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套使用過多竟然有這麼多危害!看完震驚了!
安然想,有些時候人的執念最是折磨。
可她沒有辦法,她喜歡顧沉,喜歡到發瘋。
顧沉是她的心魔,也是她永久無法忘卻的執念。
可尋尋覓覓求而不得,最是誅心。
所以最後,安然累極了,她對顧沉說:「你走吧,我成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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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的餘暉下,安然的身影被拉出一條長長的直線,她尋尋覓覓的在廚房忙碌著,用了近四個小時,直到天色完全黑了,才做出了一桌子豐盛的燭光晚餐。
擺好飯菜,安然有些落寞的看著門口,那個男人從來都不會正眼看她一眼,也不會吃一口她做的飯菜。
可她還是想要做一頓豐盛的晚餐,慶祝她的生日,也祭奠她五年的婚姻。
唇角苦笑了一聲,愛一個人真的很難,她和他結婚五年,可她愛他卻是從他們第一次相遇就開始的。
她愛他,原比他想像的要深沉,可終有一天,當她知道她永遠都無法走進他心裡的時候,她還是累了。
她想,放手吧,讓他自由。
午夜十二點,門口終於有了動靜。
安然心跳加速,緊張的站起來,著急的腳下不穩差點跌倒。
「回來了?」雖然男人醉醺醺的冷著臉,可安然並不介意,她面上笑盈盈的,「我做了醒酒湯,你喝一點吧。」
「嗤!」顧沉冷冷的笑了一聲,「顧太太還真是賢惠。」
安然頓了一下,卻還是像往常一樣去脫他的外套。
顧沉一把將她甩開,對著門外招了招手,一個妙齡女郎走了進來,她輕蔑的看了一眼安然,然後像條水蛇一樣纏在了男人的身上。
「既然顧太太一向這麼大方,應該是不會介意我和別的女人一起睡覺的吧?」顧沉諷刺的笑,他腰身一沉,抱著女郎向著卧室走去。
安然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心口像是被什麼堵住一樣,本能的想要開口阻止,卻滯悶的連帶嗓子里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她眼睜睜的看著他,抱著別的女人進了他們的卧室。
「不要,顧沉!」安然終於艱難的發出嘶啞的聲音,男人卻憤恨的重重關上了門。
很快,卧室里就傳出了令人羞恥的曖昧呻吟。
女人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一下一下的戳在安然的心尖上。
安然雙手環抱著坐在沙發上,燭火映照著她蒼白的沒有血絲的面頰,一滴滴淚水無聲滑落。
他還是太恨她了,她已經選擇放手,可他還是如此羞辱。
過了許久,卧室里終於沒了動靜,又過了一會,男人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晚宴,那上面紅燭燃燒的只剩下了不到五厘米。
「呵!顧太太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製造驚喜和浪漫。」顧沉隨手點然一支香煙,輕輕吐出一口雲霧,隱藏在雲霧中的側臉,卻冷的沒有溫度。
「呵,我想起來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對不對?顧太太,我也有禮物要送給你。」
心如死灰的安然,緩緩地抬頭看向他,水霧般的眸子此刻間卻清亮的仿若天上的繁星,看的人心生蕩漾。
顧沉愣了一下,隨即眉頭皺的更深,再也沒有了剛才的耐性,他拿出一疊文件,扔在了安然的身上,「顧太太,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希望你喜歡!」
安然並沒有伸手接,那份文件不偏不倚的恰好落在了她的眼底。
離婚協議!
