腥,惡臭,青蛙的血肉臟器袒露在我眼前,只見一堆細小的腸子纏著一顆拇指蓋兒大小的幽藍的珠子,我趕緊把那珠子從腸子里剝離出來,捧著往外走。


我剛出大廳,那鬼好像撐不住了,一具女屍朝我猛撲過來,尖利的爪子直戳向我的脖子,我的皮膚一陣刺痛……


來不及了,玩完了,瞎爹你好好保重,我下輩子再做你的女兒!


我絕望的閉眼,可是預期的痛苦並沒有降臨,我手上的珠子被兩根冰冷的手指奪了,然後,我聽見女鬼們的陣陣慘叫,聲音不是尖利而是嘶啞,因為慘的喊破了喉嚨。


欣喜的睜眼,我看見一個高大的黑衣男人正在收拾那些女鬼,一掌一個簡直跟砍大白菜似的,大掌落在女鬼的的頭頂上,女鬼的身體立刻爆出黑氣然後倒地,不過幾分鐘,那些女屍被他收拾了個遍,在院子里堆起了一座屍山。


男人停住,走到院子南邊那顆梅花樹下,一掌打過去,咔擦,梅花樹折了,詭異的,斷口處竟然淌出了粘稠的紅色液體,與此同時,院子里瀰漫起了濃濃的血腥味。


我撐到現在已經是到了極限了,再看見什麼恐怖的東西,我怕我會被活活嚇死,於是大聲喊他:「喂,你快帶我出去啊……」


我剛喊完,腳下突然顫抖了起來,甚至連房子都跟著晃蕩,趕緊抱住身旁的一根樑柱,卻突然瞥見,廂房裡跑出了兩個人,居然就是雇我來這兒要害我的那對狗男女。


那男人居然還沒死!


我趕緊大叫:「他們要跑了!」


黑衣男人回頭看了我一眼,身形一晃朝那兩個狗男女撲了過去,速度快的我就只能看見一個黑影,但那對狗男女也挺快,居然逃掉了,黑衣男人沒繼續追,而是轉身施施然的朝我走了過來。


 

 夜君白



我這才看清楚他的樣子,那是一張英俊如神祗的男人面孔,劍眉英挺,細長蘊藏著銳利鋒芒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我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他身上還有一股君臨天下的威嚴氣勢,簡直就是霸道總裁攻,電視上那些偶像男神跟他一比簡直弱爆了,但想到可能就是他把我給強了,我頓時對他沒有任何好感。


「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我瞪著他問。


他走到我面前,銳利的黑眸盯著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伸手摸了摸我的小腹,然後神色一閃,伸手把我推到在旁邊的桌上,覆身下來……


「混蛋!」


昨晚那情況黑燈瞎火我看不見他,更多的是恐懼和不知所措,而現在,青天白日之下他把我按住用強,我屈辱難過的簡直想死,更是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他看見我這樣子,眼裡閃過一絲不忍,頓了一下,然後放慢了動作,還低頭用涼薄的唇吻走了我眼角的淚水,但也只是一會兒,很快,暴風雨又再次向我襲來。


許久之後,他衣冠楚楚的站在一邊對我道:「他們已經知道了你是鬼飼者,必須把他們殺了斬草除根,否則後患無窮,你乖乖在這兒等我別亂跑。」


什麼狗屁的鬼飼者,簡直鬼話連篇?


我憤憤的瞪著他,他那張英俊的臉饜足之後更是帥的不可直視,但我沒有沒有半點愛慕,心裡恨意滔天,真恨不得變成一條狗撲上去咬死他……可我根本動憚不得,必定是被他施了什麼妖法。


他又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小腹,這次,露出了一抹笑容,扔下一句話:「記住了,我叫夜君白。」說完就走了。


他一走,我的身體立刻就能動了。


勉力整好衣服,用手撐著從桌上坐起來,捂著臉痛哭失聲。


齊悅你個衰人,誰叫你貪便宜想混這工作,現在好了,被個鬼強了不說還被困在這鬼地方出不去。


雖然知道那叫夜君白的鬼不會害我性命,但他三番兩次的強我,我真的想逃離他的魔爪……


剛這麼想,就聽見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有人嗎?」


「有!」我趕緊答應一聲,跳下桌子,抬腿往外跑,可才跑了一步,我就腿軟的差點摔倒,只好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外挪,那感覺,就好像腿上絆了幾十公斤沙袋一樣,簡直舉步維艱!


