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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我都不捨得碰,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熱,異常的熱……



  身體內翻滾的燥動似乎要將她燃燒,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乾渴難耐。




  她緊緊的抓著那副冰涼且龐大的身軀,求生的本能讓她迷失自我。



  「救我……我要……」




  「女人,這可是你主動的!」男人聲線暗啞,動作粗狂,強勢而直接的滿足她的慾望。



  ——




  漫長的黑夜過去,夜夕夕睜開眼,漆黑的眼眸在茫然後呈現出一片慌亂。




  昨晚,養母讓她去討未婚夫歡心,可她完全沒想到她竟然還對她下藥。



  因為不想和未婚夫發生真實的關係,她跑出房間,躲進另外一間房間。




  再然後……



  「咔……」突然的開門聲響起,打斷夜夕夕的思緒。




  她驚嚇的坐起身,然後就看到從浴室里走出來的男人。




  他剛洗過澡,只在腰間隨意的圍了條浴巾,淅淅瀝瀝的水珠從胸肌上流過,經過堅實的八塊腹肌腹肌、滴落到腰間優美的人魚線上,勾勒出最原始的誘惑。




  這具身材,高大野性,完美引人犯罪,簡直是男人中的尤物。




  但,夜夕夕哪兒有時間去欣賞垂涎?




  「夜錦深?」怎麼可能是他?




  男人一臉的冷若冰霜,周身都散發著讓人望而生畏的高貴疏離。




  而他不是別人,正是她養父的兒子——夜錦深。




  夜錦深,帝國最高貴的男人。




  他站在帝國的頂端,他是王,是主宰,他完美優雅,在所有女人眼中,是幾近神一樣的存在。




  對夜夕夕來說,他是近在咫尺遠在天邊,一個不可沾惹的人物。




  她從小被收養在他家,親眼見識他有多麼耀眼、矚目,可除見面那聲畢恭畢敬的『大哥』之外,她們沒有任何交集。




  但昨晚,她竟然沾惹上他,還和他一夜雲雨……




  現在,他就站在她面前,她才知道,他有多完美、多精緻。




  是屬於那種驚心動魄、讓人傾心難忘的窒息的美。




  而在這抹驚艷下,夜夕夕更多的是顫抖、害怕。




  他可是她名義上的哥哥啊!她怎麼能和他……要是被人知道,會怎麼看她們?




