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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吃蟲子治病,結果死的時候,身體里都是螞蝗!

吃螞蟥的女人

暗夜,屋內漆黑,沒有開燈。一個女人坐在房間正中央,她面前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個老舊而掉漆的小罈子。

女人打開了罈子的蓋。

裡面,是一條條蠕動的螞蟥,新鮮、黏膩、肥躍——

她拿起勺子,盛了兩隻,緩緩地送入嘴裡,咀嚼了兩下。螞蟥的汁液濺出來了,發黃,腥臭,鮮紅……

女人笑了。

身體里的螞蟥

林可挽著劉欣的胳膊自操場一圈圈走過,現在是午休時分,操場上都是無聊打發時間的情侶。

林可含笑看向劉欣,見劉欣蹙眉低沉臉色,她不禁好奇:「怎麼了?」

「沒,」劉欣搖搖頭:「可能是吃壞肚子了吧。」

林可沉默須臾:「是不是吃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

劉欣不說話,徑直搖搖頭。林可欲要再說,鈴聲響了,是上課時間。

兩人匆匆離開操場。

上課時分,林可不住向劉欣的座位張灣,她看見劉欣低著頭,用手捂住肚子,五官擠在一起。

怎麼了?林可感到揪心,怕是劉欣吃壞肚子,鬧盲腸炎。

正擔憂,忽的見劉欣倒在了桌子上。老師目光看向劉欣:「劉欣同學,你怎麼了?」

劉欣在桌子上開始抽搐,一下一下,似脫水的魚,身體跳躍,做臨死前最後的掙扎。

林可下意識站了起來。

她看見劉欣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的更厲害了。他的嘴、鼻子、眼睛都在冒血,汩汩的,像一個噴泉,把他上衣染得緋紅。

林可跑了過去:「怎麼了?」她扶著劉欣,任由他的血滴在身上——彷彿是一場酷刑,看著自己最心愛的人在眼前痛苦,折磨的不是皮肉,是內心!

忽而,林可感覺手部一陣黏膩,似有什麼東西在蠕動,黏糊糊的,像是……螞蟥!

她看過去,怵目驚心,地面時、劉欣身上,一條條螞蟥在蠕動。那幼小但致命的生靈是自劉欣的嘴巴,鼻子里爬出的,歡愉的在人間遊戲。

再看,劉欣的眼睛鼓了起來,像青蛙的腮,一跳一跳。猛然,他眼球爆開,無數的螞蟥爬出,還有的身體,每一個毛細孔里都有螞蟥!它們用力的擠壓,像拚命鑽出母體的嬰兒。

「啊……」林可一聲尖叫,暈了過去。

再醒來是在醫院,空落落的病房,消毒水氣味瀰漫,天花板白的沒有生命氣息。羅瓊坐在林可床邊的一張椅子上撐著頭在打瞌睡。

林可剛掙扎要坐起,羅瓊就醒了。

「林可你醒了?你睡了三天,嚇死我了。」

「我……」林可微微張開雙唇,腦袋左右晃動打量四周:「怎麼了?」

「你……」羅瓊變得猶豫,似乎有太多難以啟齒的話無法開口。須臾,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林可:「節哀——」