之前因為鬼打牆,我根本就走不到門口,可這次居然順利到了門口,沒再回到房子里,我想起夜君白砍梅花樹的行為,想來那對狗男女布的局已經被夜君白給破了。


我急切的打開門,只見門口站著個面容清雋笑容溫暖的男人。


被鬼困住剛剛死裡逃生,我不敢確定眼前男人是人是鬼,伸出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感覺到溫熱的人的體溫,頓時激動的哭了,在那男人錯愕的眼神里伸出手抱住了他,邊哭邊說:「終於見著個大活人了!」


猶豫了會兒,男人的手放在我的背上輕拍安慰我,拍著拍著,卻皺眉道:「這房子里怎麼臭味熏天?」


聞言,我一下就清醒了,我得趕緊跑,不然夜君白回來我就跑不掉了。


「這裡鬧鬼了,你別停留快走吧。」


我對那男人說完,連東西都忘了拿就趕緊逃走。


我直覺的往家跑,覺得到了家我就沒事兒了。


可才跑出四方街那條長長的街道,我兩腿酸的跟灌了鉛似的提都提不起來,真是被夜君深白那死鬼給折騰慘了。


我扶著路邊的一棵樹想歇會兒,突然吱嘎一聲,一輛紅色的夏利車停在了我前面。


車窗搖下,露出我前男友周凡帥氣的臉,「齊悅,你要去哪兒,我載你一程?」


我一眼看見車裡還坐著他的新女友,我高中同學徐倩,還看見,徐倩的脖子上吊著個血肉模糊長著尖利獠牙的嬰兒,徐倩神情嘚瑟的看著我,她脖子上吊著那鬼嬰也轉過頭用沒有瞳仁的白眼盯著我,還兇狠的對我齜牙咧嘴。


我的汗毛一下就豎起來了,趕緊道:「不用、不用,我在這兒等人呢,你們趕緊走吧。」


可我話音剛落,那鬼嬰的兩條細胳膊突然放開了徐倩的脖子,轉向我青蛙一樣蹬了下腿朝我撲了過來。


「啊……」我嚇得大叫,但眨眼的功夫,那鬼嬰血淋淋的頭顱已經到了我眼前,齜牙,偏頭狠狠的朝我脖子大動脈咬下去。


我命休矣……


我已經感覺到脖子上的皮肉被戳破,但那鬼嬰突然鬆了口,並且好像受了驚嚇似的飛快的跳開了,又回到了徐倩脖子上吊著。


車裡的徐倩皺了皺眉,好像不舒服的捏了捏脖子。


「齊悅。」


突然有個陌生的男聲喊著我的名字。


我轉頭,居然是鬼宅門口那男人。


他手上提著個書包,看著有些眼熟……


「他是誰?」周凡不知什麼時候下了車,站在我身邊眼神陰鶩的瞪著那男人。


我沒好氣的回他:「不關你事。」


不過有過一面之緣,我怎麼知道他是誰,而且我們早就分了,他是誰管你屁事。


大概是我的態度惹惱了周凡,他竟然伸手來揪住了我的衣領。


「你幹什麼?」我怒斥,卻見周凡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我衣領處。


我低頭看了一下,只見自己胸口處布滿了青紫的印記,頓時赫然,掙開了周凡拉起衣服。


「賤人,跟老子好的時候裝聖女摸都不讓老子摸一下,跟別人在一塊兒的時候就這麼浪……」


周凡的臉漲成了豬肝色,竟然抬著巴掌要打我。


徐倩也在一邊火上澆油的說:「齊悅,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這才跟周凡分了幾天,就跟的男人睡上了,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氣的簡直想殺人,她跟周凡做了那些爛事,把孩子都弄出來了,竟然還有臉大義凜然的說我。


周凡的巴掌帶著掌風而來卻並沒有打到我臉上,而是被疾步走過來的男人扼住了手腕。


男人臉上溫暖無害的笑意消失,冷冷的看著周凡,說:「打女人,算什麼男人?」


「關你屁事!」周凡憤怒的想掙開他,可掙紅了臉都沒能掙開,最後只能惺惺的說:「你放開我,我不說了。」


「呵!」我鄙夷的冷笑,談戀愛的時候周凡特別大男子主義什麼都要我聽他的,那時我還覺得他好man好男人,現在卻被那男人輕易拿捏不敢反抗,嗬,真是慫的丟人!


