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經的利弊,《六經》是永恆的精神監獄
為什麼中國永遠都產生不了思想家、哲學家,而只能產生大量嚴重匱乏思想,甚至還更詆毀思想的儒家文人?實即等於,國人思想已死。我想我已發現這個問題最古老的根源,即:中國人在兩千多年前,即過早確立了孔丘《六經》(易、禮、樂、詩、書、春秋),以及後來的《四書五經》在中國歷史中作為文化經典的崇高地位。最初在春秋戰國時期,尤其在戰國末期,即已基本上確立了孔丘儒學一家獨大以及其經典的地位;後來,雖然在秦滅六國之後曾發生「焚書坑儒」事件,但秦王朝二世而斬的歷史教訓,卻形成了復辟「孔儒」嚴重的歷史反彈,終於漢武帝舉起了「獨尊儒術」的令旗,而使得孔儒《六經》、《四書五經》成為了中國人從此最高的文化《經典》,而且一發而不可收,整整堅持了兩千多年而不止,直至今天,依然如此,甚至有人高呼:沒有儒家文化,即沒有中國。
「獨尊儒術」的最直接的結果,即把孔儒的《六經》、《四書五經》捧上了中國永遠經典的崇高地位。從此,中國的文人均把誦讀《六經》、《四書五經》作為其一生最終極的要務。一切誦讀《六經》、《四書五經》的權威,即成為了中國人精神的權威。然而《六經》、《四書五經》的意識形態,實際上卻是從根本的意義上即拒絕人類最基本理性的非常有害的意識形態,正是因此,所以它事實上成為了中國人精神永遠的枷鎖,永恆精神的監獄。如此中國人精神的枷鎖和監獄,被中國人自己,尤其被中國文人們自己整整堅持了兩千多年,甚至直到了今天還依舊在頑固地繼續。
問題在於,《六經》、《四書五經》,是以其什麼面目而成為了中國人精神的枷鎖和監獄呢?我們今天完全可以按照老子關於人類精神智慧全息邏輯規律的「一、二、三」,再從與其完全相反的內涵來作出相應的判斷。老子關於人類精神智慧全息邏輯規律的「一、二、三」是什麼?是:一,信仰「道」的真理精神;二,求知「寶」的規律精神;三,追求「德」的自由邏輯精神。而孔儒的《六經》、《四書五經》則事實上完全相反於這三種精神,孔儒《六經》、《四書五經》最終給予中國人的究竟是一些什麼呢?
第一,是《六經》、《四書五經》徹底摧毀了中國人信仰「道」的真理精神的「占卜說」和「天命說」。這是六經和五經之首的《易經》所起到的最巨大的破壞作用。什麼是人類的信仰精神?所謂人類的信仰精神即提供人類以一種永恆不變的真理的信念,在西方人,這首先即是他們對於上帝永恆存在的信念,然後是在信仰上帝的面前人人平等的信念,更繼而有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信念,以及最終,有關於物質世界中物質、能量守恆的信念,等等。而孔儒《六經》或《五經》之首的《易經》的「占卜說」和「天命說」所給予中國人的,則恰恰相反,它的「占卜說」給予中國人的是一種永遠都不可知的「天命」,而且對於一切人來說則全都顯然是完全不相同的命運。這樣一來,中國人的關於永恆同一性真理存在性的信念,被絕對地否定了,正是因此,中國人的關於人人平等存在性的信念,也同樣被絕對地否定了,而且事實上中國人也永遠都不可能會有物質與能量守恆的信念。換言之,中國人在《易經》「占卜說」和「天命說」的教誨之下,永遠地喪失了自己必須具有的對於永恆同一性真理信仰的精神,永遠地喪失了人人平等真理的信念,包括也永遠地喪失了關於物質世界中物質與能量守恆的真理的信念。很顯然,只要中國人永遠相信《易經》,那麼實質上即是讓中國人永遠都不會具有真正信仰精神的可能。喪失了正確的「信仰精神」的中國人,事實上老子也已經告知,中國人必然也同時喪失了「求知精神」和「邏輯精神」。因為按照老子的全息邏輯規律,喪失了一,必然也喪失了二,並同樣必然喪失了三。嚴格地講,到此為止,我都不必再論述下去了。但為了敘述的完整性,我還是繼續說下去吧。