林可頭一沉,差點再暈厥。

是了,那一幕還在腦海中不斷跳躍,似一次拉片。她清楚記得,劉欣死了,以一種極度可怖噁心的詭異方式死在她眼前——

心如刀絞,眼淚如七月的暴雨,啪嗒啪嗒落在衣服上,暈染了一個小小的濕潤。

羅瓊一臉心痛地把林可抱在懷裡。

「我要去見他!」林可忽而說道。

「什麼?」羅瓊下意識一怔。

林可咬住了雙唇,以疼痛賦予自己勇氣,再度開口:「我要去見他!最後一面,我……我……」說不下去了。

日記

羅瓊想盡辦法才帶著林可進了警局,劉欣的屍體還停在太平間。他被人用白布罩著,潔白的布被鮮血描摹,染得緋紅。

林可站在他面前,深呼吸一口氣,她顫巍地伸出雙手,扯開那塊布。下面,是破損潰爛的屍體,全部都是傷,被啃噬過的傷口讓人恐懼。

原本俊俏的臉看不出本來模樣,眼睛成了兩個爛掉的血窟窿,嘴唇、鼻子以及胸部的肉亦被吃空,赤裸的內臟像一個馬蜂窩,都是孔……

林可一踉蹌險險摔倒,辛虧羅瓊一把扶住。

「林可……你沒事吧……」

林可說不出一句話,上面那冰冷的白熾燈讓她發暈。在羅瓊的陪伴下,她走出了警局。門口匆匆趕來的,是劉欣的父母。

他們頭髮都白了,是因為心痛。哭哭啼啼的,跌撞著走入警局……林可不敢再看。

回到兩人租住的出租屋已經很晚了,天黑的像一塊裹屍布,把人間緊緊的覆蓋住,不讓人喘氣。

推開門,家裡傳來一陣潮濕腐爛的氣息,是三天前的垃圾。

匆匆洗漱,上了床,林可反覆難以入睡。她躺在床上,被痛苦煎熬,曾經,這個房間里溫馨的一幕幕還在腦海,似最羅曼蒂克的電影,難以忘懷,驚心動魄。

她坐了起來,打開手機,上面,劉欣的QQ已經不會再跳動了。

不覺間,林可登錄了劉欣的QQ,進了空間,看裡面兩人的合影,以及一條條說說,還有,記載兩人甜蜜往事的回憶日記。

忽而,她瞥見一篇被鎖住的日記,上面顯示外人不得翻看——

林可並不是個喜歡干涉男友隱私的人,所以他的一些事並不算太了解,是因為相信,愛的前提——

但,這一刻她忍不住打開了。

裡面是一片關乎劉欣秘密的隱私日記,記載的是他和另外一個女人的情史。

心痛,林可萬萬想不到,劉欣在去世前竟然背著她與另一個女人糾纏在了一起!此刻,林可被一種背叛的感覺包圍,無法喘氣,恨到嘔血。

她甚至忘記自己是如何睡去。

人,總認為家,或者床是最安全的地方,但實際上,這是最危險的所在——一旦放鬆,一旦入眠,便很難察覺那些蠢蠢欲動的殺機。

有人在林可睡著後進來了。

人影摸到了林可房間的桌子前,她手裡有一根閃亮的銀針!赫然,她刺破中指,把一滴血滴入林可桌上的一杯水裡。

揚起一個得意的微笑,她走了。

次日,林可醒來,頭痛欲裂,昏昏沉沉,要死不活——她掙扎著走到桌子前,端起那杯水一飲而盡。

要告訴警察嗎?她有些瀰漫,不是沒有想到,她昨晚便懷疑,那個不知名的女人,極有可能便是兇手。

但她又不願說,一方面出於一種恨恨的報復,另一面,怕讓人知道她的失敗——

一番掙扎,她還是去了警局。

但,那篇日記,消失了。

警方意圖還原卻未果,顯然是中了木馬,高手傑作,一般科技難以破解,只能留個心眼。

第二起命案

一整天都不舒服,頭、胃、甚至皮膚……或許是太過傷心,林可想——她痛苦到連好友的安慰都不能接受。

上課時,老師亦有勸解林可回去休息,但,她不想亦不敢面對那空落落的家,怕孤獨,怕痛苦,怕回憶……

她硬撐著上課。

下午了。

異常難受的感覺讓林可無法堅持,她站立起來,欲要出門,但,猛地一下,她跌在了地上,重重地,似從高空墜落的花盆,發出振耳的聲響。

「你怎麼了?」最後的意識,定格在羅瓊擔憂的面龐,以及焦急的問候。

林可暈了過去。

醒來又是醫院,還是上次那間,林可覺得諷刺。

照舊,是羅瓊守在她面前。所不同的,是她面上不單單是擔心,更多的,是驚恐。

「怎麼了?」林可蹙眉發問。

羅瓊深呼吸一口氣,猶豫片刻,方才開口:「剛才……醫生給你做了檢測,發現……發現……」

「什麼?」林可下意識抓住羅瓊的手,用力地,指甲陷入肉里。

「你肚子里有螞蟥!」

轟的一下,林可腦袋彷彿裂開,疼痛欲裂!又是螞蟥……劉欣死去的樣子再次浮現在她眼前。

「那……」沉默須臾,才有力氣開口:「我會死嗎?」

她顫抖的身體表示她怕了,是真的怕了。她害怕自己也會以那種詭異的方式死去!

