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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哈巴狗,婚後=大狼狗?



「姐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掙超級多的錢,去太平洋上買個小島,做島主。把這些年欺負過我們的臭男人,統統抓到島上當花奴!往死里虐!」


虹姐來休息室喊我上台時,我正夾著根女士香煙,跟新入行的小姐妹胡吹海侃。


虹姐倚著門框看我:「蘇米,你就吹吧!你自己也不掂量一下,來紅夜的客人,有哪一個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我狠狠抽一口香煙,把剩下的半支煙摁滅在煙灰缸里,沖她直樂:「小姐也得有夢想啊,萬一實現了呢?!」


她是虹姐,30歲,是紅夜會所里最年輕的媽咪。


14歲那年,我被養父親手送進紅夜時,她是這裡收入最高的坐台小姐。5年過去了,她依舊烈焰紅唇,美得像個妖精。


虹姐被我逗樂了,伸手掐我的腰:「整個紅夜,數你嘴貧!」


我嬉笑著躲開:「哪個房間?」


虹姐關上門,臉上的笑意迅速褪去,我直覺今天的客人肯定是個不好伺候的主兒。

果不其然,虹姐遲疑了一下,跟我講:「蘇米,李老闆在後宮,點名要你。」


紅夜會所,分前後兩棟樓。


前面一棟,除了一樓的酒吧以外,都是KTV包房。小姐們陪酒陪唱,頂多被摸下胸摸下腿,都不會出什麼大亂子。


後面一棟則不同,雖然,對外聲稱是豪華包房,但是,每間包房都是套間。只要客人來了興緻,隨時都會把小姐拎到裡間的大床上瀉火。


小姐之間,都戲稱那裡是「後宮」。


聽說,能來後宮消費的,都是海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大人物嘛,多多少少都有些怪癖。


我的心猛地一沉,這個李老闆就是出了名地喜歡虐。上個月,我就親眼看到一個新入行不到兩個月的女孩兒,被渾身是血地從後宮抬出來。聽說,她那天晚上伺候的,就是這位李老闆。


「虹姐,你知道的,我跟紅夜只簽了A約,只陪酒不上床。」


虹姐也跟著著急:「蘇米,我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把你的照片夾在後宮那一撥兒給送去的。李老闆一眼就看上你,說什麼都不換人。蘇米,你知道李老闆跟咱們黃總什麼關係嗎?得罪他,咱倆誰都別想在紅夜混。」

我靠著牆,好久都沒有說話。


要不是為了錢,誰想在狗屁紅夜混?但是,離開紅夜,哪裡又能讓我掙錢還債?我覺得我現在就像一條母狗,隨隨便便走在大街上,都會被公狗撲上來。


虹姐抬眼看著我,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蘇米,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那層膜,真有那麼重要嗎?我不也是守那層膜一直守到27歲,到最後怎麼樣呢?不還是要回來賣?」


虹姐說著,眼裡就有點兒泛淚光。


紅夜的老人都知道,虹姐在最炙手可熱的時候,突然宣布從良,跟著「摯愛」遠走天涯。但是,後來渣男卷了她半輩子的積蓄跑了,不得已,她只能又回了紅夜。


虹姐推了我一把,說:「蘇米,你知道,那道該死的膜,害你少掙了多少錢嗎?勇敢地往前一步,你的夢想,會更早實現,不是嗎?等有了錢,你想要多少膜,就有多少膜!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你想一輩子當處都行!」


我紅著眼睛看虹姐,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我的照片,是你送過去的吧?」




虹姐當然是立即否認,賭咒發誓說,等她找到那個陷害我的混蛋,一定要他死在我面前。


我冷冷一笑,懶得再多話,邁開步子,朝後宮走去。


雖然我心裡什麼都明白,但是,就憑我一個小小的陪酒小姐,憑什麼跟紅夜最火的媽咪撕破臉?!


我是一個務實的人,頭頂上壓著幾十萬債款,家裡還有個病重的「哥哥」。如果離開紅夜,我恐怕活不到明天早上。

何況,我還有夢想等著我去實現呢!


我的夢想,當然不是當島主。


8歲那年的冬天,冰天雪地,我赤腳從許縣逃出來時,就下定決心,這輩子拚死也要找到兩個人。


一個,是我的親媽,我要親口問問她,為什麼丟了我?


