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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心魔難消,前女友亡魂每夜出現,十二年了,仍然不肯放過他

鬼故事:情劫

文/白馬吹歡

程裕是因為過失殺人而入獄的。那一年,他和女友為了一點小事在浴室里發生了爭執,盛怒之下,他推了女友一把,沒想到女友的頭撞在了牆上,彈回來後人又摔倒在浴缸里。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一下竟然會導致女友頭部受重創後嗆水窒息而死。

程裕因此被判了二十年徒刑,在服刑期間,他寫了大量的文章,慢慢地成了一個很出名的作者,受到了許多報刊的關注。梅青就是在去採訪了他幾次以後,和他成為好朋友,並開始喜歡他的。

因為服刑期間的良好表現,程裕獲得了四次減刑,最終只服刑了十二年。臨出獄前,他打了電話給梅青。梅青很為他高興,還特意請了假趕到監獄去接他。

然而,程裕卻看不出開心的樣子。走在路上,他突然對梅青說:「玲玲又來找我了!」

玲玲就是被他誤傷而死的那個女孩兒,梅青一愣,但隨即就笑著安慰他說:「是你想得太多了,放鬆一下心情,好好走今後的路!」

程裕的父母在他服刑期間都過世了,那個所謂的家,現在已經只是一座空房子,他現在幾乎是一無所有。

思考了許久,梅青對程裕說:「先到我那裡住吧。」程裕沉默著看了她好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

梅青是個單身貴族,住在一座老式的筒子樓里。她喜歡這裡鄰里之間的那份融洽,不像富人區里誰見誰都冷冰冰的。

上樓時他們遇見吳嬸,她是個熱情的人。看到梅青回來,便笑著問她帶來的是不是親戚。梅青笑著點點頭。吳嬸說,這樣好,有人和你做伴了。說完,她笑呵呵地下了樓。

樓道里光線不是很好,梅青一邊叮囑程裕小心,一邊向上走。快走到樓梯口時,她忽然感覺有一縷濕漉漉的頭髮從臉上滑過,接著左肩膀被人重重地撞了一下,腳下一滑,她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後面的程裕伸手扶住了她問:「怎麼了?」

梅青說:「有人撞了我一下。」程裕詫異地停下來,神情顯得很緊張,整個樓梯上只有他們兩個人。

「也許是我沒站穩。」看到程裕害怕的樣子,梅青笑了笑說,然後站直身子要繼續往上走,程裕卻抓住她的衣服說:「你的衣服怎麼濕了?」

經程裕這麼一問,梅青這才注意到,左肩頭竟然一片有濕。她疑惑地搖搖頭,沒說什麼,隨即打開房門帶程裕進了書房,然後把書桌上的一張表格遞給他說:「你先住在我書房裡,這是你托我找的工作,有個雜誌社想讓你去做編輯,你把表格填一下。」

程裕的眼裡已經有了淚光,他看著梅青很誠摯地說:「梅青,你幫了我這麼多,讓我怎麼謝你啊?」梅青笑了,很江湖地拍拍他的肩膀說:「謝什麼,你好好工作和生活,就是對本小姐最好的報答了!」

此後的一段日子很平靜,程裕慢慢地開始適應新的生活,看著他一天天快樂起來,梅青的心情也格外地好。

這天下班後,梅青正走在小區的過道上,忽然有個皮球滾到了腳邊,她彎腰把球撿了起來,剛要把球拋給前面跑來的一個小男孩,身後忽然啪地響了一聲。

她扭頭望去,看到是一個花盆,已經摔得粉碎。如果不是剛才邁出了一步,花盆應該正好砸在她的頭上。

梅青把手裡的皮球遞給小男孩,見他還在張著大嘴往樓上看。梅青也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卻什麼也沒有看見。小男孩兒看了梅青一會兒,拿著皮球跑開了,跑了幾步,又回過身來沖她招招手。

梅青笑著走過去,小男孩兒俯在她耳邊說:「阿姨,是三樓那個濕頭髮的阿姨想砸你!」說完,他快步跑開了。

梅青走到花盆落下的地方,在一地的泥土和碎片中,有一塊稍微完整的瓦片上還有個濕濕的手印。

「是什麼人會故意害我?」梅青很生氣地帶著花盆的碎片到了三樓。但是,那家的門上竟然是一把生鏽的鎖,看樣子已經很久沒有打開過了。

吳嬸正巧這時也上樓來,見梅青正站著發獃,便問她怎麼了。梅青給她說了剛才的事情。吳嬸竟然很驚訝地說:「不可能呀,你是不是看錯了?這家人一年前就搬走了,這裡一直也沒人住的。」

梅青回到家,程裕問她怎麼了,臉色好難看。梅青搖搖頭說我沒事兒,程裕這時很開心地說:「梅青,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

