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老婆去賓館,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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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錚!長劍出鞘,銹下方留言區精彩互動跡斑斑的劍刃直指前方。那巨大的螳螂停了下來,口器張合:「這是什麼劍?」聲音是洪羅巴的,而語氣卻顯得有些不屑一顧。或許他會想,究竟是窮成什麼樣兒,才會弄出這麼一把銹跡斑斑、幾乎可以扔進廢鐵堆裡面的長劍出來對戰?模樣破敗,難道就不能夠成為王者?這是我之前說過的話語,而此刻,我則淡然地揚起了金劍來,平靜地說道:「它有一個名字,叫做破敗王者之劍!」破敗王者?我還乞丐皇帝呢,洪羅巴更是不屑,揚起了手中的一對鐮刀,提醒我道:「我這雙刀,乃先祖恩賜,名曰奪命狂鐮,這一套刀法施展開來,兇險萬分,連我自己都控制不住,你可小心了。」說罷,他欺身向前,一對鐮刀揮動,就朝著我兜頭斬來。疾風撲面。在我的眼中,這隻大螳螂就好像一個絕世刀客,而那鐮刀則融入了它的身體里去,一旦舞動,漫天的刀光浮現,讓人目不暇接,根本就瞧不過來。我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我感覺盯著那刀光,我的整個神魂都彷彿深陷其間,拔不出來一般。它的刀光,有一種讓人無法自拔的魔力。我深吸了兩口氣,將勁氣陡然間就集中在了手中的那金劍之上,與面前的刀光抵擋。鐺、鐺、鐺……幾聲金石之聲響起,我感覺雙臂酸麻,對方灌注在鐮刀上面的力量實在是太強了,讓從來沒有跟人有過這般正式交鋒的我有些不太適應,一邊憑著感覺揮劍,一邊不斷地後退,試圖避開對方兇猛如潮的攻擊。我期待對方一陣洶湧之後,能夠稍微弱上一些,也好喘口氣,然而沒想到洪羅巴的攻勢一波高過一波,密集得讓我根本就喘不過氣來。很強!一開始的時候,我滿以為自己在得到聚血蠱的幫助之後,修行突飛猛進,對付一個沒落的蠱苗一峒,應該不是什麼問題,然而事到臨頭,方才知曉其中厲害。這樣的傢伙,儘管不能夠跟熊火那種長期生活在動蕩的漢子相比,但是對付我,卻已經是足夠了。洪羅巴越打越凶,如水銀瀉地,一刻都不含糊。我從一開始的時候,就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之中,面對著洪羅巴如潮的攻勢,我就像那在波浪滔天的大海中獨行的小帆船,隨時都有著傾滅的危險。然而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倒下,也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發酸的臂膀在經過丹田熱流的溫潤之後,又變得結實有力了起來,而後略顯笨拙的我也開始漸漸地適應起了這種戰鬥的氣氛,就好像是彈簧一般,壓力越大,力量就越來越強。洪羅巴一開始發力猛攻,明明感覺只差一線,就能夠將我給斬殺,卻沒想到偏偏就拿不下我,而且讓我越來越強了起來。他覺得這般一味的強攻或許並不行,於是朝後退了兩步,身子倏然一下又不見了。而在這一剎那,周遭的空間一下子就變得黯淡起來。周圍的人群也消失了。白天到黑夜的過度,僅僅只是一秒鐘的時間,而就在這個時候,空蕩蕩的四處突然傳來了一陣又一陣古怪的聲音,嗡嗡嗡,翅膀摩擦。此時我手中的金劍已經銹跡除盡,化作了金光閃閃,我向前探去,卻見又是螳螂。不過這回不是一隻,而是一隻又一隻,密密麻麻的螳螂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來,這些綠色的刀螂不斷地摩擦著一對前爪,然後揮動著翅膀,將我周圍的空間都給充斥著。成千上萬,不計其數。這是真的么,還是如剛才一般,都只不過是幻覺而已?我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而就在這個時候,那漫天的螳螂群則「嗡」地一下,騰空而起,朝著我兜頭兜臉地罩了過來。我下意識地胡亂揮劍,感覺這些螳螂密密麻麻地拍打在我的臉上、手臂上,莫名地就是一陣麻癢,而就在我心慌意亂的時候,突然間身後有一陣細不可聞的風聲響起。