安然看著明晃晃的幾個大字,突然合著眼淚笑了出來。
相識這麼久,第一次如此的心有靈犀。
她將離婚協議握在手中,轉頭看著他,強忍著盡量想要表現出一絲平靜,可肩膀卻顫抖的厲害。
她笑著說:「好,我答應你,顧沉,我成全你了,從今後你就自由了。」
顧沉深吸一口煙,看著女人清亮的眸光,心底兀的躥出一把火,他手指捏著女人的下巴,「別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你知道嗎?每當你看向我時,都讓我噁心,這回,你最好別再耍什麼花樣了,別讓我更討厭你!」
次日,空中下起了傾盆大雨。
安然如約的上了顧沉的車,他們向著民政局一路駛去。
這是安然第一次坐在顧沉的車上,她曾經幻想過,她坐在他的車上,他開車帶著她四處兜風,可沒想到,她第一次坐進他的車裡,他卻是帶著她去離婚。
也許是傾盆大雨的原因,民政局裡的人並不多,一下了車,顧沉就急不可耐的向著樓上走,安然跟在後面不由得加快的腳步,卻不想地面太滑,她踉蹌著差點摔倒,本能的驚呼了一聲。
顧沉冷笑著回頭,「又想要耍什麼花樣?」他的視線輕蔑的落在她的腳上,「別再找借口了,就算想要摔倒,也等離了婚再摔!」
安然的臉漲的通紅,她沒有解釋,只是更大步伐的向前走。
終於到了民政局的窗口,顧沉坐下後,毫不猶豫的飛快的填寫資料。
安然看著資料表格,腦袋發昏,最終指尖顫抖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從民政局出來後,顧沉神采飛揚,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盡情的釋放。
安然的心底生出一抹酸楚,只是臉上盡量壓抑著不表現出來,她看著他飛揚的俊臉,心底突然冒出一個聲音,這麼多年,他有沒有喜歡過自己?哪怕只是一點點,她張了張口,「顧沉,這些年,你……」。
「回去把你的東西都搬走,不然我全部扔掉!」不等她說完,男人的臉色就變得陰沉可怖。
安然最終無聲的點了點頭,心底苦澀不已,根本不用再問了,他是不會喜歡她的,自此後也許他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
半個小時後,顧沉去了公司,安然自己打車回到了家中,她環眼看著這個住了五年的地方,回想起了他們的新婚之夜,他把她丟在地板上,發狠的對她說:「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害死了青青,你佔了她的位子,這個家是我為了青青準備的,容不下你這種女人!」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地方,只是她再不會在這裡。
安然終於放聲哭了出來,她想要告訴他,青青不是她害死的,她也是受害者,只是她比青青幸運,那些人不知道為什麼放了她,卻不願意放了青青。
可她即使說一百遍,男人還是不會聽,誰讓她是安家的大小姐,誰讓她那天醋意翻湧,固執地非要青青陪著她去看電影。
結果,就發生了震驚全市的綁架事件!
她被放了,青青卻沒了,緊接著安氏也破產了。
他恨她,恨的寧願不見了的人是她!恨不得讓她去代替青青受過。
可安然也沒有想到,為什麼好端端的就發生了綁架?為什麼他們會寧願放了自己這個大小姐,而不願意放了什麼都沒有的青青。
淚水肆意泛濫,安然顫微著站了起來,她開始默默地收拾自己的東西,從這裡一點一點的摘掉自己的所有。
當她終於收拾到卧室的時候,猝不及防抬頭看到了她和他的的婚紗照,心,再次被狠狠的戳了一下,這是他們唯一的一次合影,她捨不得扔,小心翼翼的找來梯子,將照片放在了最安穩的地方。
終於,什麼都沒有了,安然帶著自己的東西,落寞的走了出去。
夜晚,大雨還沒有停息,顧沉一下班就心情很好的回了家,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感受一下,家裡沒有了那個討厭的女人,會是什麼感覺。
當他踏入玄關的那一刻,屋裡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他迅速的開了燈,入眼是一大片乾淨的明亮。
沒有了安然的東西,屋子裡顯得空蕩蕩的,但是卻出奇的乾淨,就像是從來沒有人住過一樣的整潔,就連空氣中都似乎有一些消毒水的味道。
顧沉的眉頭不易察覺的皺了皺,他徒步走到卧室,看著光禿禿的牆壁,心底生出一絲失落,只是那失落的感覺消失的太快,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嗡嗡嗡」手機恰好響了起來。
顧沉順手打開,只聽電話那頭人聲嘈雜,「顧總?忙什麼呢?今兒晚上弟兄們都在酒吧呢?要不要過來一起嗨!」
顧沉想也沒有想,「好,我立刻過去。」匆匆地穿上外套就出了門。
酒吧里,樂聲鼎沸,人聲嘈雜,弟兄們玩的很嗨,喝酒撩妹,載歌載舞。
顧沉坐在吧台上,一杯又一杯的喝酒,跟著弟兄們一起玩的不亦樂乎,甚至是玩的尺度想當驚人!