然後,他拿出了一個紅色的聘書。梅青看到上面寫著程裕已經正式成為那家雜誌社的執行編輯。

程裕忽然緊緊地擁抱住她說:「梅青,一定是上帝讓你來幫助我的,沒有你這些年來的鼓勵,就不會有我的今天。」

接下來,他們很開心地一起做了晚飯,程裕還和梅青說了好多關於以後的計劃,然後才回他的房間去休息。然而,半夜時分,梅青卻突然被一聲大叫驚醒過來,隨後,程裕一邊敲她的房門一邊說:「梅青,梅青,玲玲又來找我了!」

梅青打開門,只見程裕滿頭大汗的樣子,心想他一定是又做了惡夢。「玲玲來找我,說我已經不愛她了。是我殺了她,她說,一定要讓我愛她,記著她,可是我從來沒有忘記過呀!」

程裕充滿懊悔地抓著自己的頭髮,像個孩子一樣哭泣著,梅青一直等到他情緒穩定下來,才把他送回書房。

回到自己的房間,梅青忽然發現床邊的地板上有兩個濕腳印。她看看自己的腳,以為是自己在洗手間踩到了水,然而,她的腳上卻並沒有一點水跡。這時候睡意湧上來,她沒再多想就躺下睡著了。

第二天,梅青下班回家時又遇見吳嬸,吳嬸問她:「你家是不是又來了親戚?我看到有個渾身濕透的女人在你家門口站了好久,問她話也不回答。」梅青說:「不會吧?我在這裡沒有親戚的。」吳嬸很疑惑地看著她的臉,好一會兒才說:「梅青,你最近臉色不好,給你帶上這個。」說完,她拿出一個小掛件,梅青看到那是一個十字架。她不禁笑了,說:「謝謝你吳嬸,你自己留著吧,我真的沒事兒。」

看著吳嬸離去的背影,梅青不禁搖了搖頭。到了晚上,她怎麼也睡不著,正翻來覆去地想著吳嬸的話,這時候程裕突然推門走了進來。梅青趕忙起身問他有什麼事情。但程裕的眼睛卻直直地盯著她問:「你愛不愛我?」梅青笑了:「你怎麼三更半夜的問起這個?」

但程裕卻不答話,突然拔出一把匕首向她刺來。梅青大驚失色,很本能地一躲,身子從床上滾到了地下。程裕又繼續追過去,舉刀再次向她刺來,嘴裡還低吼著:「我要殺了你!」梅青在慌亂中一把抓住了匕首,鮮血頓時從她的手心一滴一滴淌下來,她忍著疼痛,卻不敢鬆手,只見眼前的程裕目光獃滯,一點也不像以前的模樣,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程裕的臉居然慢慢變成了一個女人的模樣。

驚慌失措的梅青這時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一腳把程裕踹的向後摔了出去,當他再次撲過來的時候,梅青突然想起吳嬸的話,便很快地用帶血的手指在自己的眉心畫了一個十字,當她再次面向程裕時,程裕突然發出了一聲女人的哀嚎,仰面倒了下去。

這時梅青才看到,程裕的身後還有一個人,是一個頭髮濕漉漉的女人。

那女人滿面鮮血,白色襯衫上也是血跡斑斑。程裕這時回過頭看到了她,痛苦地說:「玲玲,我沒忘了你。你為什麼要這樣,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才肯罷休?」

那女人神色猙獰地說:「你把我忘了,是你殺了我,你是我的,永遠都要愛我!」她說話的時候,聲音里夾雜著一種水泡破裂的聲音,還不斷地有血沫順著嘴角流出來。說完,她向程裕撲過去,張開雙手想要掐住程裕。

梅青一下子撲到程裕的前面,玲玲似乎很害怕她的樣子,忽然停了下來,很焦躁地揮舞著手臂,卻不再敢靠近。

「你要他怎麼樣?」梅青忍著渾身的疼痛,幾乎是怒不可遏地說:「你們當時都還年輕,就是因為你對他的不信任,才導致了這樣的結局,程裕已經為自己的過失受到了懲罰,你一定要讓他記著這些事情,一定要看著他痛苦你才好受嗎?我知道你想借他的手殺了我,難道殺了我以後你就能快樂嗎?想想吧,受到懲罰的還會是程裕,你想讓他一生都在監獄裡渡過嗎?你就是這樣自私地愛他嗎?」

梅青憤怒無比地一口氣說完了這些,那女人凄厲神情的已經漸漸萎頓下來,她流淚了,淚水混合著嘴裡的血沫,大片大片地洇濕了胸前的衣襟。

「讓他忘了吧!」梅青也流淚了,「如果你真想讓我死,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再總是折磨程裕,你應該讓他快樂起來,真正的愛是充滿寬容的!」

玲玲盯著梅青看了許久,突然揮手向著程裕掃去,程裕大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你,好好愛他吧!」一句模糊不清的夾雜著水泡音的話過後,梅青看到玲玲慢慢從眼前消失了,地板上只留下了一大片水跡。

這時候,窗外的月亮剛剛穿越了一片雲層,在月光的清輝里,梅青看到一抹水汽,正慢慢彌散開去,轉眼就沒了痕迹。

【故事完,圖片選自網路。歡迎關注白馬吹歡,進入主頁可查看更多民間故事、聊齋故事、情感故事等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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