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你愛我,卻讓別的女人欺上門來
C.N香水發布會的現場,媒體記者蜂擁而上,手中的話筒紛紛遞向人群簇擁的女人。
「唐小姐,有媒體拍到您的丈夫靳之堯先生於前夜凌晨,入榻謝庭大酒店,同行的還有一位妙齡女子,請問該消息屬實嗎?」
「唐小姐和靳先生自結婚以來,一向在媒體面前恩愛有加,請問難道這都是你們偽裝出來的嗎?」
「唐小姐,麻煩回答一下我們的問題……」
「唐小姐……」
鎂光燈閃爍不斷,站在台上的唐風月嘴角依然掛著淡然的微笑,只是握著話筒的指尖輕微的顫抖。
幾名工作人員前後攔截,也抵擋不住記者們的熱情,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台上那一身幹練職業女裝的女人身上,期待著她後面的回答。
直到,唐風月斂起心底所有的不平靜,用禮貌的微笑面向鏡頭,嗓音清麗的說道——
「抱歉,我很感謝大家對於我婚姻生活的關心,但是,我和我先生的感情生活一向很好,希望大家不要捕風捉影,也請給我們夫妻一點私人空間,謝謝大家!」
一番話回答的滴水不漏,卻同時也激起了千層浪,記者們一片嘩然,抱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心態,試圖挖掘出更多的猛料。
唐風月深吸了一口氣,望了一眼朝著她前仆後繼的媒體記者,禮貌的笑了笑。
然後她放下話筒,對身旁的助理囑咐了幾句,方才低調的在安保人員的庇護下離開,上了門口停放的一輛黑色商務車……
「啪!」
市區中心最宏偉的大廈第19層辦公室內,靳之堯猛地合上面前的高配置電腦,屏幕上唐風月雲淡風輕的模樣深入腦海,他頎長的身姿深陷在黑色的進口真皮沙發中。
靳之堯仰起頭,有些疲憊的捏了捏鼻樑。
「靳總。」
助理推門而入,將手裡抱著的一摞資料放在了辦公桌上,方才退後了兩步,畢恭畢敬的道,「剛才林小姐電聯前台,詢問您晚上是否和她共進晚餐。」
聞聲,靳之堯冰冷的臉上似浮現出了一絲煩躁,他隨意的扯了一把領結,聲音沙啞低沉的回,「告訴她,我今天有事。」
「好的,靳總。」
話已至此,助理頓然明白了靳之堯的意思,很識相的離開了辦公室,並將門帶上。
辦公室內忽然陷入了詭異的死寂,靳之堯的腦子裡再度浮現出方才電腦視頻里那樣的一幕——
她雲淡風輕的當著所有媒體的面說道,「我和我先生的感情一向很好,謝謝大家的關心。」
靳之堯的薄唇緊緊的抿著,神情愈發的淡漠又冷漠,一張俊臉籠罩在陰沉之中,竟朦朧的似要失去真實。
或許所有的人都該羨慕他靳之堯有一個如此識大體的妻子,可如果一個女人連最基本的嫉妒心都失去了,那又該意味著什麼?
男人眉眼之間儘是冰寒。
坐上寬敞的保姆車,唐風月閉目養神,沒過一會兒,車門便被拉開,她的助理傑妮閃入車內,對司機吩咐,「開車!」
外頭的記者們死纏爛打的追逐而來,好在司機的反應還算靈敏,一踩油門便疾馳而去。
「喏!」傑妮用手肘戳了戳一旁的唐風月,將兩指間夾著的信封遞到她的面前。
女人睜開疲憊的眼,迷離的視線望了一眼,猶豫了半晌後選擇接過,拆開信封,一臉平靜的將信封里的東西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一共十幾張照片。
她挑了其中一張來看,只是那麼一瞬間,所有的意識都清醒了。
照片上的女人披肩散發,半身赤.裸,修長的腿緊纏著男人的腰腹,而男人的手掌則覆在她的鎖骨處,二人激情相擁,動作親昵又曖昧。
雖然男人留下來的只是精壯的後背,可他脊樑處那道猙獰的傷疤還是提醒著唐風月,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和她結婚三年的丈夫——
靳之堯!
而至於照片中的女人,可不就是這次深陷於媒體風波,獨家爆料人口中的——與靳之堯一同下榻某酒店的妙齡女子嗎!
他們之間,連床照都有了?
