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性且可愛,這大概就是成熟該有的模樣吧!
「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講述信仰與愛情的《不負如來不負卿》正在騰訊視頻熱播,該片為我們構建了一個奇異的世界以及一場如夢如幻的旅程,蓉卓在劇中飾演了聰明、善良、勇敢、俏皮的「穿越女孩」艾晴,這是她暌違多年的回歸之作,對她而言具有怎樣的意義?在事業上升期心甘情願放棄眾多資源出國遊學進修,是什麼樣的原因讓她做出這個決定?現在的她,不光專註於台前創作,也開始自編自導自演做電影,身兼數職的創作過程遇到了哪些棘手的問題?而對演員蓉卓的專訪,也讓我們看到了她的進取心與真性情,絕不隨波逐流的篤定與敢愛敢恨的洒脫。
遇見「艾晴」,是我的緣分
「艾晴」來自300年後的未來世界,她通過時空實驗室,回到幾千年前的古代戰亂之地……這是網路熱門IP《不負如來不負卿》為我們描寫的畫面,電視劇在遵循原著精髓的基礎上,進行了精細化的改編,增強了戲劇衝突,擴大了故事格局。「艾晴」與「羅坻」依然會在戰亂紛爭中相遇,不同的是,她將陪他堅定信仰、戰勝陰謀、歷煉人生。
1000個讀者心中有1000個哈姆雷特,而1000個原著粉心中也有1000個關於「艾晴」的想像,蓉卓希望自己詮釋的「艾晴」更具知性魅力:「每個人對書中的『艾晴』形象都有自己的理解,我想要的『艾晴』,應該帶點知性的味道吧。」事實上,她將這個角色詮釋得細膩又複雜、深情且無奈,既有和羅坻初見時的好奇與驚喜,又有十年之後再見的理性和剋制,「艾晴」身上聰明、善良、勇敢、俏皮的特質更是奪人眼球、令人矚目。
原著小說作者小春如是評價蓉卓在劇中的表現,「她性格中自帶的堅韌以及強大的氣場為角色增色不少,而且對於細節之處的處理很到位,演技把控得相當好。」除此之外,該劇的製片人何登也認為蓉卓非常擅於帶動現場演員的情緒,「她能夠調動其他演員的積極性,讓大家迅速進入舒適且抒情的狀態。」
正因為蓉卓「相信」角色與創作團隊,才有了這麼出彩表現,「從我決定要演這個角色開始,不管在戲上還是休息、穿古裝還是現代裝,我都會一直住在角色中,直到演完為止。」她說,「所以只要你一提到『艾晴』,我就會下意識得回到她該有的規定動作中,展現她的內心活動和外在儀態。」
從《不負如來不負卿》目前開播的8集可以看出,劇中有很多「漫天黃沙硝煙白、拔刀血濺戰亂中」的戲份,這對於劇組來說也意味著「吃土」在所難免,而蓉卓覺得在沙漠中拍戰爭戲是「兵家常事」,不值一提:「這部劇是在銀川拍攝的,拍攝期間的環境非常惡劣,氣溫很低,常常被凍得哆嗦,艾晴的現代裝不能在裡面穿衣服,銀川零下18度的夜晚,凍得我骨頭都進風了,連拍了三天夜戲之後我就發高燒了,但這些對於演員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另外,拍這戲期間,灰頭土臉簡直就是標配。不過,整體來說我拍得挺投入,每天收工後躺在床上,總感覺自己還在走戲。」
雖然惡劣的環境讓他們吃了不少的苦頭,但劇組成員卻深諳「苦中作樂」的真理。蓉卓回憶道,「去年萬聖節前後,我們被凍得只能呆在屋子裡候場,然後院子里有一個紅色的轎子,牛子藩就悄悄地跑去坐到轎子里,等我們出來的時候,他就把轎子的帘子掀起來,雖然有被嚇到,但大家都被他逗樂,覺得他很戲精哈哈,現在想想還是蠻歡樂的。」戲裡的「艾晴」與「羅坻」,已然逃離出「小情小愛」的束縛,走向大愛;而戲外的蓉卓與牛子藩,也一直處在歡脫有愛、融洽和諧的創作氛圍中。
製片人何登說當她看到蓉卓的劇本時,很是感動:「她的劇本是全劇組被翻得最爛的一本,到最後都已經不能再看了。」蓉卓用一絲不苟的專業素養與精益求精的敬業精神為觀眾帶來了一個似曾相識又獨樹一幟的「艾晴」。總之,遇見「艾晴」,既是緣分,也是蛻變。
從台前到幕後,在創作中挖掘更多可能性
拍完《不負如來不負卿》之後,蓉卓隨即啟動了自編自導自演的電影《藍色百褶裙》(暫定名),用她的話來說,「這是一部關於治癒與成長的故事。」目前,這部電影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後期製作。第一次身兼數職、台前幕後一起抓,蓉卓也經歷了一段「黑暗時光」:「去年3月份開始萌生這個想法,劇本從無到有,寫了又改、改了又寫,寫作這東西沒人能幫你,只能自己一點一點死磕。也經歷了一段黑暗時期,好在最後180多場戲悉數完成了。現在先不管結果怎麼樣吧,最重要的是好好感受創作過程。」
與此同時,蓉卓也將啟動另一部剛買了版權的電影,「這是一個關於老人的項目,我一直都挺想做一部獻給所有老人的作品。」現在的她,不徐不疾地完成著自己的小目標,把在做的待做的想做的項目規劃得井井有條。講真,這樣的實力與底氣,如何不叫人羨慕?這也與她這些年的歷煉修行脫不了干係。
說到這裡,便不得不提當年她在事業處於上升期的時候,心甘情願地放棄眾多的良好資源,暫離演藝圈、遊學進修的「深造時光」。對於一個演員來說,能夠不顧一切拋開名與利,修鍊自身,這份勇氣難能可貴。而她卻解釋道,「當你一直在往前走,偶然也會遇到迷茫,其實這時候你尤其需要停下來,想一想看一看,調整步伐再出發。」