「呦!顧總今兒是怎麼了?遇著什麼高興地事了?竟然這麼嗨皮!」有人調侃。
顧沉也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什麼別的情愫,他一杯酒落肚,豪爽的大笑,「爺今天終於擺脫了一個女人,開心!」
好友周梓睿卻是眉頭一暗,「你,你和她……」
顧沉不悅的打斷了他的話,「不要在我面前提她!爺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她了!」
不知情的人咧著嘴調笑,「哎呦,這誰呀,竟然還有讓我們顧爺擺脫不了的女人?」他正說著,眼眸一瞥看到了一道身影,「嘖嘖嘖,你們快看,那不是昔日的安家大小姐么?早聽說她高傲的不可一世,怎麼今天來這種地方了?」
另一人好奇的說道:「聽說五年前,安氏破產的當天,這個安大小姐就被安氏家族趕出來了,安家的人到現不肯認她,說她一顆老鼠壞了整鍋粥,是個下賤的女人,從那開始這個大小姐就消失了,沒想到倒是今天在這裡看見了她。」
又有人泛酸的說道:「她身邊那個男人是誰?真是便宜他了!那麼好的皮肉竟要被他給拱了!」
顧沉順著眾人的視線看過去,安然正被一個男人攙扶著往外走,她嬌軟無力地靠在男人的身上,醉眼朦朧迷離,紅唇輕啟,幾分迷人。
這個放蕩的女人!剛離婚,她就忍不住出來找男人,他匆匆地喝下幾杯烈酒,轉身走了出去。
酒吧門口,醉得不省人事的安然,正被陌生男人抱著上車,那男人看著她美麗的臉蛋,垂涎的口水都快要流了出來,迫不及待的張嘴就要親下去。
「砰!」重重地一拳打了過去,那男人站立不穩,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女人卻落入了別人的懷抱。
他氣憤的捏起拳頭,打算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個破壞了他好事的人,一抬頭,看見了顧沉,而那個女人竟然躺在顧沉的懷裡。
陌生男人嚇得立即上車,像後面有狼似的,一溜煙的跑了。
顧沉抱著女人,大掌狠狠的在她的臀部捏了一把,原本是想要懲罰她,卻沒有想到女人竟然嬌媚的低吟了一聲,聲音酥軟又誘惑,就像是魔鬼幻化的妖精一樣,蠱惑著人去咬上一口。
大掌隨即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顧沉陰沉著眸子,語氣比傾盆大雨還要凜冽,「安然,你怎麼這麼犯賤!」
「噗噗噗!」冰冷的水自頭頂上方沖刷下來,一道道的順著安然的額頭流到她的衣服里,繼而單薄的衣服瞬間緊緊的貼在了身上。
「唔!」安然終於清醒了過來,她掙扎著迷濛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這是一個狹小的衛生間,外面還依稀可以聽到嘈雜的樂聲。
她怎麼會在這裡?她只記得自己心情不好出來喝酒,之後就醉了,再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安然摸了摸頭,準備站起來。
「醒了?」熟悉的聲音自頭頂上方響起,安然全身冰冷,她抬著頭,意外的看到了男人暴怒的臉。
顧沉?他怎麼會在這裡?
剛要張口,下巴卻被他肆意的捏住,「賤人,我跟你說了,別用那種眼神看我!」
安然木然的垂下眸子,她的眼睛是天生的,她有什麼辦法?
「真是沒有想到,看你平時裝的跟聖女一樣,現在竟然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爬上別的男人的床!你可真是名副其實的『小姐!!」
安然驀地愣了一下,連忙支吾著開口,「沒,沒有。」
顧沉手上更加用力,將她一張漂亮的臉蛋捏的變形,可她一雙眼睛卻比剛才還要蠱惑人心,「沒,我真的沒有!」
「還嘴硬!」顧沉冷冷的嘲笑,「你不是喜歡男人上你嗎?今天我就滿足你!」
安然雙眸陡然驚恐交加,連說話都跟著顫抖,「你,你要幹什麼?」
赤啦!