不對,這是真正的殺招!一股意識從我心底里浮現而起,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僵直了一下,緊接著那金劍猛然朝著身後揮了過去。鐺!一聲巨響從我身後騰然而起,而就在此時,卻又有一道勁風直撲我的面門。這不是刀鋒,而是一個細小得幾乎不能注意的蟲子。當它飛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終於瞧見了這玩意——那是一個長得如同螳螂一般的小東西,它有著一對讓人沉浸心神的美麗複眼,還有一對鋒利的鐮刀。比起後面的雙刀攻擊,這才是真正隱秘的殺招吧?我的金劍已經擋住了洪羅巴的雙刀,此刻是避無可避,眼看著即將被那小東西鑽入眉心之中時,卻感覺渾身一震,那東西猛然停了下來。那麼快的速度,怎麼說停就停了呢?是聚血蠱。哦,不對,應該叫它小紅,它舞動著那宛若透明的身子,將那小螳螂給擋住了之後,全身合攏,將其包裹在了裡面去。而當那小螳螂被包裹完畢,我周遭的黑暗倏然消失了,沒有漫天的螳螂群,也沒有黑暗,周圍的人群和景物也都瞧見了,無數人瞪大著眼睛打量場中呢,而我猛然一轉身,將金劍不斷揮舞,向前進擊,才發現那不斷後退的洪羅巴,也還是那個頭髮灰白的男子,並不是一隻巨大的螳螂。當自己的小螳螂被控制之後,洪羅巴的力量大減,後退幾步之後,主動舉起了手來,喊道:「停,我輸了!」剛才的一番交手是我這輩子以來最為酣暢淋漓的戰鬥,相比於巴鬼切飛頭降那種從頭到底的碾壓不同,洪羅巴這種有來有往的交手,才是對我的修為有著真正的提高和進步。我長噓了一口氣,感覺渾身汗出如漿,好像重新活過來一般。而就在我就要放鬆一下的時候,那洪羅巴上前一步,指著我的身後說道:「那個、陸言,能不能叫你的蠱蟲,別吞了我的小刀螂?」啊?我回過頭來,這才瞧見小紅那傢伙將那小螳螂包裹住了之後,居然將它將自己的身體裡面塞了進去。這是要吃掉它么?我嚇得慌忙阻止,而即便在我義正言辭地教訓下,那小東西也是不肯罷休,如此勸了許久,它方才放開身體,而洪羅巴的小螳螂這才倉惶而走,回到了他的手掌上來。小紅「氣呼呼」地回到了我的身體里來,而洪羅巴則上前拱手,說陸言,你的身手有些生疏,但蠱蟲卻著實練得不錯,這是什麼蠱?我詫異了一下,下意識地望了蟲蟲一眼,她笑了笑,沒說話。我想了一下,這才回答道:「它叫小紅。」洪羅巴:「……」兩人交手完畢,而儘管自家敗了,但是他們卻並沒有不高興,而是在那老祖婆婆的帶領下,載歌載舞起來,一番歌唱之後,我們被帶到了鼓樓那兒,老祖婆婆和排山蠱苗一族有頭有臉的人都陪著,跟我們聊天說話喝油茶,氣氛十分融洽。如此整整熱鬧到了晚上,吃過晚飯之後,他們又留我們過夜,十分熱情,我們也推辭不了。等到月上中天,大家都累了,漸漸散去,這才恢復了一些寧靜,我鼓足了勇氣,找到蟲蟲,對她說道:「我們出去走一走,好么?」她愣了一下,點頭說好,走吧。兩人出了鼓樓,漫步在那田埂之上,此時的月光如水,照耀在了水田上面,使得周遭朦朧,如夢如幻。走了好一會兒,我停下了腳步,對她說道:「蟲蟲,我可能不能陪著你繼續走北上之路了。」第七十一章我們於清晨分離,不告而別蟲蟲凝望著我,過了許久,方才緩緩說道:「你說過,要陪我將那三十六峒都去一遍的。」她的話,就像磚頭一眼,砸在了我的腦袋上。我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我方才說道:「對,我說過,事實上如果可以,我願意一直陪你走下去……可是,那人說的話你也聽到了,我堂哥現在有難,而且是大難,我不可能置之不管,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她皺著眉頭,說憑你現在的修為,即便是過去,也幫不上什麼忙的。這話兒說到了點子上。事實上,即便是我過去,也不能夠做什麼,只不過是讓自己心安而已。然而即便如此,我總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事情。我看著蟲蟲,說我想要去揭開真相,既便是死,那也無妨,畢竟他們幾個,是我的救命恩人。死?蟲蟲愣了一下,盯著我說道:「你剛才是說,即便是死,那也無妨?」