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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千那些鮮為人知的故事

【往事】張大千那些鮮為人知的故事


張大千,1899年5月10日生,1983年4月2日逝世,最早本名張正則,後改名張援、張喧,小名李,號李爰,別署大千居士、下里港人、齋名大風起兮,中國當代知名藝術家,四川內江人, 祖籍四川省映秀。因其詩、書、畫與齊白石、溥心畬齊名,故又並稱為「南張北齊」和「南張北溥」。與黃君璧、溥心畬以「渡海三家」齊名。廿多歲便蓄著一把大鬍子,成為張大千日後的特有標誌。曾與齊白石、徐悲鴻、黃君璧、黃賓虹、溥儒、郎靜山等及西班牙抽象派畫家畢加索交遊切磋。

二次大戰結束之後,多次在世界各地辦畫展,包括法國巴黎、英國倫敦、瑞士日內瓦、印度新德里、比利時、希臘、西班牙、新加坡、泰國、德國、巴西、美國及香港等地。1958年,以寫意畫《秋海棠》被紐約國際藝術學會選為世界大畫家,並榮獲金獎。1974年,獲美國加州太平洋大學名譽人文博士學位。

張大千1949年離開中國大陸以後旅居世界各地。1976年後定居台北市。1983年,台北故居捐給國立故宮博物院成立「張大千先生紀念館」。

張大千無疑是2010年春拍最耀眼的明星,他的晚年作品《愛痕湖》在中國嘉德的春拍中成交破億,成為中國近現代書畫繼去年秋拍齊白石《可惜無聲》冊頁以9520萬元創造天價後的新紀錄。正如嘉德書畫部總經理郭彤所說的,2009年秋拍齊白石大出風頭,2010年春拍張大千再創新高,可以說兩人各有淵源,但都有代表性。據筆者觀察,這種代表性來自他們的大師身份,更來自市場對大師的再認識。

他超越畢加索領跑全球藝術品市場

2011年5月31日,張大千作於1947年的設色紙本立軸《嘉耦圖》以1.9106億港元(摺合人民幣1.58億元)成交,創其作品的世界拍賣紀錄。當年,張大千作品的拍賣總額達到5億多美元,為全球之首。法國知名藝術品網站ARTPRICE上個月公布的「2011年全球最貴藝術品」榜單顯示,畢加索在持續領跑全球藝術品市場多年後,終於被張大千齊白石超越。

張大千自青年時期就以賣畫為業,職業畫家的時間達60多年,有專家稱其傳世作品約為3萬幅左右,但由於張大千中年旅居海外,後定居台灣,很多精品力作並不在大陸。從2002年至今,半數以上的張大千高價都在香港誕生,如潑彩朱荷屏風在香港蘇富比以2100多萬港元成交(2002年)、潑彩山水《瑞士雪山》以1600多萬元成交(2005年),張大千作品第一幅過億元的作品是巨幅絹本潑彩《愛痕湖》(2010年在中國嘉德以1.008億元成交),但這一紀錄並未保持多久,2011年5月,香港蘇富比的「梅雲堂藏張大千畫」專場中,張大千的《嘉耦圖》以1.9億港元成交,創下目前為止張大千作品的最高拍賣紀錄。

他眼中的美人比常人苛刻

他的仕女畫之所以能雅俗共賞,成為他繪畫題材中大受歡迎的一類,與他對美人的「美」刻畫得淋漓盡致、神髓逸出,密不可分。 他眼中的美人標準可要比常人苛刻得太多,不僅要長得美,而且氣質要「嫻靜娟好,有林下風度,遺世而獨立之姿,一涉輕盪,便為下乘」。因此能入他畫中的美女,當真是絕對美極了的。

對於外國人認為中國女人鳳眼好看的審美認識,張大千自有一番見解:「其實大家都弄錯了,鳳眼並不是像我們四川人所說的『絲毛綢子上拉了一道口子』那樣的細長,所謂鳳眼是指女人的眼神要溫柔,不要瞪大眼睛,顯得一副兇相。」可能只有大師才能如此入木三分地透過狹義上的「鳳眼」形狀,以眼神的種種流盼說出真正的「鳳眼」含義。

智賺「地皮大王」程霖生

20世紀20年代,上海「地皮大王」程霖生是個承襲長輩餘蔭的紈絝子弟,既花錢慷慨,好出風頭,又喜歡附庸風雅。一次,張大千走進程家位於愛文義路的豪宅,見廳堂上掛滿的名家字畫,大多為贗品。張大千不但不說破,反而大加讚賞,並說:「程二先生,你收的字畫,珍品很多,可惜不專。如果專收一家,馬上就能搞出個名堂來了。」

