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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牙醫時結識醫學院校草,我想追求他卻撞見尷尬現場:無恥男人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 珞少爺|禁止轉載

1.高冷的實習生

「嘶,醫生輕點。」陳貝舒捂著自己的腮幫子說道。

頭上雖然頂著柔和的橘光,可一想到自己待在這個冰冷的病床上,陳大才女原本的無病呻吟也有了幾分底氣。

「我還沒動手你就開始叫喚了。」厚厚的口罩也難掩醫生那略帶磁性的聲線。

原本還死不低頭的陳貝舒,轉瞬就起了疑心,「周醫生去哪兒了,我不要實習生。」

醫生沒有回她的話,把她的腦袋固定在椅子上,一把鉗子掰開了她的嘴巴,用一把小鑷子在她那顆齲齒上輕輕敲了敲,「這兒痛?」

陳貝舒的眉頭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她原本還算俏皮的眼角此刻布滿了細碎的皺紋,「唉呀媽呀,輕點啊!」

醫生像是明白了,推開椅子站在了一旁。

過了一會兒,陳貝舒日常的主治醫生到了,「她的那顆齲齒怎麼樣了?」

剛剛那個高冷醫生此刻是恭恭敬敬地回答了,「老師,她已經蛀到神經了,要是再不拔,周圍那兩顆也很有可能會蛀了。」

「周醫師,我媽說我不能再拔牙了,當年在你這兒整牙已經拔了四顆,再拔下去就真成了『無恥之徒』!」陳貝舒帶著哭腔沖周醫師喊道。

「澤覃,你怎麼看?」周醫師不理旁邊陳貝舒的鬼哭狼嚎,沉靜地和愛徒討論。

那位澤覃調試了一下自己的塑膠手套,隨後拿出陳貝舒的牙齒片子,「您看看她的牙,這顆蛀的如果是常用牙還好,可這顆偏偏是智齒,智齒就算補了也蛀得很快,還不如拔了。」

陳貝舒在聽到智齒兩個字之後徹底不撲騰了,她虛弱地朝周醫師揮了揮手,「算了,拔吧。」

半個小時的刀光劍影,周醫生用小木槌把那顆長歪的智齒拔了下來,上面還帶了一圈細肉,陳貝舒咬著顆棉花口齒不清地道謝後,看了一眼那個實習生,「你叫什麼名字?」

實習生低著頭,脫了塑膠手套正洗著手,「白衣天使。」

剛剛就是這個實習生拖著自己的下巴在周醫師的指導下,一下一下錘著自己的那顆碎牙,腦殼子一震一震直翻騰。

陳貝舒差點就破口大罵了,剛剛下手這麼重一看就是記恨自己把他喚來喚去。

實習醫生摘下了口罩,陳貝舒猛吸一口冷氣。

班草如果看到他自行慚愧都是輕的,既生瑜何生亮。剛剛在刺眼的燈光下看不清他的眉眼,這會兒算是清楚了,就算是對方板著張臉,這荷爾蒙都快繞鼻三巡了。

實習醫生在和周醫師打了招呼之後就離開了,陳貝舒退回來扯了扯周醫師的衣角,「周伯伯,這實習生是誰啊?」

周醫生一臉諱莫如深的模樣,陳貝舒討好地搖了搖手,露出小狗眼,「說唄,今晚請你去我家吃一頓。」

「他叫吳澤覃,是X大的醫科生,主攻牙科,快要畢業來我們院里實習。」周醫生託了托眼鏡,「老夫年輕的時候和他帥得不相上下,經過之處必是萬人空巷。」

「你和我爸年輕的照片我也看過。」陳貝舒下意識的回擊了周醫師,心裡卻默默把吳澤覃的名字來回念了好幾次,自己不也在X大讀嗎,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他的名字。

回寢室之後,陳貝舒把看牙醫的時候偶遇帥哥的事情告訴了室友,這下子滿寢室的狼都哀嚎了,「陳貝舒你就說這麼多年的早飯是誰給你買的,帥哥在第幾科室?」

陳貝舒擺了擺手,卻始終沒有說出吳澤覃的名字,就像是被丘比特的箭射中一樣,她貪婪地想一個人獨享這個名字。

好想再長一顆智齒!

2.愛打抱不平的陳英雄

陳貝舒還是沒有在X大的醫學院找到吳澤覃的名字,陸續問了好多個學姐學長,他們都頻頻搖頭,還說自己是不是被人騙了,這話是周醫師自己說出口的難道有假?