另一個,是齊陽。比我媽更重要的人!


進後宮前,我多了個心眼兒,拐去找了紅夜另一位媽咪。


「百合姐。」我攙著她的胳膊,嬌滴滴地喊一聲,順手,把昨天剛從客人那兒得來的一個玉鐲子,套在她的手腕上,「李老闆想要甜甜姐過去一下呢!」


百合望了我一眼,仍舊是一貫的冷若冰霜。


可能是玉鐲子起了作用,我跟甜甜並肩走進包房時,滿室人聲鼎沸,沙發的正中央,坐著一坨巨大的肉塊兒。原諒我把他說得這麼噁心,可是,我也沒辦法呀,他長得就是那麼噁心。


心裡默默地給他起了個外號,叫李肥豬。

甜甜的主要業務都在後宮,不過,年齡大了,長相一般,所以,生意並不好。我能找她來,她一直說謝謝我。


我倆商量好,她負責必要時刻的賣肉,我負責唱歌。


然而,我歌還沒唱到一半,忽然聽到身後「咚」地一聲響,回頭看去,甜甜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額頭撞上茶几,鮮血淋漓。


李肥豬往她臉上啐了一口,指著我說:「我讓她來伺候我,你往前湊個屁呀?!」


我心裡咯噔一下,握著話筒的手,緊了緊。趕緊陪著笑臉,自罰一瓶啤酒,撒謊說我大姨媽來了。


李肥豬花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大姨媽是個啥。眯了眼睛,兩眼直勾勾地往我裙子上瞄,舔著唇角,竟露出一派貪婪之色,拍手大笑:「剛好,我早就想嘗嘗『浴血奮戰』的滋味啦!」


我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整個人如墜冰窟。


李肥豬說,「浴血奮戰」當然是要在廁所里才痛快。不過,如果我敢騙他的話,他會往死里弄我。


我腦子一瞬間的空白,又想起那天被抬出來的女孩兒,渾身是血的樣子,慘不忍睹,身體就忍不住地發抖。


這一刻,我特別後悔撒謊,帶著哭腔的求饒聲,似乎刺激了他的某根神經,讓他更加興奮。像是牽狗一樣,握住我的手腕,死命往女廁拉。

不行,我不能讓自己就這麼被人糟蹋了。


我什麼都可以丟,但是,我不能丟了我的第一次。虹姐口中那道該死的膜,我要給齊陽留住!


這一刻,我心裡既緊張又絕望,進而衍生出瘋狂,完全顧不得後果了。


淚眼迷濛中,我抬眼看到李肥豬肥碩的後腦勺,順手,抄起了牆邊的花瓶……


一進到女廁,我就舉起花瓶,往李肥豬後腦勺砸。


然而,還沒砸下去,就看到了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們守在中間一個隔間門外,隔間的門開著,裡面傳出一個女人的申吟聲和求饒聲。


額……變態!這年頭兒,變態怎麼這麼多?


李肥豬似乎認識那些人,高傲的氣焰瞬間熄滅,點頭哈腰地說:「既然洛少在裡面玩兒,那我就不打擾了。」說著,就要退出,我沒有防備,他一回頭,看到我舉著花瓶,臉瞬間黑了,一巴掌就朝我臉上扇了下來。


他力氣很大,我右半邊臉,瞬間火辣辣地疼。


我冷著臉說:「李老闆,你打也打了,今天,能不能放了我?!」

他不知道哪裡來的火氣,朝我吼:「你一個做雞的,裝什麼清高?!跟老子去包房瀉火!」說著,揪著我的頭髮把我往外拖。


我被一個「雞」字刺激了,腦子轟得一下,手上的花瓶「啪」地就砸在李肥豬頭上。


伴隨著花瓶碎裂的聲音,李肥豬瞬間蹲到地上,捂著頭,疼得幾乎要打滾兒。


我狠狠踹了他一腳:「你他嗎再說我是雞試試?!」


別看我平時挺理智,但是,發起渾來,腦子裡就什麼理智都沒有了。


李肥豬的手下,聽到廁所里有響聲,衝進來按住我。


我紅著眼睛,又狠狠補了一腳。


他滿臉是血,好不容易才站起來,幾乎都快氣瘋了,大吼大叫:「給我刀,我要殺了這個臭婊子!」


我現在被幾個大男人按著,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但仍舊狠狠地瞪他,恨不得能用眼睛把他給瞪死!