  「女人,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男人的聲音凌厲危險,沒有一絲溫度。




  他一步步朝床上的女人走去,每一步都精工量奪,氣質強盛危險。




  夜夕夕回過神,就對上一道冰冷犀利的目光。




  夜錦深站在她的床邊,她的視線正好可以看到他腰間鬆鬆垮垮的浴巾,像是隨時都會掉下去,露出裡面血脈噴張的春光。




  她慌措的抬起眼,落到他精緻的臉上。




  他長得很帥,膚白唇紅,薄唇挺鼻。




  只是,他的眉宇間永遠都透著抹揮之不去的冷漠薄涼,整張臉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




  夜夕夕感覺強大的氣場朝她壓來,不覺身子一緊,她放在被單里的手握的緊緊的,慌張無措的解釋,「大……大哥,真的對不起,昨晚我中了葯,我不知道你在這裡面。」




  「你放心,我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不會跟任何人提及,我馬上走,馬上走……」




  夜夕夕想要穿衣服離開,一秒都不想和夜錦深再有牽連、糾纏,夜錦深冷俊的臉卻忽然放大在她眼前,下巴上一抹冰涼的力道掐的她生疼。




  「昨晚主動投懷送抱,現在急於撇清關係,夜夕夕,你當我是你想睡就能睡的男人?」




  夜錦深逼視著夜夕夕,她的五官精緻漂亮,美的賞心悅目。




  微卷的長髮凌亂的披散在雙肩,臉頰上帶著未褪盡的酡紅,她像一朵剛被撫摸過的花朵,嬌嫩、鮮艷欲滴。




  視線之下,她白皙的皮膚上布滿深深淺淺的吻痕,精緻的鎖骨、胸前亦是一片狼藉。




  兀地想到昨晚他在她身上留下這些痕迹的場景,他喉結一緊,力道不覺加重。




  「嗯~~」夜夕夕悶哼一聲,眼前的夜錦深冷厲殘忍、雖然一直知道他手段狠辣,但此刻真正的感受,她才體會到他身上冷凝的氣息有多麼恐怖,冰冷的足以把她毀滅。




  她顫抖著解釋,「沒……我……我也是受害人,而大少爺你也佔了我的便宜,我覺得我們可以扯平。」




  她清晰的記得,即使她後來沒了藥效,他還對她百般折磨。




  「是么?」夜錦深話語幽深,隨即冷漠的念道,「我可記得,昨晚你熱情如火,一昧的求著我再深一點,貌似是你占我的便宜。」




  他明明在說這麼曖昧的事情,卻冰冷的沒有任何情緒。




  說話間,他鬆開她的下巴站起身。




  「不可能。」夜夕夕反駁,那麼露骨的話露骨的事,一定不是她。




  話音剛落,就見夜錦深修長的手指落在他腰間、胸口……那是一條條手指的抓痕、牙齒啃咬的痕迹。




  那麼刺眼的代表著昨晚是多麼的瘋狂,同時也彰顯著她的罪證。




  夜夕夕啞了言,面紅耳赤,「對不起……我……」




  突兀的,一道手機鈴聲響起,打斷夜夕夕的話。




  她連忙拿起床邊的手機接聽,以遮掩尷尬。




  電話一接通,那邊就響起嚴厲的質問,「夜夕夕,昨晚讓你去東方曜所在的酒店房間,你去哪兒了?你現在又在哪兒?還不快給我滾回來!」




  是養母打來的電話,夜夕夕喉嚨一哽,昨晚若不是她對她下藥,她會到這個地步?現在還怪她沒爬上東方曜的床。




  只是,再大的怨恨都只能埋沒在心底,夜夕夕一貫平靜的回答,「夫人,我馬上就回來。」




  雖然是養母,但她清楚她的身份,不過是利用的一顆棋子,私下底她都是叫她夫人。




  「給你二十分鐘,東方少爺在家等你。」




  聽完命令,夜夕夕掛斷電話,掀開被子下床。




  涼涼的風吹來,她才猛然意識到她現在一絲未穿。




  「啊。」她尖叫一聲,抓起衣服遮掩,手腕上卻突然出現一道霸道的力道,緊接著『砰』的一聲,她落入一個冰冷的懷抱。




  「遮什麼?你全身上下哪一處肌膚我沒看到、吻過?」




  夜夕夕沒有穿衣服,她的肌膚毫無阻礙的貼著夜錦深的身體,她清晰的感覺到他起伏分明的腹肌和肌肉,那麼堅硬、厚實。


  明明他的體溫一片冰涼,卻和他說出的話一樣,該死的火熱。




  她雙頰滾燙,氣息不穩,用力的推他的胸膛。




  夜夕夕的掙扎,不斷的磨蹭著夜錦深的身體,帶著明顯的波動。




  夜錦深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她豐滿的柔軟、嬌柔的身軀。




  她的皮膚柔滑的宛如絲軟的綢緞、白皙細膩的沒有一點瑕疵,身體里散發出自然香氣舒服而撩人。




  肌膚相貼之間,那是絕佳的觸感,最直接的誘惑。




  夜錦深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此時與一個完美的女人如此觸碰,他一項清冷的眼眸也不覺一緊。




  一團團異樣的感覺升起,不斷的往小腹流去。




  夜夕夕感覺某處咯的難受,像有塊發燙的石頭抵著她,她下意識的動了動身體,垂眸望下去。




  然後,唰的一下就臉紅耳赤。




  「放開、放開。」一瞬間,她像面對吃人的野獸,拚命的掙扎、逃離。




  昨晚他的兇猛,她到現在還能清晰的感覺到火辣的疼,她不想再嘗試。




  夜夕夕的突然抗拒、遠離,讓夜錦深面色暗沉,他牢牢的控制她,聲音冰冷,「女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昨晚我救了你,你該拿什麼報答?」




  「或者,你說東方曜要是知道你已經不潔,他還會不會認你這個未婚妻?」




  夜錦深是發怒的狼,夜夕夕是他手中的羔羊,他的力道霸道有力,氣息強大冷凝。




  無論她怎麼掙扎,都逃脫不了他的狼爪。




  眼見著二十分鐘一點點的消失,他根本不打算輕易饒了她,甚至還搬出救命之恩。




  不過,昨晚如果不是他,那麼濃烈的葯,她很有可能會死。




  夜夕夕緊緊的咬了咬牙,低聲問,「你要怎麼才能放我離開,而且不把昨晚的事告訴別人?」




  她一刻都不想再在這個房間呆下去,這裡的一切都讓她情不自禁的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提醒著她,她和她『哥哥』做了。




  她惶恐、害怕……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




  發怒的小貓變得乖順,夜錦深卻並沒有滿意。




  他冰冷的眸子凝視著她,聲音帶著冷漠嫌棄,「你覺得你身上有我夜錦深想要的?」




  毫無疑問,沒有!