她不甘心和吳澤覃的「冥冥之中」止步於此,沒等半禿的古語言文學老師把下課兩個字說出口,她整完書,摩拳擦掌盯准了後門躥了出去,背後只剩下老頭子帶著咳嗽的憤怒聲,「陳貝舒,你作業還沒聽完!」

根據墨菲定律,陳貝舒等的那輛公車天荒地老了還沒有來,她在公車站,低著頭吸了吸鼻子,裹緊了衣服,來回踢一個易拉罐頭,在深秋的傍晚趁著最後一縷夕陽顯得特別的凄慘。

陳貝舒吸了吸鼻子,感覺他們倆的緣分可能就止於此,正打算灰溜溜地回去補作業,卻聽到公交車背面的小店鋪里傳來了爭吵聲。她聽著這女聲有點耳熟,探頭探腦地出去,發現是中文系的系花,葛瑤。

她原本漂亮的髮型被打亂了,好看的唇彩粘了幾縷在頭髮上顯得狼狽不堪,另一邊臉上明顯有紅腫的痕迹,葛瑤的那雙大眼睛此刻像是泄了洪的瀑布,眼線都暈花了,陳貝舒和她不過是一起參加過社團活動的點頭之交,現在卻看得氣憤不已。

很明顯那個男的打算打葛瑤,手抬這麼高難道想打飛葛瑤?

陳貝舒擼起了袖子,吐了兩口唾沫在手心,隨後兩手摩擦了一下,鼓起勇氣跳過了柵欄朝著那男的撲過去,「放開那個妹子,禽獸!」

一男一女都被陳貝舒英勇的身姿嚇住,呆愣在原地確實沒動,和男子的距離慢慢拉近之後,陳貝舒看到了讓她念念不忘的那張俊秀的臉龐和那雙冷漠的眼睛,剎不住車的她最後把吳澤覃撲倒在地,她的手支在吳澤覃的兩邊,瞳孔不由自主地放大。

親下去!

色膽包天的小惡魔說道,你就是要懲罰他。

陳貝舒做出壯士斷腕的決心,正打算一口氣憋著順勢倒在他的嘴唇上,卻被吳澤覃一隻手拎了起來。

撲騰了兩下見掙脫無望,陳英雄才想起自己飛奔過來的原意,她顫巍巍地伸出二指,快要捅到吳澤覃的鼻子底下,「你……你無恥!光天化日欺負弱女子。」

吳澤覃聽了她的話,兩彎眉毛稍稍地皺了起來,表情有些許的不耐煩但也沒有沖著她發脾氣,倒是在一旁的葛瑤見了她之後有些吃驚。

「陳貝舒你怎麼在這兒?」葛瑤的聲音里還帶著剛剛大聲嘶吼之後的沙啞。

陳貝舒在吳澤覃手下折騰了一會兒發現掙脫無望,便轉過頭掄起了自己的小粉拳對葛瑤說道,「葛妹妹別怕,面對這種惡勢力千萬不能低頭!」

葛瑤卻沒有理會她的好意,她更像是不想讓別的人知道她和吳澤覃的關係,「我和吳澤覃沒什麼關係,你不要出去亂說。」

陳貝舒以為她是怕吳澤覃報復她或者怕自己原本系花的形象不保,現在再看吳澤覃他那高高在上高冷的帥哥形象早已跌落谷底,什麼帥哥,不就是披著狼羊皮的狼嗎?

無恥!

三人僵持了一會兒,臨近下課周圍的人也多了起來,葛瑤擦了擦眼淚,再三告知陳貝舒不準說出去之後先離開了現場。

等葛瑤走遠了之後,吳澤覃才把她放下來,放下之後插著口袋也想走了,陳貝舒卻抓住了他的手腕,她挑釁地看了一眼吳澤覃,活動了自己另一個手腕,「你不解釋一下嗎?」

「解釋什麼?和你有關係嗎?」吳澤覃的劉海有些長了,遮住了他的眸子,也掩蓋了他不著痕迹的煩躁,「放手。」

「打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我告訴你,葛瑤怕你不敢把這件事鬧大,我可不怕。」陳貝舒無賴地說道,「我這人也沒什麼愛好,打抱不平算一個,今天我看到了就不想放過你。」

「既然你這麼喜歡打抱不平,怎麼不去追求世界和平?」吳澤覃實力嘲諷,「不自量力小姐。」

說完他伸手另一隻空手,攥緊了陳貝舒的衣袖,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沒有資格評論別人。」

