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故事:都市恐怖系列—冥婚
恐怖故事:都市恐怖系列—冥婚-殭屍王
夜,如同一個盛滿墨的硯台被突然打翻了,墨汁從裡面溢了出來,渲染了整個天空。
遠郊,一處寂寥,清冷的山坡上,遍布著一叢叢矮小多刺的不知名灌木。它們黑壓壓的成簇堆積著,像一個個蹲在地上歇腳的人。此時,遠處的叢林里傳來了一陣急促地腳步聲,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現在了那裡。
只見這幾個人扛著一個大口袋在灌木從中快速地穿梭著,很快就來到了一個隱蔽之處。幾個人輕輕將肩上的口袋放在地上,俯身撥開了地上的浮土,很快就露出了埋在土下的東西,一口漆黑錚亮的棺材赫然出現在了那裡。這具棺木非常寬大幹爽,居然是具雙人棺。
幾個人沒顧上歇息,忙著就去撬棺木上的釘子。棺木本就沒有釘嚴,很快,那口棺材被打開了。一個清俊,瘦削的年輕人此時正安靜地躺在那裡,面色平和,彷彿睡著了一般。只是他的臉浮現出的是一種異樣的慘白,那不是活人該有的顏色……
棺木里躺著的這個人叫戚棟樑,今年二十六歲,家住在離這四十多公里處的市區里。他的父母雖然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但是戚棟樑靠著自己頭腦靈活,勤奮肯干,在市區里開了個小公司做建材生意,這幾年掙下了不少錢。他在市區買下一棟房子後,立刻就把鄉下的父母接到了市裡居住。一家人住在一塊,倒也其樂融融。
這天,戚棟樑剛到公司,就接到一個電話,有一批緊急的貨物需要他派人馬上去接。正巧公司里的幾個業務員都出去辦事去了,現在就剩下他一個人在那裡。對於生意人來說,時間就是金錢!他不敢耽擱,趕緊發動起自己的那輛香檳色的雪佛蘭克魯茲,往貨物所在地疾馳而去。
一路上,他的腦子裡一直想的是等會到了目的地,如何辦妥手續,接手貨物,然後再安排人把那批貨物……他正在那想著呢,突然看到前方路口的綠燈已經快要變燈了,「3,2,1」,緊接著就是黃燈在那不停地閃爍,此時戚棟樑的車已經快接近路口,他一腳加大了油門,想在黃燈完全熄滅之前闖到對面去。
或許,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的發生就是一種冥冥中的巧合吧!一輛大貨車偏偏就在這時從相側對面急駛過來,不偏不倚,正好將戚棟樑的那輛美系雪佛蘭攔腰撞了個正著……
在巨大的衝擊下,雪弗蘭被那輛大貨車撞出了十幾米遠,然後隨著慣性,在地上轉了兩圈後,翻倒在路邊的綠化帶那裡。
現場的這一幕,讓大貨車司機傻了眼,趕緊下車上前察看。只見翻倒的小車駕駛室里,安全氣囊已全部打開,此時就像一個泄了氣般的魚瞟那樣,聾拉在車內的駕駛員戚棟樑的身上。而戚棟樑滿頭鮮血,雙目緊閉,已陷入了深層昏迷中……
貨車司機趕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打了急救和報警電話,很快,救護車,警車都趕到了事發現場。救護車一路哀叫著往最近的醫院處疾馳而去,而交警們則忙著測量,拍照,取證……
被緊急送往醫院的戚棟樑,雖然經過了醫護人員的大力搶救,但終因傷勢過重,於次日凌晨二點悵然離開了人世。聞訊趕來的戚家父母,得知戚棟樑已經死亡的消息之後,在走廊里頓時哭成了一團……
事後,經過交警部門的認定,戚棟樑在黃燈即將熄滅的時候,法規意識比較淡漠,強行橫穿路口,導致被撞身亡,在這起案件中其負主要責任,而大貨車駕駛員僅負少許次要責任。所以貨車司機在用交強險理賠完之後,什麼事都沒有了,只剩下了凄苦悲拗的戚家父母。
靈堂里,幕幔遍布,花圈林立,戚家父母坐在地上,撫棺痛哭。前來祭奠者,見此凄慘情形,無不動情落淚。