裙子瞬間成碎片掉落在了地上,安然一顆心都提了起來,「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唔!」
身體驟然一燙,她疼的掉出眼淚,他毫無預兆的粗暴佔有!
「哭什麼?五年前你想盡辦法和我的父親簽下契約讓我娶你,這五年來你不是一直都在找機會讓我上你嗎?」顧沉豪不憐惜的衝撞,一邊大手撕下她上身的衣衫,強迫她跪趴在馬桶上對著鏡子,「今天我滿足你了,你是不是很開心?」
安然雙手捂著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心底更是感受到了深深的屈辱,他們結婚五年了,他從沒有碰過她,他們離婚了,他卻在衛生間狠狠的佔有她!
身體上的疼痛似乎麻木了一般,唯有心裡像是被狠狠的撕開了一道口子,不停的流淌著鮮血。
顧沉低著頭,雙手壓在她的身上,看著她像個奴隸一樣在自己身下沉浮,心底驀地生出巨大的快慰,猛然間抬眸看到鏡子里她委屈的淚眼。
那雙眼睛,迷離,痛苦,怨恨,相互交織,卻更加激起了他的獸性!
「又在裝!!」他更加兇猛!
安然抽搐著無力地趴在馬桶上,覺得自己像個待宰的羔羊,無處逃脫。
這時,突然有人推門想要進來。
安然嚇得心跳都快要停止了,可身後的男人卻像是更加發了瘋,她焦急不安的差點死掉,直到外面的人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大笑著里去,她才像是又活了過來。
她轉過頭看著男人,臉上寫滿了哀求,顧沉看著她如水的眸子,心底卻更是憤怒,「看什麼?這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
頭非常疼,身體更是千瘡百孔,男人一個用力後,安然終於得到了解脫,她趴在馬桶上,只剩下了半條命。
顧沉利落瀟洒的穿上自己的衣服,抬腿就要走。
安然慌亂的抱著他的腿,「求求你,給我一件衣服。」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經不能夠穿了,外面又是人聲嘈雜,她怎麼出去?
顧沉輕哼著冷笑,目光卻無意間落到了她的裙子上,那上面沾染了一片鮮紅的血跡。
「給你!從今往後,滾出我的視線!」他將外套像扔垃圾一樣丟給了她,然後轉身就走。
安然捧著外套,看著他毫不留戀的步伐,眸光漸漸暗了下來,她想,這一輩子,都不要再見他了。
兩個月後。
安然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新租的閣樓,只是這地方狹小,頭頂上方的牆面是傾斜著的,每次進出只能走一邊,不然很容易撞到頭。
屋子裡放著一張床,一個小電視,外加一個半人高的衣櫃,就再沒有其他的東西。
又是一整天,安然一個像樣的工作都沒有找到,自從安家落寞,她嫁給了顧沉後,顧沉就再也沒有讓她出去工作過,可她畢竟畢業於名牌大學,應該還不至於找不到一份合適的工作。
只是每次去面試的時候,面試官一聽她的名字,首先想到的就是她的身世,確定她是昔日的安家大小姐之後,看向她的眼神里就多了一絲別的意味。
「這不是當年的安家大小姐嗎?五年不見了,怎麼又出現了?「
「據說當年安氏就是被你搞的破產的?一夜之間數十億資金不翼而飛,那些錢究竟是不是你私吞了?」有的人,甚至當著她的面嘲諷。
安然身心俱疲的躺在床上,五年前,爸爸死後,安氏破產,她就被安氏家族的人趕了出來,五年來她夾著尾巴做人,沒想到今次出來找工作卻處處碰壁。
她不得不放低自己的要求,不再找寫字樓的工作,只求能有個溫飽就行,可每次總是剛剛上班沒多久,她就被炒魷魚了。
安然不清楚這究竟是背後有人在搞她,還是一切都只是個意外。
她將自己的簡歷從頭到尾的看了兩遍,覺得並沒有什麼地方要需要修改的,便拿出手機再次在網上投簡歷。
正在這時,接到一個電話,是一個餐廳的經理,他告訴安然,她可以在他們那邊工作,每天工作八小時,額外加班的話會有加班費,唯一的一點就是工作比較辛苦。
安然想都沒想立刻就答應了,已經清閑了兩個月,要是再沒有工作,下個月可能連房租都交不起,她仔細的想了想,既然這個城市呆不下去了,就先努力賺錢,下個月拿到工資後就離開。