「這些照片是剛才有人趁亂塞到我手裡的,意圖非常明顯。我本來並不打算給你看見,不過想了想,還是……」傑妮尷尬的輕咳了兩聲。
「沒有關係,反正我也不會在意。」唐風月說的漫不經心,唯有眉宇間的褶皺泄露了她的心事。
她逐一將每張照片都看完,然後又一張一張的收拾好了重新裝進信封袋裡,往垃.圾桶里輕鬆一丟。
紅唇輕啟,「她這麼做無非就是想逼我和靳之堯離婚,可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為人所迫,如果我偏就不離,她,又能如何?」
清麗的嗓音悠悠轉轉,瀟洒落下。
佯裝做不在意的模樣,唐風月深吸了一口氣,將目光投向窗外。
看著那不斷倒退的風景,她平靜的心湖卻陡然間泛起了陣陣漣漪,擱在膝間的兩手相握成拳,指甲戳痛了掌心。
相較於她的雲淡風輕,傑妮卻是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
她還真是鮮少見到有女人在面對老公出軌這個問題時,如此淡漠自然的,是習慣了偽裝心事,還是僅僅是因為不愛?
盯著唐風月的側顏好一陣呆愣,半晌,傑妮才想起來去問,「那現在C.N香水發布會圓滿結束了,後面就等著預售業績了……你打算去哪兒?」
傑妮試探著,「是回公司還是去酒吧一起慶祝一下?」
「不去。」輕揉了揉發痛的額角,唐風月想也不想,吐出兩字,「回家!」
此時此刻的盛唐大廈門口肯定堵滿了記者,她還不至於趕著風口浪尖送上門去,而至於酒吧……
她本身就對酒水不敏感,沒什麼興趣,倒不如回到家裡,泡個熱水澡,好好舒緩一下她的心情。
保姆車在郊外某高檔小區外停下,唐風月從車上下來,傑妮不放心的扒著車門囑咐,「有緊急情況一定要及時打我電話,二十四小時隨時恭候!」
「好,我知道了!」抿了抿唇,她不在意的笑了笑,轉身就踩著高跟鞋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好幾步之後,身後才傳來了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
唐風月所謂的『家』不過是當初她嫁給靳之堯時,靳家送給她的別墅,房產證上寫著她的名兒,也算作是二人的婚房,別墅四周環境清幽。
只是因靳之堯平常都不回家,就她一個人住,所以常年沒有傭人打掃,階上覆了薄薄的青苔。
唐風月拿出鑰匙開門,隨著門『嗞』的一聲推開——
「回來了?」黑暗中,陡然傳來沉鬱又暗啞的男音,夾著他獨有的一股清冷。
唐風月碰觸到門口的手頓時一僵,恍若不可置信的望了過去,率先看見的是擺放在玄關處擦拭鋥亮的黑色皮鞋。
她下意識的沿著牆壁摸索到燈的按鈕,『啪』的一聲按下,客廳內頓然一片亮堂。
所以她很快就清楚的看見了客廳內的一切,尤其是亞麻色沙發上,穿著深色西裝,高大魁梧的身軀陷在沙發中,指尖卷著煙捲把頭深埋的男人。
他抽煙的動作很熟稔,茶几的煙灰缸四周塞滿了煙蒂。
客廳的氣氛一時陷入了沉寂。
「你怎麼會在這裡?」唐風月訝然出聲,率先打破了這樣沉悶的氣氛。
如果她沒有記錯,靳之堯踏足這裡的次數不超五次。
「這也是我家。」靳之堯的聲音冷若冰霜,自帶一股駕馭凌人的氣勢,聽得唐風月莫名抓緊了手中黑色精緻的LV提包。
為了不屑露出她內心的緊張,她低頭脫掉高跟,換上拖鞋,淡淡的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鞋子換好了,她走到鞋櫃邊的架子處將拎包掛起,又往餐桌邊走,若無其事的問道,「你要喝水么?我幫你倒一杯?」
又是好一陣沉默。
唐風月便當他默認了,手法嫻熟的斟了一杯茶水,端到茶几上。
期間,靳之堯抬起的黑眸一直緊鎖著她的每一個動作,濃郁之色暈染了整個瞳仁。
可唐風月就仿若沒看到似的,輕放茶杯後直起身,「稍微有點燙,涼涼再喝。」
頓了頓,她又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回房了。」
唐風月心裡想著,就算他回家,恐怕也只是待個一時半會兒就會走,應該不會留宿下來,那就沒她什麼事了。
可她那副漠不關己的模樣映入靳之堯的眼中,便成了另外一個意思——她壓根就不希望他留下來!