「停下來的時候你會發現,生命是由很多東西組成的,生活也是,不光只有拍戲,還有其它。」在一個人修鍊的時光里,蓉卓選擇旅行、學英語、學雕塑、學烘培,這個過程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同時,也讓她更懂的遵從自己的內心,不斷思考,吾日三省吾身:「你愛這一行嗎?愛的話下一步該做什麼?你準備好了嗎?等這三個問題都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她知道是時候「重拾舊山河」了,也就在此時,「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她遇見了《不負如不負卿》。
放慢腳步行走,她也反思了此前的成長曆程,「初生牛犢不怕虎」看似什麼都能拍的事業起步階段,其實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我還沒畢業的時候就接了一部演媽媽的戲,其實那時候還很小,不太能表達這樣的角色,我記得有一場戲是我從外邊回家,婆婆和公公幫我抱著孩子,我進門的第一個動作是去倒水給自己喝,這時候導演跟我說,『一看你就沒當過媽,怎麼能先跑去給自己倒水呢?應該要先抱孩子呀。」這個鏡頭現在想想都讓她覺得後背發涼,「當年膽子真的太大了,什麼戲都敢接。現在的思維成熟很多了,知道演員不是什麼戲都能接。」
還有一件事情是大學畢業的時候去演了一個「大齡剩女」:「那時候我才22歲,並沒有直接經驗去理解這個角色的內核。雖然演員演戲依賴直接經驗、大多數時候還得憑藉間接經驗。但是,如果我那時候有今天的思維,這樣的角色肯定不會再接的。畢竟,適合自己的角色才是最好的。」
不過,正因為當時年紀小,演起戲來也挺被動,只能「別人給什麼自己就演什麼。」經過了這些年的打磨,蓉卓正在一點點地變主動:主動去嘗試幕後,主動去做自己想做的項目,主動找挖掘適合自己劇本,主動成就更好的角色。
演戲最過癮的莫過於藏在每個角色觀察世界
談起演繹事業的成長之路,蓉卓說其實自己算得上「陰差陽錯」地進入表演行業:「我在藝校的時候學的是聲樂,後來老師推薦我去學習表演。其實當時根本也不懂得什麼叫表演什麼叫解放天性,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考上海戲劇學院,沒想到就考上了。」
回想起剛上大學的第一年,蓉卓吐槽自己對表演並沒有開竅:「記得有一場表演訓練,需要每位同學分別站在陽光和陰影中、用情緒來表達夏天和冬天。」她一度覺得這是一件異常困難的事情,甚至被班主任谷亦安老師當著同學們問:「表演對於你來說是一件要殺頭的事嗎?」
時至今日,她都非常感激這位如父如兄的老師,「沒有谷老師的指導,我可能會開竅得更晚。在第二年的學期末,他給了我全班最高分,肯定了我的努力與潛能,見證了我的進步與成長。」這段一步一個腳印「變好的時光」,也是她踏踏實實、不及艱辛贏得的,「讀書的時候每天六點鐘就起床,無論颳風下雨,我都會去練習台詞,打下了良好的台詞功底。」
毋庸置疑,努力的女孩還有一個名字叫幸運。蓉卓在大二的時候就出演了個人熒幕處女作《青春之歌》,從而正式進入演藝圈。從影10年,參與創作了《紅梅花開》《重案六組》《烈火紅岩》《滄海》《晚婚》等14部劇頗具影響的好劇,也塑造了14個風格迥異的人物。
在這些角色中,蓉卓認為《斷喉弩》里俏皮傲嬌、率真熱烈、樂觀爽朗、深明大義的大家閨秀「秦麥子」與自己個性最像。「青春年少的麥子與愛人一起奮起反抗日軍侵略,最後香消玉殞,魂斷雨林。憤怒和復仇的弩箭毫不留情地射向敵人侵略者,蕩氣迴腸,可歌可泣!」而自己骨子裡也住著一個積極、主動、熱情、敢愛敢恨的人。
除此之外,《烈火紅岩》中的「江姐」一角,也讓她此生難忘。這部作品曾獲得了媒體與觀眾的一致好評,「不是生硬的臉譜化、而是給予大眾一位血肉俱在的江姐。」為了貼近角色,蓉卓曾去渣滓洞進行過生活體驗,也曾主動要求道具老師在拍攝過程中使用真正的手銬。而這手銬,也在心靈上連接了「蓉卓與江姐」。同樣身為女性她,似是感受到當時「江姐」的呼喊,那凄慘的聲音中卻夾雜著不屈與剛硬,蓉卓以敏感的心思捕捉到了人物身上的複雜與剛毅。
拍戲的日子充盈而安寧,而不再戲上的她也常常自得其樂,「不演戲可以當老師、當廚子、做糕點、演話劇,能學習的東西有很多。演戲對我來說是工作,但我們每個人除了工作之外,還需要在生活中不斷豐富自我。」有人說,「一個人只有在獨處時才能成為自己,誰要是不愛獨處,那他就不愛自由,因為一個人只有在獨處時才是真正的自由。」蓉卓也樂於花時間獨處,在時光的隧道里,靜靜地遇見不一樣的自己,成為更好的自己。知性且可愛的蓉卓,大概就是成熟該有的模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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