於是,她換了一身衣服來到了這家餐廳,經理將她帶到了一個包廂門口,說是今天人手不夠,來不及培訓了,直接讓她單獨服務一個包廂,安然爽快的答應了。
經理走後,安然努力的平復情緒,見著包廂整理的乾乾淨淨她便站在門口,等到客人來了,她學著別人的樣子,抬起頭微笑,「歡迎光臨!」
只是對上那雙眼睛,她的笑容瞬間僵持在了臉上,顧沉,他怎麼會來這裡,這裡並不是高檔的消費場所,依著他的身份和性子應該不會來這裡才對。
顧沉也看到了她,他剛毅的俊臉立刻就冷了下來,逼迫的問,「你在這裡幹什麼?」
安然愣了一下,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我,我來這裡工作。」
「工作?」顧沉犀利的眼眸上下打量著她,看她一身餐廳服務員的服裝,便陰沉著臉說道:「誰讓你來這裡工作的?」
安然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問,她只好實話實說,「我在網上找的工作,我總得養活自己。」
顧沉剛毅的俊臉頓了頓,轉身坐在椅子上,「那好,既然這是你的工作,那,給我倒酒。」
安然心裡鬆了一口氣,她看了一眼電子菜單,先通知上菜,然後走過去給他倒酒。
顧沉冷冷的坐在那裡,臉上顯出一絲寂寥,五年前這裡還是個遊樂場,那個時候他時常會帶著青青過來,今天他恰巧路過,鬼使神差的就走了過來。
可卻沒有想到,當初的那份懷念與青澀悄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竟是平靜,心中似乎已經沒有波瀾了,但是,他卻遇見了她,遇見了這個害死青青的女人!
顧沉猛然轉身,安然猝不及防,一大碗熱湯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湯水濺了她一身,可她卻抬起頭,關切的問,「你怎麼樣?有沒有燙著?」
顧沉看著她的眼睛,心頭猛然燒起了無名的怒火,他捏著她的下巴怒吼,「滾!」
顧沉的暴怒,直接的後果就是,安然被無情的趕了出來,她的新工作還沒工作兩個小時就再次被炒魷魚了。
「經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這回我一定好好乾的,剛才,真的是意外。」安然咬著牙小聲的說道。
經理氣的叫罵,「你知不知道裡面那是誰?那是顧總,他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們餐廳,你竟然不好好招待,還把湯水灑在他的身上,誰給你這個膽子的!」
安然低著頭,顧不得被燙的通紅的手臂,小聲的哀求著,「我,我真的不是故意,可是,我太需要這份工作了,經理,再,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經理板著臉冷笑,「可我們這裡不需要你這樣的員工,真是沒有想到,一上來你就給我捅了這大的簍子,安老董事長何等人物,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敗家的女兒!」
他現在非常的後悔,他就不應該聽那人的話,這個時候把她叫過來上什麼班,結果好不巧不巧的就碰到了顧大少!
這要是顧大少不滿意了,伸伸手指頭他們這餐廳還能活么?
聽到別人提及自己的父親,安然禁不住眼圈一紅,她還想要說些什麼,經理卻突然從包里抽出幾張鈔票,「這裡是一千塊錢,你拿著吧,就算是我報恩了。」
安然愣愣的看著他,剛想要說話,經理卻冷哼一聲,直接將錢扔在她的腳下,轉身走了。
安然看著腳下的錢,眼淚掉了下來,她彎腰撿起鈔票,忽而間心底默默地想,也許過去真的錯了,安氏是在她的手中沒落的,也要從她手中崛起,哪怕不能再現往日的輝煌,也不能讓安氏真正的沉寂沒落。
她站起來,將錢放在包里往回走,剛要轉身,身後突然傳來一聲低沉的嘲笑,「安然,沒想到,你原來可以這麼墮落!」
安然心臟猛然一縮,大腦瞬間炸開,墮落?為什麼他剛好在這裡,自己這麼多天找不到工作是不是因為他?