那男人放手,周凡轉身,又狠狠瞪我一眼,上了他的夏利。


夏利車啟動要走時,我突然想補一刀,對著徐倩大喊:「徐倩你孩子正在你脖子上吊著呢,你管別人閑事之前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我一說完,徐倩的臉色馬上就變了,驚恐又慌張,抬手摸了摸她的脖子,張嘴想問我什麼,但周凡已經踩下油門,開走了。


 

 鬼飼者



「謝謝你。」我感激的對那男人道了謝,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名字?」


他揚揚手上我的背包,還有一張學生卡,說:「你的東西。」


我驚異的睜大了眼,他居然進了那宅子,還把我東西給拿出來了,那他肯定也看見了院子里的死屍山,可他居然面色不改,真不合常理。


他剛剛幫了我,我本里對他挺有好感的,但現在只剩下戒備,我從他手裡接過背包和學生卡,伸手攔了輛計程車要走。


剛打開車門,卻見裡面坐了個劉海遮臉的白衣女人。


這司機真是的,車裡有人怎麼還停下讓我坐……算了,拼車就拼車吧,趕緊把那男人甩了。


我坐上車,砰的把門關上,叫司機:「快開車。」


司機開動車子,問我:「妹子要去哪兒?」


我看看旁邊垂著頭的白衣女人,問她是去哪兒,尋思如果我們是一條路就可以分攤車費省幾塊錢。


可我問了半天,她依舊垂著頭不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我只好跟司機報了我家的地址。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我家巷子口,我下車,走上前問司機多少錢。


司機指指計價表,說:「二十八。」


我怒了:「大哥你不能這麼黑吧,你可是拉著兩個人呢,算上她你至少得給我減掉三分之一才合理吧?」


「妹子你長得挺漂亮的怎麼眼神不好啊,我只拉著你哪兒還有其他人,你砍價也找個合理的借口吧?」司機沒好氣的說。


真是睜眼說瞎話!


「她不是人嗎?」我指著后座上的白衣女人,卻見,那一直垂著頭的女人慢慢抬起了頭,額前的長劉海無風自動,看清她的臉,我頓時渾身毛骨悚然。


那女人,真的不是人!


她的眼睛被挖掉了,只剩下血糊糊的眼洞,臉上也好像被什麼東西啃過,皮肉殘破甚至可以看見骨頭,被咬掉了一半的鼻子上有黃褐色的蛆在鼻洞里鑽來鑽去……


「啊!鬼,鬼啊!」我害怕的要死,拔腿想跑,可我的兩條腿卻像是釘在了地上一樣提都提不起來。


白衣女鬼璨璨的笑著,像一條蟲子一樣從車窗里扭了出來,頭髮纏上了我的脖子,腦袋靠到了我面前,咧著黑色的嘴唇露著白森森的牙齒說:「運氣真好,居然遇上了鬼飼者,喝了你的血,我就可以復生了。」


鬼飼者,我突然想起夜君白也說過這個詞,疑惑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怎麼這些鬼盯我都跟妖怪盯唐僧肉似的,以前也沒出現這情況啊。


腳不能動,我只能張牙舞爪的掙扎並大叫救命。


司機看不見鬼,見我這樣以為我是個神經病,罵了一句晦氣就開車走了。


我家在偏僻的城邊,而且這片兒的房子都老舊面臨拆遷改造已經很少有人住,那司機一走,我只能對著空氣喊救命了。


纏在我脖子上的頭髮收回,女鬼偏頭,張著漆黑惡臭的嘴往我脖子上咬下去。


劇痛,然後,是被吸食的感覺,好像身體里的精氣神一點點被抽走,漸漸的,我頭有些暈乎,應該是失血過多了,我不甘的看著回家的巷子,只要往裡走一百多米,就是我的家,就能看到我瞎爹了,可是現在,我大概是沒機會了……


突然,女鬼慘叫一聲,嘴巴放開了我的脖子,然後像是被人拎著腦袋一樣直直的豎了起來。


我抬頭看,卻見夜君白像是天神一樣威武的站在半空中,一隻大掌扣著女鬼的天靈蓋,厲喝:「我的人你也敢動,真是活膩了!」


說完,不顧那女鬼連聲哀求,手掌扣進女鬼腦子裡,女鬼驚天動地的慘叫了一聲,身體裂成碎片,碎片又變成了飛灰,很快消失不見了。


夜君白落地,看了眼我的傷口,擰眉責備道:「叫你待在那兒等我你怎麼跑出來了,外面有多少惡鬼盯著你想吸你的血知道嗎?百個你都不夠他們吃的!」


我心情很複雜的看著夜軍白,除了強我那點,他似乎對我挺不錯的,把我從鬼宅里救出來,又從女鬼口下救了我的命。


「那兒的局還沒解開,你是怎麼跑出來的?」夜君白又問我。


沒解?我驚異,怎麼會沒解呢,我明明一下就開了門啊!