晚上,送走了來客,戚家父母獨坐在靈堂里,輕聲商量著明日如何將戚棟樑運回鄉下祖地安葬。這時,他們的一個遠房親戚從一旁走了過來,附在兩個老人耳邊,悄悄地在說了些什麼。只見戚家父母聽後,面色動容,眼睛也逐漸明亮了起來。倆人一邊聽,一邊不斷點頭稱是,嘴裡連連道:「好,好,花多少錢我們都願意。那這件事就全都拜託給您了!」,此時,在那一排排飄動不已的燭火映襯下,那個遠方親戚的臉上忽然閃現出一抹詭譎的微笑。
原來,戚家父母的這個遠方親戚名叫戚飛,也是戚族之人,論輩分算起來,還要長戚父一輩。這次聞之戚棟樑的死訊,特意前來奔喪。其實,他此番前來,是因為還有一件特殊的事情要辦。
戚氏一族久居鄉下,那裡田地富饒,民風淳樸。但是,有一種非常特殊的風俗在那裡非常盛行,那就是—冥婚。所謂冥婚,一般都是為沒有成家就已去世的年輕男女,尋一「門當戶對」的合適「配偶」,然後所舉辦的陰婚。所謂「配偶」,其實就是屍體,且剛剛死去的,又年齡恰好相仿的為最佳。當然,「配偶」是要找「媒人」花錢購買的。買賣雙方在「媒人」的介紹下,談好價格並付完款之後,就由「媒人」牽頭,選一黃道吉日,將兩具屍骨合葬在一起,便算是這兩人在陰間已結為夫妻。雙方父母也從當初的買家和賣家關係,轉變為「親家」。
隨著這個市場的壯大,冥婚逐漸形成了一種方法簡單,來錢又快的新生行業。而戚飛,正是所謂的這個行業的「媒人」。雖然他進入這個行業才兩年時間,但是經他手倒賣出去的屍體就已達幾十具,可謂是這個行業里的箇中高手。
錢,在這個世界上是不可或缺的東西。但是,正是因為錢,讓一些看不見的罪惡,悄悄滋長起來,並逐漸茂盛。
戚飛有好一段時間沒有接到「生意」了,他賺慣了錢,一天不見錢手都癢的鑽心。正在鬱悶中,他得知了戚棟樑的死訊,頓時喜上眉梢。「自己發財的機會又來了!」他得意地在心中暗道。
果然,他很順利地就說服了戚家父母,為自己的兒子尋一「配偶」,給倆人舉辦一場冥婚,費用總共是十八萬。戚家父母出手大方,很快就將十八萬打入了戚飛的帳號。
戚飛收到錢後,也不含糊,馬上開始運籌帷幄起來。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匆匆數語後,邊打車來到了一家醫院。
一到醫院,戚飛熟門熟路地直奔一間病房。只見這間屋內,一個年輕的女子躺在病床上,她的嘴上戴著呼吸器,身上也插滿了管子,她的床邊圍坐著兩個中年男女,兩人皆面露焦色。
戚飛推門而進,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年輕女子,然後轉頭對那對中年男女道:「想好了沒,錢已到手了,馬上就可以打給你們!」
那對男女面露難色道:「還是算了吧!」。
「算了?」戚王飛聞聽此言,大聲喝道:「這件事我們早就已經說好了的,錢都給你們收來了,怎麼能說算了就算了呢?而且,這對她,也是一種解脫!」說完,用下巴朝病床上的人那裡抬了一抬。
原來,病床上躺著的這個年輕女子是這對中年夫妻早年間從火車站那裡撿來的一個棄嬰。此女自幼腦癱,但這對中年夫妻一直對她不離不棄,照料有加,豈料近期,此女的病情突然惡化,現在就靠呼吸機活著,與死了無異。戚飛經常在各個醫院裡尋找適當屍源,無意中得知了這家的情況,所以早就和這對夫妻談好,預定下了這個「貨源」。
「快點下決定吧,這戶人家家境非常好,小夥子也英俊瀟洒,你家姑娘過去是去享福去了!」戚飛再次利誘道:「況且事成之後,你們雙方就結為了親家,有什麼難處人家也會幫襯你們的,對不?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與其讓她在這裡受罪,不如早些過去享福!你們看呢?」。
中年夫妻被戚飛的一番話給說動心了,只見那個男人顫顫巍巍地伸出一隻手,轉身背過臉去,拔下了呼吸機的插頭……
很快,電子監控儀上的指示成了一條直直的線,彷彿是一條僵死的魚……
接下來,就出現了文章開頭的那一幕,此時山上的那幾個鬼祟的人影正是戚飛和他的手下以及戚家父母和他們的「親家」,他們將戚棟樑的棺木打開後,趕緊就把帶來的「女方」從口袋中取出,輕輕地放置在了戚棟樑的身邊。