我點頭,她的眼睛眨了眨,過了好一會兒,方才說道:「這麼說,你準備背棄你我之間兒的約定,去赴一個幾乎沒有希望的地方咯?」我再點頭,然後說道:「蟲蟲,你對我所作的一切,陸言銘記在心,不過現在事情實在沒辦法,我必須得選擇,你這裡既然並無大礙,而且也有了念念在旁邊,那麼我就放心了,所以才能輕裝前進……」蟲蟲沉默了許久,方才徐徐說道:「好,我知道了,你去吧,我不攔著你。」聽到她平靜的答覆,我忐忑的心情總算是得到了解脫,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謝謝你,蟲蟲,我沒想到你居然能夠理解我,我……她揮了揮手,打斷了我的話語,說了一句話:「我沒想到你居然會這般的蠢,就當我不認識你,再見!」這句話說完,她轉身離去。啊?我萬萬沒有想到蟲蟲居然會翻臉不認人,如遭雷轟,直接就愣在了當場,望著她沿著田埂,一步一步地走遠,好像伸出手,將她給攔住,然而卻終究叫不出來。她剛才對我說,就當她不認識我。這句再見,卻是再也不能見。不知道為什麼,望著蟲蟲那窈窕的背影,一股前所未有的悔恨感就湧上了我的心頭來。我覺得自己彷彿講錯了話,做錯了天大的事情,想著如果跟著蟲蟲這般,一路走下去,打遍了三十六峒,即便是失敗了,那個時候的我,跟現在恐怕又有著很大的區別了吧?就如同剛剛到寨黎苗村和現在的我一般巨大。那個時候,我或許能夠幫得上忙,而現在呢,我到底該怎麼辦?我有一種想要回去,跟蟲蟲道歉,然後跟她說我剛才講的話都是玩笑,不要扔下我,我們明天出發吧,去下一站。然而很快我就將這股衝動給遏制住了。因為首先我覺得我必須確定堂哥陸左的事情,不然我不會心安,這是一個男人該有的責任;另外還有一點,那就是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好像活在了蟲蟲的陰影下。我渴望著改變,也有一點兒叛逆心。既然她已經說出了這麼絕情的話來,那麼我陸言就讓你看看,我絕對不蠢,而且一定會讓你刮目相看的。一定!我暗暗給自己打氣,在田埂邊坐了許久,方才回去,結果剛剛走進村子,就碰到了苗女念念。她專門在這裡等我。不過與往日笑容滿面的她不同的,是此刻的她臉上充滿了不善,瞧見我走過來,低聲問道:「你到底對蟲蟲姐做了什麼,把她給弄哭了?」什麼,蟲蟲哭了?這話兒比剛才那絕情的話語更加讓我震撼,要曉得我自從認識她一來,見到她惱過、怒過、笑過,卻唯獨沒有瞧見她哭過。她是一個多麼堅強、多麼理智的女人啊,居然還會哭?是我惹她哭的么?這麼說,她還是很在乎我的吧?想到這一點,我莫名地就是覺得有一種成就感浮現心頭。念念瞧見我嘴角向上,惡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腳,然後低罵道:「回答我的問題,快點。」我這才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聽我說完,苗女念念一臉詫異地說道:「什麼,你現在居然要扔下我們兩個弱女子,獨自跑到那個什麼破茅山去,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啊?」呃,有這麼恐怖的弱女子么?你們兩個,走哪兒都不會有人欺負吧?我跟念念解釋,說陸左不但是我的堂哥,還救過我的命,若是沒有他,我現在還不一定能夠站在你面前呢,你說,他現在遇難了,我怎麼能夠袖手旁觀?念念說難道蟲蟲姐沒有救過你的命?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真正救你的人,應該是蟲蟲姐吧?念念說的沒錯。事實上,無論是補充我損毀的內臟,還是將我從聚血蠱的鼎爐變成它的主人,都是蟲蟲在為我費盡心思籌謀策劃,她才是真正讓我獲得新生的人。可是……我長嘆了一聲,沒有說話,而這時念念卻告訴我,說知道么,我感覺她之所以說你蠢,之所以哭,並不是因為你要去救你那什麼堂哥還是師父,而是你一點兒覺悟都沒有,竟然想著獨自離去。什麼意思?我愣了一下,問為什麼會這麼說?念念說道:「她之所以難過,是因為你並沒有把她當作是自己人,竟然想著要離她而去。你為什麼就不能換一個思路,為什麼不叫她跟你一起去茅山呢?」啊?我有些轉不過彎兒來,說不是啊,她的理想是要沿著當年蚩麗妹走過的道路,重新走一遍,找回自己,我中途離開,說要讓她陪著我去茅山的話,她怎麼可能會答應呢?