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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為什麼陳凱歌再也沒拍出《霸王別姬》評價這麼高的電影了?

陳凱歌,因為拍一部電影,而建一座城。拍攝電影《風月》,因而有了上海車墩影視基地;拍攝《荊軻刺秦王》,設計出一幅秦王宮藍圖;拍攝《趙氏孤兒》,在象山影視城搭建了春秋戰國城;如今拍攝《妖貓傳》,在襄陽又多了一座真實比例還原的唐城。

「我不習慣也不喜歡所有場景都在攝影棚里拍,那樣顯得很假。」陳凱歌如是說,同時,《妖貓傳》也堅持用2D拍攝。

陳凱歌將《妖貓傳》一半私有,一半公化。私有是其輾轉悱惻的幽思情長,陳凱歌在極樂之宴中也灌醉了自己;公化是懸疑演進的敘事策略,這是支撐起影片前半段可觀性的重要保證。

整部電影的鏡頭調度行雲流水,較少使用分切鏡頭,攝影機運動和演員的肢體運動都靈活而穩重。從最初白樂天帶著空海穿越行人如織的市井街道、妖貓顯現陳雲樵家、胡玉樓的胡旋舞、陳雲樵家宴中的霓裳羽衣舞、極樂之宴,鏡頭不斷推拉搖移,保持著一種「詩意」的內在節奏。

妖貓殺人時,用了很多剪影鏡頭。我們看到妖貓的影子,在門外,在窗外,在燈籠里,隨時不見又突然顯現,看不到殺人過程,只看到血跡斑斑,渲染出一種神秘、恐怖的氛圍。

這讓人想到《霸王別姬》里的剪影鏡頭。程蝶衣為了救出段小樓去給日本人唱戲。鏡頭在窗外,慢慢地橫移,前景中是站崗的日本兵,後景中是程蝶衣站著唱戲的剪影。

至今,《霸王別姬》仍然是陳凱歌的巔峰之作,也是國語史詩電影的巔峰之作。幾乎看過的人都會被蝶衣的執著打動:對戲曲的執著,也有對「霸王」的執著。結合時代背景,蝶衣和小樓經歷過鼎盛,也有過默默無聞,最後被踩到塵埃里,這種由極盛到極衰的強烈反差令人唏噓。蝶衣的「虞姬」扮相越美,他最後狼狽跪在眾人面前流著淚說:「你們都騙我!」的樣子就被襯托得越心驚。拔劍自刎是虞姬的結局,也是蝶衣必然的結局。他的「現實」被徹底打破,結束在此刻也算踐行了「一輩子」的諾言。

再回到新片,《妖貓傳》敘事方式不存在問題,但到了片尾的抒情,便多了幾分猶猶豫豫的拖沓。基本斷分為三個故事,分別是白樂天與空海探案,極樂之宴與李楊之愛,楊貴妃薨後的身後之事。這其中牽扯這多組人物的命運走向,但隨著後續人物的不斷加入,影片對於前者的敘事基本停滯,三個故事之間也缺少強邏輯感的因理循環。

《妖貓傳》有探案之姿態,宮裡宮外,妓院家宅,詩僧流二人連多處,雖有線索鋪陳之廣度,卻缺少抽絲剝繭之深理,引出一本晁衡的日記,切入視角再做二次轉換,便直奔影片最終的主題。

電影一開始,就是張雨綺演的春琴,穿著寬邊裙裾倚著水邊吃哈密瓜。唐朝人喜歡吃哈密瓜消暑,唐詩里有雲,「羽扇搖風卻珠汗,玉盆貯水割甘瓜。」春琴的背影比詩還美,寬裙薄衫,濃墨重彩,就像一則夏日綺夢。

張天愛演的胡姬玉蓮,也是盛唐的繁花之一。那時長安城裡的酒肆里多喜歡用年輕貌美的胡姬侍酒。李白就有好多次醉在其中,寫出了這樣的詩句:「胡姬貌如花,當壚笑春風。笑春風,舞羅衣,君今不醉將安歸。」

張天愛在觥籌交錯之中跳著胡旋舞那一段,就像重現了詩里這般的醺醉。

我想任何基於支離破碎的片段或畫面分析,都是觀眾或影評人獨立的二次解讀,有著深厚觀影基礎和文史知識的人,對於影片的觸動和想法自然更多,但對於只想消遣周末時光的普通觀眾來說,《妖貓傳》除去極美的畫面,剩下的,就再無時間細細思索。

各位,你們有是 怎麼看的呢,歡迎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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