羅瓊搖搖頭:「不會,你體內的螞蟥還沒有長成,所以暫時不會有事。」

林可略微感到欣慰。

「但……」羅瓊又說了:「你體內螞蟥太多,醫生說很難通過手術取出,只能用一個偏方試試看,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沒有更壞的結果了,林可想了想,打算嘗試那個所謂的偏方。

是利用鹽!螞蟥的天敵——所有軟體動物都害怕的物體。

醫生要林可喝下大量鹽水,讓體內鹽分達到巔峰,利用高濃度的鹽來化解螞蟥,再想辦法排除取出那些死去的螞蟥屍體。

林可只能照做。

她按照醫院要求,一杯杯地把鹽水灌入腹中,強忍著不適,拚命地喝,喝到吐……

三天過去了,醫生告訴林可,她體內的螞蟥大部分已經被殺死,現如今要做的便是通過手術取出螞蟥屍體。

林可同意了。

但,有一點卻是讓她和羅瓊想不明白的,一個活生生的人,身體里怎麼會有螞蟥?不只是她體內的,還有劉欣體內的——

怎麼來的?

邪術,亦或是其它!

正當兩人困惑之際,一個人忽而出現在她們兩人的面前。

那人自稱明鑫,職業為儺師。這是一個極為少見的職業,隸屬湘西儺巫文化的一種。

他告知二人,自己是就近旅遊到這個城市的,無意得知了劉欣的事,覺得古怪,便想辦法摸索到醫院找林可來了。

林可聽完蹙眉:「你……找我幹嘛?」

「你中了邪術!」

是黑苗族邪術的一種,記載於《黑苗手札》上,那是一種以自身為媒介的可怖邪術,以自己血肉滋養毒物來操縱,助力殺人!

「你……」林可與羅瓊驚詫地說不出話。

「醫生雖然暫時克制住了你身體裡面的螞蟥,但是只要那個人還在,你就永遠沒有辦法逃脫。」

「那……怎麼辦?」林可下意識發問。

明鑫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窗外:「找到那個人,破了她的邪術!」

是唯一的辦法了,林可選擇相信明鑫,因為沒有其餘的答案。明鑫告訴她,信不信在她!

三人決定布下一個局。

對決

明鑫利用明家儺術取出了林可體內的螞蟥,那一條條死去的,泛著腥臭的螞蟥自林可嘴裡嘔出時讓她幾欲奔潰。

吐在盤子里的,像一灘灘爛掉出水的肉——

當最後一條被取出時,林可忍住噁心問明鑫:「那……現在呢?」

明鑫仍舊是冰冷冷的面孔,不帶感情,不著神采:「她見你沒死,一定會再來的——」

「那我……」

「我會在暗處保護你,你放心好了。」

遲疑了一會,羅瓊發問了。

「如果你失手呢?」

「不會失手!」明鑫赫然看向羅瓊:「我不會再讓自己失手……永遠不會!」

羅瓊欲要再講,被林可攔住了。

「我決定相信他,反正……」她看了看明鑫,復而看了看羅瓊:「沒有別的選擇了,不是嗎?」

是目前的處境,別無商量,只好妥協——

明鑫要林可按兵不動,如往常一般上學、生活、回家……

林可選擇照做。

第三天,明鑫告知林可,那人上鉤了。是他在暗地觀察時發現的,一個人影,悄悄的潛伏在林可身邊,步步跟蹤——

「那……我們要怎麼做?」林可急急發問。

明鑫淡然地閉著眼睛:「她應該是來確認你為什麼還沒死的,所以,她今晚肯定會行動!」

明鑫睜開眼,一臉堅定,讓林可無法質疑。她選擇聽從明鑫其餘安排。

很快便入夜了。

林可默默地睡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腦袋,靜逸安詳,如窗外滲透的月光。忽而,門縫中有東西鑽出,一灘黏膩的液體。

緩緩地,緩緩地爬進來,爾後,那灘液體凝固在地面上,漸漸浮現出一個人的樣貌來。

是一個清秀而妖艷的女子樣貌。

她走向林可,手裡捏著一隻螞蟥。猛地一下,她掀開被子,欲要作動。但,忽而,躺在床上的林可伸來一把匕首,抵住她的脖子。

「你真的來了。」林可猛地一撕麵皮,露出了明鑫的臉。

女人後退兩步,明鑫動了動:「不怕死就動好了。」他的匕首自女人面部划出一道口子,有黏膩液體伴隨螞蟥而出。

「你是儺師!」

女人聲音很粗,宛若一個男人,明鑫抖了抖。

「你……你是男人!你為什麼要殺人!」

「為什麼……為什麼……」他暗自發問,忽而淌下兩行清淚。

畸情

他叫宋兆,是劉欣的戀人!