我糊塗了,想難道是我突然人品爆發?


轉念想問夜君白為什麼我會突然成了那些惡鬼眼裡的唐僧肉,卻見我瞎爹端著個盆子從巷子里快步走了出來。


「爸!」


我喊了一聲,他卻置若罔聞,端著盆飛快的走過來,灰白渾濁的眼睛好像能看見夜君白,抬起盆子,把裡面的東西準確無誤的朝夜君白潑了過來。


那盆里裝的,竟然是猩紅的血!


夜君白閃躲,瞎爹一把拉住我的手進了巷子。


血一半潑在了地上,一半灑在了夜君白身上,他身上散出些黑氣,臉色一時有些難看,氣急敗壞的衝上來掐住了我瞎爹的脖子,怒斥:「找死,竟敢用黑狗血潑我!」


黑狗血?


我想起了我爹養在後院的十幾條黑狗,腦子裡突然閃過什麼東西?但一閃即逝,沒能抓住。


瞎爹被他掐的喘不了氣,臉都憋成了豬肝色,滿臉驚懼卻嘶聲叫我:「月兒快走。」


我心酸的眼淚都出來了,厲喝:「夜君白你快放開我爸。」


他狠狠瞪著我,不鬆手,我上去拉也拉不開,急的直接張嘴狠狠咬住他的手。


奇異的,我一咬上去,他原本豐潤如生人的皮膚竟然像是被吸走了生氣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枯萎乾癟。


夜君白臉色微變,抽回了手,有些詫異又生氣的對我斥道:「真是不知所謂!」


我把瞎爹拉到我身後護著,厲聲道:「你要再敢動我爸,我咬死你。」


剛剛那一咬我算是明白了,原來我張張嘴就能對付夜君白,本來還以為他是多厲害的一個鬼,原來也不過是個紙老虎……噯,如果夜君白我都能對付,那其它鬼更是不在話下,以後再有鬼想害我,我就張嘴咬它,分分鐘搞定!


沒想,很快我就知道,我這想法真是太天真了!


 

 奇怪的父親



夜君白瞪我,然後冷哼一聲,抱著手在一旁不再動作。


我想他應該是怕了我了,傲嬌的白他一眼後底氣十足的扶著我瞎爹往家走。


走到家門口,家裡的黑狗聽見動靜吠個不停,我瞎爹喝了一聲,它們立刻就安靜了。


進到堂屋,我赫然看見,牆根處靠著的一對尚未完工的金童玉女腳下,躺著一條被割了喉嚨放了血的黑狗,那狗瞪著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心裡突然有些難受,這狗是被我連累糟了池魚之殃了。


進到堂屋,我爸一把推開我,臉色陰沉的質問:「你是不是跟男人睡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兒,眼神躲開不敢看我爸,他怎麼會知道,我跟男人睡了?


完了,他一定很生氣,打我懂事起他就教育我一定不能讓異性碰,也正是因為這樣,我高中兩年大學三年跟周凡愛的死去活來的硬沒讓他碰過我,也因此我們才分了手……現在想想,幸虧我沒讓他碰,這渣男,整整五年的感情啊,就因為我不跟他睡就跟我分手,而且分手第二天就跟徐倩勾搭上了,徐倩脖子上吊著那鬼嬰肯定就是他的種,簡直渣的徹頭徹尾!


正琢磨想什麼辦法讓瞎爹不生氣,卻見他走到前面椅子上坐下,神情很黯然的樣子,我頓時不敢吭聲,心虛的在一邊站著。


半晌,他嘆了口氣,說:「行了,你去歇著吧,我想想辦法……」


「哦。」我愧疚的答應一聲,進了我的房間。


把背包放下,我躺在床上,心裡疑惑萬千,我一直以為,我爸齊大明只是個被命運虧待了的普通人,他本來是健全的,繼承了祖上留下的一間扎紙店和精湛的手藝,養家糊口不成問題,甚至生活還算優渥,二十五歲娶了我媽劉美欣,婚後生了我和我妹齊歡,那時候我們一家其樂融融很是幸福,可是天有不測風雲,我上初一那年,他的眼睛葡萄膜病變,就此瞎了,瞎眼之後手藝自然沒那麼好,紙紮店的生意開始變差,漸漸入不敷出,我爸只好把店關了,從那時開始,我媽每天抱怨,找各種由頭跟我爸吵架,家裡變得雞犬不寧……