看著棺木內宛若沉睡地小「夫妻」,雙方父母都不禁淚流滿襟,那淚水裡包含著悲傷,沉痛,也有欣慰,總之,那是一種用言語無法表述其萬一的感情。
接著,在戚飛的主持下,「婚禮」很快順利完成,幾人又慌忙將棺木用土淹埋齊整,一切完成之後,幾人才下山各自而去。
深夜,戚飛得意地躺在床上,看著手機里銀行卡上顯示的數字。這單生意,又給他帶來了五萬元的利潤,而且並未費吹灰之力。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有節奏地敲門聲「咚,咚,咚」,「誰啊?」戚飛一邊問著,一邊起身下床打開了門。
門開了,只見外面漆黑一片,什麼都沒有,「誰啊,大半夜的敲門,發什麼神經!」他悻悻地正要把門關上,突然感到身邊有一陣風襲過,四下一片陰寒,驚駭間戚飛突然看見在他的面前,此時正站在兩個「人」,兩個身穿喜袍的「人」,定睛望去,正是戚棟樑和那個腦癱的年輕女子。
「你,你們要幹什麼?」戚飛驚恐萬狀,顫聲問道。
「呵呵,戚叔,我們特意從地府上來,前來拜謝您老人家的啊!」戚棟樑陰森森地笑著說道,「感謝你為我們舉辦了婚禮,呵呵!但是,我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我,你看,怎麼辦?要不,就把她留在你這得了,以後有合適的了,千萬別忘了小侄我啊!哈哈哈」說著,也沒有理會戚飛同不同意,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中。
此時,只見那個女子輕輕地往戚飛那邊移了過去,嘴裡繼而說道:「桀,桀,你為了一己私利,竟讓我父母親手殺了我。我本還有兩年陽壽,現在竟淪為鬼魂,這些都是拜你所賜!此仇不報,難消我心頭之恨,還我命來!」說罷,便將兩隻僵直的枯臂朝著戚飛的頸項伸了過去,黑暗中,只聞得「啊」的一聲凄慘叫聲,便再無任何聲息了……
翌日,一早上山前來看望兒子和兒媳的戚家父母,驚訝地發現,那堆墳土不知何故竟已翻開,露出了裡面虛掩著的棺木。兩人慌忙推開棺蓋,只見裡面只靜靜地躺著自己的兒子,而兒媳卻不翼而飛,至此便無影無蹤了……
恐怖故事:老嫗-殭屍王
廁所
小時候很膽小,每次上廁所都要拿著蠟燭或是別的可燃燒的東西。廁所是公共式的,在針織廠的西邊,很破,很舊。上廁所的時候都是把蠟燭焊到牆上,或是在廁所磚頭地面上點碎紙,破布,牛毛氈什麼的東西。
廁所四處透風,不過還好,牆上的孔洞都不大,裡面塞滿了用過的,沒用過的各種報紙,草紙,煙盒紙。廁所有七八個蹲位,蹲位有十幾公分寬,一尺余長,朝下看去,滿是大小便的廁坑,約摸有兩米深。
有時候上廁所,會喊上萬永威,有時候喊不上,只能自己往廁所跑。整個針織廠就只有這一個廁所,所以很多時候廁所里的人挺多的,不過也是沒人的時候。
這一次來廁所,就沒有人。我找了一個靠牆的位兒蹲了一下,把蠟燭焊到了牆上,又拿出來平時在學校攢的破紙,一點兒一點兒的點燃玩兒。拉了半天,也玩了半天,擦屁股走人的時候又感到一陣的肚痛。媽的,又要拉了。
就又蹲了下去,一股大便直衝下來。真痛快!然後還有了陣陣的便意,又不再想著馬上走了。拉著拉著,想起來廁所外邊的西塔寺。這西塔寺全是老墳,離這個廁所只有一河之隔。那西塔寺在當時可是我們小孩子夜晚的禁區。再調皮的人也不敢晚上去那裡玩。
想著想著就害怕起來。於是趕緊拿紙擦屁股。摸了半天,卻發現沒紙了。低頭一看黑漆漆的廁洞,約摸兩米深的一大堆黃屎湯上正漂著我那幾張老報紙!慘了,恐怕這次又得往廁所牆壁的角上抹了。
可是看著那已經發出黑黃顏色的牆壁角,我又嘆了口氣。那牆角早被別人的大便塗遍了。還好,廁所牆洞里似乎有紙,摳了幾團兒出來,媽的,不是太小就是用過的。也不知道誰這麼不道德,把用過的紙團好再塞到牆洞里,讓倒霉的人去摸。可憐,那倒霉的人竟然是我。
廁所遠離居住區,最近的住戶馬明亮家也有好遠,又隔著院牆,叫喊根本聽不到。