「你!我找不到工作是不是你做的?」安然轉過身,壓抑著聲線問道。
顧沉怔了怔,這個女人不會是魔障了吧?他哪有這個閑工夫?不過嘛,他走上前,居高臨下玩味的看著她,「是我又怎麼樣?不是我又怎麼樣?
安然驟然垂下眸子,心跳都彷彿停止了一樣,果然,是他!
他就這麼不願意看到自己,甚至不讓自己在這個城市立足,安然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背過身往回走,
她必須要離開這座城市,這裡已經沒有了她的立足之地,但是總有一天她會帶著安氏回來。
回到出租屋的地方,夜色已經很深了,安然緊緊的護住手裡的包,路過拐角處的時候,忽然斜刺里衝出幾個男人,昏黃不明的路燈下,他們看著安然的眼神垂涎欲滴。
安然一下子就慌了,她認得他們,他們是這個小區周邊的混混,甚至有幾個人是警察局的常客。
「你,你們想幹什麼?」她顫抖的問。
為首的混混笑眯眯的向著她靠近,「小妞,我們想幹什麼什麼你不知道么?」話未說完,一群人就撲了上來。
安然嘶聲力竭的叫喊,卻被他們堵上了嘴,眼看著自己即將淪為他們的玩物,安然惱恨又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砰!」一聲重重的悶響,趴在自己身上的人驟然倒了下去,安然嚇了一跳,待睜開眼睛,看到了站在她正上方的男人——顧沉!
怎麼還是他?難道他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嗎?
安然從地上踉蹌著站了起來,那些混混們已經落荒而逃,她抿了抿唇,不知道要說什麼,他跟著自己做什麼?他不是要逼的自己離開嗎?
她轉身往新的房子走去,顧沉冷笑著跟上,「為了錢,你真的什麼都可以做??」
安然停頓了一下,卻最終還是默默然的繼續往前走,她不想和他爭辯什麼,她很累,不想說話。
顧沉見著她竟然沒有理會自己繼續往前走,心頭的火氣一下子就涌了出來,他跟著她硬闖進她新租的房子,狹小的地方,甚至還沒有他的衛生間大。
他又抬頭看了一眼女人,習慣了高端享受後,她是怎麼在這裡住下的?
安然並不看向他,一句話也不說,她知道,無論她怎麼拒絕,男人也會想辦法上來,不論她說什麼,他都會找到理由諷刺她,乾脆,什麼都不說。
安然默默的收拾著東西,明天就走,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你在做什麼?」顧沉一米八的身高勉強坐在床上。
安然看了他一眼,舉了舉手裡的東西沒說話。
顧沉不悅的眯著眸子,「怎麼不說話?」
安然忽而有些想笑,平時他都不理會她,現在又來和她說什麼?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女人一再挑戰自己的耐心,顧沉終於忍耐不住,反手將安然壓在了床上,狠戾的說道:「為了錢,你連臉都不要了是不是?」
臉面?她現在還有什麼臉面呢?
安然垂下眸子沉默,她想,只要有辦法重振安氏,沒臉沒皮她也認了。
「呵!」顧沉緊緊貼著她的臉,眸中的怒火顯而易見,「你就是下賤!下賤的讓我嘆為觀止,讓我噁心的想吐!」
「砰!」手臂用力的一甩,安然被狠狠的甩在床邊,顧沉臉色陰暗的起身,「呵!像你這種人,我剛才就不應該插手救你!」
安然看著他摔門而去的背影,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撕扯著一般疼痛,她下定了決心,明天就走。
安然強迫著自己繼續收拾東西,可心底卻是怎麼都平靜不了,索性,她的東西並不多,等到她忙完了,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她躺在床上,透過狹小的格窗看外麵灰蒙蒙的世界,她的腦海里回想起她與這個城市的點點滴滴,自記事起,她就一直生活在陵城。
她一出生,母親就去世了,她便自小跟著爸爸長大,爸爸陪著她讀書,陪著她玩耍,甚至就連認識顧沉,也是在爸爸的的公司里。
她對他一見鍾情,窮追猛打,可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她什麼都沒有了。
就連最愛的爸爸,也在五年前的那場綁架案中,因為心臟病複發去世了。
現在,她除了自己什麼都沒有。
清晨,空氣有些涼薄,安然拉著行李箱來到墓地,她趴在爸爸的墓碑上好久,直到太陽升至高空,她才擦了擦臉,拖著行李箱轉身。
一個星期後,安然正在通州人才市場尋找工作,卻沒有想到意外的遇到了周梓睿。
「安然,你原來到了這裡。」周梓睿見到安然很高興,請她到星巴克喝咖啡,「你和顧沉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早就想要找你,但是卻一直沒有找到,今天總算是碰到你了。」