我初三那年,我媽認識了個富商,跟我爸鬧離婚,然後我跟著我爸,我妹齊歡跟著她,離婚之後,我爸好像並不難過,估計跟我媽吵了那麼久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很快振作起來,重拾手藝,維持我們的生活。


但沒了鋪子,再也比不上從前,我們這些年的日子過得很是清苦,尤其我上大學之後,更是拮据不堪,所以我才會冒名去撿那鬼宅的便宜差事,沒想天上真不會掉餡餅只會掉陷阱,撞鬼不說還賠了初夜,還有那該死的鬼飼者身份也暴露了……


現在看來,我爸似乎沒那麼簡單,他明明看不見,剛剛卻把那盆黑狗血準確無誤的潑在了夜君白身上,還有,他一直告誡我不能被男人碰,難道他早就知道我特殊的體質?


還有我怎麼會是那倒霉催的鬼飼者,聯想起來,我似乎是被破處之後才頻繁見鬼被鬼纏,鬼飼者跟我的是不是處有什麼關係?


突然,感覺一陣風刮過,身邊好像多了什麼東西。


回頭一看,卻看見了夜君白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死人臉。


「你怎麼又來了?」我怒瞪他以威嚇的語氣說。


現在我可不怕他,我已經知道對付他的辦法。


他好像沒聽見我的威脅,眸光收斂,神色慎重的說:「我追上他們了,那女人說,有人把你的信息給了她是以她才會找上你。」


我腦子裡「嗡」的炸開了,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問夜君白:「是誰?」


誰想害我,還用借刀殺人這麼卑鄙惡毒的手段,如果不是夜君白,我肯定已經被害了,變成院子里眾多女屍中的一具,可我只是個小市民而已,一直安分守己的過日子從來沒得罪過任何人,誰這麼處心積慮的想害我?


夜君白看著我,搖頭道:「他們並未碰面,只是在網上聯繫過,那男人在修習邪門歪道的功法,要找女人采陰補陽,尤其是處子最佳,那女人便找上了你。」


采陰補陽!


我腦子裡閃過那院子里破土而出的一具具女屍,只覺的滿身寒意。


太歹毒了!


那人根本想致我於死地!


真是詭異到了極點,我一直覺得自己再普通不過,但從跨進那宅子的一刻起,我的命運似乎陷入了黑暗的渦流中……好無助的感覺。


「你能不能幫我查查,到底是誰想害我?」雖然有些不靠譜,但眼下,我似乎只有求助夜君白這一條路可走。


夜君白嘴角上揚,噙著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朗聲道:「當然,不過,你得先補償補償!」


「補償?補償什麼?」我一頭霧水。


他卻突然伸手抱住我,二話不說就把我撲在床上壓倒。


「啊……」我嚇的大叫,但沒機會出聲,喉嚨里又如昨晚那般像是被人扼住發不了聲,腦子裡不禁想到,難道他又想對我?


真是好事兒不靈壞事兒靈,剛這麼想,下一刻,他就開始動手扒我衣服,直接用行動來解答我的困惑。


這個臭流氓死色鬼!我怒氣衝天,呲牙咧嘴的抬頭要去咬他,但隨即發現身體也突然失控了!


嗚……太卑鄙了!


我用殺人的眼光瞪著他,他停住動作,施施然的笑著說:「方才一時不察才讓你得口,你絕不會有再下口的機會,乖乖的,不要抵抗,做這事對你我都有益。」


有益,有益個屁!


我氣的簡直要冒煙兒,更是憤怒又屈辱,卻是毫無辦法只能任他為所欲為,在靈與肉的煎熬中掙扎……


「砰……」


突然,我房間的門被人猛的推開了!


只見我爸站在門口,滿臉怒容,灰白的眼珠子好像看得見一樣直直的盯著夜君白。


爸!


我喜不自禁,又擔心不已,他肯定是來救我的,可是他怎麼斗得過夜君白這惡鬼?


「惡鬼,納命來!」


我爸一手舉著一個古樸的八卦銅鏡照準了夜君白,一手抓著一大把好像犬科動物的牙齒樣的東西朝夜君百撒過來。


我的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兒,盼望我爸能成功,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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