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過他寫的從前慢,可你沒見過他的詩與畫
原標題:你聽過他寫的從前慢,可你沒見過他的詩與畫
編者按:
所謂文化,便是用藝術和愛情為赤裸裸的物質生活蒙上最美好、最溫情和最微妙的色彩。
荻花秋,蕭瑟夜,深秋時節好讀書,
觀木心的詩與畫,沾一身古遠的香。
作者木心,本名孫璞,字仰中,中國當代文學大師、畫家,著有《哥倫比亞的倒影》《素履之往》《雲雀叫了一整天》《文學回憶錄》等書。
編輯:韓添
木心說:「文學既出,繪畫隨之,到了你們熱衷於我的繪畫時,請別忘了我的文學。」
木心說:「你們看畫,我看你們的眼睛。」
木心的繪畫傳世不多,表現的也大多是中國傳統意義上的自然山水題材。他的創作受到其師林風眠的影響,又將中西文化融合貫通在自己的創作中。這種繪畫面貌源自於他的精神世界——既有古希臘的高貴與靜穆,又有《詩經》的不隔之美。形成了一種似乎可以跨越時代、跨越文化斷層的藝術美感。
我追索人心的深度,卻看到了人心的淺薄。
我好久沒有以小步緊跑,去迎接一個人的那種快樂了。
從前的日色變得慢。
車,馬,郵件都慢。
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我是一個在黑暗中大雪紛飛的人哪,你再不來,我要下雪了。
眼看一個個有志青年,熟門熟路地墮落了,許多「個人」加起來,便是「時代」。
有人說,時間是最妙的療傷葯。此話沒說對,反正時間不是葯,葯在時間裡。
愛情,亦三種境界耳。
少年出乎好奇,青年在與審美,中年歸向求知。
老之將至,義無反顧。
萬頭攢動火樹銀花之處不必找我。
如欲相見,我在各種悲喜交集處,
能做的只是長途跋涉的歸真返璞。
很多人的失落,是違背了自己少年時的立志。
自認為成熟、自認為練達、自認為精明,從前多幼稚,總算看透了、想穿了。
於是,我們就此變成自己年少時最憎惡的那種人。
從前的人,多認真,
認真勾引,認真失身。
峰迴路轉地頹廢……
所謂無底深淵,
下去,
也是前程萬里。
看清世界荒謬,是一個智者的基本水準。
看清了,不是感到噁心,而是會心一笑。
借我一個暮年,借我碎片,借我瞻前與顧後,借我執拗如少年。
離別,走的那個因為忙於應付新遭遇,接納新印象,不及多想。
而送別的那個,仍在原地,明顯感到少一個人了,所以處處觸發冷寂的酸楚
——我經識了無數次「送別」後才認為送別者更凄涼。
愛一個人,沒有機會表白,後來決計絕念。再後來,消息時有所聞,偶爾也見面…幸虧那時未曾說出口,幸虧究竟不能算真的愛上。
又愛了另一個人,表白的機會不少,想想,懶下來,懶成朋友,至今還朋友著…
光陰荏苒,在電話里有說有笑,心中兀自慶幸,還好…
否則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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