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帝國皇帝李世民
武德年間還在忙於統一事業的李世民,絕對是李淵的王牌——怎麼說也是嫡系部隊嘛。:)以他那樣的年紀成為唐軍主帥,也難怪那些「老人」們小看他。說唐里李世民有個別號「唐童」,大概是源於他對王世充說的那句話:往常以童子來看他,如今卻又這麼謙卑。。。也許第一次交戰時薛舉也是這麼想的;竇建德也小看了李世民,他答應王世充的求援,卻一面接著打孟海公,只是派了一個使者去見李世民。然而他們終究都敗在這個小他們很多的孩子手裡。
作為大唐的風雲人物,李世民少不了為後人評論,贊者有之,貶者亦有之。兩派都各有趨於極端的理論。要說這有什麼影響——我覺得基於這兩種理論寫出來的小說倒是滿有意思。如果這些再拍出來成了電視劇什麼的,就更有意思了。好像是湘靈姐姐說過:把各版李世民綜合起來,他人格就嚴重分裂了。雖說藝術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但生活總是最真的,真正的李世民卻恰恰就是這兩種寫法寫出來的形象之和:秦王時期的他(尤其是玄武門之變中的李世民)心狠手辣,更像是傳統概念中不擇手段陰謀奪位的野心家;開創了貞觀之治的太宗皇帝卻給人以仁慈博愛的感覺。有時我甚至覺得很難把626年前後的他統一成一個人。想起周作人心中的「兩個鬼」,實質上就是他的矛盾的兩面。其實誰都有這兩個靈魂深處的自我,只不過差別不一定這麼大。像李世民那種差別的算是很高的境界了——要不人家是偉人,我們是凡人呢。。。還有,之前的秦王偏於武,之後的太宗偏於文——文+武=?。。。儒將吧。可是也許是由於守成的時間更長些,再加上要表現不知哪年哪月編出來的一堆隋唐英雄的英雄氣概,很多小說倒很一致的把李世民寫的更側重於文。「儒」是有了,「將」就慘了點。想想也是,執筆的人都是文人嘛,大概不怎麼瞧得起四肢發達的武將,所以秦王就被寫成了那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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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年間的秦王,怎麼看都很像開皇時的晉王(果然「秦晉之好」啊——開個玩笑),只不過不同的是,寵愛次子的皇后卻不在了。竇夫人其實是北周公主的女兒,不知怎麼成了說唐諸小說中竇建德的姐姐,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兩家的家世簡直就是天上跟地下嘛。不知竇皇后在的話,那場宮廷鬥爭會怎麼發展。這還真難說。也許會和獨孤皇后一樣,促成改立之事,又也許會向完全相反的方向也說不定。相形而言,竇夫人更會教育子女,李淵孩子們的傑出固然有遺傳因素(李淵的孩子們很多都很有本領,天知道他的基因怎麼會這麼好),可是如果脫離了後天的培養也是白費。就拿楊廣來說,他真的很聰明,可是從他身上能夠看出來,他的父母教育的力度是不夠的。李元吉是不怎麼樣,也許和竇夫人不喜歡他有關,懶的管他了。可一旦她管起來,李建成也好,李世民也好,都是教育成功的典範。因此,竇夫人這樣不一般的人應該不會一味寵著孩子們,也因此,武德時她若在的話事情會怎麼樣也存在很大變數。倒是李淵很寵著兒子們,連他們進宮帶什麼都不管。