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立刻遞到李肥豬手裡。他陰測測地瞪著我,把刀刃貼在我臉上:「你說,我是先奸後殺好呢?還是先殺後奸好呢?」

那幾個西裝男,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們,就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一樣。


我胳膊被按著,但是,腳還自由,飛起一腳,又踹在李肥豬的褲襠里,疼得他一蹦三丈高。


看來,即便我再不想死,今天都在劫難逃了。多踢一腳,就多賺一腳吧。


李肥豬徹底被我惹怒了,舉著匕首,就朝我脖子紮下來。


我以為這就是我這輩子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了,然而,就在他紮下來之前,忽然,從遠處飛了一柄金色的匕首,直直戳進他的手心裡。


一個磁性的男聲很不耐煩地說:「吵死了!」


李肥豬手被扎穿,匕首咣當落地。


從那道神秘的隔間里,走出一個身穿黑色西裝、貴氣逼人的男人。


雖然,跟他在一起的男人都是一水兒的黑西裝,可是,他身上這一款,一看,就知道是義大利的高級定製版,純手工打造,價格高得驚人。


那柄匕首,就是他擲來的。


李肥豬一看到那男人,砰地一聲就跪倒在地,被扎了還要求饒,看來,那男人必定很有來頭。


嗯,長得超帥,可惜,是個變態。


「都是我該死,打擾了洛少的雅興!不過,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的錯!」李肥豬點頭哈腰的,一句話,就把鍋推到了我背上。


那洛少的目光從李肥豬身上掃過,而後,就定在我的臉上。


如果一個小姐說,自己會被男人看得臉紅,你會不會相信?


當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定格在我臉上時,我突然鬧了個滿臉通紅,心臟狂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中了什麼邪。


洛少長了一張能氣死男明星的臉,輪廓明朗,五官立體,眼眸深邃,有一種古希臘戰神的感覺,


在紅夜混了五年,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男人。


洛少微微蹙眉,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


李肥豬臉都白了,狗一樣爬到洛少腳邊求饒,隨著他的移動,地上畫出一道血印子。


洛少一腳踢開他:「滾!」


李肥豬如蒙大赦,帶著小弟,連滾帶爬地跑開了。


我揉揉幾乎脫臼的肩膀,跟洛少道了聲謝,剛要走,他忽然說:「新來的?!」


我回頭望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捏住了下巴,他一雙漂亮的眸子里閃著捉摸不定的光:「新來的貨色,長得還不錯,帶回包房。」


這後半句,是跟保鏢說的。


我渾身猛地一顫,趕緊解釋:「洛少,我不是……」


「不是什麼?!」他玩味兒地看我。


我想說,我不是雞。然而,話未出口,隔間里,猛地伸出一條蒼白的手臂,一個滿頭滿臉都是血的女人,叫我:「蘇米,救救我!」


我認出了她:「喬薇?」


喬薇是大學生,人長得清純,又非常放得開,在紅夜很有市場。據說,在日進斗金的後宮這邊,收入都能排前三。


原來,剛剛被洛少虐的人,就是她呀!


她吃力地從隔間里爬出來,然而,跟我想的不一樣的是,她的衣服很完整地穿在身上,滿身的傷全都是硬傷,額頭還在流血,頭髮濕漉漉地貼在臉上,散發出一股腥臊氣。我稍微一想,就明白過來,她剛剛是被人摁進了馬桶里了。


我現在極度恐懼,因為,把喬薇折磨成這副鬼樣子的男人,此刻,要把我帶進包房!一想到我將要面對的事情,小腿肚子就開始抽抽。


喬薇大聲叫我名字:「蘇米,救救我,不然我會死的。」


她說得沒錯,在紅夜,小姐可以是被人追捧的交際花,也能是任人宰割的賤坯子。就算被折磨得半死,只要客人不同意救人,誰也不敢救。


法治社會嗎?那是紅夜外面的世界。


喬薇求我救她,我心裡卻苦澀,我拿什麼救她?我自己能不能逃出去,還是未知數。


見我不說話,喬薇趕緊拋來一句:「蘇米,我知道你要找的男人在哪兒,就是那個眼角有痣的男人!」


我驀然一滯,倏地睜圓了雙目,定定地看向喬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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