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梁山之外的九大高手都有誰?
一部水滸,一百零八星,因義而聚,可謂星星璀燦,顆顆耀眼,但紅花雖好,也得綠葉相陪。這裡想談談除開一百零八將外的其他江湖豪強,也讓吃慣大魚大肉的朋友來碟小菜,消消食。
8、9、無名頭陀+飛天蜈蚣。 武松斗殺西門慶,報得兄仇,遭刺配行至十字坡,因緣際會,得了一已故去頭陀的全套裝備,醉打蔣門神、大鬧飛雲甫、血濺鴛鴦樓後,便夜走蜈蚣嶺,拿一道人試了刀。 無名頭陀:頭陀,行腳乞食僧人的俗稱,亦稱行者。長七八尺的一條大漢,在母夜叉所開的黑店被孫二娘用蒙汗藥麻翻,卸下四足,做了人肉饅頭。在下每讀此節,只覺非常可惜,的確令人「心裡常常憶念他」,按這頭陀的身段、器械估計,武力當屬不凡,倘入了梁山,定又是一員虎將!可惜他沒有魯智深的際遇,有張青恰到好處的搭救。不過這頭陀也是雙手沾滿鮮血,不然那得「一百單八顆人頂骨做成的數珠」?也虧這頭陀死去,否則武松的名號只怕要與打虎將李忠有撞車的可能,又怎繼承那兩口半夜裡嘯響,雪花鑌鐵打就的戒刀?真是少了一個無名頭陀,多了一個驚天動地的行者! 飛天蜈蚣:這王道人說不得也是一殺人放火的淫道,強佔了人家祖上墳庵,殺光了人家爹娘哥嫂,強行奸宿人家女兒。可巧惡人自有惡人磨,遇上了惹麻煩的祖宗武松,武松心理恐怕永遠都留有西門慶勾搭他嫂子的陰影,一瞧這王道人摟著那婦人戲笑,頓時惡向膽邊生。兩個就月明之下,一來一往,一去一回,四道寒光旋成一圈冷氣。兩個斗到十數合,武松看得親切,只一戒刀,那先生的頭滾落在一邊。這正是假道人偏逢真英雄!只是在下不明白:那道童也是那飛天蜈蚣從別處擄掠來的,武松殺之何益?
7、擎天柱任原。 燕青有「三絕」:他的小廝撲號稱天下第一,一張川弩也是無人比得,這第三絕卻是他自身擁有,一身雪練也似白肉,刺了遍體花綉,卻似玉亭柱上鋪著軟翠。燕青包裝為人練達低調,只怪任原胡亂吹噓,這就把對頭招來了。 擎天柱:太原府人氏,姓任名原,身長一丈,直乃有揭諦儀容,金剛貌相:坦開胸脯,顯存孝打虎之威;側坐胡床,有霸王拔山之勢,約有千百斤氣力。自號「擎天柱」,嘗口出大言:相撲世間無對手,爭交天下我為魁。又是一條壯漢!比之蔣門神猶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就難怪「連續兩年在泰廟上爭交,不曾有對手」了,如果將擎天柱、蔣門神放在一起,的確可堪比那神荼、鬱壘兩門神,又想小日本的柔道,定是從我國大宋年間剽竊過去的,但是只得其形,未得其神,一味講究身體噸位,看上去就如同兩匹大豬在互搏。 任原身長一丈,燕青只有六尺以上身材,這兩個相撲看似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的,直觀點說就好比姚明與趙本山打藍球。其實不然,在燕青眼中任原只是一「呆漢」, 燕青深諳相撲「有力使力,無力鬥智」的奧妙,果不其然:任原先被燕青左右穿插弄得步亂了,燕青卻搶將入去,用右手扭住任原,探左手插入任原交襠,用肩胛頂住他胸脯,直托將起來,頭重腳輕,借力便旋四五旋,旋到獻台邊,直攛下獻台來。這一撲,名喚做「鵓鴿旋」。任原也是倒霉,頭在下腳在上的被人摔下台來,正跌個發昏章第十一,沒誠想,台下有個好與人腦袋過不去的李逵正眼巴巴的等著,這李逵是有刀用刀割人腦袋,有斧用斧劈人腦袋,啥也沒有,就揭塊石板,把任原的頭砸了個稀巴爛。