陳貝舒眼睜睜地看著吳澤覃說完這句話之後甩袖而去。

是她的錯覺嗎,為什麼她突然覺得葛瑤看起來也沒有這麼委屈了,反而吳澤覃比較可憐。

這種想法一冒出來,陳貝舒連忙甩了甩腦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美色惑人,美色惑人,都怪吳澤覃這張臉生得人畜無害。

3.被打臉的不自量力小姐

「靠,陳貝舒你快看葛瑤的男朋友!」室友搖了搖陳貝舒的衣服,搖醒了沉浸在前幾天拔刀相助中的陳英雄,她慌忙地抬頭看去。

嬌小可愛的葛瑤和高大俊挺的男子看起來就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聽說這次她男朋友在她寢室樓下擺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才複合的。」室友羨慕地說道。

複合?陳貝舒的腦子裡鑽進了這兩個字,「葛瑤和這個男生很早就在一起了?」她狐疑地問道。

室友驚訝地看著陳貝舒,「這你都不知道,我們大一開學他們就在一起了,現在整整三年雖說分分合合不知道多少次,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名花有主,名草有人。」

那吳澤覃不是被三了嗎?陳貝舒盯著這對男女看了一會兒,心裡咯噔了一下。

她跨了一步到兩人面前,葛瑤一看見她眉毛向上挑了挑,用口型告訴她不要搞事情,要是陳英雄能看懂別人的小九九,也不至於耿直的到了大三也沒和男生牽手成功。

那個男生看到陳貝舒倒是慢下來步子,有些訝異地輕聲叫了一聲,「陳貝舒?」

被點名的陳貝舒一個急剎車,試探地問道,「你認識我?」

男生有些豪爽地笑了笑,「人文一美陳貝舒,國獎和校獎的常客,放眼整個人文學院不認識你的也沒幾個人吧?」

被人當面褒獎的陳英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然後一轉念說道:「葛瑤昨天哭了你知道嗎?」

男生臉上有些掛不住,葛瑤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陳貝舒心裡也明白了個大概,她那天一句句的話此刻像被人扔在她的臉上,火辣辣的。

吳澤覃就是個臉冷心熱的背鍋俠,但凡有一句辯解自己也不會冤枉他。

看著兩人此刻的模樣,明顯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陳貝舒冷笑了一下,禮貌地和兩人告別,男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葛瑤沉著一張臉。

要告訴吳澤覃真相。

陳貝舒的心裡只剩下這麼個念頭,不顧室友在背後的呼喊朝醫院跑去,她不知道吳澤覃的寢室在哪裡難道還不知道他在哪裡實習嗎,只要在周醫師的辦公室門口守株待兔不就行了。

幸運的是,陳貝舒這個莽撞的新手並沒有在門口等吳兔子很久。她一打開門就看見吳澤覃正趴在桌子上看書,開門聲太大,他不由地抬起了頭看著她狼狽地氣喘吁吁。

「周醫生不在,你可以坐在一邊等一下。」吳澤覃以為她是來找老師的,隨口說了一句。

「我是來找你的。」心裡還沒想好怎麼道歉,嘴巴倒是很直接,一說完陳貝舒心裡就慌了,明明在路上已經打好了草稿,但一見他心裡那份寫好的稿子早不知道被忘在了哪裡。

聽到陳貝舒是來找自己的,吳澤覃先是楞了一下,隨後疑惑地看著她。

「我……」陳貝舒有些躊躇,「我拔了智齒的地方有些腫,你能幫我看一下嗎?」

憋了半天,她卻找了個最爛的借口。

吳澤覃聽到後卻沒有驚訝,示意她在一邊的椅子上躺下來,戴上橡膠手套後走到她的身邊,「張開嘴。」

模糊的燈光下,不自量力小姐鼓起了勇氣想要開口卻被一個鑷子打斷了。

「嗷!好疼。」她淚眼汪汪地看著吳澤覃,卻忍不住地揉自己的臉頰。

看著她淚眼朦朧的樣子,帶著口罩的吳醫生不自覺地彎起了嘴角。說來也怪,他平日里最討厭那些矯揉造作的女生,但陳貝舒每次說疼讓他小心一點的時候,他卻更想要狠狠欺負她一下。

「你這兒發炎了,過會兒我給你開點消炎藥你去樓下藥房拿一下。」

「對不起!」

吳醫生寫字的動作慢了半拍,他抬起頭看著眼前滿臉通紅,眼睛下還留著淚痕的女生,她明明自己害臊到不行卻依然眼神堅定地盯著自己,規規矩矩地朝自己鞠了一躬,「對不起,我不應該不明是非地胡亂指責別人。」