這件事鮮有人知,學校里樣貌英俊,成績良好的劉欣有斷袖之癖!這是他的天性——而宋兆,是他相伴多年的情人。

但,劉欣始終無法過自己這關,他害怕別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所以,為了掩蓋逃避,他選擇了林可,讓她做自己女友。

甚至,他還想斷掉和宋兆的關係。

悲痛欲絕的宋兆祈求過,拋掉自尊地跪下,卻無法挽回深愛男人的心。他開始憎恨。

如果……如果自己是女人就好了。但,世事沒有如果……他在畸形中變態。

因了仇恨,他偷偷翻閱了自己母親的黑苗手札(他母親是黑苗族祭司),找到了操縱螞蟥的方法。

他要復仇。

是一種扭曲的心理,得不到,便要毀掉……

那晚,他扮成女人吃掉了一罈子的螞蟥,讓那可怕的生靈融為他的血肉。次日,他找到劉欣,請求他滿足最後一個卑微的願望——吃他做的菜。

劉欣不知道,那菜裡面被放了螞蟥的卵,那些卵,於劉欣體內成長,以血肉滋潤,在長成後開始徹底蠶食劉欣!

劉欣因此而死。

但,宋兆要報復的不止劉欣一個,還有林可,他恨這個女人。

那個晚上,他偷偷潛入林可家中,在她飲用的水裡放了他的血——他血里早已有了螞蟥的卵。

林可喝了那杯水,被螞蟥寄生。但心如刀絞的林可卻無心飲食,因了沒有食物營養,螞蟥提前開始作動,也因了此,才讓林可沒有喪命。

聽完他的闡述,明鑫臉皮一陣抽動:「你這個變態,你的愛太自私了,不止自私,還十分畸形,怪不得劉欣不要你——」

宋兆一怔,旋即憤怒:「你說什麼?我殺了你!」

他猛地一扭曲,脖子被割開一道長長的刀口,一隻只螞蟥落在地上,蠕動著——

「是嗎?我想看看你怎麼殺我?」明鑫一臉鄙夷,藐視宋兆的攻擊——宋兆每一下襲擊,都被明鑫巧妙的躲開了。

發狂的宋兆像是一隻獸,在屋子裡肆意竄動,明鑫冷冷注視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宛若石像。

宋兆再度沖向明鑫。

明鑫照舊站立。當宋兆靠近時,他輕輕一退:「你輸了!」

猛然,宋兆腳下形成一個法陣,他被困在其中。

「你——」未說完,法陣燃起熊熊烈火……宋兆在扭曲中融化,成了一堆灰燼。

明鑫看也不看的打開門,門外站著一臉驚恐的林可與羅瓊。

「用鹽把那些螞蟥殺死吧。」明鑫說完,準備出門。

「你要走嗎?」林可喊道。

明鑫點點頭:「我是個旅人,在全國各地到處走,如果有緣,或許我們還會見面。」

說完,明鑫快步走出房門,似一個影子,飄浮虛無,消失在二人面前。

兩人對視一眼。

林可開口:「我們快點打掃完這些殘骸吧。」

羅瓊點點頭,兩人開始收拾了。

輪迴

入夜,林可睡在床上,靜靜地,沉默如海。

她沒有看到,亦無法看到,一條小小的螞蟥正一點點蠕動在她的床腳,慢慢上床,向她靠近。

上去了,那條螞蟥蠕動著在她面部爬行,林可蹙眉搖晃,螞蟥漸漸爬入她的鼻孔,消失無蹤——

誰也沒有注意,在打掃殘骸時,還有一條螞蟥躲在床底最陰暗的角落裡,潛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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