有這樣一個慈父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因為事態越來越急,從明爭暗鬥轉到公開也就幾年時間,形同水火。脾氣再好的人也受不了了,兒子們的爭奪大概讓李淵頭疼的不得了。從楊文幹事件的怒責李建成,到對李世民「天子自有天命」的訓斥,李淵以前可能從沒發過這麼大的火。我覺得,他對李世民的訓斥其實還是在他理智的情況之下說的,史書寫他「上大怒,先召建成、元吉,然後召世民入」,別人應該沒有召的,不然應該加「等」字,所以,這次事還是縮小在父子兄弟之間的,只要是在家的範圍內,事情怎麼都好解決,罵的再凶,也不過一時之氣;至於什麼求位之類的,也是針對於家產而言——有句話,「家天下」嘛,三國演義中劉備做漢中王問孔明後嗣之事,諸葛亮就說:此家事也。李世民素性剛烈,或許小時候也沒怎麼挨過罵,再加上本來他就沒這麼說,心中一定萬般委屈。「我沒這麼說」之類的話也不一定沒說,只是盛怒之下李淵覺得「你還狡辯」什麼的,可能火氣更旺了(說實話,我BB就是這樣,明明我有理,卻非要聽他的訓斥)。不聽解釋,李世民也是很惱火啊,因此情急之下說要公事公辦。他這麼說當然是為了證明自己清白,而李淵呢,我們看到他的反應是「上怒不解」,好像火氣沒有剛才大了。因為他也開始覺得李世民真的沒這麼說。只是一下子又不能馬上消氣。但是很明顯,他沒有同意李世民的話——因為他還不想把這公開化,一旦鬧到有司,真要有什麼事的話,就不大好辦了。其實他還是坦護兒子的。
李世民也算一個夠倒霉的皇帝的,剛登基突厥就攻過來了,乘人之危,成心給他好看。不知當時李世民心中有多氣,那個更倒霉的突厥使者,大概成了他的撒氣筒——這樣對一個使者除了李世民軍事上政治上的考慮外,也有泄憤的成分吧。:)有人說長安城當時空虛。其實不然,裡面還有大量珠寶啊之類的呢:)。記得看大漢天子時劉徹的長安就被圍過,情勢也是十分緊急,劉徹說城在人在。儘管這是編的,但還是挺欣賞這句話——欣賞有骨氣的皇帝,比如說崇禎,不管他曾否想過逃到南方去,他畢竟真的以身殉國了,比做了俘虜的北宋二帝強了很多呀。呵呵,扯遠了。——不知面對突厥來犯的李世民會不會也有這個決心誓保長安。。。反正李淵是肯定不會了,李淵在建成元吉的鼓動下差點就遷都了,當時反對的就是如今面對更糟情況的李世民。無疑,能否處理好這件事具有其重要意義。李世民剛通過非法手段得到皇位,李淵一黨(這黨人數實在太少)、太子黨、齊王黨的人還不會真的心服口服,就算承認李世民成為大唐的新主人,但是從道義上不見得就真的支持他,還有就是,李世民能否成為一個可靠的主人。因此,李世民需要一件事來證明自己是能夠帶給他的臣民們安全的。道義上他無疑先輸一著(不輸也不行啊),如果再不能得到大家的信任,以後的事很難辦。可是,李世民畢竟是李世民。別的不說,單說他敢於親上渭橋——而且開始就帶了幾個人,還大多是文士(雖說唐初文人也大都會武,可是兩者兼長者總是很少。房玄齡大家不反對吧,還有蕭[王禹],據說射箭很不怎麼樣)。之後又獨留與頡利語。其實他做秦王時就常這麼干,這倒是一貫作風。當年隋煬帝被困的時候抱著孩子傻哭(他當時的情況比這個略急:)),同樣是面對突厥的壯馬強兵,可是如今早已江山易主,情景也大為不同。有人說執失思力其實是來告秘,所以李世民才敢這麼做。又說武德七年那次也是因為提前有什麼協定。——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就不能相信李世民是真的勇敢呢?為什麼他們就見不得說人家好非得雞蛋裡面挑骨頭。。。李世民對王世充、竇建德都曾這樣做過,難道他與他們也都有君子協定?對竇建德那次算是很精采了,只四個人就到人家大門口晃來晃去,唯恐他們不知道,還要特地告訴他們他就是秦王。