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果在找張寧為女朋友時的表現
根據張寧自傳體小說《紅塵劫》(在大陸出版時改名《張寧:自己說自己》),在林立果選她為女朋友時的表現主要有以下幾次:
一、第二天下午------我還不及問話,魚貫地進來五六位男性軍人,不請自坐------我發現一位青年空軍旁若無人地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神態氣質與眾不同。我瞧他一眼,他目光並不迴避,愣愣地直視著我,似有所思,又似看入了神。我微微皺眉,心怨:怎麼這樣看人!我避開他逼人的目光,轉身從抽屜里拿出甜桔分送大家,作為懲罰,最後分到他,還是一個最小的。當我遞給他時,微慍地斜睇他一眼,這一眼反倒令自己吃驚不小,好面熟啊!那青年接過甜桔,見我蹙眉看他,便低下頭剝起桔來,神態靦腆得像個姑娘------ 這群人坐一會,什麼也沒再說,便離開。
二、第二天上午外出想買點北京特產回去贈送親友,剛走到大柵欄------那人氣喘吁吁跑到面前說:「請你等一等,有人找你。」我問誰找我,那人不回答,扭頭往後看,我順他視線望去,心下驚突一跳,見林立果正從車上下來,手扶著車門望著我,好像等待我答覆,見我點頭,大步向我走來。當時我只覺得慌促不安------他父母頭上的「光環」令我不敢把他的行為往歪處想,不但不敢,精神上還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 林立果陪伴我走出一段路,雙方都默默無語。最後林立果開了口,問:「你今天下午要走?」我點點頭。 「這麼快就走,不多住幾天?」 我心想走與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心裡這麼想嘴上又懶得說,便不吭聲。「你以後再來北京,歡迎你來玩。」林立果說。我心想,找你玩什麼,我又不認識你,還是不作聲。林立果問:「你好像很憂鬱,怎麼了?」 我內心真有點生氣,什麼怎麼了,你又不介紹自己,又叫我以後來玩,有這麼交朋友的嘛,簡直莫名其妙,又不出聲。林立果見我老是沉默不回答,猶豫一下,停足握住我手說道:「你走,我就不送了。」我點點頭仍然無任何言語,林立果很難堪地道聲「再見」,匆匆跑向車子走了。
三、一天晚上,我隨胡敏到總後禮堂看雜技團演出------身旁空位上有人落座,側臉一看,頓時緊張起來,林立果不但緊挨著我入座,手臂還有意與我胳膊緊挨一起,正歪著頭含蓄地望著我微笑------看演出時,眼角餘光見林立果根本不看舞台上,一直側臉望著我,回望他一眼,他的表情很溫和,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卻不迴避灼人的目光。我倆都不說話,也不相互問好,他大概還認為自己的身分保密,而我因為他一直不主動介紹自己,讓我感到他是個高高在上的人,犯不著我去問候他。沉默了很久,他忍不住借題輕聲說話了,問我:「你看字幕上寫的什麼,念給我聽聽。」 字幕上正打出一行字:「請×××到後台找我」。 我瞄了一眼就念道:「請×××到後台找找。」沒看清「我」字頭上那一撇。林立果笑道:「你戴上眼鏡再看看。」 掏出眼鏡戴上再看,才明白林立果為什麼笑,忍不住也低頭笑起來。他見我笑,高興地說:「你戴眼鏡也很好看。」我一聽到年輕異性讚美我的容貌,就會產生戒防心理,忙低下頭。
四、幕間休息十五分鐘,胡敏來請我們到休息室喝茶。林立衡與胡敏聊天,林立果坐我身旁目不斜視再不看我。我鬆了口氣,抬起頭來仰一仰酸了的脖子,見正前上方有大方鏡,林立果和我都映在鏡子里,林立果直視鏡中的我,怪不得他不再扭頭看我。發現了他的秘密,我顧不得脖子酸,忙又垂下頭。林立果動了動身子,顯然是不好意思。林立衡笑著替弟弟解圍:「胡主任,時候不早了,我們走了。」
五、那天晚飯後,林立果突然來了,他想親眼見見我的情緒是否真像胡敏說的那樣。他和我玩牌,為這場牌局吳秘書湊了不少趣,因為我一見林立果進客廳就想往卧室退避,胡敏拉住我叫我陪林立果坐著聊聊天,我說頭痛想休息,吳秘書趕緊從桌上拿起撲克牌,先就擺好位置,催請大家入座。林立果很主動地拿起牌,一邊出牌一邊觀察我臉色,說我臉色蒼白得很,是不是不舒服。我順著他的話再次說自己頭痛想休息,林立果聽後不作聲繼續出牌。誰也不說話,無情無緒。林立果終於忍不住了,將手中牌向桌子上一丟站起身望住我。他盯視我,面無表情。我低頭垂目不再看他。他轉身往門外走去。胡敏和吳秘書送他到車旁,林立果聲調乾巴巴地對胡敏說:「哦,別送了。按原計劃執行吧。」(指給她安排事做,讓她安心留京)。
這是他們剛開始交往的幾個片段,文字寫得比較細膩,像小說,但自傳體的文字除了表現出來的社會真實性,應該還有事件的真實性的。要是基本真實,這就可以看出男主人公是一位很正常青年,他所表達、表現的對一個喜歡的異性細節是具有普遍性的,也是傻傻的注視,也是想撩一些話題,也是靦腆、緊張。並沒有傳說的驕奢淫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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