安然只是苦澀的笑了笑,「你找我做什麼?我現在就想一個人靜靜。」她不想和之前的任何人見面,她寧可自己一點一滴的賺錢,哪怕需要十年,二十年的時間才能夠讓安氏重新開張,她也不願意和過去有糾葛。
周梓睿玩笑的口吻,「怎麼了?連我都不想見了。」他拿出一張卡,遞在她的手裡,「拿著。」
安然拒絕,「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的。」說這些話的時候,竟是有些心酸和緊張,「我一個人吃飽,全家都不餓,真的不用。」
周梓睿卻是堅決,「別犟了,拿著吧,我是出差過來的,現在就得走了,這卡你要是不拿著,就是拿我不當朋友!」
安然還想要說什麼,周梓睿卻是轉身就走,等到她追出去的時候,他早已經沒有了身影。
安然緊緊的攥著那張卡,心中起伏不定,她最落魄的時候,卻是他來雪中送炭。
安然內心感激不已,她去銀行取錢的時候,被卡里的金額驚訝道了,之後她終於在通州開了一家小型的運輸公司,終於,安氏開始初具模型,她開始一步步地規划了起來。
安然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個女人是徹底的走了,走的太過於突然和迅疾,就好像他的生命里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她一樣。
深夜,顧沉在書房查閱資料,他指尖敲打在電腦上,空曠的屋子裡響起一陣啪嗒啪嗒的輕微聲音。
男人眉頭不悅的皺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他突然感覺到,這樣的深夜,似乎連空氣都充滿了寂寞。
顧沉合上電腦,轉身出去抽了一根煙,雲霧繚繞中,他的眉頭沉沉的垂了下來。
這段時間,他流連各大娛樂場所,每每都是醉的不省人事。
今天難得回來工作,可卻沒了心思。
他吐出一口煙霧,拿出手機翻了翻,找不到任何一條有關她的消息,她真的消失了,卻怎麼有點不太習慣。
又過了兩個月,顧氏集團打算在通州開一個分公司,這件事情事關重大,顧沉親自到通州考察。
當天晚上,通州幾個比較有名公司的老總,集體宴請他共聚晚餐,顧沉知道這是商場的套路了,他略微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
當晚宴會舉行到一半,包廂的門突然打開,一位半百的老總帶著一個漂亮的女人走了進來。
顧沉不經意間的抬頭,眸子瞬間冷了下去,心底隱隱的都是怒火。
安然!這個不安分的女人!
安然也第一時間看見他,心底禁不住咯噔一下,兩個多月沒見了,他怎麼又出現在這裡了。
她低著頭不敢看他,她害怕他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她難堪,她小心翼翼的應付著一切。
萬幸,一直到了宴會的尾聲,他都和往常一樣,沒有說什麼。
直到最後一杯酒,大家都起身輪流一個一個的去敬顧沉,安然是這場宴會的唯一一個女人,她攥著拳頭,有些惶恐的舉著酒杯過去。
和她一起來的那位老總看到後眸光一深,剛想要說什麼,安然卻已經來到了顧沉的面前。
「顧總,我,我敬你。」
顧沉毫不掩飾的冷冷嘲笑,一手奪過安然手中的酒杯一口悶下,卻低下頭,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原來你當了婊子!」
安然巨震,指甲狠狠的嵌進了肉里,她低著頭,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離開。
宴會結束,所有人依次回去,顧沉走到門口,故意叫了一聲,「安總可不可以留下來?」
安然臉色一白,站在了原地。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包廂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安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她留下來,頓了頓,她開口問道:「顧總叫我是有什麼事情?」
顧沉一言不發,反手將她按在了牆上,「我為什麼叫你?你不知道嗎?賤人,你竟然敢在酒里給我下藥?你究竟是有多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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