幸虧他乾脆利落的抓住了竇建德,不然這豈不更說不清?真正成了大唐雙龍傳里寫的「私通外敵」了。我還是不太相信李世民會勾結突厥,至今為止有什麼鐵證這麼說呢?也無非是猜測吧。還有就是劉文靜——他倒真不少連累李世民哪。起兵之初他建議利用突厥,可是以後未必會勾結啊;就算他勾結,也不說明李世民就一定勾結突厥。我更不同意說武德九年的這次也是偶然因素起作用。執失思力為什麼來告秘,背叛自己的國家對生活在突厥的他有什麼好處?而且那樣的話,李世民應該很重用他才對,可是在重用的番將的名單里,沒有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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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打發走了突厥,平平安安的改元貞觀。不知老天是不是有意要為難他,連著三年都不給他好臉色看。又是旱又是洪,還有蝗蟲跟著搗亂。加上突厥的那次進攻,天災人禍,樣樣齊全。換了一般人自信心恐嚇怕都要受挫:難道天命當真不在我?。。。也許李世民不曾這般懷疑過,但是他也挺在意上天警告的。貞觀八年那次慧星掃過南空,他就做了半天自我檢討。不過他還是滿懷自信的帶領著大唐子民走了三年困難時期。就算天命當真不在他,也會為他的執著而感動。我相信李世民是真心的為了百姓好。吃蝗蟲那件事,幾乎成了他很會做秀的典型案例;我卻覺得這樣做真心多於演戲。劉威演戲好不好?可是看他演唐玄宗吃蝗蟲時(唐玄宗應該沒吃過吧,好像沒找到。大概是借用太宗的光輝事迹)表情很是勉強啊,而且還透著幾分無奈。連演員都沒法演好啊。想想也是,剛還活蹦亂跳的蝗蟲,突然間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而且好像很是兇險,豈能不拚命掙扎?我有時在想,李世民究竟是怎麼把它們咽下去的。。。要我來的話必吐無疑。而且,蝗蟲在古時被人們視為神物,要不怎麼都不敢捉它呢,就眼睜睜看著它們吃掉自己辛辛苦苦種出來的莊稼,更遑論吃?!得罪不起呀。太宗身邊人也勸他不要吃,說會生病。實際上可能是不敢都說出來,所以才用了生病這個大概念。看李世民說的話也滿嚇人:寧食吾之肺腸。這要在今天大概挺可笑,誰都知道蝗蟲非食肉動物。可是我卻笑不出來,因為那是在唐代,人們並不知道這些,人們眼中的蝗蟲就是這般厲害。李世民也算是冒著生命危險了,他的「捨己為人」真的很令人感動。就算是做戲,為了鼓勵大家治蝗而有的這份決心,難道還不值得肯定嗎?
李世民不但很好的處理了這些事,更主要的,他在半年之內就穩定了局勢——歷史上不乏像他這麼做的人,可是最後都輸在穩定局勢上——這當然與李世民的威望什麼的有關了。下層百姓對於宮廷鬥爭肯定了解不多,他們聽的更多看的更多是戰場上秦王的節節勝利。亂世時人們更關注的當然是戰場上的英雄。因此李世民的確是百姓們心中值得依賴的領路人。可見,安撫百姓倒不一定多難,再加上除山東外大部分地方相當於秦王的封地(看李世民的職位:陝東道大行台尚書令、益州道行台尚書令,還有雍州牧,涼州總管。。。基本上都是他的地盤。還當真有點「秦」王的意思),只要在山東下點功夫外,幾乎他沒怎麼費事。費事的是如何安撫知道內情的舊太子黨。從李藝、李瑗的身上可以看到當時他們並不十分放心——這倒不奇怪,要是不怕的話,那倒值得研究。李藝就是羅藝,不知哪位非要把他寫成北平王,還有個秦王黨的兒子。事實上羅成根本不存在,就算羅士信是原型的話也和羅藝沒關係。