  錢,福布斯富豪榜第一人的他,沒有人比他有錢。




  權,腳踩著一城人的生死,乃至全國的經濟命脈,閻王見了都要讓三分。




  而夜夕夕,更是個要錢沒錢、要權沒權的人,她身上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給他。




  「除了我自己,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她緊抿著唇,低頭回答。




  「那就拿你人換。」然而,夜錦深開口,堅硬的話語讓夜夕夕為之一怔。




  人?是要她的命?




  夜夕夕嘴角抽了抽,「似乎我人對你也沒有什麼用吧。」




  一大早和這個女人磨蹭了這麼久,這可能是夜錦深有史以來最無聊的一件事。




  耐心似乎到了極限,他看著她,說,「每晚做我的床.伴。」




  他的聲音很冷,冰冷中卻透著股不可抗拒的命令。




  話落,他便鬆開她,轉身走到一旁,拿起衣服優雅有致的穿起來。




  夜夕夕剛松下一口氣,還好他不是要她的命,卻又隨即驚訝。




  床.伴?像昨晚一樣只做不愛、單純的尋求身體的發泄?




  這話,真的是出自夜錦深之口?




  夜錦深啊!全帝國上上下下有多少女人排著隊想爬上他的床,而且他還有一個秘密未婚妻,那是一個長相絕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氣質美女,絕對是帝國數一數二的女人。




  只是,據說那門親事是他母親臨死前給他訂的,他並不滿意,十幾年都沒有見過未婚妻一眼。




  連那麼好的未婚妻都看不上、還那麼狠,會看的上她?




  夜夕夕絕不會自戀的以為夜錦深和她睡了一夜睡出了感情,或者愛上她的身體。




  可看著他冰冷的臉,似乎並不是開玩笑、也沒有在和她商量的意思,他只是單純的在下達他的命令。




  只是……




  「不可以。」夜夕夕肯定的回答,床伴、那是個連小三、情/婦都算不上的身份,卻又比那些更直接、骯髒。




  而她和他即使沒有血緣關係,也每天相處在一個屋檐下,怎麼能有那樣的關係?




  夜錦深已然穿好衣服,一身的西裝革履、禁慾之氣。




  「還剩十五分鐘。」他冰冷的提醒她的時間,




  夜夕夕意識到時間經不起耽擱,她也抗拒不了。




  而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去做,如果夜家的人知道她這個低微的養女和高貴的正統大少爺睡在了一起、一心想要她嫁給東方曜聯姻的養母知道她沒了清白……她一定會死。




  因此,她不能栽在這裡。




  夜夕夕咬了咬唇瓣,無奈的點頭。「好。」




  她彎身準備拿衣服,一個精美的服裝袋扔了過來,是某品牌上市的新款女裝,裡面甚至還有貼身衣物。




  知道這場意外他坑了她,她卻還是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夜夕夕換上衣服,便迫不及待的離開。




  夜錦深挑選的是一條黑色連衣裙,明明再簡單不過,穿在夜夕夕身上,卻勾勒著她的腰肢纖瘦動人。




  即使並不暴露的長袖,也因那胸前的曲線顯得性感、誘惑,尤其是她走動時,裙擺下晃動的玉腿,實在是招搖過市。




  夜錦深不覺想起昨晚夜夕夕就是用這雙腿纏繞他的腰肢,柔軟無骨。




  他冷聲開口,「晚上十一點,我不喜歡等人。」




  夜夕夕聽明白夜錦深的意思,心跳不覺加快,也泛起一抹緊張。




  從今天起,她和他會像昨晚一樣……想到那些翻雲覆海的場景,她拿著錢包的手攀起一抹細汗,「嗯,我回去了。」




  夜夕夕走後不遠,蘇秘書敲門進來,「總裁,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把昨晚酒店的監控全都銷毀了。」




