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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外國人居然以像《金瓶梅》那樣看待中國人

自民國開始,關於國民性的討論非常多,如何提高國民性和民族素質,一直以來都有很大的爭論。但很少有人想到今天中國和過去的中國本質上的不同,兩者之間發生了重大的文化斷裂。

1921年,日本作家芥川龍之介到中國旅行,來中國前他有一個想像,中國人應該都像諸葛亮、李白、杜甫、辛棄疾、蘇軾、文天祥那樣,個個光明偉岸、個性分明,講氣節、懂禮貌。但到中國後,芥川龍之介發現他看到的中國人卻像《金瓶梅》中描寫的西門慶、陳敬濟,用他的原話來說「換言之,現代的中國並非詩文中的中國,而是小說中的中國,猥褻、殘酷、貪婪」。寫這句話前,他正看到一個中國男人當眾脫下褲子朝美麗的湖水裡撒尿,現實中國和他在書里讀到的中國相去甚遠。

更早的時候,英國海軍上將喬安森在乾隆初年,曾不顧中國官員的警告率領船隊強行駛入廣州灣,修理船隻和進行補給。那是中國社會的鼎盛時期,但他們「花了大價錢買來的雞鴨除了缺斤短兩,肚內填滿沙礫和石塊;買到的豬肉也灌滿了水以增加斤兩」。

1793年來中國造訪的英國外交團長馬噶爾尼,徹底打破了萊布尼茨、伏爾泰此前對中國的想像。英國人注意到,在暴力統治下,中國人缺乏自尊心,冷漠、自私、麻木。他們的船經過運河時,一夥看熱鬧的人壓翻了小船,許多人掉進河中,英國人要停船救人,中國船員根本不理睬選擇繼續航行。英國人在菲律賓群島、巴達維亞(今雅加達)、檳榔嶼等地方看到的中國人,活潑自然,聰明有創造力,而在自己國土上的中國人,是膽小、冷漠、麻木和殘酷的。他們的記錄說:「中國普通老百姓外表非常拘謹,這是他們長期處在鐵的政權統治之下自然產生出來的。在他們私下生活中,他們也是非常活潑愉快的。但一見了官,就馬上變成另一個人。」

英國使團成員在他們的報告里,第一次向世界詳細描述了中國人的國民性格及其起因。我在此引用幾段文字--

馬嘎爾尼對中國政權的結論廣為人知:「自從北方或滿洲韃靼征服以來,(中國)至少在過去的一百年里沒有改善,沒有前進,或者更確切地說反而倒退了;當我們每天都在藝術和科學領域前進時,他們實際上正在成為半野蠻人。」

巴羅說:「中國朝廷有的是閑暇和精力,按自己的意願來塑造國民……灌輸清心寡欲的思想,摧毀相互的信任,培養人們的冷漠,使他們對自己的鄰居猜忌和懷疑,凡此種種朝廷煞費苦心做出的努力,不能不使人們終止社會交往……(中國人)滿足於在朝廷中沒有任何發言權,他們甚至從來沒有想過他們是否有任何權力。」「在這樣的國度里,人人都有可能變成奴隸,人人都有可能因官府中最低級官員的一點頭而挨板子,還要被迫親吻打他的板子、鞭子或類似的玩意……人的尊嚴的概念巧妙地消滅於無形。」

春秋時期中國人「品格清澈」

仔細翻閱中國歷史,我們會清晰地看到,古代的中國人和後來的中國人,似乎根本不是同一個物種。從春秋到唐宋再到明清,中國人的性格歷程如同直跌下來的瀑布,其落差之大,令人驚訝。源頭的中國人,品格清澈。唐宋時的中國人,雍容文雅。及至明清,中國人的品質卻大幅劣化,麻木懦弱,毫無創造力。

先說春秋戰國時期的尚武精神。那時的中國人個個強悍好戰,連吳越地區(今天江浙上海地區)都是非常尚武的土地。不論男女,皆以高大健碩為美。當時的貴族下馬能文,上馬能武,俠客遍地,武士橫行,一言不合就拔劍相鬥。但到了明朝萬曆年間,傳教士利瑪竇已在信中說:「很難把中國的男子看作是可以作戰打仗的人。他們彼此爭鬥時表現出來的,也只是婦道人家的慍怒,相互毆鬥時揪頭髮。」

《南京大屠殺資料集》中,一個日本軍人回憶,成千上萬的中國士兵默然地經過如山的同伴屍群,走向死亡,而毫不反抗。那個日本人百思不得其解,是中國人太容易馴服,或是對死亡悟得太透?日軍以百人小分隊屠殺幾千人,曾很擔心中國人反抗,但這種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

再來看看俠義精神。春秋時代,是中國俠文化最燦爛的時代。俠人義士救危扶困,濟人不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知恩必報,赴火蹈刃;受人之託,一諾千金。趙氏孤兒、聶政刺俠累、荊軻刺秦王,一個個動人心魄的故事,演繹了那個時候男人們的壯烈與決絕,告訴後代什麼叫輕生重義、生死相許。春秋時代的俠客,最大的特點是極端重視人格的獨立與平等。他們行俠仗義,不是為利,甚至不是為名,而是為了心中的一股豪氣。

及至明清,「俠客」們卻自願攀附權力,淪為權力的附庸。《三俠五義》中的俠客個個自稱「罪民」,以向權力規則屈服為榮。如魯迅所說,春秋時的俠客,是以「死」為極終目的,他們的結局也確實是一個個慷慨赴死而去,而明清小說中的俠客,卻個個成了地主官僚,黑白兩道都吃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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