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南京大屠殺，那些日本惡魔們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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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殺八十周年，國恥歷歷在目。日本的松岡環女士曾花費數年時間，收集日本參與南京大屠殺士兵的證言。當時這些士兵幾乎都已行將就木，他們回憶的是自己的青春，卻也是中國人最刻骨銘心的奇恥大辱。
1
「在一家粗陋的農舍中看到草席在蠕動，揭開一看，是一個40歲左右的孕婦，正把兩個幼兒藏在雙腋下，我們把他們拖了出去。一個幼兒哭叫著緊緊抓住母親的後襟跟著，母親把另一個幼兒藏進小河裡。某某伍長覺得這正好是為戰友報仇的機會，當即舉起槍將三人擊斃。」
——町田義成，時年24歲，第16師團步兵第33聯隊第3大隊
2
「臨近南京的地方，不知是母親逃跑時嫌累贅呢，還是雙親被抓走了呢？被扔下的嬰兒在田野中哇哇的哭，日本兵往嬰兒的口中撒尿。」
——佐藤睦郎，時年23歲，第16師團步兵第33聯隊第1機槍中隊
3
「俘虜在貨車中哇哇地大聲叫喚，貨車中蒸汽瀰漫。一個人一個人的拉出來，都光著身體，難受的喘著氣。『大人大人，水，水』，邊說邊用手指著水筒。『混蛋！』我們大聲罵道，他們只好捧著積在窪坑裡的泥水喝。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人被蒸熱的樣子。
「我們只有一個小隊的士兵，人數少，下級軍官只有兩人。如果俘虜豁出命來，我們就收拾不了了。俘虜也許是抱著『沒法子』的觀念，覺得還是死了心的好，只要我們說「救命、救命」地叫，他們就『哇——』地想起歡呼聲與掌聲。
「我們讓這1200人面對著江，坐在沒膝的泥土中，躲在壕溝中的重機槍一齊劈頭蓋腦掃射過去，帶血帶煙的肉片和棉片飛向空中。」
——田中次郎，時年29歲，第16師團步兵第33聯隊第1大隊
4
「夜裡襲擊，把二三十個睡著的女人帶回來，各分隊分配三人左右。她們到了早上都逃跑得無影無蹤了。因為我們把她們帶來強姦後都心滿意足地睡了，所以她們巧妙地逃脫了。」
——依田修，時年21歲，第16師團步兵第33聯隊第3機槍中隊
5
「我們用漂浮著大量屍體的小河裡的水煮飯。因為有屍體的血之類的，那水都發臭了，煮的飯也因此變色了，不過我們也只好吃下去。」
——吉田光之助，時年27歲，第16師團步兵第33聯隊第1機槍中隊
6
「我們部隊也用小孩子做飯、洗衣服。只要給一點點糧草，他就高高興興給你幹活了。」
——出井孝一，時年21歲，第16師團步兵第33聯隊第1大隊
7
「軍官到了休息時間首先就去找姑娘。在支那有墓地，那裡放著卧棺，士兵常在卧棺上強姦女人。因為沒有床鋪，就在棺材那兒干。」
——山川裕美，時年21歲，第16師團輜重兵第16聯隊
8
「南京陷落以後過了一陣，部隊中有人說：『揚子江上浮著大量的屍體，去看一下有多少。』於是五六個人花了1小時步行到下關去看。實際看的時候，並沒有很多浮著。」
——長浜太，時年23歲，第16師團野戰炮兵第22聯隊
9
「在那裡一開始遇到的是大娘或男人，日本人很壞，我的部隊里有人與大娘干。在分隊中，大多數人干粗魯的事，我也幹了。強姦姑娘的人也不少，在暗處干，大庭廣眾的地方不幹，悄悄地在能藏起來的地方干。從後面到前面，在一點點空隙里干。一個人干有時會被殺掉，所以兩三個人交替著干。一人監視，另一人強姦，相當多。與現在不同，那是生與死的交界。」
———木谷清司，時年21歲，第3師團步兵第68聯隊第2大隊
10
「就和從前千早城的稻草人一樣，南京的城牆上也掛著一長溜頭盔、鋼盔，看上去中國兵要進攻我們。我們向對方望去，好像對方在瞄準射擊似的。
「屍體全被踩爛了，路上全都軟綿綿的。」
——後藤忠信，時年23歲，第16師團步兵第33聯隊第3大隊
11
「南京城外附近有一條小河，上面架了座橋，水沒了，看上去乾巴巴的。那橋下面扔滿了屍體，有的已經爛了，還有很多剛死。也有瞪著眼的。那些爛了的還沒見骨，所以應該殺了大概才一個月。當時有人跟我說：『好好瞧瞧這些！』不過屍體還是不要瞧的好。我們也有人嚇得昏倒了。」
——內村和郎，時年22歲，中部第38部隊第2碇泊所
12
「我剛開始看到屍體的時候，也覺得他們很悲慘，很可憐，看得多了，也就感覺跟狗呀貓一樣了。」
——柏田忠誠，時年21歲，第16師團步兵第33聯隊第1大隊
13
「想不起來自己強姦了多少女人，只有一件事有印象，那時抓到逃跑的母女倆時，母親說女兒還小，所以求我們只對自己來，我說了句『笨蛋』，把母親推開了。乾的時候是兩三個人一起干。乾的時候當然覺得不好，也想過，如果日本被佔領，自己的女兒或者是女人被強姦該怎麼辦。但是，當時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所以趁還活著的時候干自己想乾的事情，這跟天皇的命令什麼的沒有關係。」
——鬼頭久二，時年21歲，第16師團步兵第33聯隊第1大隊
14
「很多人趁著徵發偷東西，殺中國人。中國女人性子烈，丈夫都被殺了，女人還跟在我們後頭叫著要日本兵還她偷去的牛什麼的。女人讓還，可我們沒有運東西的工具，就一道『啪』一聲槍斃了完事。」
——山崗敏一，時年21歲，第16師團步兵第33聯隊第1大隊
15
「在中支那（包括南京），我經常見到裸體女屍，我就想，要是日本輸了，我家裡人就要遭到這樣的不幸了。當時中國人經常藏在稻草下面，我常看到他們。」
——中林義男，時年22歲，第16師團步兵第33聯隊炮隊
16
「在工作中收集材料時，拆掉支那人的房子取出木材的時候，屋裡是住著人的。日本兵抓來中國人聚集在一起，對他們說『因為有你們在，所以我們必須干這種工作』，然後用軍刀砍下脖子給殺死了。抓來的人里有大人，還有小孩。」
——小寺忠雄，時年23歲，第16師團工兵第16聯隊
17
「按照國際公約的規定，要給俘虜吃食，讓他們生活得安定，而就處於戰爭狀態的當時來說，這是很難想像的，因為我們自己都沒得吃了。
「還有，明明沒有確切的證據，中國卻說我們進行了南京大屠殺。我想，那種事還不至於說成是『大屠殺』，儘管我們可能屠殺過相當多的人。」
——山田誠一郎，時年22歲，第9師團步兵第36聯隊第2大隊
18
「這場戰爭，我認為不是侵略戰爭。雖然我沒深入思考過。」
——臼井隆雄，時年23歲，第16師團步兵第33聯隊第1機槍中隊
來源：（日）松岡環《南京戰·尋找被封閉的記憶：侵華日軍原士兵的證言》，200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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