第二,《六經》、《四書五經》徹底摧毀了中國人求知(規律)精神的「禮樂說」、「親親尊尊說」。按照老子的全息邏輯規律,人類的知識規律應該是與西方人亞里斯多德三段論推理同樣的形式邏輯規律,或與歐幾里得平面幾何學同樣的(公理、定理的推論)規律:一是概念的確立,二是相對關係判斷的確立,三是推理邏輯規律的確立。然而,孔儒《六經》給予中國人的,尤其是其中的《禮經》、《樂經》,給予中國人的,卻是永遠不變的人與人之間等級制度利益分配的關係和禮儀形式的確立,而中國人的「知識」,也幾乎全都集中在關於「禮樂」制度規定性的「人情世故」的知識。中國人活著,全都只能是為記住天下「禮樂」禮儀分配關係的知識。既沒有一般事物的概念的確立,也沒有一般事物的判斷關係的確立,更沒有推理邏輯關係的確立,惟一的就只有關於人人等級制度禮儀分配關係知識的確立。誠如《紅樓夢》書中所述:「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換言之,中國文人們的學問和文章,全都只在於關於「禮樂」的「人情」和「世故」,而根本就沒有關於自然、社會、精神的一般知識的追求。更成問題的是,中國人的「親親尊尊」說,一切知識都來源於向「親親尊尊」看齊,「親親尊尊」不僅是血統論、宗法論的權威,同時也是知識論領域的權威。所謂的「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的說法即顯然是如此。這一切,實際上嚴重阻礙了中國人追求知識創新的任何的可能。
第三,《六經》完全摧毀了中國人追求自由邏輯的創造精神。什麼是邏輯?邏輯是概念、判斷、推理;結構、程序、功能;分析、歸納、綜合;……等等總的創造性方法論的規律性的全面整合。孔儒的《六經》、《四書五經》除了事件的描述、情感的表述、獨斷的論述之外,根本不涉及到任何關於萬事萬物,包括中國人自身存在的真理、規律、邏輯的論述,而且在關於人類社會的組成之中,也完全喪失了涉及到關於真正人類社會關係規律的觀察,而幾乎就只有關於家庭、個人以及「天下」等級制度的完全獨斷的規定性。中國人的社會,原本就只稱作「天下」,其實就是散漫的「叢林」。在這個意義上,中國人事實上根本就是完完全全一盤散沙的「叢林」世界。迄今為止,中國人的缺乏邏輯的思考,也是非常明顯的事情,在過去的歷史中,除了極少數的人們對此曾有所論述之外,幾乎所有的人們,尤其是所有孔儒的徒子徒孫們,全都是沒有邏輯思考能力的人們。要想讓他們給中國人提供自由創造的邏輯(方法論的)精神,那真是異想天開啊。
完全可以說,孔儒的《六經》、《四書五經》除了為「天命論」、「血統論」、「宗法論」、「人治論」、「極權論」、「專制論」的封建主義體制張目之外,對於人類理性精神的真理論、規律論、邏輯論,根本就只有空白,而且不只是空白,還更杜絕了人類一切理性精神的產生。我真是為中國歷代的孔儒文人們感到可悲,尤其近現代中國的儒家文人們,他們就更加可悲,不僅可悲,而且還更可鄙、可恨。他們明明學習了近代西方文化中的大量具備理性的信念、概念和觀念,卻仍舊依戀孔儒的沒有絲毫理性信念、概念和觀念的傳統「文化」,對於孔丘簡直就是完全、徹底、盲目地崇拜。尤其可悲的是,不少人還專門到西方去留過學,甚至還專門學習過西方人的哲學,例如馮友蘭、牟宗三等人,然而他們依然認識不到西方哲學的最根本性「基因」性的品質,回到了中國,還照舊崇拜孔丘及其儒家,把根本就絕對匱乏人類基本理性的儒家、儒學、儒教,居然當作了判別中國人的永恆不可變易的文化特徵,更是判定:如果沒有孔儒,即沒有中國人,更沒有了中國。真是荒唐之極。
我與孔儒文人們的判定完全相反,要想在中國推進人類理性文明化的現實和歷史,就必須徹底告別孔儒傳統文化。問題的本質即在於,孔儒文化根本就是一個全面、徹底、深刻地反人類理性精神的反動文化、假惡丑的偽文化。簡言之,就只有徹底地反傳統,才可能會有新中國。我的反傳統,決不是反全部中國的歷史,在中國古代,也仍然擁有中國人自身理性創造的成就,只不過在漫長的歷史之中,它們並沒有形成全體中國人的傳統,而是始終都只能處於非傳統、邊緣化、受到統治者以及孔儒文人們排擠的狀態,然而,恰恰正是在它們之中,蘊藏著中華民族古代的真智慧、真理性、真寶藏。其中最盛名昭著,且最卓有成就者,即老子及其《道德經》。我可以向親們預告,老子的《道德經》,實在是全人類最偉大的智慧經、真理經、規律經、邏輯經,老子所提供的世界觀、歷史觀、價值觀、方法論,至今仍然是全世界最先進的理論武器。我將會證明,我的評價決非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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