念念慢悠悠地說了一句:「你不嘗試一下,怎麼知道她會不答應呢?」我待在了原地,愣了許久,突然間就發瘋一般地朝著前方衝去,結果念念一把就拉住了我,對我說道:「你幹嘛呢?」我激動地說,我去問問她啊?念念搖了搖頭,說心冷了,淚乾了,蟲蟲姐多麼驕傲的人,你覺得她現在會答應你么?我全身僵直,愣了半天都沒有說話。地獄天堂,一念之間。我儘管談了好幾次戀愛,但到底還是不了解女人,甚至都沒有能夠了解自己。這樣的我,怎麼可能配得上宛如天仙的她呢?我嘆了一口氣,感覺萬念俱灰,全身都失去了力氣,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頭,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我就這般坐在地上,像一個失敗者,這時有人走過,詫異地說道:「陸言,你怎麼了,是生病了么?」我抬起頭來,瞧見這人卻是白天與我較量過的洪羅巴,先前吃飯的時候,他喝了很多酒,醉醺醺地給人扶回去了,沒想到此刻卻出現,我搖了搖頭,說沒事,你幹嘛呢?洪羅巴說給尿憋醒了,出來放點水。我站起來,讓開了道路。洪羅巴離去,而苗女念念望著如喪考妣的我,長長嘆了一聲,說事已至此,已無挽回的餘地了,你要去,那便去吧,至於蟲蟲姐這邊,一切有我。另外,你給我一個地址,回頭我若是有了聯繫方式,寄一封信給你,到時候你忙完了,再過來找我們,希望能夠獲得她的諒解吧。聽到念念的話,我整個人就感覺好像又獲得了力量一般,渾身一震,說你說的是真的?她嘆了一口氣,說雖然你打敗了我,但我騙你幹嘛呢?我忙不迭地說謝謝,而念念則搖了搖頭,說不要謝我,我這麼做,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蟲蟲姐。若不是她對你真的有情義,我不忍心她受傷,又何必這般費氣力呢?唉,真不知道,她到底看上了你哪一點……我沉默了,的確,蟲蟲對我是有一份感情在,不過那不是對我陸言,而是對於聚血蠱獨特的性質,以及一場美麗的誤會。這些都與我無關。不過我相信,終有一日,她會愛上現在的我,也會為我而驕傲的。得到了念念的開解,我終於放下了心結,而這時念念也讓我把她們的行李從乾坤袋中拿了出來,我提出把乾坤袋讓她們帶走,她搖了搖頭,說蟲蟲姐一定不會答應的。我回到了房間里,因為晚間的時候喝了不少的酒,我腦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眼睛一閉,就不知不覺地昏睡了過去。次日清晨我醒過來,出了房間,瞧見蟲蟲和念念的房間都敞開著,慌忙過去一看,裡面空空如也。我又出了門,找到人一問,才知道她們大清早就離開了,已經走了一個多鍾。真的是,連告別都沒有么?我望著出山谷的路,整個人恍然若失,感覺這一場經歷,就如同一場夢一般。從此之後的路,我得一個人走了。唉!※※※(卷終)【第二卷迷霧重重】第一章天價活水螺離開四排山,我不再如同之前一般,徒步行走,而是找到了最近的鄉鎮,乘班車抵達了耿馬縣,再轉車臨滄市,前往春城。然後,買了一張北上的火車票。我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兒去,想了想,也只有去江陰市的句容吧。聽說茅山就在那兒。上車之前,我買了一個二手手機,找回了號碼,然後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是我母親接的,聽到了我的聲音,她焦急得要命,問我現在在哪裡,我說我在滇南春城,母親告訴了我一個消息,說我那堂哥陸左,他家被查封了,聽說當時來了好多人,整個草廬都給掀了一個遍。我問母親,說到底是一個什麼說法呢?母親說不知道,有人說是貪污受賄,有人說他草菅人命,還有的人說他是美國特務,總之說什麼的都有,現在謠言紛紛,說什麼的都有,後來陸左父母也被人給接走了。我心情沉重,而母親則問我,說有沒有跟陸左有什麼牽扯?我想起余領導告訴我的話,下意識地否認,說沒有,就是找他治過病,結果給介紹道了滇南這邊來,治了幾個月,剛剛有了好轉。母親說這就好,那陸左之前發達的時候,也沒有照顧過咱們家,現在落魄了,咱們也有心無力;別跟他扯上關係啊,我聽大敦子附近的人說,總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他家附近轉悠,指不定是想做什麼呢,你可千萬要小心了。