只有慢慢等了,反正會有人來廁所的。等他來了,借點兒紙就行了。
奇怪的是,我的整根蠟燭都燃燒一半兒了,竟然還沒有人來,往常可不是這樣啊。以前那廁所的人給過魚趕集似的。可是今天是外偏偏沒有人了。更慘的是,夜越來越深,我想起了廁所蹲坑的洞里會伸出鬼手的故事。
嚇得我隔一會兒就往廁洞里張望一下。還好,這只是傳說,並沒有鬼手從廁洞里伸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腳麻了又麻,早已經沒了知覺。這時候竟然來了個人,抬頭一看,不認識。日的,針織廠的人沒有我不認識的,可是偏偏進來個不認識的人。我是個內向的人,沒膽向人家借紙。
那人進了廁所,也不蹲坑,直接問我是不是沒紙了。哎,這是天大的好事兒啊。我回答說嗯,紙掉坑裡了。他遞給我一些紙,說他早就看到廁所里有燈光了,這燈光好長時間了,肯定是紙掉了或是出別的事了,就過來看看,沒想到真的是沒紙了。
我謝了那人,那人扭頭就走了。我趕緊擦了起來。這紙又窄又小,還有些硬滑,唉。沒辦法,沒紙也只能這樣湊合了。擦完之後,還剩下幾張,就隨手放到了口袋裡。
拆下牆上的蠟,慢慢的回了家。一夜無話,第二天在上課的時候,無意中摸到了什麼。掏出來一看,竟然是沒有焚燒完的冥幣!
回想了一下,似乎是昨天廁所那個陌生人給我的。但當時看起來,這紙全是草紙呀!我還細心的合成三疊兒,一疊一疊兒的擦的屁股呢!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學,我趕緊跑到廁所去看。借著太陽光看到我昨天蹲坑的那個洞里,三疊因為擦屁股而擰成了團兒的焚燒過的冥幣正靜靜的躺在大小便中。
老嫗
長栓的娘今年七十多歲了,身體一直不是太好。兒子長栓為了掙錢,農閑的時候就出去打工了,留下一個老太太一個人在家裡。
這幾天老太太病又犯了,躺在床上喘息,不要說吃飯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過了幾天,老太太病好了。下地挖野菜,收拾莊稼什麼的。偶爾還會來到村口的大樹下給村民聊天。不過大家都有點兒避讓她,因為她很少洗澡。年紀大了,腿腳不靈活,農村又沒有那麼方便的熱水,所以一年到頭也洗不了一次澡的。
時間久了,身上就會散出發臭味。這種臭味兒她自己聞不見,因為天天聞,習慣了。但是她走到別人跟前兒的話,可就惹大事了,會把別人熏壞的。
這不,剛能下床,去找人聊天,人家都嫌她臭,躲得遠遠的,她也知趣,只好怏怏的回去了。
沒多大會兒,村外邊來了一個騎著刷著綠漆自行車的人,原來是鄉里的郵寄員。
到了村子,問村民長栓娘住哪兒,說是長栓來信了。熱心的村民給郵寄員指了路,郵寄員答謝過後就走了。
過了不到五分鐘,離很遠就聽到有人殺豬般的嚎叫。再仔細看去,看到那個郵寄員推著自行車,撒了腿的往村口跑去。
跑到村口人多的地方,指著村子的方向,朝村民大喊:「死人了,死人了!」
村民問他,怎麼了,誰死了。回答說是長栓家死人了。
大伙兒都很驚奇,剛才那老太太還臭哄哄的在村口轉里,這眨眼功夫怎麼就死了呢。
大伙兒擁著郵寄員,往長栓家涌去。推開長栓家的院子門,就聞到一陣陣的臭味。大伙兒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頭。再往裡走,看到堂屋的門大開著,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躺在地下,身邊和身上到處都是白色的屍蟲,像海洋波浪一樣涌動著。有些已經爬到了院子裡邊。
有膽大的,捏著鼻子走近前看了一下。看到那個死人正是長栓的娘。
看樣子已經死了幾天,可是這幾天在村口轉的那個老太婆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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