「唐,風,月——」一字一頓,讓人如身處凜冽寒風之中。
靳之堯突然間傾身,在煙灰缸中狠狠的搓滅了煙蒂,力度很大,像是要揉碎似的,看的人心驚肉跳。
唐風月腳步才剛剛停下,還沒反應過來,猛然間身後一股力道朝她襲來,帶著冰冷的寒氣,將她扯近,一把揉進了沙發中。
而他鋼鐵一般粗壯的手臂撐著沙發背,以迫人的姿態看著被禁錮在沙發頂部的她。
「如果我一直不回家,你是不是都快忘記我這個丈夫的存在了?嗯?」
他高大健碩的身軀微微下沉,呈弓字型壓迫著她,眼眸里閃爍著強烈的凜然眸光,深冷的如同雪山裡的浮冰,沒有絲毫的溫度。
唐風月的視線停留在靳之堯的臉上,耳邊重溫了一遍他冷冷的問話,淡漠的開口,「丈夫?」
她細眉一跳,在下一秒說出幾乎讓靳之堯憤怒暴走的三字,「你配嗎?」
就是這三字,讓靳之堯整個身體猛然一怔,「你說什麼?」
他聲音輕的讓人忍不住打寒顫,語氣里蘊含的情緒更是讓人心生畏懼。
森寒帶著凜然的氣息猶如藤蔓,將唐風月緊緊包裹。
她勇敢的迎上他深不見底的黑瞳,看著他的俊臉在她晶亮的瞳仁里一點點放大,嘲弄的道,「從我嫁入靳家的那一刻起,你做過身為丈夫本應該做的哪些事情?我的丈夫三更半夜和別的女人入榻酒店?傳出去,到底是丟我的人,還是在丟你靳之堯的人!你不覺得,你很幼稚嗎!」
「幼稚——?」陰冷的聲音,帶著沉重的鼻音,靳之堯居高臨下的冷冷看著他,卻是用掌心一把裹住了她的下巴。
「在你眼中,我就是個幼稚的男人?」
「不然呢?」
冷嗤一聲,靳之堯捏著他的修長五指猛地用力,力道大的讓唐風月覺得自己下巴都快要碎了,而他眼眸中儘是冷然,一如他毫無波動的聲線。
「那麼我問你,如果讓外人知道,我娶進家門三年的女人,從洞房那日開始,連碰都不讓我碰一下,他們,又會如何去想?」
冷冷的氣息噴洒在唐風月的側顏,她不可思議的揚起面龐,睜大一雙漂亮的眼眸。
「你——」
「唐風月,三年了,我也是時候該取回一點利息了!」
靳之堯沉冷的眸,眼中儘是密集的寒芒,裡面波濤涌動,看的唐風月心底無端打了個冷顫。
而他的動作比她所想的還快,粗糲的手掌一路下滑至她腰間,勾住她的上身,天旋地轉間,只聽見『嘩啦』一聲。
茶几上的餐杯餐布悉數被掀翻在地,清脆的破裂聲刺入耳膜,那一個個茶杯打碎在地上,薄碎的片四散,還有一地的水果,葡萄和滾珠一樣的灑落。
前一秒還尚且乾淨溫馨的客廳,一時間狼藉一片。
而唐風月連思索的時間都沒有,便被摁在了冰冷的玻璃茶几上,精鋼鑄成的底座彷彿也在默默承受著來自主人的怒氣,震了一震。
「靳之堯!」這聲音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從她喉嚨口處蹦出。
可他理都沒有理他,高大昂藏的身軀彎下,手掌極快的撩開她的裙擺,扯下她下身唯一的屏障,在一點前戲都沒有的情況下,動作又快又狠——
強行的掰開她的雙腿,對著中心,狠狠的刺入!
「啊!」
生澀的疼,疼的唐風月整個人都想縮起來,不由得因痛楚而發出幾聲悶哼。
她的指甲也狠狠的戳進了身上男人的手臂處,可他仿若沒有感覺到似的,沉鬱著臉,洶湧的力道反覆捅進她的體內。
糜爛的氣息散發在客廳的每一個角落,唐風月只覺得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住眼眶中的淚水,在極致的折磨(歡.愛)中閉眼。
紅唇里斷斷續續的擠出兩字,「瘋了!」
迷糊的意識中,仿若一股寒氣直逼她的臉頰,像捧著心愛之物一般的摩挲著她的肌膚,修長的手指撥開她垂落的髮絲,嘶啞的嗓音里,不難聽出那一絲的溫柔。
「或許,我早就該瘋了!」
一場對唐風月來說,不啻於酷刑的情事結束,靳之堯兩條長腿一邁,下了床,撿起掉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的開始穿上。
他扣好一顆寶藍色的袖扣,淡漠的視線落在鋪了純白色真絲床單的大床上,只見唐風月像一具破敗的,了無生氣的木偶娃娃,一絲不掛的癱軟著,一張毫無血色的小臉透著漠然,隱約可見剛才歡愛之時留下的疼痛痕迹。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目光,唐風月面無表情的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同時拉高了棉被,蓋住了自己裸.露的身軀。
「我已經履行了作為靳家少夫人的職責,你現在滿意了嗎?」
(未完待續)
作者:一心為慕,豆讀言情簽約作者,若想最快獲取全文,歡迎關注豆讀言情,搜索《你好,靳先生》。
※七年,為什麼一個男人都忘不掉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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