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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單純的兄弟》:離開單純,是否是成長的必經之道?

《我單純的兄弟》:離開單純,是否是成長的必經之道?

其實這部電影正確的中文譯名應該是「我那個名叫『單純』的哥哥」,正如主人公本哥哥的名字Simple一樣,因為出生時的併發症引起的大腦缺氧導致了「辛普爾」自小就是智障,他對於世界的理解總是如此簡單純粹。而弟弟本不僅需要照顧自己生病的母親,這麼多年來還一直全天候護理哥哥辛普爾(單純)。這種相依為命的感覺讓這部電影充滿了兄弟情義的溫暖。而這種溫暖情感彌補了《我單純的兄弟》情節的單調,讓這部看似兄弟逃難的喜劇(也是包涵著一些悲意)在預設的歡樂結局中順利完成。

《我單純的兄弟》改編自法國著名作家瑪麗-奧德·謬萊爾的同名小說,這部溫情小說於2004年發表之後在歐洲多國翻譯出版,在向來被人詬病的西方人情世故世界中,這種手足親情的故事尤其令人感動。曾經執導過多部家庭喜劇題材電影的德國導演馬庫斯·戈勒很喜歡這個故事,和自己曾經的編劇合作夥伴德瑞克·阿內將它改編拍攝了電影。不過至少有一點是成功了,法國的溫情家庭喜劇故事在德國也一點也沒有水土不服的感覺,影片剛與11月9日在德國本土公映,德國本土的媒體都給出了較高的評價。EPD Film網站的影評人貝瑞特認為電影「包含了諸多的人性情感,也因此令人感動」。

《我單純的兄弟》:離開單純,是否是成長的必經之道?

就像筆者之前提到的,逃難途中本對智障哥哥「單純」不顧一切地付出並千方百計企圖求得監護權的努力,讓電影中的煽情橋段不時疊現,足以輕易摧毀觀眾的淚點。與此同時,「單純」雖然幼稚智障,但是出於一種哥哥的本能,卻始終在不經意間呈現出「保護弟弟」的自然。兄弟二人之間的情感並不是單向輸出的,而是在整個旅程中重複疊加互為激發的。另外,足以令人欣慰的是,導演讓兄弟二人周邊的人性不時煥發出閃光點。那些普通人在電影中的過場雖然都是短暫的,但是卻讓這種人性光輝和溫情處處存在。

卡車司機對於兄弟二人的保護,出自於他自己孩子智障的經歷;偶遇的妓女因為「單純」的單純而流露出難得的淳樸;更不用說救死扶傷的醫護人員,以及「單純」最終遇見的護理中心的那些一樣的人。即使在電影中被作為反面角色的「父親」,也並不是完全的毫無人性。就像他自己辯解的,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本」。

《我單純的兄弟》:離開單純,是否是成長的必經之道?

這種人性的溫情撐起了故事的內容。只是,在《我單純的兄弟》中,更多的還是思考「單純」的意義。在本無法剋制住自己,所發出的對「單純」的抱怨聲中,在這場兄弟生死相依的感情中,是否真的如本自己說的,是「單純」無法離開他。細想導演通過故事表達的內在,本對於「單純」的依戀也是一樣的厚重。他不肯面對現實,試圖迴避成長的恐懼,「單純」也是他生命的出口所在。電影最後,兄弟二人最終都走向成長,單純將自己的兔先生交給了本,也意味著二人真正的成長。

問題是,是否所有人的成長,都是要離開和放棄「單純」作為必要的代價?

《我單純的兄弟》:離開單純,是否是成長的必經之道?

旅居丹麥,深度影迷分子,曾代表網易、新浪和騰訊參加過戛納和威尼斯電影節,也曾為國內多家媒體雜誌提供電影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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