這引起了多大的誤會呢?反正小時候就聽過隋唐演義,後來看史書著實讓我驚訝了一番。李藝竟是個不折不扣的太子黨!他還曾無故毆打過秦王手下,為這李淵曾把他下獄——就算李世民當時已經不聽話了可到底是李淵的兒子,怎能任人欺負,不然,李淵的臉也沒處放。可想而知,出獄後的李藝對李世民更沒什麼好感(猜想營救他出獄的應該就是李建成他們)。可李藝還是被李淵調到外面去了,理由好找,對付突厥嘛。這裡有一點想插一下,李淵應該明白李藝的立場吧,他要是偏心建成的話就不該把這樣一個忠心耿耿對太子的人調走;情勢嚴重時李淵也曾想殺掉尉遲敬德,可是李世民一求情就把他放了(我覺得多少也和此前李淵把尉遲恭定為謀反有關,試想,如果敬德罪名成立,那麼做為敬德的頭,李世民難脫干係。李建成等人定會就此進一步陷害他,這可能也基當初他們的計劃之內。不知是父子情打動了李淵,還是李世民分析了番,李淵終於沒有殺,而且還無罪釋放)。我想說的是,李淵在整個事情當中的態度絕不是一邊倒的傾向於李建成的,要是那樣,他何不採取更絕的手段讓李世民根本就沒有喘息的機會,何苦打草驚蛇後還放虎歸山呢?。。。話題扯遠了,拉回來。正因為如此,李藝是很害怕的。比較來說,李瑗的懼怕也有點多餘。李瑗傾向於李建成是真的,不然也就不怕了;可是他沒有做什麼大「壞」事,和李世民也沒有大的過結,而且還是正宗李家人,和李藝性質當然是不一樣。他的懼怕更多是因為擔心李世民會報復(事實未必如此),還有一個心懷不軌的人出餿主意,這下李瑗可慘了。本來不一定會死,還是可以做做悠閑王爺的(當然,後來沒準會被削去郡王的封號。李世民即位初就削了很多人王號,只保留了有功者的爵位),這回是死定了。好像大家都認為魏徵是報著必死的決心?我不這麼看。以他的剛烈,要當真是這樣的話,就該大罵李世民一番,至少話語中不該用「先太子」一詞。如果以一個李建成「死」黨(就是能為他死的的黨派成員)的觀點來看,李世民根本就是非法太子;太子只能有一個,就是李建成。而魏徵用了「先太子」,說明他承認了李世民的太子地位,這已經是背叛李建成了。他那句「如果先太子聽了我的話,就不會有今天這個下場」,讀來語氣絕對不會是「怒目金剛」,倒很平靜呢。沒有對李世民的斥責,只有對李建成的惋惜,說明他心裡雖然還認同李建成,但是已經沒有反抗李世民的鬥志了。這對魏徵來說其實是一句很軟的話了。李世民當然聽得出來他已經服軟,也不再難為他,大笑著還贊了他一番,算是給足了面子。不過,以後魏徵對李世民的有些進諫,簡直就像是在「報復」他。。。就像李世民懷念長孫皇后的那次。愛妻剛剛去逝,李世民怎能不難過呢?再說,懷念亡妻不代表就一定會把他老爸忘掉,李淵死後李世民那一年守孝不是也盡了孝道嗎?魏徵這次說的話簡直就是在諷刺李世民啊,而且是吹毛求疵,缺乏人情味。倒是李世民這次真情流露讓人很感動呢。李世民也挺怕這個倔老頭的,有時也有點恨,恨起來的時候不知他後悔當初放了魏徵沒有。像魏徵那個樣子,真的很少有皇帝能容忍他,忍了十七年的李世民也真的很不易。
我不知是不是有點「軍國主義」,總是很欣賞建有赫赫武功的皇帝。李世民滅了東突厥,當時很是大快人心,同時對周邊國家也產生了不小的震懾作用,因為「天可汗」就是在那之後不久各族擁戴他做的。可見東突厥在當時是很強的,能打敗他們的當然更強了,所以唐一下子就確立了其強國地位。其實李世民更可貴的是,無論對待戰敗國的百姓還是來投奔大唐的人民,他都以其寬廣的胸懷接納了他們。以德服人,不只單純是武力,在軍事的基礎上加進了政治的砝碼,這是做為政治家、軍事家李世民的傑出地方,因為這兩者他是真正的兼有而且兼強。然而做為政治家,他也不乏「陰謀」。