  夜錦深修長的手指扣好西裝上最後一顆扣子,淡漠的恩了一聲,冷聲問,「要你調查她的事,還沒有消息?」




  蘇秘書立即領會過來夜錦深口中的她指的是夜夕夕,他當下低下頭,「對不起總裁,這些年一直在加派人手,可也沒查到絲毫線索,總裁,會不會小姐壓根和那個人沒有關係?」


  夜錦深的目光深了深,一道危險浮現,「越是查不到的越可疑,繼續查。」




  蘇秘書點頭,「是,總裁,只是……總裁您真懷疑她和那個人有關係,這麼親身接觸,萬一她……您會不會有危險?」




  夜錦深冰冷如刀的眼眸射過去,「你以為我還擺平不了一個女人?」




  「不是不是……我這是擔心總裁你的安危。」蘇秘書道歉、認錯,可夜錦深早已走出了房間,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




  看著那道高冷偉岸的背影,蘇秘書在心裡嘆了口氣,哎,如果小姐真的和那個人有關係,總裁能不能做出正確的處理方式?




  ——




  夜夕夕出了酒店,招了輛計程車直接回家。




  一進門,她就看到馮心芬臉色很不好的坐在奢華沙發上,看她的目光宛如針尖。




  夜夕夕連忙走過去,「夫人……」




  「啪!」話沒說完,一巴掌就狠狠甩了過來,夜夕夕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上,白皙的臉頓時起了明顯的巴掌印、嘴角也流出一絲鮮艷的血。




  馮心芬生氣又憤怒的看著夜夕夕,聲音毒辣,「我讓你去爬東方曜的床,你竟然消失一夜,徹夜不歸,夜夕夕,你還真是長本事了?」




  「說,昨晚你去了哪裡?身上的衣服為什麼換掉?」




  她對她下了葯,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去找東方曜,她沒出現在東方曜那裡,那昨晚的情.葯怎麼解的?




  一想到剛才東方曜等的不耐煩、離開時留下的話,「夜夕夕私生活混亂,最好別讓我抓到什麼把柄,否則這份婚約立即取消。」




  她的臉如同尖刀,恨不得殺了夜夕夕。




  夜夕夕臉頰上火辣辣的疼,昨晚將近拆了骨的身體也因為摔倒疼的難受。




  一早上的委屈加上此時的痛楚讓她第一次有了反抗,抬起眸異常清亮的看著馮心芬,「夫人,我一直知道我只是你的棋子,這些年因為你的養育之恩,我什麼都聽你的,可是你背著我下藥,讓我以那樣的方式去勾引東方曜,你難道就沒有考慮過我的尊嚴嗎?」




  從來都唯命是從的死丫頭竟然敢質問她?馮心芬憤怒的站起身,走過去又是一巴掌狠狠的甩過去。




  「啪……」的清脆聲音,夜夕夕的臉愕然紅腫起來,奢華如皇宮的大廳壓抑、顫抖。




  在場的傭人保鏢紛紛謹慎的低下頭,憋著氣。




  「尊嚴?夜夕夕你在我面前談尊嚴?我告訴你,是我把你撿回來供你吃供你穿,你要是不能成功嫁給東方曜,別說尊嚴,你的命都會被我殺掉。」




  「別你以為你掛著夜小姐的名義,就真的是夜小姐了,你最好擺正你的姿態。」




  馮心芬字字犀利,毫無留情的羞辱著夜夕夕。




  夜夕夕所有的尊嚴被踐踏,卻只是低聲下氣的回答,「好,夫人,我知道了。」




  沒有人注意到,她隱忍的眼眸深處滑過一抹恨意、像受擊的小獸,總有一天會反擊。




  「哼!你昨晚怎麼回事?」馮心芬直直的盯著夜夕夕,質問道。




  夜夕夕身子一緊,含糊不清的解釋,「我……我還沒到酒店就發作了,然後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跳進水裡,呆了整整一夜,擔心落魄的樣子被人看到,我去商場買了衣服才回來的。」




  現在正是初秋,河水冰涼,在裡面呆一整夜會是怎樣的煎熬?