在不自量力小姐把事情的經過又磕磕絆絆地朝他複述了一遍之後,他的腦袋裡才隱約地記起這件事,他本來就沒有當真,哪成想卻有個傻瓜專門跑到醫院裡面來道歉。

「沒關係。」吳澤覃輕描淡寫地回答。

這麼輕而易舉得到諒解的陳貝舒卻有些茫然,難道這件事就這麼掀篇了,她小心翼翼地問道:「那葛瑤怎麼辦?」

眼看著吳澤覃臉上晴轉冰雹,她立馬狗腿地笑道:「要不要把她腳踩兩條船的事情說出去?」

「這事兒你就別管了。」

當事人都不追究這件事,陳貝舒也沒有抓著不放的理,她拿著單子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確定吳澤覃是真的不在意這件事情了,她才不好意思地問道:「我聽周醫生說你也在X大讀書,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你?」

吳澤覃原本翻頁的手頓了頓,隨後回答:「我今年剛從別的學校轉到X大。」

4.丟了光的小太陽

原本想乘勝追擊的陳貝舒因為期末考試的到來沒有一絲的空餘時間,除了泡圖書館還是圖書館,偶爾拿出自己偷拍的男神的樣子輕輕嘬一口都能偷笑很久。

平日里雖然陳貝舒大大咧咧的,到了這種期末抱佛腳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

期末一結束,陳貝舒本來打算把自己打包到醫院當個志願者,卻被告知外公身體不好剛剛住了進去。老人家身體一直很健朗,偶爾小感冒兩三天也就好了,但這次不一樣,他摔倒的時候腦子正好磕在了茶几上,送到醫院的時候腦袋還腫了一塊兒。

「外公沒事兒,就是不小心磕到了,你們該幹嘛就幹嘛去,也別守著我,我看著心煩!」外公雖然身體有些不適,但嗓門還是很大的。

本來快要過年要打理的事情就多,加上碰上這些事情就覺得更糟心。

陳貝舒守在病床前也沒有多說話,外公的CT片子早就出來了,年紀一大,有些血管就慢慢僵硬了,一些小的容易堵住。

其實這些病都很正常,陳貝舒對自己說著,不就是老年痴呆嗎?

「小貝,你去休息,媽來照顧外公。」陳媽媽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到一邊去休息。

陳貝舒擦了擦眼睛,抓著外公的手,在他耳邊重重地說了幾句話,等外公皺著眉頭回應了她幾句之後,她才從位置上離開。

周醫生帶著吳澤覃也過來看老人,周醫師進去,吳澤覃就站在病房門口,陳貝舒沒想到他們再一次見面,自己又是這麼個狼狽的樣子,她抬起手擋住了自己有些蒼白的臉。

雖然兩人不過見了三次,其中兩次還爭吵了一番,可在吳澤覃眼中陳貝舒法令紋深深,一看就是個經常笑的,像是永遠也沒有低氣壓的小太陽,朝氣蓬勃,永遠卯著一股勁兒和你杠到底。

這會兒她雖然匆忙地擋住了自己蒼白的臉,可吳澤覃還是看到了她起邊的乾燥的嘴唇和大大的眼袋,她像是幾天幾夜沒有睡好覺了,一陣風過來都能把她拍死在地平線上。

吳澤覃從口袋裡拿出一塊濕巾遞給她。

陳貝舒沒有接過濕巾,她難過得想要放肆地哭一場,不想在這逼仄的角落裡抽抽搭搭,她搖了搖頭。

接著她用來擋住臉的手被小心地移開,吳澤覃蹲下來,拿起濕巾小心地擦著她的眼角,她濕透了的下巴,揉了揉她被指甲掐出烏青的手掌。他的手掌像是帶著一股神奇的魔力,讓她原本躁動不安的心有了片刻的安寧。

她在他冷靜得像一面鏡湖的眼睛裡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於是她下意識地張開手抱住了正幫她擦臉的那個人。