6、蔣門神。 武松是大眾比較喜歡的一位水滸人物,在下也不例外,他在整部水滸佔了較重的分量,有「武十回」之稱。某的感覺中武松義氣是深重滴,武藝是高強滴,手段是殘酷滴,而智力是要打個問號滴。施恩與蔣門神爭奪快活林,本就是兩個黑老大之間的利益之爭,何來武松嘴中開口閉口的「道德」問題?施恩的智力在下看來是比較高的,他對武松可謂「金眼有加」, 武松坐牢,他好吃好喝的供著,盡揀好聽的話說著,為的就是…… 蔣門神:姓蔣名忠,形容醜惡,相貌粗疏,紫肉橫鋪,青筋暴起,黃髯斜卷,怪眼圓睜;有九尺來長身材,如神荼鬱壘金剛般大漢,江湖諢名蔣門神;那廝不光長大,還有一身好本事,使得好槍棒,拽拳飛腳,相撲為最。曾自誇大言:三年上泰岳爭交,不曾有對,普天之下沒我一般的了!好一條壯漢,當真動起手來恐怕梁山好多弟兄不是對手,「金眼彪」 吃了一頓拳腳,居然兩個月起不得床!可惜終為酒色淘虛了身子,被武松三拳兩腳打翻在地,不過武松也沒有太過託大,為贏此人連成名絕技「玉環步,鴛鴦腳」都用上了。只是蔣忠這廝太不成器,辜負了他那一身好皮囊,銀樣臘槍頭,中看不中用,一打就軟「好漢饒我!休說三件,便是三百件,我也依得!」。縱觀整個「快活林」事件的來龍去脈,中心也只一個字「財」,古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又云:財是下山猛虎。由此可見,「快活林」里實是並不快活!
4、5、飛天夜叉+生鐵佛 魯智深兩番酒後大鬧五台山文殊寺,沒奈何呆不住了,遂持了智真長老的推薦信,長途跋涉投奔東京大相國寺而來,途中卻又經過一處衰敗的「瓦罐之寺」,這就遇上了如「兩個綠林中強賊一般」的出家人。 生鐵佛:一個掛單的胖和尚,姓崔,法號道成,綽號生鐵佛,生得眉如漆刷,臉似墨裝,乞褡的一身橫肉,胸脯下露出黑肚皮來。瞧這像貌,想必是生得黑胖粗壯,很有兩分力氣。當他看到魯智深滿面怒氣,提杖持刀闖進來時,這禿廝也算見機得快,瞎話張嘴就來:……只被廊下那幾個老和尚吃酒撒潑,將錢養女,長老禁約他們不得,又把長老排告了出去;因此把寺來都廢了,僧眾盡皆走散……。真可謂惡人先告狀,倒把直腸直性的魯智深唬得一楞一楞,信以為真。 飛天夜叉:一個雲遊的道人,姓邱,排行小乙,綽號飛天夜叉。頭戴皂巾,身穿布衫,腰系雜色條,腳穿麻鞋,口裡哼著酸曲:你在東時我在西,你無男子我無妻。我無妻時猶閑可,你無夫時好孤凄!分明是一淫道。 這一僧一道可不正應了狼狽為奸那句話,徒具出家空名卻又無所不為:霸佔寺廟,毀壞佛堂,轟趕眾僧,強搶民女。既是殺人放火的人,兩個也各具兩分本事,連勞累、肚飢的花和尚也當不過崔道成、丘小乙聯手的生力。有道是邪不壓正,生鐵佛名為佛,實是魔,終被酒肉穿腸過、他日成正果的花和尚一禪杖送上了西天,飛天夜叉則在史大郎的服侍下頓作落地黃泉鬼!