對薛延陀的那次悔婚無疑是政治至上的例子。這也對,難道明知道那樣做有利卻為了一個死板的「信」字而放棄嗎?宋襄公不就是這樣嗎,雖說極端了點,可從道義上絕對他是對的。如果李世民也這樣做了,誰知那些斥他無信之人會不會反過來笑他是宋襄式的「仁義」。這不是一次普通的許婚,不僅是由於皇帝嫁女,更因為它政治意味十足,根本就要以政治眼光來看。高麗之徵,幾乎成了李世民一又一個「污點」。其實我看之所以會這樣就因為沒有把它滅掉。看史書記載當時唐朝其實是節節勝利的,最後就敗在那一座城下,而且主要原因還是天氣惡劣,功虧一簣,可惜可嘆!不知怎麼就成了一個貶低李世民的口實?是沒全拿下來,可是給高麗重創了一番,我們的損失還是少的呢。是不是李世民對自己要求太嚴格了?過去的幾乎全勝讓他受不了這個結果。如果這要放到宋太宗身上(宋太宗征遼的「慘案」大家還清楚吧,不但完全處於劣勢,而且從此開始了宋朝進貢的「生涯」——這麼說也許喜歡宋朝的人又不高興了,可是事實勝於雄辯:))不定宋朝的大臣們怎麼稱讚趙光義呢;但是放到唐太宗身上,的確是有點「失敗」,使他的「戰神記錄」畫了一個不完美的句號。還有一點,好像李世民秦王的名聲更勝於大唐皇帝啊,且不說流傳天竺的「秦王破陣樂」使得玄奘還得解釋一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看這次征高麗中一個高麗老人的話:「秦王內芟群雄,外服戎狄,獨立為帝,此命世之材,今舉海內之眾而來,不可敵也。。。」想起來西遊記中烏雞國太子也說:「。。。你想那李世民自稱王位,一統江山,心尚未足,又興過海征伐。。。」雖說是編的,但是並不過分,大唐子民實在應為此驕傲。雖然征高麗是有點受挫可是西域卻是經營有方,唐朝的勢力到達了中亞部分,崑崙奴什麼的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有一次看中央十台的節目里說那其實是搶來的呢。那時唐朝真的是威名在外、威風凜凜,連一個使者都一呼百應。王玄策在天竺的那番作為可真了不起。不過到了現代印度就有人開始說那是唐朝侵略他們。印度和中國現在好像不大友好呀,所以我對印度也實在沒什麼好感,看到這種說法不但不為他們口中我們的唐朝祖先們的侵略行為感到羞愧,反而還很自豪很高興很驕傲。可事實上唐朝真的沒有侵略他們的心思,不然豈是他們所能抗拒的了的?一來王玄策的使命只是通好,打仗也是臨時的決定——難道任人欺負不成?二來當時也在貞觀末年了,李世民實在沒有精力去弄這些。假如再給他十年,不用說西突厥、高麗什麼的,天竺應該也在他的計劃內吧。這次事件他應該看清了天竺的實力,而且他讓玄奘寫《大唐西域記》焉知沒有這個目的?
天不假年啊,李世民五十就去世了,真的好可惜,當時他的好多當年戰友好多舊臣還沒死呢,有的差不多看著他成長,可是如今他卻先走了一步。可是如果再給他十年,貞觀之治會變成什麼樣子?看高宗時西突厥和高麗沒有花多長時間,那麼在貞觀朝花的時間只有小於等於這個,也就是說,還有其餘的好幾年。也許他會繼續征伐,目標是誰就不一定了,反正離得近的國家都有危險。這樣的話,他也許也要走上窮兵黷武的道路啊。開疆拓土,的確是一時之痛(貞觀時期也許要痛的少些),但是卻是後人享福之事。只有越強,才有更強。唐初的貞觀之治,使唐朝強盛起來,直到現在,仍為人津津樂道,令人驕傲,令人嚮往,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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