被抱住的人怔了一會兒,隨後站起身用自己寬廣的臂膀更加緊地抱住了懷裡輕聲哭泣的女孩,她的悲傷透過白色的衣袍直直地到達他的內心。

不知怎麼的,他的心也跟著疼了一下,蔓延開一片的難受。醫生的本能告訴他應該冷靜,可懷裡的人讓他突然覺得那些原則都變得不是那麼重要。

「吳澤覃,你是醫生,你告訴我為什麼人會變老?」女孩在人來人往的通道里,抱著男生傻傻地問著,「為什麼他們不能陪著我們慢慢老去?」

「你聽說過灰姑娘的故事嗎?」男生反問了一句,「灰姑娘的水晶鞋既然合腳為什麼還會掉呢?」

女孩有些不解地看著男生,「為什麼岔開話題?」

男生拭去了女生睫毛上懸掛的淚珠,「世上哪有這麼多為什麼。」

外公每天吃的不多,大多數時候只是喝一點點粥或者湯水,和隔壁那個大口大口吃飯的奶奶比起來,他看起來更加的虛弱。

陳貝舒小聲地問媽媽,隔壁那床看起來很健康甚至能自己走路的奶奶是不是快要出院的時候,媽媽告訴她,那個奶奶的心臟在慢慢變大,心力慢慢衰竭,什麼時候都有可能突然離開。

她突然不再羨慕那個奶奶,自己的外公可能下一次就不能完整地說出自己的名字,但是他所有的器官還能正常運作,他還能陪自己很多年。

春節過了一半之後,隔壁那一床換了人,原來的奶奶在一個清晨永遠地沉睡了,她的家人在悲傷的同時也很感激疼痛不再。

陳貝舒和媽媽正在給外公辦出院手續,聽到消息也只能暗自嘆息一聲,周醫生因為有事情走不開身,就讓吳澤覃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媽媽先帶著外公回家,陳貝舒和吳澤覃對視了一會兒,她小小地揚起了嘴角,吳澤覃也破天荒地笑了,他伸手摸了摸陳貝舒的頭髮,卻發現自己嘴笨得不知道怎麼安慰,還是陳貝舒先開口了,「謝謝你。」

吳澤覃看著小太陽慢慢地又帶上了光,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嘴角有他也不清楚的溫柔。

5.融化冰山的太陽

外公的身體逐漸轉好加上新學期開學,這讓陳貝舒又有了接近吳澤覃的借口,加上他告訴了她自己的寢室和教室,態度從剛開始的針鋒相對變得有些模糊,更是往她蠢蠢欲動的心上添了一把柴。

陳同學這下子打算實踐一把「女追男隔層紗」的謠言,每天裝作看牙齒,實則撩帥哥地往醫院跑。牙科的人本來就少,不少還是認識的,這會兒都給認全了,那些個阿姨嬸嬸都是一臉「我懂得」的表情,促狹地盯著她的每日打卡。

就算吳澤覃是塊冰塊他也該融化了,況且他還是塊不堅定的冰,心裡的對陳貝舒的好感早就開始熊熊燃燒,陳貝舒不開口絕對稱得上是個美人,就算有的時候腦子缺根筋但也是為了行俠仗義。

接下來的日子裡,吳澤覃會冷著臉專門為陳貝舒去很遠的地方買一杯她喜歡的咖啡,然後裝作不在意地把咖啡遞給她,也會在她快下課的時候不經意地在醫院門口等她,郎有情妾有意,只是兩人都沒有打破那一堵牆。

「吳澤覃,我們有小作業要去拍一組照片,這地兒選得還挺遠的,看來你要寂寞地度過這個周末了。」陳貝舒拿著手機,面帶調侃地說道。

吳醫生頭也不抬地翻過一頁書。

「我們人文學院的漢子雖然長得不算精緻但那也是中上之姿,追我陳貝舒的也大有人在,我就怕我回來的時候,某人可能要哭鼻子讓我留下。」看到吳醫生無動於衷,坐不住的陳同學咳嗽了一聲繪聲繪色地傳達了「我很暢銷」的意思。

吳醫生又翻了一頁,卻拿過了她的手機,看了一眼之後還給了她,沒有說話。

見自己的話沒有打動這個死悶騷,陳貝舒沒意思地擺弄起自己的相機來。

表面上冷靜自持的吳醫生心裡早就開始算自己請假的時間,陳貝舒要去的地方正好離自己老家不遠,這次也剛好回去看一下姥姥。他故意瞞著這個消息,就想給某位同學一個驚喜。

當陳貝舒扛著器材,拒絕了一片想要獻殷勤的男生,特彆強悍地走到村莊里的時候,那個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朝她緩步走了過來,挑眉伸手接過了她的器材。(原題:《牙疼時期的愛情》作者:珞少爺。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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