  但馮心芬聽後並沒有任何心疼,而是松下一下口氣,說道,「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保護清白,不然看我怎麼扒了你的皮。」




  「東方曜因為這件事很生氣,你最好自己去給我解釋清楚。」




  馮心芬說完,掃了夜夕夕一個冷眼,轉身離開。




  夜夕夕去找醫生處理好臉上的傷口,便回了房間。




  一進屋,她全身頓時像被扒了筋骨,無力的躺到床上。




  臉頰上火辣的疼讓她好想放肆的大哭,可她沒有流出淚水,只是望著上方的豪華吊頂,目如死灰。




  疼,至少她還活著,難受,代表她很清醒。




  至少比起當年真正的痛苦,這點委屈痛苦根本算不上什麼。




  再忍忍,要不了多久,她將不會再承受這所有的一切。




  昨晚太過疲倦,夜夕夕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夢裡,全是她進入夜家之後的生活。




  「夜夕夕,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鍛煉,保證良好的身材。」




  「夜夕夕,每天跟著禮儀老師學習禮儀,懂得大家閨秀的教養涵養。」




  「夜夕夕,這份菜你不能吃,必須嚴格按照營養師的搭配用餐。」




  夢裡的她,是被囚禁的鳥兒,沒有靈魂的傀儡。




  她做的,永遠是不喜歡的事情,吃的永遠是沒有胃口的東西,她沒有自由,像個行屍走肉一樣生活著,一邊渴望別的同齡孩子的生活、一邊承受被壓抑的痛苦。




  她恨,那個把她推向這種生活、毀掉她幸福的人,也正是這份恨,支撐著她在夜家煎熬了十年,並且堅強的活下去。




  而且,她會努力的活,活的好好的,去為那份痛苦報仇




  ……




  夜夕夕即使是睡著,那份堅定也是那麼的清晰。




  對,她要活的好好的、努力的活……




  「報仇。」夜夕夕睜開眼,黑眸透徹的亮,宛如籠中的困獸,求生欲十足。




  看了看牆上的時間,下午三點,這個時間馮心芬一般都在外面和人打麻將、做美容。




  她連忙起床,拉上窗帘跑去梳妝台化妝,然後拿出衣櫃底一套性感的衣服穿上,打開電腦直播。




  夜夕夕想要報仇、想要擺脫現在被壓抑控制的生活,最大的需要,就是錢、很多很多的錢。




  她要把這些年夜家養育她的錢一分不差的還給他們,然後再無瓜葛。




  只是除了出去宴會、和見東方曜以外,她並沒有出門的時間,堂堂的『夜小姐』也不可能出去找工作賺錢。




  所以,她的工作是在網上直播賺錢。




  網路女主播,一直存在很大爭議,以前的夜夕夕也討厭那些靠臉賣嗲賺錢的女人,但最後、她走上了這條路。




  還是因為錢、因為她別無選擇。


  今天,夜錦深下了早班,尊貴的降臨到這個他並不怎麼回的夜家別墅。




  「哎,夫人也太凶了,那麼兩巴掌打下去,我看到小姐的臉上頓時起了兩個巴掌印。」




  「那也是小姐活該的,夫人把她撿回來,給她那麼尊貴的生活,還讓她嫁給東方少爺那麼好的男人,是她自己不珍惜不懂得討好東方少爺,要我說,就是一個不知道哪兒的野種,東方少爺才看不上她。」




  院子里,兩個傭人打掃著衛生、竊竊私語。




  夜錦深停住腳步,冷眸望過去,像一把無形的刀,要將兩人殺死。




  兩個傭人感覺到冰冷的氣息,一扭頭就看到夜錦深站在那裡,當即嚇得跪在地上,「大少爺,您回來了。」




  夜錦深對所有人而言,高貴的是帝王,帝城的人都知道,惹他、不是死,便是生不如死。




  在夜家工作的人,更是清楚的知道他到底有多冷、多危險。




  遠遠的看一眼,都會忍不住的為他跪服、低頭。




  他是一個讓所有人見到他,都會放下姿態、覺得自己渺小如塵埃的神。




  兩個傭人跪在地上,身子瑟瑟發抖。




  夜錦深冷漠的目光從她們身上掃過,徑直邁步離開。




  跟在他身後的蘇秘書連忙跟上去,果不其然,聽到他冰冷的吩咐,「我不希望再任何地方,再看到她們。」




  蘇秘書一頭冷汗,總裁的意思是要將她們的人生判定下黑點,遣回老家,永遠都不會再被人僱傭。




  狠、真的很狠啊!




  夜錦深上樓,回房間洗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坐到沙發上,腦海里卻反反覆復的響起傭人的對話。




  昨晚撫摸過的肌膚,那麼柔嫩吹彈可破,流了血,會是什麼樣子?