真的是病來如山倒、牆倒眾人推啊……我無法指責母親的「勢利」,因為在她的眼中,兒子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陸左終究不過是一個遠房親戚而已。母親問我現在在幹嘛,要不要回家來,我告訴她,說不用了,我這邊跟以前的公司談過了,他們歡迎我回去繼續工作,所以現在直接就回南方省去了,等過年的時候,我再回家來。我以前在南方省江城一外資公司裡面做管理,工作挺不錯的,薪水福利也挺好,所以母親聽到這個消息,特別的高興。簡單聊過之後,我上了火車,開始了漫長的旅程。春城至武昌,然後轉車至金陵,如此一番折騰,在金陵站下火車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我沒有立刻驅車趕往句容,而是就在附近找了一個小旅館住了下來。第二日清晨,我到附近的小賣鋪買了一張五塊錢的江陰省地圖,然後跟店老闆套了一下話,這才找了一家旅行社,乘坐專門的旅遊大巴,前往句容茅山。從金陵出發,大概坐了兩小時的車,就到達了句容茅山。下了車,我跟隨著當地的旅遊團一起上了山,先是在積金峰南腰處的元符萬寧宮參觀了一番,然後又去了華陽洞、喜客泉甚至新四軍紀念館走馬觀花的看了一眼。在元符萬寧宮的時候,我瞧見這些懶懶散散的道士,還有門口擺著一大長串算命攤子。然而當我問起茅山宗蕭克明的時候,他們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那些算命先生還拉著我,告訴我,他們是正宗絕學,茅山正朔,上知天文地理,下知地理風水,前生後世,一掐即來,問我到底想問什麼,那個叫做啥蕭克明的算命先生會的,他們都會,而且花樣絕對多得多。我想了想,問他,說那你會打人不?戴黑墨鏡的那算命先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問,只有搖頭,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們一張利嘴說穿今古,拳頭倒是不會動的。我揚起沙包大的拳頭,說我會打人。對方這才聽懂了我的意思,嚇得屁滾尿流,不敢再在我的面前唧唧歪歪。跟隨著旅行團走馬觀花地逛遍了大半個茅山風景區,我除了一肚子疑惑,什麼也沒有瞧見,下午吃飯的時候,我問起團友,說都說茅山道士、茅山道士,咋這一路走過來,啥都沒有瞧見,偶爾瞧見幾個道士,也是弱雞一般,到底怎麼回事啊?那團友是個腆著大肚子的機關幹部,扶了扶眼鏡,問我說道:「你這問題問得好,不過我看他們表演武術的時候,虎虎生風,怎麼可能是弱雞呢?」我很想告訴這位大肚子幹部,說要是我認真起來,一個拳頭,直接將那一幫花拳繡腿的傢伙給全被擂翻,這個都沒有問題。不過我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底細暴露出來,只有告訴他,說感覺像是。大肚子幹部笑了笑,說其實你想,如果你是真正有本事的高人,假如的話啊,你是願意每天拋頭露面,出來賣藝賺錢,供遊客參觀呢,還是躲在深山老林里修行,兩耳不問世事呢?我好說肯定是躲得清閑要好啊。大肚子幹部笑了,說你都這麼想了,高人想得肯定比你深遠了;我跟你說,茅山呢,也就是香港電影裡面講得多,真正厲害的,還是龍虎山的天師道,我有一個同事,上次去那邊旅遊的時候,就買了一個符,雖說是花了大價錢,但挺靈的,避難呈祥,日後我也去求一個。跟大肚子幹部交流過了之後,我終於不再糾結,想著事情肯定不會這麼快就弄好的,我得有些耐心。我參加的是茅山兩日游的旅行團,夜裡就在山腳下的賓館住下,兩人一間,那大肚子幹部跟我投緣,兩人便住在一間,晚上自由活動的時候,他說晚飯味道寡淡,問我要不要去吃點夜宵。不管我做什麼,都感覺被蟲蟲給看透了,這種情緒變成了壓力,讓我透不過氣
※村裡寡婦忽然找上門,說實在是忍不了了
※嫂子居然對小叔子這樣!
※兒子給爹拿錢,媳婦居然……
※女光棍相親,男人居然……
※兒子嘴大說漏媽媽秘密,爸爸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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