3、王教頭 自古作文講究鳳頭、豬肚、豹尾,水滸以一位八十萬禁軍教頭開篇,也落得個穩健。所謂三十年河東又河西,當年的東京幫閑「圓社」高二已出落成了高殿帥,英雄王進只得跑路了。跑啊跑啊,跑到了史家莊,史家莊里有個史大狼,大狼愛武藝,王教頭好眼力一眼看出史進是花架子,史進不服,兩個一試之下,不過兩合,史進輸了個心服口服。下棋要找高手,弄斧須到班門,明師方能出高徒。在王進的盡心指教下,點撥得史進十八般武藝件件都有奧妙,一一學得精熟。人生無有不散的宴席,梁園雖好卻非久留之地,不覺荏苒光陰,半年已過。王進雖被逼離家跑路,終是對功名利賂尚未徹底絕望,執意要投奔延安府老種經略處勾當,師徒二人遂別,誰知這一別,竟是永訣,只至史進戰死,王進再無半點消息。據說《蕩寇志》中王進卻是出現了,仿三國諸葛罵死王朗,將林沖也罵死了,當真是無稽之談,不信也罷。 水滸以王進開篇,有這麼幾層意思:提王進引出史進,進而引出梁山的一個小山頭----少華山,為以後梁山大聚義設下伏筆;寫王進為林沖一節埋下伏筆,林沖的遭遇實際上是王進的加強版,同時也表明林沖的遭遇不是個別現象,逼上梁山,官逼民反是個漸進的結果。此中深意,各位可慢慢揣摩。
2、欒廷玉。 祝家莊的確不該打,更遑論三打了。祝家莊一開始並沒有與梁山正面為敵,雙方衝突的誘因很簡單:時遷偷了人家一隻報曉的大公雞。其實書中已將打祝家莊的真實原因說得分明:不要輸了銳氣(表面原因),打得此庄,倒有三五年糧食(真實想法)。三打祝家莊,梁山大獲全勝,祝家莊、扈家莊灰飛煙滅,甚至發生了屠庄的殘酷行為,末了,生擒得四五百人,奪得好馬五百餘匹,得糧米五十萬擔,活捉牛羊不計其數,宋江大喜,只是嗟嘆道:「只可惜殺了欒廷玉那個好漢!」 欒廷玉,祝家莊祝氏三傑的師傅,此人有萬夫不當之勇,病尉遲孫立的同門師兄弟。壞就壞在這個同門師兄弟上,為救解家兄弟,孫立獻上了一條打入祝家莊內部作卧底的計策(無間道的水滸版),如果沒有此計,梁山要取祝家莊恐怕要大費周章了,不可否認此計的成功是建立在欒廷玉、孫立的師兄弟感情基礎之上的,換句話說孫立有賣友求榮的嫌疑,雖然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孫立對欒廷玉據實以告,會是什麼樣的結局呢?欒廷玉這個好漢會上梁山么?孫立沒有對欒廷玉說實話,只能說明他沒有將欒廷玉的死活放在心上,更沒有將欒廷玉當作自己的師兄弟。欒廷玉的悲劇和教訓在於:知人知面不知心。
1、史文恭。 曾頭市的確該打,竟三番兩次的搶奪梁山馬匹,與梁山為敵。但曾頭市的教師史文恭卻無疑是個英雄,多有萬夫不當之勇,頭戴金盔、身披鎧甲,坐下千里玉獅子馬,彎弓插箭,手使一枝方天畫戟,二十餘合能令霹靂火秦明便俯首稱臣,調教的五個徒弟也都爭氣,號稱曾家五虎。在下無意過多探討史文恭的武力,那自有定論,在下的注意力在於箭射晁天王。按書中的說法晁蓋死於史文恭的葯箭,這就奇了,按史文恭的能力,完全沒必要在箭上塗毒,那是誰在箭上下毒呢?思來想去,只有一個人:施耐庵施老先生,那晚他坐在豆燈下,面帶詭異的笑容,大筆一揮便判了梁山大佬晁蓋的死刑。 換句話說,晁蓋必須得死。這一點從他的綽號便可看出點端倪:托塔天王。托塔天王是誰?《西遊記》、《封神榜》里寫得明白,那是天帥啊,此神只合天上有,晁蓋的綽號犯著沖呢。晁蓋不得不得死,他不死,108星聚不了義,最起碼老二盧俊義不會被騙上山,盧俊義是請回來對付史文恭的呀;他不死,聚義廳斷不會改為忠義堂,「替天行道」的大旗何會易幟為 「順天護國」?他不死,宋江這個小吏千年老二是坐定了,還演什麼演?!可是晁蓋畢竟死了,正死在了史文恭的葯箭下,於是一切豁然開朗,小人得了志,全伙受招安!從這個意義上說,史文恭的這一箭射得恰到好處,射出了一部曲折連環的完整水滸,射出了宋江複雜陰暗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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