程霖生怦然心動地問:「你看收哪家好?」「你喜歡石濤,就收石濤好了。他是明朝的宗室,明亡了才出家,人品極高。專收石濤,配你程二先生的身份,最好把齋名也改題作"石濤堂"。」「我要收石濤,一定先要弄一幅天下第一的鎮堂之寶。你看,我這廳堂這麼高敞,假如掛幅幾尺高的中堂,豈不難看?!」「對,對,對!可是石濤的大件很少,可遇而不可求,慢慢訪吧!張大千興辭而歸後,物色到一張二丈四尺的明代宣紙,精心仿作成一幅石濤的大中堂,再將其裝裱、做舊,一切妥當後,找了個書畫掮客來,叫他去兜攬程霖生的生意,並叮囑說:「一定要賣5000個大洋,少一文也不行。」

「地皮大王」要覓「天下第一的石濤」,這話已經傳遍「圈內」;登門求售者甚多,但程霖生都認為尺寸不夠,直到這幅兩丈多的大中堂入目,方始中意:「我不還你的價,五千就五千。不過,我要請張大千來看過,他說是真的,我才買。」賡即派汽車把張大千接來。哪知張大千一看,脫口說出二字:「假的!」「假的?」掮客說,「張先生,你倒再仔細看看。」「不必再看。」張大千指著畫批評,哪處山的氣勢太弱;哪處樹林的筆法太嫩,說得頭頭是道。「算了,算了!錢無所謂,我程某人不能當冤大頭、收假畫。」掮客既懊喪又窩火,不知張為什麼要開這種莫名其妙的玩笑;捲起了畫,怒氣沖沖地趕到張家。張大千笑著告訴他:「你不必開口,聽我說。你過兩天再去看程霖生,就說這幅畫張大千買去了。」掮客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過了幾天,掮客空著手去拜訪「地皮大王」,做出抱歉而又無可奈何,外加掩飾不住的得意神情。程霖生看他這副樣子,頗為討厭:「你來幹什麼?」「沒有什麼。我不過來告訴程老闆,那張石濤的大中堂,張大千買去了。」「張大千買去了!真的?」「我何必騙程老闆。」「你賣給他多少錢?」「四千五。」程霖生十分惱怒:「張大千真不上路!你為什麼不拿回來賣給我?」「我要拿回來說是真的,程老闆,你怎麼會相信?」程霖生語塞,想了一下說:「你想法子去弄回來,我加一倍,出九千大洋買你的。」程霖生先後收藏了300多幅石濤的畫,其中,大半都出自張大千的手筆。

是什麼原因,促使他決絕地背井離鄉

張大千的一生,走遍了五湖四海,散盡過萬貫贄財,不曾改變的,是對舊土故里和中國畫深沉的愛。對這一點,相信只要願意了解事實真相的人,是不會懷疑的。張大千晚年在接受電視媒體採訪時說過:我只是個畫畫的,就是做了個和尚,也是個畫畫的和尚。

張大千後半生是穿著一襲中國式長袍,走遍了相信他內心都不無陌生、甚至恐懼感的歐美世界,並在那裡大興土木,營造園林,流連詩酒,歌詠作畫。這番雖稱一以貫之但卻有自明身份之嫌的舉動,豈非是他對飽經磨難的這個民族的身份感的一種近乎強調式的認同?正所謂兒不嫌母醜,我想他是不會不知道自己披掛的這襲長衫,可能會招來當時歐美人觀賞野生動物式的奇異目光。然而,也正是這襲過了時的歐美人眼中的奇裝異服,令在國內時曾視張大千為「老古董」的晚輩親戚,後來定居歐洲的喻培倫之子,在德國與張大千相見時竟徹底改變了自己過去的看法,悄然卻由衷地生出對他的崇敬之心。至於張大千主動約見畢加索,我相信他是在試圖了解歐洲頂級藝術奧妙,並將自己的藝術自證證人的同時,還要用他的精明與機巧,借這位至今被世人視作大爺的老畢,向洋人世界證明他的祖國與民族雖曾淪落為任人宰割的豬羊,卻同樣擁有絲毫不遜色於列強的優秀文化!

晚年終於定居屬於中國版圖的台灣地區的張大千,曾牢牢捧住那一捧故人托友朋捎來的川中泥土,情不自禁的老淚縱橫。一生縱橫南北東西的他,晚年最痛楚的事,莫過於只能隔海遙望故鄉,自己的髮妻與兒女,正在海的那頭。如同徐悲鴻英年早逝一樣,也許這就是上蒼特意留給這位太過圓滿的奇人的不圓滿吧……

(圖文來自網路,版權歸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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