  夜錦深黑眸暗沉,站起身去抽屜里拿出私人醫生給他調配的葯,轉身走出房間。




  夜夕夕一直有注意時間,眼看著快到五點,她打算再跳最後一支舞,就下樓吃飯。




  突然,咔的一聲門鎖聲響起,心虛的她嚇得一怔,扭頭一看,就看到站在門邊的男人。




  他一臉漆黑,黑眸暗沉,周身的氣息冰冷的可怕。




  男人同樣在看著夜夕夕,只是他深邃的眼眸里,有著不可抑制的漆暗。




  該死的女人,她在做什麼?




  一件緋紅色的低胸露腰上衣,緊緊的包裹著她的上身,明顯小了一碼的衣服,將她胸前的兩團勾勒的呼之欲出。




  雪白的柔軟被擠著隱隱的溝壑,在艷紅的襯托下,彷如綻放的火艷曼珠沙華。




  致命的性感、誘人。




  她的下身,穿的是同色系的超短褲,露出兩條纖細、完美的長腿。




  更要命的是,她此時的姿勢——扭腰、送胯,修長的手正撫弄著海藻般的長髮。




  她眼神魅惑、動作性感,好似一個魅惑、妖嬈的波斯貓。




  她的臉上,化著極濃的妝,和平日里清淡文靜的女人判若兩人。




  但夜錦深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夜夕夕!




  夜錦深陰沉著臉步入房間,大手隨意的帶上門。




  夜夕夕看著他的靠近,像死神在朝她走來,他每靠近一步,她就緊繃一分。




  她慌慌亂亂的關上電腦,不知所措,「大……大少爺,你、你怎麼進來了……」




  夜錦深在電腦關閉的前一秒,撇到上面的畫面,他黑眸暗沉,薄唇輕抿,「不進來怎麼看得見你還有如此風.騷放蕩的一面?」




  字字嘲諷輕視,冷徹入骨。




  夜夕夕抿了抿唇瓣,既然他那麼認為,她解釋再多他也不會理解。




  「我沒有可說的。」她十分平靜,轉身離開。




  她的淡漠、不在意,徹底的惹怒他。




  夜錦深抓住夜夕夕的手腕,猛地將她壓在牆上,高大的身軀堵住她,「夜夕夕,難道你就不需要為此解釋?」




  夜錦深很高,氣勢強盛,夜夕夕被他霸道的控制著。




  身後是冰冷的牆,身前是她冰涼的身子,可看著他精緻的鎖骨、深深的喉結,卻莫名的,灼熱、燙人。




  夜夕夕氣息紊亂,睫毛撲閃,「我以為我這樣的人,無論做什麼,大少爺都應該不會關心才是,我的解釋,大少爺更不需要。」




  夜夕夕的話讓夜錦深面色陰冷,如履薄冰。




  他一項淡漠冷情,剛才竟然因為她挑動情緒,生氣發怒。




  他目光如鷹隼般落到她臉上,聲音清冷,「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過掛著夜家的姓做這樣的事情,作為夜家掌管者我有必要過問。」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夜錦深並不太了解那個行業,但多多少少還是有所耳聞,一想到她那般拋頭露面的展現在別的男人面前,他周身的氣息就冷的恨不得摧毀她,這個可惡的女人。




  夜錦深身上比羅剎還要可怕的氣場讓夜夕夕害怕,不知從何解釋。




  「叩叩叩~~」突然的房門被敲響,她更是嚇得身子一顫。




  「小姐,夫人回來了,讓你下樓。」




  她的心直接跳到嗓子眼,順勢想要躲避這個話題,「快放開我。」




  而且,她們現在的姿勢直接曖昧,引人遐想,名義上他還是她的大哥,要是讓外人看到,第一反應一定是他們在亂.倫。




  相比夜夕夕的慌亂,夜錦深淡漠的沒有任何錶情,只是身體牢牢的禁錮著她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此時的她掙扎、害怕、宛如受驚而惶恐的小兔,可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的那份無助,無疑更激發狩獵者想要征服的心。




  她比他矮,視線看下去,她更小巧、單薄,而她胸前的溝壑,更毫無移露的展現在他眼裡。




  兀自想到昨晚觸碰時的那種柔軟彈性,偏偏她還在不停的摩擦、掙扎,他的身子奇異的升起一抹異樣。




  該死的,他竟然這麼輕易的有了反應!




  夜錦深喉結一緊,大手用力的抓住夜夕夕的腰,不准她在亂動。




  他聲音暗啞,危險,「女人,再敢亂動,我不介意現在就對你做點什麼。」




  夜夕夕抬眸,對上夜錦深的寒眸,那裡面滾動著暗火,似乎隨時要將她燃盡。




  她很快明白過來他說的意思,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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