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明採訪畫家楊曉陽：與其比劃，不如筆畫

娛樂 10-02

與其比劃，不如筆畫

---楊曉陽院長訪談印象隨筆

這個標題，若不解釋，恐怕讀者會犯暈。時光回到2017年6月21日下午5點，敦煌莫高窟前，遊人即將散盡時，導演拍攝楊院長戶外寫生的畫面，一遍一遍，在鏡頭前，任由導演的調度。儘管院長手中有筆紙，也在「比劃」，但都是為了配合攝像。拍攝結束時，導演禮貌的感謝院長的配合，院長微微一笑：「我沒配合你，我在寫生，你看，我畫了6張。」

「啊，我們以為您就是比劃比劃？」

「與其比劃，不如筆畫！」

因為敦煌的陽光實在太好了，每天北京時間21點半左右，太陽才下山。加之導演偏愛夕陽的美。所以每天晚飯的時間是23點左右（回城路程兩小時）。很慚愧，有一天晚上喝醉了，因為本著吃羊肉，最好喝點白酒的「科學原理」，結果被「科學的」喝倒。第二天拍攝出發時，極慚愧的等待楊院長的批評教誨，結果他微笑的一句：「昨天，你喝好了！上車出發！」再無下文。可是一個「好」字，替代一個「醉」字，這是暖心、醒酒啊！

同時也讓我想到前一晚吃飯時，楊院長的另一句「楊式」風格的語言。當時一位導演也如我一樣「饑寒交迫」，抓起一塊羊肉就啃，旁邊人善意提醒：「洗手了嗎？」，空氣瞬間凝固......楊院長抓起一塊肉，邊吃邊說：「不洗手吃肉，味兒『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